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第二十五章 章老大离开
章老大打电话给等候在医院门口外的司机，让他送冯小姐回家。章老大不理冯佳妮的解释与哀求，也许她没有错，但是现在章老大已顾不得。
病床上的早早柔弱无依，往日灵动的双眸紧紧的合闭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蒲扇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表明她睡得并不安稳。她睡着的样子，安静的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精致娃娃。章老大不禁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确保她还是活着的。早早的身上披着的还是匆忙拿上的浴巾，章老大扯开它，为她换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早早睡得不安稳，动作间，就是不合作。章老大没有见过其他的小孩，不知道小孩子的皮肤都是这么润滑的吗？早早的肌肤可以说是章老大见过的最好的了，没有一丝瑕疵，通体光润，泛着，泛着惑人的色泽。章早看起来很瘦，其实抱在身上肉肉的很有触感。章家哥哥没事就喜欢把早早抱在身上。早早五岁之后，就再也不愿让自家哥哥帮忙洗澡。印象中早早应还是一个小小孩儿的样，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早早已经长这么大了？章老大盯着早早的裸体怔怔出神。
早早要说还是遗传姑姑的多些，姣好的面容，如玉的雪肤，虽还未真正发育，已初见美人雏形。章老大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章老大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可是在他心中似乎没有一个人有早早给他留下的印象深刻。朋友聚会，或是交际需要，他见过那些女人□的扭动着身躯，章老大却只觉恶心。女人的身体，他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他尝试着碰触她们，可心中总会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章老大小的时候没有感觉，自家父母之间缺少什么。后来，才发现他们缺少的就是夫妻之间的温情。章爸，章妈都是事业型的人，一心一意扑在自己的工作上，他们在工作上是默契的合作伙伴，但在家庭上少了丝甜蜜温馨。
章老大羡慕爷爷和奶奶相濡以沫的感情，更羡慕小叔叔和小婶婶十年如一日的恩爱，这样子的婚姻与爱情，彼此忠诚，彼此相爱，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前提是你拥有可以“爱”的资本。与对的人才能做欢乐事，章老大坚信，可是从没有遇到。
那些女人具体长得什么样子，章老大早已记不清。章老大抱着早早接触到她如丝般细滑的肌肤，甚至不小心碰到胸前的已稍稍有些发育的突起，心头的悸动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章老大心中暗念清心咒，平复好心情，手中动作也加快许多。他想起胡东的话，难道真的是一直憋着的原因？
早早在章老大动手解衣服时就已经朦朦胧胧的清醒过来，前后加起来都三十岁的章早顿觉异常尴尬起来。章早装着好像被打扰的样子，象征性的胡乱挣扎都被章老大温柔地化解。她浑身僵硬，全身泛起粉红色，只好仍是装睡。章大哥啊，咱能快点么？我都要坚持不住了。章早心底呐喊。
对章早而言，这是痛苦的折磨。对章老大而言，这竟成为日后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唯一慰藉。
两人回家时已经是近傍晚了。章老大吩咐过众人，不要让爷爷得知此事。早早自然知道章老大的意思乖乖配合。
书房
章老大站在章老爷子身后，“知道我为何写这个字？”章老爷子突然发腔。宣纸上一个大大的“忍”字，赫然在目，少了几分老爷子平时洒逸的风格，看上去竟是难得的一板一眼，认真细致，规规矩矩。章老大搞不清老爷子所指是何事，静默不语。
老爷子也没做计较，转移话题，“听说你一直在查当年的那个男人，有什么进展？”
章老大对此没有惊讶，自己做的事，也没想过会瞒住老爷子的眼。“没有线索，那个人好像真如姑姑所说没了一样。倒是偶然查到近来H市的局势颇不稳当，似乎混进一批人，目标直指B市，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这个事情，你不用再管。我心中有数。”老爷子停顿一下，又道：“那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情况我也了解。如果你是为了报恩，程飞，我希望你不要勉强自己。”
“爷爷，我没有任何抱怨。我欠他一命，本就该还他。现在这样挺好，爷爷不认为我进入商界更适合么？”章老大自信的对爷爷反问。老爷子转过头开怀一笑，点点章老大的额头：“你这小子啊！”章老大讪笑，“而且以老二的性子，好好磨练一番，也是必成大器的。他这小子如若真留在军中，爷爷，您以后要操心的事可是不少呢！”章老大知道自家兄弟的脾性，等着看爷爷的笑话。老爷子顿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中气十足的大吼：“他要是真能干出点事，我倒也不怕他给我惹事。”章老大低下头嘿嘿笑。
“你既然下定决心，就先折腾着那个什么网络公司练练手。这次是最后一次去参加任务，我希望你能善始善终。具体以后的打算，你好好想想。回来之后，给我汇报一下，再做安排。”老爷子沉思半响道。
“是，爷爷”
“你姑姑……罢了，这事等你回来，就会明白的。你先出去吧！我今晚没胃口。”老爷子挥挥手示意章老大离开。
“爷爷？”章老大感觉今晚的爷爷很不对劲儿，又是关于“姑姑”的事么？那早早……
留在房间中的老爷子看着这个“忍”字，心思翻腾。亲生父亲要回自己的孩子何错之有？自己拦了这么多年，如果早早知道，她还有个父亲，会怎么想？顺其自然吧，看他的本事，想必霞儿在天有灵也会赞同的。早早，姥爷都是为了你好！不要怨我！老爷子颤抖着手翻开一本早已发黄的日记本，浑浊的眼中，一滴泪，缓缓掉下……
一楼，章早陪坐在姥姥身边，一边给姥姥捶腿，一边听着姥姥的唠叨。“你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你……”
“等等，姥姥，大哥哥要走，我怎么不知道啊！”章早诧异。
“我们的小丫头每天都那么忙，哪有闲工夫关心我们啊？”老夫人不赞同早早报的各种辅导班，丫头都瘦了好多，趁此借机发挥。
“姥姥，哪有嘛？我不是在好好陪着您的吗？”早早干脆把头枕到老夫人肚子上撒娇。“大哥哥，都没在家呆几天呢？”关键是都没有好好陪陪自己，每次那个讨厌的冯佳妮都要插一脚，章早暗自诽腹。
正说着，章老大从楼梯口走下来。章早和老大对眼就扭过头去，生闷气。章老大寻思，这是谁又惹到小祖宗了？
病床上的早早柔弱无依，往日灵动的双眸紧紧的合闭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蒲扇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表明她睡得并不安稳。她睡着的样子，安静的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精致娃娃。章老大不禁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确保她还是活着的。早早的身上披着的还是匆忙拿上的浴巾，章老大扯开它，为她换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早早睡得不安稳，动作间，就是不合作。章老大没有见过其他的小孩，不知道小孩子的皮肤都是这么润滑的吗？早早的肌肤可以说是章老大见过的最好的了，没有一丝瑕疵，通体光润，泛着，泛着惑人的色泽。章早看起来很瘦，其实抱在身上肉肉的很有触感。章家哥哥没事就喜欢把早早抱在身上。早早五岁之后，就再也不愿让自家哥哥帮忙洗澡。印象中早早应还是一个小小孩儿的样，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早早已经长这么大了？章老大盯着早早的裸体怔怔出神。
早早要说还是遗传姑姑的多些，姣好的面容，如玉的雪肤，虽还未真正发育，已初见美人雏形。章老大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章老大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可是在他心中似乎没有一个人有早早给他留下的印象深刻。朋友聚会，或是交际需要，他见过那些女人□的扭动着身躯，章老大却只觉恶心。女人的身体，他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他尝试着碰触她们，可心中总会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章老大小的时候没有感觉，自家父母之间缺少什么。后来，才发现他们缺少的就是夫妻之间的温情。章爸，章妈都是事业型的人，一心一意扑在自己的工作上，他们在工作上是默契的合作伙伴，但在家庭上少了丝甜蜜温馨。
章老大羡慕爷爷和奶奶相濡以沫的感情，更羡慕小叔叔和小婶婶十年如一日的恩爱，这样子的婚姻与爱情，彼此忠诚，彼此相爱，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前提是你拥有可以“爱”的资本。与对的人才能做欢乐事，章老大坚信，可是从没有遇到。
那些女人具体长得什么样子，章老大早已记不清。章老大抱着早早接触到她如丝般细滑的肌肤，甚至不小心碰到胸前的已稍稍有些发育的突起，心头的悸动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章老大心中暗念清心咒，平复好心情，手中动作也加快许多。他想起胡东的话，难道真的是一直憋着的原因？
早早在章老大动手解衣服时就已经朦朦胧胧的清醒过来，前后加起来都三十岁的章早顿觉异常尴尬起来。章早装着好像被打扰的样子，象征性的胡乱挣扎都被章老大温柔地化解。她浑身僵硬，全身泛起粉红色，只好仍是装睡。章大哥啊，咱能快点么？我都要坚持不住了。章早心底呐喊。
对章早而言，这是痛苦的折磨。对章老大而言，这竟成为日后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唯一慰藉。
两人回家时已经是近傍晚了。章老大吩咐过众人，不要让爷爷得知此事。早早自然知道章老大的意思乖乖配合。
书房
章老大站在章老爷子身后，“知道我为何写这个字？”章老爷子突然发腔。宣纸上一个大大的“忍”字，赫然在目，少了几分老爷子平时洒逸的风格，看上去竟是难得的一板一眼，认真细致，规规矩矩。章老大搞不清老爷子所指是何事，静默不语。
老爷子也没做计较，转移话题，“听说你一直在查当年的那个男人，有什么进展？”
章老大对此没有惊讶，自己做的事，也没想过会瞒住老爷子的眼。“没有线索，那个人好像真如姑姑所说没了一样。倒是偶然查到近来H市的局势颇不稳当，似乎混进一批人，目标直指B市，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这个事情，你不用再管。我心中有数。”老爷子停顿一下，又道：“那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情况我也了解。如果你是为了报恩，程飞，我希望你不要勉强自己。”
“爷爷，我没有任何抱怨。我欠他一命，本就该还他。现在这样挺好，爷爷不认为我进入商界更适合么？”章老大自信的对爷爷反问。老爷子转过头开怀一笑，点点章老大的额头：“你这小子啊！”章老大讪笑，“而且以老二的性子，好好磨练一番，也是必成大器的。他这小子如若真留在军中，爷爷，您以后要操心的事可是不少呢！”章老大知道自家兄弟的脾性，等着看爷爷的笑话。老爷子顿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中气十足的大吼：“他要是真能干出点事，我倒也不怕他给我惹事。”章老大低下头嘿嘿笑。
“你既然下定决心，就先折腾着那个什么网络公司练练手。这次是最后一次去参加任务，我希望你能善始善终。具体以后的打算，你好好想想。回来之后，给我汇报一下，再做安排。”老爷子沉思半响道。
“是，爷爷”
“你姑姑……罢了，这事等你回来，就会明白的。你先出去吧！我今晚没胃口。”老爷子挥挥手示意章老大离开。
“爷爷？”章老大感觉今晚的爷爷很不对劲儿，又是关于“姑姑”的事么？那早早……
留在房间中的老爷子看着这个“忍”字，心思翻腾。亲生父亲要回自己的孩子何错之有？自己拦了这么多年，如果早早知道，她还有个父亲，会怎么想？顺其自然吧，看他的本事，想必霞儿在天有灵也会赞同的。早早，姥爷都是为了你好！不要怨我！老爷子颤抖着手翻开一本早已发黄的日记本，浑浊的眼中，一滴泪，缓缓掉下……
一楼，章早陪坐在姥姥身边，一边给姥姥捶腿，一边听着姥姥的唠叨。“你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你……”
“等等，姥姥，大哥哥要走，我怎么不知道啊！”章早诧异。
“我们的小丫头每天都那么忙，哪有闲工夫关心我们啊？”老夫人不赞同早早报的各种辅导班，丫头都瘦了好多，趁此借机发挥。
“姥姥，哪有嘛？我不是在好好陪着您的吗？”早早干脆把头枕到老夫人肚子上撒娇。“大哥哥，都没在家呆几天呢？”关键是都没有好好陪陪自己，每次那个讨厌的冯佳妮都要插一脚，章早暗自诽腹。
正说着，章老大从楼梯口走下来。章早和老大对眼就扭过头去，生闷气。章老大寻思，这是谁又惹到小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