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5
壮壮被小胖姑娘的精彩表演深深吸引住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出来的目的，不自觉地摸了摸衣兜，希望能捻出个钱来也买一个冰激凌要和她比比，享受一下快乐，觉得很是好玩，有趣儿，可惜捏了半天身上没有。这时无意间见到自己放在桌子上陶瓷做的储藏罐，猪八戒正笑眯眯的嘲笑他呢，意思似说：你真笨，我肚子里不有得是吗？壮壮笑了，他双手握住猪八戒的大耳朵把它到过来，钱眼儿朝下来回晃了晃，桌子沿儿磕了磕，希望钱能快点出来。可是两个 钢錋儿斌在一起卡住眼沿儿就是不肯出来，急得他脸儿通红，浑身燥热，最后好不容易可算顿出来一枚一元钱的钢錋来，兴奋的什么似的。硬币攥在手心里，很是得意。剩下的五毛钱就容易出来了，他满心欢喜地扫了小姑娘那边一眼，顿时怔住了，神采奕奕随后被阴霾所笼罩，因为谁想这时候小胖姑娘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壮壮很是失望，满脸茫然，一时不知所措。前方的警察叔叔站起来，嬉皮笑脸地捏了一下老板娘脸蛋儿 ，也走了。阿姨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百无聊赖地翻弄着一本美容杂志，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现在周围清净了许多，行人道上的人们来去匆匆，毫无坐意，只有靠路边的一角拐来一位拾荒的老奶奶放下一捆破纸盒子坐下来不停地咳嗽，这遭来老板娘的不满，可是她敢怒而不敢言，因为老人家不仅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异味儿，而且年纪也太大了，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这使老板娘即心烦又无助。她眯缝起眼皮抵挡阳光里浮动的尘埃，胳膊肘支在玻璃柜上歪斜着身子，手指交替地抠指甲缝隙的污垢，显得那么的无可奈何。老奶奶只顾闭目养神无动于衷，一点儿走的意思没有。一对情侣路过老奶奶身边过来买东西。老板娘站起来刚要招呼，姑娘却揽紧恋人的胳膊，指了指老奶奶，然后捂住鼻子扯着对象走开了。这可气坏了老板娘，她一屁股坐下去拿杂志用力煽风，直喘粗气，无意间发现了呆呆坐着壮壮，于是来了精神神儿，把不满全撒在孩子头上。
“哎，我说你呢 ，” 老板娘卷起杂志指着壮壮，脸却是冲着老奶奶说的。“你别占着茅房不拉屎，该干啥干去，没事别坐在这地方，影响我做生意，听见没有！——喔噻，谁拉了还是怎么了？味儿这么大？叫老娘怎么做生意！”
壮壮无话可说，捧起钱罐子来到老板娘面前。
“阿姨，给我开个机号，我玩游戏。”
“哟，钱匣子都带来了，挺有瘾头呀，里面的钱够玩吗？”
壮壮将钱罐子举过头顶，双手一松。啪的一声响，小猪罐落在水泥地上，摔了个满地开花。钢錋四处流落。
“干什么你？！”老板娘吓一跳。
“这些够了吧？”壮壮直盯着对方。这是一张园胖的脸，生气的时候满脸横肉。
“赶快捡起来，你小兔崽子脾气到不小，快给我捡起来，听见没！”
壮壮蹲下身子，默默地拾钱。他数了数一共三拾二元，然后捧住钱站起来放在玻璃柜上。说：
“阿姨，都给你。”
老板娘张大了眼皮，见钱眼开。
“怎么，你想玩多长时间？”
“玩到我爸爸找来到为止！”
“什——么？你在说一遍，你爸来？你是找我麻烦的吧，你小子挺眼熟呀！”
“不是不是！”壮壮急忙改口，唯恐把事情就搞杂了，“我是说我爸爸不住家，我顺便来玩玩。”
“吓我一跳你。”老板娘松了一口气。“把钱揣起来，到投币房玩去吧，顺着这墙往里拐俩弯儿就到了，不过得提醒你玩这玩应儿可得隐蔽，如果有事我就摁个玲，你就从后门溜出去，不要跑远了，等没事了在出去叫你进来，你可别跑远了。咱得讲清楚，万一你爸爸来了逮住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让你进来的，是你自己从后门偷摸摸溜进来的，在你家长面前你的把我撇清，不是我主动让你进来的，是你偷偷溜进来的。听清楚没有？”
“嗯，知道了，”壮壮连连点头，“不过阿姨，您的按钮在什么地方啊。”出 于好奇他想知道这个秘密。
“这不是吗。”老板娘指指柜台的隐秘一角。
这时候，走来几个嬉皮笑脸的流厘流气染着红黄头发发穿着花里胡哨的青年男女。老板娘转向他们喜笑颜开。
不知怎么，壮壮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趁着老板娘接待客人不在意的时候，他突然探起身子，一只手伸向按钮，随口说了一句：阿姨，这玩应儿好使吗？顿时里面一处铃声骤起，大家都一惊吓。老板娘面色煞白随后反应过来，慌忙拨开壮壮的手，向屋里大喊：没事没事，按错啦，按错啦！大伙儿都别溜，继续玩吧，继续玩儿。等一切消停后，老板娘两手叉腰，怒目而视。
“你。。。小兔崽子，净惹事给我，还不快滚，找死啊！”
“好的好的，别生气阿姨，我这就进去。”
“滚－－里边去！”
壮壮头也不回，一溜烟儿串进去。
屋外阳光灿烂，屋里灰暗不明。一束充满烟雾尘埃的光柱从大其概就是逃跑的半掩门子斜射进来。起初，壮壮的眼睛还不适应环境，但慢慢的他看清了周围的一切：七八台投币机乱七八糟的摆放在十几平方的空间里，几个和他年龄向差上下的学童正专心致志的玩着游戏。他们都是站着的，大概是欲防逃跑的吧。看来家长对此事都挺重视，这是未成年的禁地，孩子心知肚明。
壮壮蹑手蹑脚来到靠近一台墙角边的游戏机，捏出个硬币投进去，荧屏立即显现出一名整装待发的枪击手。壮壮遥控指挥杆，战斗开始了。前方的影子一闪一现的，枪法开始又不怎么精确，就一会儿功夫，老虎机就吃掉了不少钱币。壮壮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玩游戏得慢慢来，要不准等不到爸爸找来钱都要被老虎机吞没了，最好将目标想象出某位活生生的人，是谁呢？壮壮脑海中开始显现出大帅一家子逛公园欢乐融融的景象，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让你美，目标就是大帅了，叫你跑···叭的一声枪响，大帅迎声倒地，太使人兴奋了，再来一位···那就体育老师吧，留个大胡子脏兮兮的，体育课总是吹胡子瞪眼的，动不动就踢人，我叫你踢，叭的一声，体育老师又迎声倒地，哈哈！将人打败，即能顺利过关，又省钱，再来一位，想想谁还不顺眼，那就爸爸吧，反正也不是真的，谁让他不理他们娘俩呢。叭的一响，爸爸没倒，可能是本能的不忍心，壮壮打了几次都没击中，卡机了，又得塞钱，这回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非得击中不可，不称职的爸爸就得挨打。这下打到了，真是过瘾，兴奋不已。壮壮想打打外公，但心有余悸没敢想象，那就再打打想起来的同学吧。壮壮越打越兴奋越兴奋越执迷越执迷越忘乎所以，真的待到玲声大作，人家统统溜掉了他还沉迷其中，完全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网络世界不能作罢。还是老板娘抢先一步，关掉机器。
“哎，我说你这孩子，不是不准你进来吗，你是怎么进来的，嗯？”
“别来烦我！”壮壮一挥胳膊，掏钱又要投币。
一只体贴而温柔的手向前紧紧握住他捏钱的手，这只手纤纤玉指，这不是妈妈的手吗！怎么？壮壮的魂儿回来了。他慢慢地转过身子。
真是爸爸两手叉腰气急败坏地站到面前。他身穿白大卦，脖子还吊着助听器。，一定是妈妈着急了去医院找爸爸所以衣服都来不急换。
既然是早以料到的事情，壮壮直挺挺的站着等待发落。可还是双腿发抖，血流加速，心跳不齐。
母亲发现父亲浑身发抖，预事不好，欲搂紧儿子，被爸爸生硬地伸胳膊用手掰开挡回去。妈妈被扯向一边，除了泪水和悲苦很无助。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襟把难以名状的情感深深地折进褶子里去。
“这个孩子可真机灵，不让正门进来，就想方设法从后门偷偷摸摸混进来，我顾不了也不管啦，你们把孩子赶快领走吧。”
老板娘还在演戏，见一家子矛盾不注意她身上，满委屈似的一甩胳膊拧着身子溜了。
壮壮无动于衷，可是由于精神紧张两个膝盖哆哆嗦嗦颤抖以及身子直打寒战的样子，恐惧还是时刻泄露出来。母亲躲父亲的身后，脸上罩了一层暗影，她迅速作了个让他求饶的手势，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情。壮壮视而不见，一言不发，虽然满脸泪痕，小嘴一厥一厥的，可是却扬着脸直勾勾的看爸爸。这下可气坏了父亲，冷不丁地，他暴跳如雷，拽过壮壮一顿暴打，谁也拦不住。
“我让你不学好，打死你得啦，我也不想活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终究忍不住痛，突然跪下求饶了。禁不住哭喊着：
“爸爸爸爸别打啦，我错啦！我···我要作个乖孩子。爸爸痛死我啦！我疼啊！我疼！！疼啊爸爸！！！我告诉您，我这么干就是要见到您爸爸，要您和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爸爸···”
“你说什么？！！！”
于子闻挥动着的手臂突然神经麻痹动也不动了，一阵心绞痛。一阵眩晕，不由的倒退几步。
“爸爸，我说的都是真的，爸爸！”壮壮跪爬着向前几下搂住爸爸的腿哭喊着：”我就是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永远的，你要是能答应我这小小的要求，那您就再打我两下吧，爸爸！不过要轻点儿，我疼——爸爸！”
于子闻的眼睛湿润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涌上心头。没有想到孩子这么用心良苦，他默默地蹲下身子，双手捧住壮壮，慢慢地站起来，伸展双臂将眼前的小不点儿看个够亲个够。好儿子！于子闻突然紧紧地搂住孩子，失声痛哭。
偎依在爸爸的温暖的胸怀里，死死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壮壮激动又幸福。他腾出一只手，向泪流满面的妈妈分开中指和食指，打出胜利者姿势。透过噙满眼帘的泪水，看到妈妈涕泗滂沱脸庞儿，壮壮却冲妈妈笑着。母亲见到孩子奔流不止的是疼痛的泪水，可眼睛里却发放出幸福的光芒，那分明告诉她：妈妈别哭，我们赢啦！
母亲哭喊着扑向父子俩，拥抱他们，脸庞贴在丈夫的肩膀欷歔不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哎，我说你呢 ，” 老板娘卷起杂志指着壮壮，脸却是冲着老奶奶说的。“你别占着茅房不拉屎，该干啥干去，没事别坐在这地方，影响我做生意，听见没有！——喔噻，谁拉了还是怎么了？味儿这么大？叫老娘怎么做生意！”
壮壮无话可说，捧起钱罐子来到老板娘面前。
“阿姨，给我开个机号，我玩游戏。”
“哟，钱匣子都带来了，挺有瘾头呀，里面的钱够玩吗？”
壮壮将钱罐子举过头顶，双手一松。啪的一声响，小猪罐落在水泥地上，摔了个满地开花。钢錋四处流落。
“干什么你？！”老板娘吓一跳。
“这些够了吧？”壮壮直盯着对方。这是一张园胖的脸，生气的时候满脸横肉。
“赶快捡起来，你小兔崽子脾气到不小，快给我捡起来，听见没！”
壮壮蹲下身子，默默地拾钱。他数了数一共三拾二元，然后捧住钱站起来放在玻璃柜上。说：
“阿姨，都给你。”
老板娘张大了眼皮，见钱眼开。
“怎么，你想玩多长时间？”
“玩到我爸爸找来到为止！”
“什——么？你在说一遍，你爸来？你是找我麻烦的吧，你小子挺眼熟呀！”
“不是不是！”壮壮急忙改口，唯恐把事情就搞杂了，“我是说我爸爸不住家，我顺便来玩玩。”
“吓我一跳你。”老板娘松了一口气。“把钱揣起来，到投币房玩去吧，顺着这墙往里拐俩弯儿就到了，不过得提醒你玩这玩应儿可得隐蔽，如果有事我就摁个玲，你就从后门溜出去，不要跑远了，等没事了在出去叫你进来，你可别跑远了。咱得讲清楚，万一你爸爸来了逮住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让你进来的，是你自己从后门偷摸摸溜进来的，在你家长面前你的把我撇清，不是我主动让你进来的，是你偷偷溜进来的。听清楚没有？”
“嗯，知道了，”壮壮连连点头，“不过阿姨，您的按钮在什么地方啊。”出 于好奇他想知道这个秘密。
“这不是吗。”老板娘指指柜台的隐秘一角。
这时候，走来几个嬉皮笑脸的流厘流气染着红黄头发发穿着花里胡哨的青年男女。老板娘转向他们喜笑颜开。
不知怎么，壮壮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趁着老板娘接待客人不在意的时候，他突然探起身子，一只手伸向按钮，随口说了一句：阿姨，这玩应儿好使吗？顿时里面一处铃声骤起，大家都一惊吓。老板娘面色煞白随后反应过来，慌忙拨开壮壮的手，向屋里大喊：没事没事，按错啦，按错啦！大伙儿都别溜，继续玩吧，继续玩儿。等一切消停后，老板娘两手叉腰，怒目而视。
“你。。。小兔崽子，净惹事给我，还不快滚，找死啊！”
“好的好的，别生气阿姨，我这就进去。”
“滚－－里边去！”
壮壮头也不回，一溜烟儿串进去。
屋外阳光灿烂，屋里灰暗不明。一束充满烟雾尘埃的光柱从大其概就是逃跑的半掩门子斜射进来。起初，壮壮的眼睛还不适应环境，但慢慢的他看清了周围的一切：七八台投币机乱七八糟的摆放在十几平方的空间里，几个和他年龄向差上下的学童正专心致志的玩着游戏。他们都是站着的，大概是欲防逃跑的吧。看来家长对此事都挺重视，这是未成年的禁地，孩子心知肚明。
壮壮蹑手蹑脚来到靠近一台墙角边的游戏机，捏出个硬币投进去，荧屏立即显现出一名整装待发的枪击手。壮壮遥控指挥杆，战斗开始了。前方的影子一闪一现的，枪法开始又不怎么精确，就一会儿功夫，老虎机就吃掉了不少钱币。壮壮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玩游戏得慢慢来，要不准等不到爸爸找来钱都要被老虎机吞没了，最好将目标想象出某位活生生的人，是谁呢？壮壮脑海中开始显现出大帅一家子逛公园欢乐融融的景象，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让你美，目标就是大帅了，叫你跑···叭的一声枪响，大帅迎声倒地，太使人兴奋了，再来一位···那就体育老师吧，留个大胡子脏兮兮的，体育课总是吹胡子瞪眼的，动不动就踢人，我叫你踢，叭的一声，体育老师又迎声倒地，哈哈！将人打败，即能顺利过关，又省钱，再来一位，想想谁还不顺眼，那就爸爸吧，反正也不是真的，谁让他不理他们娘俩呢。叭的一响，爸爸没倒，可能是本能的不忍心，壮壮打了几次都没击中，卡机了，又得塞钱，这回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非得击中不可，不称职的爸爸就得挨打。这下打到了，真是过瘾，兴奋不已。壮壮想打打外公，但心有余悸没敢想象，那就再打打想起来的同学吧。壮壮越打越兴奋越兴奋越执迷越执迷越忘乎所以，真的待到玲声大作，人家统统溜掉了他还沉迷其中，完全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网络世界不能作罢。还是老板娘抢先一步，关掉机器。
“哎，我说你这孩子，不是不准你进来吗，你是怎么进来的，嗯？”
“别来烦我！”壮壮一挥胳膊，掏钱又要投币。
一只体贴而温柔的手向前紧紧握住他捏钱的手，这只手纤纤玉指，这不是妈妈的手吗！怎么？壮壮的魂儿回来了。他慢慢地转过身子。
真是爸爸两手叉腰气急败坏地站到面前。他身穿白大卦，脖子还吊着助听器。，一定是妈妈着急了去医院找爸爸所以衣服都来不急换。
既然是早以料到的事情，壮壮直挺挺的站着等待发落。可还是双腿发抖，血流加速，心跳不齐。
母亲发现父亲浑身发抖，预事不好，欲搂紧儿子，被爸爸生硬地伸胳膊用手掰开挡回去。妈妈被扯向一边，除了泪水和悲苦很无助。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襟把难以名状的情感深深地折进褶子里去。
“这个孩子可真机灵，不让正门进来，就想方设法从后门偷偷摸摸混进来，我顾不了也不管啦，你们把孩子赶快领走吧。”
老板娘还在演戏，见一家子矛盾不注意她身上，满委屈似的一甩胳膊拧着身子溜了。
壮壮无动于衷，可是由于精神紧张两个膝盖哆哆嗦嗦颤抖以及身子直打寒战的样子，恐惧还是时刻泄露出来。母亲躲父亲的身后，脸上罩了一层暗影，她迅速作了个让他求饶的手势，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情。壮壮视而不见，一言不发，虽然满脸泪痕，小嘴一厥一厥的，可是却扬着脸直勾勾的看爸爸。这下可气坏了父亲，冷不丁地，他暴跳如雷，拽过壮壮一顿暴打，谁也拦不住。
“我让你不学好，打死你得啦，我也不想活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终究忍不住痛，突然跪下求饶了。禁不住哭喊着：
“爸爸爸爸别打啦，我错啦！我···我要作个乖孩子。爸爸痛死我啦！我疼啊！我疼！！疼啊爸爸！！！我告诉您，我这么干就是要见到您爸爸，要您和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爸爸···”
“你说什么？！！！”
于子闻挥动着的手臂突然神经麻痹动也不动了，一阵心绞痛。一阵眩晕，不由的倒退几步。
“爸爸，我说的都是真的，爸爸！”壮壮跪爬着向前几下搂住爸爸的腿哭喊着：”我就是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永远的，你要是能答应我这小小的要求，那您就再打我两下吧，爸爸！不过要轻点儿，我疼——爸爸！”
于子闻的眼睛湿润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涌上心头。没有想到孩子这么用心良苦，他默默地蹲下身子，双手捧住壮壮，慢慢地站起来，伸展双臂将眼前的小不点儿看个够亲个够。好儿子！于子闻突然紧紧地搂住孩子，失声痛哭。
偎依在爸爸的温暖的胸怀里，死死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壮壮激动又幸福。他腾出一只手，向泪流满面的妈妈分开中指和食指，打出胜利者姿势。透过噙满眼帘的泪水，看到妈妈涕泗滂沱脸庞儿，壮壮却冲妈妈笑着。母亲见到孩子奔流不止的是疼痛的泪水，可眼睛里却发放出幸福的光芒，那分明告诉她：妈妈别哭，我们赢啦！
母亲哭喊着扑向父子俩，拥抱他们，脸庞贴在丈夫的肩膀欷歔不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