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栖凤楼
牟季仲一句话勾起我对燕子和黑狗的思念。我想：“是该去看看燕子了。”我摇摇头，道：“我没有心仪的女子。”我又想起在湖畔见到的那个女子：“她算不算我心仪的女子？”
牟季仲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吧。”
我记起他赤着下身，在那三小姐尸体上猛力撞击的样子，三小姐胸前波浪起伏，心头一阵燥热，我云淡风轻般：“神仙之志岂是你凡夫俗子所能知晓。”
牟季仲道：“不若我们出去之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青楼之巅，白云深处的名妓之首的廖仙儿？”
我不可置否，我知道什么是青楼，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牟季仲道：“记得在二年前，我偶尔经过栖凤城，听说青楼之巅，白云深处的廖仙儿如何如何的才艺双绝，如何如何的动人，只要你远远地瞧上一眼，你便终生也忘不了，那其它女子便如粪土一般，让人再也没有任何兴趣。”
我道：“那不是整个凤栖城的男人都没有老婆？”
牟季仲一怔，道：“为什么？”
我笑道：“那廖仙儿只要在大街上转上一圈，女子都成了粪土，哪个男子愿意和粪土共住一室？那不都会将妻休了。”
牟季仲才知我不过在诡辩而已，微微一笑道：“只可惜，廖仙儿很少上街，就是偶尔经过，也只是坐在轿里，蒙着面纱，轻易不露出脸来。”
我道：“那是凤栖城男子之福。”
“可是无一男子不想一睹芳容，有人因此茶饭不思，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我被引起了兴趣，道：“那如何得以一见？”
牟季仲道：“难啦！我当时来到栖凤楼，这栖凤楼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装饰豪华之极，穷天下能工巧匠，里面任何一个女子都无一不是绝色之姿。先有百花宫，再到十香居，还过四君阁，才能到白云深处。
四君阁就不说了，光是十香居就让平常人望而却步。”
“怎么说？”
“常人到百花宫，第一，当然是腰缠万贯之辈，光是入门的银子就不得少于十两，在里如果摆上一桌花酒，听上一首曲儿，没有五十两银子，恐怕只会被人丢出，如果要在百花宫，找上一朵花儿销魂一晚，花儿的身价最低也是三百两白银。那你说，十香居的又是如何昂贵？”
“那要上千两吧。”
“百花易得，十香难闻。十香居接待的人最少二千两白银。试问，这二千两不是多么富贵，但恐怕也是万里挑一。至于，四君阁，梅兰竹菊四阁，那更是不得了，正所谓，春霄一刻值千金，大概指的就是这四座阁楼，而且四君阁有一规矩，不仅要出得起价，还必须要有一门绝艺，要不吟诗作对，要不精通武艺，要不丹青妙手，总而言之，必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绝活。”
“多金银者多庸人。那四君阁不是人迹罕至？”
“四君阁又一规矩，凡能进入栖凤楼的客人，均可以到四君阁进行才艺展示，如有被四君阁看中者，可在阁中留宿一晚，费用全免。”
“妙着，妙着！哪个客人不想一亲芳泽，这样一来四君芳名想不远扬都没有办法了。那廖仙儿又是如何成为青楼之巅的。只怕能入白云深处，也都是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才华超卓之士。”
“白云深处终日在白云袅绕之中，要想一见廖仙儿之面者，需通过三道关口，三道关口次次不同，到最后只会有最后一位通过，到如今为止，能够见到廖仙儿的不过屈屈五人。这五人一是文采风流的六王爷李浩然，一是天下第一剑之称的梦无边，一是天下最大钱庄聚宝盆钱庄少主叶自得，一位是黑道大豪让云，还有一位则是琴艺绝天下的琴师王定南，无论是谁，都需闯三道关口。
我吸了口冷气，好大的手笔，居然能请出以上五人造势，不说别的，光是一位能光顾栖凤楼，那楼都能名动天下，最有权势的六王爷，最风流倜傥的江湖大人物，最有钱的少主，最大的黑帮老大，还有皇帝钦点的御用琴师，无一不是名动一方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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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季仲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吧。”
我记起他赤着下身，在那三小姐尸体上猛力撞击的样子，三小姐胸前波浪起伏，心头一阵燥热，我云淡风轻般：“神仙之志岂是你凡夫俗子所能知晓。”
牟季仲道：“不若我们出去之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青楼之巅，白云深处的名妓之首的廖仙儿？”
我不可置否，我知道什么是青楼，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牟季仲道：“记得在二年前，我偶尔经过栖凤城，听说青楼之巅，白云深处的廖仙儿如何如何的才艺双绝，如何如何的动人，只要你远远地瞧上一眼，你便终生也忘不了，那其它女子便如粪土一般，让人再也没有任何兴趣。”
我道：“那不是整个凤栖城的男人都没有老婆？”
牟季仲一怔，道：“为什么？”
我笑道：“那廖仙儿只要在大街上转上一圈，女子都成了粪土，哪个男子愿意和粪土共住一室？那不都会将妻休了。”
牟季仲才知我不过在诡辩而已，微微一笑道：“只可惜，廖仙儿很少上街，就是偶尔经过，也只是坐在轿里，蒙着面纱，轻易不露出脸来。”
我道：“那是凤栖城男子之福。”
“可是无一男子不想一睹芳容，有人因此茶饭不思，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我被引起了兴趣，道：“那如何得以一见？”
牟季仲道：“难啦！我当时来到栖凤楼，这栖凤楼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装饰豪华之极，穷天下能工巧匠，里面任何一个女子都无一不是绝色之姿。先有百花宫，再到十香居，还过四君阁，才能到白云深处。
四君阁就不说了，光是十香居就让平常人望而却步。”
“怎么说？”
“常人到百花宫，第一，当然是腰缠万贯之辈，光是入门的银子就不得少于十两，在里如果摆上一桌花酒，听上一首曲儿，没有五十两银子，恐怕只会被人丢出，如果要在百花宫，找上一朵花儿销魂一晚，花儿的身价最低也是三百两白银。那你说，十香居的又是如何昂贵？”
“那要上千两吧。”
“百花易得，十香难闻。十香居接待的人最少二千两白银。试问，这二千两不是多么富贵，但恐怕也是万里挑一。至于，四君阁，梅兰竹菊四阁，那更是不得了，正所谓，春霄一刻值千金，大概指的就是这四座阁楼，而且四君阁有一规矩，不仅要出得起价，还必须要有一门绝艺，要不吟诗作对，要不精通武艺，要不丹青妙手，总而言之，必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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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着，妙着！哪个客人不想一亲芳泽，这样一来四君芳名想不远扬都没有办法了。那廖仙儿又是如何成为青楼之巅的。只怕能入白云深处，也都是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才华超卓之士。”
“白云深处终日在白云袅绕之中，要想一见廖仙儿之面者，需通过三道关口，三道关口次次不同，到最后只会有最后一位通过，到如今为止，能够见到廖仙儿的不过屈屈五人。这五人一是文采风流的六王爷李浩然，一是天下第一剑之称的梦无边，一是天下最大钱庄聚宝盆钱庄少主叶自得，一位是黑道大豪让云，还有一位则是琴艺绝天下的琴师王定南，无论是谁，都需闯三道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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