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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牧塔塔与骆天鹅的决裂!

    他却也无法让牧塔塔单独跟詹旃在一起,上一次骆天鹅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平息。这一次要是任她跟这个可疑的女生离开的话,就真的无法掌控会发生什么了。

    牧塔塔对于尾随自己的简霁很是生气,要不是因为某一些原因,她就早不客气地骂他了。她却还是按下了脾气,恶声恶气地说:“请你!不要!跟着我们!”

    简霁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脚步,依然是跟着她们不落一步。

    牧塔塔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再跟着我们的话,我真的也不想再见到你了!就算你是天鹅的男朋友!”

    就算,我是想要见到你的……不过,你伤害了詹旃,伤害了保护我的人!

    从女生眼睛里看到了坚决,简霁顿了顿脚步,还是忍住了跟上去的冲动,看着她们渐行渐远,掏出了手机。

    “牧塔塔!你要是走了……”

    “就永远不是我的朋友了!”

    说这句话的,是沉默了很久的骆天鹅。她平静地从车子里钻出来,站在车门前,不高不低的音量,却可以让不远处的牧塔塔跟詹旃听得一清二楚。

    拉着詹旃的牧塔塔,脚下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背影将在原地良久。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

    可是被她拉着手腕的詹旃,却感觉的了从对方身体里蔓延过来的颤抖,愈演愈烈。像是换上了某种疾病的老人,控制不了手臂的动作,只能不断地抖动着手指。

    “牧塔塔,你要是走了。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骆天鹅站在原地,身体笔直地成了一棵树。平静无波的语调,清澈见底的瞳孔。仿佛,她所说的话,并不是会结束与最好朋友三年友情的句子。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天鹅……”牧塔塔没有转过身,声音里也带着颤抖。手臂上的抖动对声带也造成了影响。

    “为了男生,你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她的音量陡然拔高,参杂着哀极而怒的破音,“为了他们,你竟然会说不要做朋友了!”

    “詹旃可是,可是救了我们的人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维护伤害她,让她哭的人!天鹅!”

    “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啊!你怎么可以为了男生而放弃好朋友!天鹅,你怎么会这样子?”

    面对着这样的指控,骆天鹅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汹涌泛滥的眼泪打破了一切,她也提高了音量,大声反驳着:“牧塔塔!你为什么要维护她?”

    “你怎么能为了这样的人去伤害真正在意你的人!”

    “你好任性啊!牧塔塔,为了詹旃这种人竟然伤害大家,为了她竟然伤害所有对你好的人!”

    “你难道就不知道吗?就在你身边一直哭的那个女生!那个叫詹旃的!她一直在演戏!她一直在装!你怎么会相信她!牧塔塔!”

    被握在牧塔塔手心里的手腕就止不住地剧烈抖动着,詹旃的眼泪更是如雨般扑簌簌地掉下来,却没有解释一句话。将那么骆天鹅所有的罪名默认了。

    “是这样的吗?”牧塔塔紧了紧拉住的手腕,声音低低地道,“是这样的吗?詹旃,是这样的吗?”

    那支手握紧了拳头,顿了顿又松开来。手的主人嗓音哀婉:“是……就是这样的……”然后将她的拉着自己的手抚开。

    牧塔塔转过头,看到詹旃脸上的泪全被她胡乱地抹掉,站直了身体,眼睛望着天空,有一些笑容绽开了,她说:“没错……天鹅说的都是对的……”

    牧塔塔心脏心里的某一根弦被狠狠地撩拨了,发出了一种难以磨灭的声音,抽出了某一种情绪。

    她转过身子,对着骆天鹅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说:“天鹅,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詹旃呢?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说到最后,那一句话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我不相信!詹旃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对面的女生表情就变了,从愤怒到不敢置信,最后变成了悲哀:“那你,就是觉得我在撒谎吗?”

    她的眼泪在空气里漂浮着,坠落,散发出某种怜悯混杂着讥讽的味道:“原来,对于塔塔来说,骆天鹅是一个骗子!”

    “所以,你宁愿相信她,”她的手臂抬起来,遥遥指着远处的詹旃,有如同锋芒的气势,“才熟悉一个月的人。”

    “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友谊吗?!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时光吗?!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回忆吗?!”

    “就忘记了,骆天鹅,从来,都不会,騙,牧塔塔,的吗……”

    “就忘记了,牧塔塔,从来,都不会,怀疑,骆天鹅,的吗……”

    骆天鹅失控般地从眼眶里不断淌在水珠,指着穿着花裙子蹲在地上的詹旃,嗓音里是竭斯底里的怒和屈:

    “牧塔塔!你就没发现她出现后,我们总是不得安宁吗?!”

    “你就没有注意到,她总是在挑拨着我们的关系吗?!”

    “你就没有感觉到,她对我们是多么的不怀好意吗?!”

    “你以为她真的救了我们吗?那一次废弃仓库的事情不过是……”突然就像是被没有电池的闹钟,想要努力发出声音,却又无能为力地戛然而止。

    骆天鹅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垂了几分,带着几分恍然大悟,指着詹旃的手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颤抖地厉害:“你、你!你竟然全部都算好了!你什么计算好了!”

    詹旃蹲在原地,并不反驳。只是一脸木然地望着她,神情绝望而有着事不关己的漠然。就如同认罪的囚犯,不管面对什么的刑法都已经麻木了。

    看到这样的表情带着熟悉和疼痛,粗暴而直白地撞进了牧塔塔的胸口、撞进了牧塔塔的大脑,提醒着她。也野蛮地把她那些犹豫不定挤到身体之外。

    “只不过是什么?她本来就救了我们!她的腿上、脚踝都残留着伤!她还帮你挡了飞过来的足球!天鹅,你怎么可以怀疑詹旃呢?!”

    牧塔塔的全身都写着不可置信,写着深深的失望,如骆天鹅一般指着詹旃,斩钉截铁地说:“詹旃绝对不是那样子的人!!!”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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