正文 第十章 荒唐的第一次
师专校园内的篮球场上。
国龙打篮球的时候特别汉子，别看个头不是太高，篮板抢得很拉风。今天这场球打的很顺，国龙瞟了一眼场边零零稀稀看球的女生，感觉似乎都在注意自己，心里挺爽。虽然这只是临时玩球的几个人临时即兴打的半场球，可此时此刻国龙觉得身负重任，一定要拿下。
对方一个投篮，未中，在篮筐上弹了一下就要落下来，国龙看准落点，一个箭步上前、起飞，双臂伸直，球就要落到双手的霎那间，国龙突然感觉天翻地覆，身体失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就砸到了地上，感觉牙齿有劈裂的声音，耳边传来惊呼声，随之是窃笑。一个声音问道：“有事吗”。
是有人故意撞击的，国龙肯定。
国龙很快就站了起来，用手捂着嘴，手指缝隙里已经渗出了血，大家都站在旁边，没有人知道是谁撞的国龙，国龙看着心寒，孩他娘地，都是些什么人！
从校医务室回到寝室后，国龙坐在床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点了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嘴唇受伤这倒无大碍，两颗纯洁地门牙活动了，看来是保不住了，国龙是个追求身体原装完美主义的人，打球锻炼身体，就是为了能好好保护身体，没想到适得其反。这个气啊，心中暗暗发誓，能保住门牙以后再也不打球了。其实，这是第二次国龙的宝贝牙齿受挫了。只是国龙好了伤疤忘了疼。
晚上睡在床上问寝室的兄弟们，这门牙要是活动了还能长好吗？寝室里一位“医学世家”出生的告诉国龙，那是不可能滴！听到这个宣判，国龙双眼噙泪，良久，一道泪痕划过脸庞，睡去。梦中，国龙再次梦起来第一次牙齿被打活动后，居然又长结实的事情来。
第二天醒来，国龙刷牙洗脸去上课，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突然间脑袋轰轰响，国龙双手颤颤的摸向两颗门牙，咦~不活动了，好像，不是好像，是不活动了。可是为什么，正在出神，已经走到教室，可是这个时候的国龙还没有回过神来，摸到一张课桌就坐了下来。坐下来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放在门牙上，下嘴唇和上嘴唇分开，双目迷茫的望着前方，神态轻佻，活脱一幅西方女郎勾引男人的骚样图。
国龙心中想道：看来身为神的蛹体，到底还是和平常人不同啊。
国龙上的是一所师范类的大专学校。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是家人安排，一是学费不多，二是毕业后好尽快分配做教师，赚钱补贴家用。
国龙不知道，他旁边坐着的正是他上了大学后，日思夜想了三年的吴菊，国龙更是不知道，其实吴菊也日思夜想了他三年。此时，坐在国龙身边的吴菊，心早已快跳了出来，低着头，手中笔在纸上胡乱的画着。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可真能装，全班都知道你们互相暗恋对方，还装。
坐在国龙课桌前的姚顺回过头来哈哈大笑的说道。这下国龙才回过神来，突然发现旁边坐着的是吴菊，吴菊听到姚顺的话也抬起头来，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国龙一眼，赶紧又低下了头画着什么，国龙也有点吃惊，更吃惊的是吴菊怎么会也暗恋着自己？更更吃惊的是全班都知道我们互相暗恋，我们自己会不知道对方也暗恋自己？国龙有点吃惊的时候忘了矜持，朝着姚顺突然冒出来一句：“真的？”全班轰然大笑。
上课后国龙递了张纸条给吴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很快纸条就回来：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国龙看着这张纸条，心中——充满了悔恨！这都快毕业了，怎么还给闹出这么个名堂，我，我三年的青春啊！
大学里快毕业的时候一般都是复习，下午基本就不上课了。上午上课也是可以不去，不用为拿不到毕业证担心，毕竟大专不比本科。
午饭后，国龙回到寝室开始着手打扮，换上一套新洗的衣服，皮鞋擦的庭亮，三七开的发型用摩丝定好型，可怎么看都像是汉奸。一切就绪，国龙来到“潘神”寝室，推开门，“潘神”正坐桌旁，平头，金边白框眼镜，白净脸，一身天蓝色西装，白色衬衣，皮鞋发光，一手放在键盘上，一手握着鼠标。“潘神”是刘海涛的绰号，刘海涛个头和国龙一般，因在本校里电脑玩的很好，故封“潘神”样的奇葩绰号，人极讲究，比国龙低一个年级，与国龙文学专业不同的是他学计算机专业。
两人都是来至同一个小城，平时都一起回家，一起来校，近三年的相处，两人友情已颇深。在国龙看来刘海涛说话做事很有遗老或者什么一种装深沉的摸样，虽然比国龙还低一个年级，但是国龙总喊他老刘。在国龙和刘海涛的朋友圈里，大家也都喊刘海涛老刘。
“老刘，干吗呢？又在玩红警？你们这破电脑还真经折腾”国龙递上一根烟，坐在刘海涛旁边：“那几个破娃呢？”
“都出去捣台球去了。”
“啥子哟？老板也去了？”
“嗯。”
“靠，就他那身段？”
“我咋那什么身段了！”老板如同天神般突然出现在寝室门口。
老板，姓名童山，远远看起来一切正常，像是个小学生，其实年龄比张梦阳还大两岁，身高不足一米5，不过身体比例很正常，绝不是侏儒。因为他总是说自己将来要做老板，不打工，大家就都喊他老板，也就喊开了。其实那个年代男生几乎都有绰号，没有绰号的男生也总觉得自己混得不好。国龙自己不是也有绰号小罗嘛。因为国龙足球踢的很好，那些足球踢得不如他的也便喊开了，国龙自己也理直气壮的就接了这个绰号。幸好那个时候只有罗纳尔多，要是放在现在罗纳尔迪尼奥、C。罗等球星的出现，国龙的绰号可能就是：小小小罗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开始叫国龙骡子了，最终国龙无奈的放弃了那诱人却挖坑的绰号。
老板的猛一出现可把国龙给吓着了，国龙自知语失，赶紧递上一根烟，赶紧补上一句：“咱人小志气大。”
“靠，你丫还学文学专业的，会说人话不。”老板虽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说话声音却和年龄相符。陌生人仔细还是能看出来年龄不小了。国龙和这个寝室的学生处的都很好，大家也都兄弟相待。
这个时候刘海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道：“国龙，你咋打扮的像是要去相亲似的？”
“哎，你还别说，还真是去相亲。”
“是去约会吧？”童山说道。
“不说还是咱老板有见识。三年了，今天我要一次性解决。”国龙无比惆怅又无比憧憬且无比霸气的说道。
“靠，你来这三年了没看你动静，这快毕业了才行动，是不是晚了点。”刘海涛说道。
“是啊，晚了点，所以今天我要把三年的时光都给拿回来，三年了，看着身边的一个个就像婚姻似的同居生活，俺天天和你们混在一起，简直，真是暴殄天物啊！”国龙说完不待刘海涛和童山答话，就一溜烟走了。
与吴菊下午五点的约会，地点在天桥下的天桥公园里，这才4点不到，国龙已经到了，临来前国龙又刷了一遍牙。此时国龙的心情紧张、期盼、兴奋、忐忑等等。看了看时间，掏出杂志先看着等吧。
看了看BP机上的时间，都快五点半了，怎么还不到啊。国龙那个抓耳挠腮，急得很。也没有心情看杂志了，可不看又能怎样。六点了，国龙扔了杂志，心想肯定是被放鸽子了，暗恋我个屁，分明是不在乎我。国龙边想边往回走，还不到十步，迎面就碰上了吴菊。一身白色连衣裙，虽然穿着平底鞋，也不比国龙矮到哪里去。一股芳香迎面扑来，国龙的心如同掉在了蜜里，啥也说不出来了。
“你这是往哪去？”吴菊似乎有点得意的问道。
听这声音，国龙骨头都酥了。“这不等你吗，坐久了站起来活动活动。”
“那我们走走吧。”
国龙和吴菊开始做“环城旅行”，两人一路走下来居然绕着这偌大的城市走了一圈，一路上就是胡乱的聊着，谁也没有说到敏感问题。最后在小吃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两碗牛肉砂锅，一盘卤菜，两串“旺蛋”，（ 旺蛋就是快要孵化的鸡蛋，有的里面小鸡已半成型）。国龙又买了四个肉夹馍。最后国龙又跑出去买了十个羊肉串。正要开吃，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好啊你们俩，躲在这里吃独食！”说着话人就进来了。
夏琪，国龙和吴菊的同学，和吴菊还是一个寝室的姐妹。当夏琪看到这满桌子的食物后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国龙的肩膀：“好小子，真下本钱啊。”
“什么跟什么啊，请同学吃个饭，也不能太寒酸是不？”国龙有点尴尬的笑着。
“感情你就吴菊一个同学啊？”夏琪揶揄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刚才心里还想着要是你也在就好了，这一桌子吃不完太浪费了。”吴菊说道。然后使劲拉了一下夏琪，示意坐在自己身边。国龙这也是头次约会，别说还真紧张。夏琪的个性又很开朗，正好缓和了比较沉闷的气氛，连忙又要了一碗牛肉砂锅。夏琪倒也放得开，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夏琪又要了三瓶啤酒，几杯酒下肚，这下气氛更融洽了。
夏琪和国龙喝的很快，又要了两瓶啤酒。“我给你们说个笑话如何”国龙兴致很高。夏琪连说好。国龙煞有其事的说道：“我高中刚入学的时候，全班自我介绍。一男同学走上讲台：“我叫王鹏，我爱下棋！”说完就下去了，下一位是个女生，该女生娇羞地走上讲台，忐忑不安地自我介绍：我……我叫夏琪……。”说完国龙就开怀大笑了起来。吴菊也是抿着嘴笑起来。夏琪一见张梦阳这是拿自己开涮啊，杏眼一瞪，随即，却立刻变为妩媚的眼神望着国龙道：“你这是对我的暗示吗？”
国龙立刻傻了眼，没有想到夏琪来这么一手，一时语塞。吴菊突然也觉得气氛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倒是夏琪步步紧逼：“国龙，你有这心思多长时间了？怎么今天才说啊，我接受你的追求。”夏琪说完端起酒杯要和国龙碰一杯。国龙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刚喝完，夏琪又来碰杯，国龙不能在女生面前丢了男生的气势，干脆拿起酒瓶喝了起来。夏琪也不示弱。又要来两瓶啤酒，这次干脆开了盖子就对着瓶口喝了起来。这瓶喝完，夏琪和国龙都没有敢再要啤酒了，却猛然间发现吴菊已经走了。国龙急着要去追，夏琪一把拉住国龙，国龙回头一看，见夏琪都哭成了个泪人了。这是国龙最见不得的。又赶紧坐回去道：“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我都暗恋吴菊三年了，今天才有这么个机会……”
夏琪自顾自的哭道：“我失恋了。我们都相处三年了，快毕业了，他就提出分手，说什么不合适，将来也不可能在一起，他父母不会同意什么的，我什么都给了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这个畜生！”
国龙听了也觉得夏琪真的很可怜很不值，突然不由的脱口而出：“又一朵鲜花被糟践了。”夏琪搽了搽眼泪，看着国龙道：“你是说我现在是残花败柳？”说完跑了出去。国龙扇了自己一嘴巴，赶紧付了钱追出去，一直追到天桥公园附近的铁道旁，正巧有火车路过，国龙以为夏琪要寻死，上去一把抱住夏琪，直到火车走远了才松开。夏琪根本就没有寻死的念头，但是被国龙这么一抱，原本对男生失望透顶的冰疙瘩又给捂解了，泪眼婆娑中看着国龙，加上酒劲，此时看在眼中的国龙就像是贾宝玉重生，潘安在世，觉得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来到了眼前。眼神开始迷离。
国龙一边倒是惊魂未定的对着夏琪喊道：“失恋了就要去死吗？好男人多的是，谁叫你遇上一个男人中的败类，认倒霉就是了，怎么就想不开。下次眼头放亮些，找个像我这样的好男人，能让你幸福的掉渣……”话未说完，嘴就被一张热唇堵住了，国龙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动不动。突然感觉什么进到了嘴里，全身酥麻……
夏琪推开国龙，上去就一巴掌。国龙摸着脸委屈道：“好像不是我主动的啊。”
“是我犯贱！”夏琪吼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所以你无动于衷。”
国龙有点明白了，赶紧说道：“不是那回事，我，我这是头回接吻，我第一次接吻，我该怎么做我怎么知道。你这也太突然了，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夏琪我告诉你，我的第一次初吻被你抢走了，你要是做我女朋友也就罢了，否则……”
夏琪此时心中已经平静了很多，听了国龙单纯的自白更是有点想笑，就扭捏中带着强硬的语气道：“否则怎样！”国龙：“否则，否则你下次不准再搞突然袭击。”刚说完夏琪又上前对着国龙的嘴猛亲了一口，然后挑衅的看着国龙。国龙就算再第一次，感情上再白痴，男女之事上再单纯，也该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性此时该如何了。
正当夏琪还不知道国龙又要说出什么可笑的话的时候，国龙再次把夏琪给抱在了怀里，这次是主动的吻了上去，夏琪被抱得很紧，一时喘不过气来，可这种激情也刺激了夏琪，毕竟夏琪有过不短时间的同居生活，在夏琪的引导下，国龙的激情正确发射，两人滚到一旁……
（第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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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快毕业的时候一般都是复习，下午基本就不上课了。上午上课也是可以不去，不用为拿不到毕业证担心，毕竟大专不比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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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来至同一个小城，平时都一起回家，一起来校，近三年的相处，两人友情已颇深。在国龙看来刘海涛说话做事很有遗老或者什么一种装深沉的摸样，虽然比国龙还低一个年级，但是国龙总喊他老刘。在国龙和刘海涛的朋友圈里，大家也都喊刘海涛老刘。
“老刘，干吗呢？又在玩红警？你们这破电脑还真经折腾”国龙递上一根烟，坐在刘海涛旁边：“那几个破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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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猛一出现可把国龙给吓着了，国龙自知语失，赶紧递上一根烟，赶紧补上一句：“咱人小志气大。”
“靠，你丫还学文学专业的，会说人话不。”老板虽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说话声音却和年龄相符。陌生人仔细还是能看出来年龄不小了。国龙和这个寝室的学生处的都很好，大家也都兄弟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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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晚了点，所以今天我要把三年的时光都给拿回来，三年了，看着身边的一个个就像婚姻似的同居生活，俺天天和你们混在一起，简直，真是暴殄天物啊！”国龙说完不待刘海涛和童山答话，就一溜烟走了。
与吴菊下午五点的约会，地点在天桥下的天桥公园里，这才4点不到，国龙已经到了，临来前国龙又刷了一遍牙。此时国龙的心情紧张、期盼、兴奋、忐忑等等。看了看时间，掏出杂志先看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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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国龙和吴菊的同学，和吴菊还是一个寝室的姐妹。当夏琪看到这满桌子的食物后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国龙的肩膀：“好小子，真下本钱啊。”
“什么跟什么啊，请同学吃个饭，也不能太寒酸是不？”国龙有点尴尬的笑着。
“感情你就吴菊一个同学啊？”夏琪揶揄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刚才心里还想着要是你也在就好了，这一桌子吃不完太浪费了。”吴菊说道。然后使劲拉了一下夏琪，示意坐在自己身边。国龙这也是头次约会，别说还真紧张。夏琪的个性又很开朗，正好缓和了比较沉闷的气氛，连忙又要了一碗牛肉砂锅。夏琪倒也放得开，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夏琪又要了三瓶啤酒，几杯酒下肚，这下气氛更融洽了。
夏琪和国龙喝的很快，又要了两瓶啤酒。“我给你们说个笑话如何”国龙兴致很高。夏琪连说好。国龙煞有其事的说道：“我高中刚入学的时候，全班自我介绍。一男同学走上讲台：“我叫王鹏，我爱下棋！”说完就下去了，下一位是个女生，该女生娇羞地走上讲台，忐忑不安地自我介绍：我……我叫夏琪……。”说完国龙就开怀大笑了起来。吴菊也是抿着嘴笑起来。夏琪一见张梦阳这是拿自己开涮啊，杏眼一瞪，随即，却立刻变为妩媚的眼神望着国龙道：“你这是对我的暗示吗？”
国龙立刻傻了眼，没有想到夏琪来这么一手，一时语塞。吴菊突然也觉得气氛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倒是夏琪步步紧逼：“国龙，你有这心思多长时间了？怎么今天才说啊，我接受你的追求。”夏琪说完端起酒杯要和国龙碰一杯。国龙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刚喝完，夏琪又来碰杯，国龙不能在女生面前丢了男生的气势，干脆拿起酒瓶喝了起来。夏琪也不示弱。又要来两瓶啤酒，这次干脆开了盖子就对着瓶口喝了起来。这瓶喝完，夏琪和国龙都没有敢再要啤酒了，却猛然间发现吴菊已经走了。国龙急着要去追，夏琪一把拉住国龙，国龙回头一看，见夏琪都哭成了个泪人了。这是国龙最见不得的。又赶紧坐回去道：“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我都暗恋吴菊三年了，今天才有这么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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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龙听了也觉得夏琪真的很可怜很不值，突然不由的脱口而出：“又一朵鲜花被糟践了。”夏琪搽了搽眼泪，看着国龙道：“你是说我现在是残花败柳？”说完跑了出去。国龙扇了自己一嘴巴，赶紧付了钱追出去，一直追到天桥公园附近的铁道旁，正巧有火车路过，国龙以为夏琪要寻死，上去一把抱住夏琪，直到火车走远了才松开。夏琪根本就没有寻死的念头，但是被国龙这么一抱，原本对男生失望透顶的冰疙瘩又给捂解了，泪眼婆娑中看着国龙，加上酒劲，此时看在眼中的国龙就像是贾宝玉重生，潘安在世，觉得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来到了眼前。眼神开始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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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推开国龙，上去就一巴掌。国龙摸着脸委屈道：“好像不是我主动的啊。”
“是我犯贱！”夏琪吼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所以你无动于衷。”
国龙有点明白了，赶紧说道：“不是那回事，我，我这是头回接吻，我第一次接吻，我该怎么做我怎么知道。你这也太突然了，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夏琪我告诉你，我的第一次初吻被你抢走了，你要是做我女朋友也就罢了，否则……”
夏琪此时心中已经平静了很多，听了国龙单纯的自白更是有点想笑，就扭捏中带着强硬的语气道：“否则怎样！”国龙：“否则，否则你下次不准再搞突然袭击。”刚说完夏琪又上前对着国龙的嘴猛亲了一口，然后挑衅的看着国龙。国龙就算再第一次，感情上再白痴，男女之事上再单纯，也该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性此时该如何了。
正当夏琪还不知道国龙又要说出什么可笑的话的时候，国龙再次把夏琪给抱在了怀里，这次是主动的吻了上去，夏琪被抱得很紧，一时喘不过气来，可这种激情也刺激了夏琪，毕竟夏琪有过不短时间的同居生活，在夏琪的引导下，国龙的激情正确发射，两人滚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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