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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抽象的鱼水之欢(隐秘的性,不可不看)

    冷驭沙强忍怒火质问眼前这个故弄玄虚的人,“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大帝不谙医术,鄙人说了也是白说。请大帝跟随从一起出去吧……”油盐不进地回应道。

    “本帝在此,并无任何妨碍之处,你只管治你的便是!”冷驭沙笃定了心思,坚决不会离开房间。

    小东西现在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在那里,万一这个诡异的男人是个登徒子,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觉得鄙人尚可,自然会配合鄙人的治疗方式。大帝这般抗拒鄙人的提议,对姑娘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还会害了姑娘。”年轻男人坚持己见,即便对方是大帝,也不予退缩汊。

    冷驭沙深深吸入一大口空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先生的尊姓大名是?”

    “好说,敝姓陈,单名一个落字。”转身直视着冷驭沙,“大帝,若是再拖延下去,这位姑娘可能就要回天乏术了。”

    “你总得告诉我她的病因是什么吧?”不想就此离开,总要问问清楚,心里有个底才是朕。

    “看起来像是生病,实则是中了一种诅咒。”

    “诅咒?”

    “诅咒?”

    冷驭沙和边允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话音甫落,两人对视一眼,转而都望向陈落。

    “那要怎么除去诅咒?”冷驭沙追问了一句。不是刀蛊,不是中毒,皮肤和头发一并白得似雪,说是诅咒,倒是有些贴边。

    “这个就是鄙人的事情了。因了是靠这一行吃饭的,所以从来不会把详尽的解决办法公之于众。”振振有词地拒绝透漏半点风声。

    冷驭沙沉思片刻,“这样吧,让她的贴身丫鬟进来陪着,给你打个下手什么的。”

    陈落的嘴角微微扯动,眼睛乜斜着右下方,“既然大帝实在不放心鄙人跟这位姑娘单独相处,那就让她的丫鬟进来陪同吧!”

    冷驭沙并未即刻出去,“你究竟有几层的把握?”

    陈落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十层。”

    “哦?”这个回答令他觉得意外,世上极少有人会如此自信。

    “若是姑娘活不成,大帝可以将我杀死,为姑娘殉葬。”给自信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转身继续观察冉筱幻。

    “好!治疗需要多长时间?”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一试总比等死强得多。万一此人真的有独到的救治方式,再加上她吉人自有天相,恢复健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最少要一个时辰,如果进行得不顺利,可能时间还要更久。希望大帝不要打扰鄙人的治疗,待到治疗结束,鄙人会请大帝验看治疗效果的。”依旧不卑不亢地提着条件。

    “那就给你足够的时间。尽快开始治疗吧!”语毕,跟边允使了个眼色,边允便默契地走出门去。

    稍后,小果儿被带进了房间。

    冷驭沙和边允一同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关好,却没有走远,只在院子里不停地徘徊着。

    小果儿看着陈落的背影,忽然没来由地感觉到了恐惧,“先、先生,需要我做什么,您吩咐便是。”

    陈落并未转过头看她,只是冲她甩了一下手臂,小姑娘的眼睛就直了。随即,神游太虚似的走到桌子前,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陈落坐到床榻边,将冉筱幻半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脸蛋,“让你受苦了……”

    这句话刚一出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不再说话,又将她放回到床榻上。

    接着,去桌上找了一个茶盏,倒了半盏温水端到床边。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一粒红色药丸扔进茶盏里,待到药物彻底溶解之后,又将她的上半身抱在怀中,捏开牙关,把药液灌进了她的嘴巴,点了一个穴道,药液悉数被她咽了下去。

    说来也实在是神奇,药液刚刚咽下,她的脸色就不似之前那般惨白了,虽然仍旧没有恢复正常的颜色,却和暖了许多。

    然后,他把她再度放回到榻上,躺平之后,揭开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虽然穿着衣衫,却依然难掩她的曼妙身材,高高低低、凹凹凸凸,玲珑有致。

    他愣了片刻,坐到床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胸前的美景被亵衣遮住,只是隐隐看得见峰峦叠嶂的形状。

    他的喉结耸动了几下,又脱掉了她的睡裤,只剩下一条短小的亵裤,两条颀长匀称的美腿尽现眼底,而在两腿之间的那一处,竟然隐约可见暗色的森林,如此便可想见,森林护卫着的那一片美地是近在咫尺的。

    颤抖的双手伸了出去,悬空“抚摸”了美胸和诱人魂魄的三角地带,最后回落在了双臂上。不停地上下揉搓,以配合刚刚喝下去的药液发挥更好的药性。有那么一两次,大拇指的外缘蹭到了美乳的两侧,仿佛触电一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身体抖过,双手就停滞下来。一只手抬起,直奔一侧乳尖,却在即将触摸上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停下之后,俯下身子,让鼻尖紧挨着乳尖,用力嗅闻着,去感受那份淡淡的乳香神韵。

    稍后,继续回复到揉搓双臂的工作上,直到双臂的颜色有所变化,这才扯了薄毯盖上上半身,专心应对下半身。

    想了想,脱掉鞋子上了床榻,跨着她的身体,半蹲在她的双膝上方,目光便落在了她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停留了大概十几秒钟的时间,双手方搭在了她的腿上,又是一次灼烫,顿了顿,才开始上下滑蹭,摩擦着腿部的皮肤。

    大腿的颜色有了改变,之后该轮到小腿,他蹲得有些累,就正对着坐到了她的脚底,将两条腿抱进怀中揉捏。先是小腿,再至脚踝,最后是玲珑的莲足。将嫩足整个握在手心,用指肚不停地揉捏着足弓、足背和柔嫩的脚趾。

    揉着揉着,那个叫做“冲动”的猛兽便从牢笼里跑了出来,下面挺得老高,胀得难受。

    停下揉搓,腾出一只手去摁那个家伙,摁了几下,还是无功而返。索性用双手去摁压,仍旧没有效果。

    因了双手都在忙和那里,她的一只小脚丫便垂了下来,正好放在了那个坚硬的凸起上,一股急促的电流便击中了他,那种通透和舒爽,是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

    待到电流掠过,他颤抖着抱住她的一对玉足,将它们放在了硬如钢铁的巨物上,虽然隔着两层裤子,却如真实触摸那般让人心神激荡。

    他又往前坐了坐,使得她的双腿呈蜷缩状,然后,用两只玉足的足心包裹住巨物,上下不停地摩擦着,随着心潮的荡漾程度而变换着速度。

    血液全部涌上了脑子,脸色绯红着,喘息声骤然大了起来,他费力地长大了嘴巴,让呼吸更加顺畅。

    未及高潮来临,他硬是狠心逼自己中途停止,将她的小脚放回到床榻上,即便是那番不舍。须知,外面那对武林高手不仅耳力超人,嗅觉也是极其灵敏的。若是被他们闻到男子热液的味道,想来定会惹出麻烦来。今日冒险前来,皆是为了救她性命,其他事宜需精心筹谋之后才可行动。

    “你早晚会是我的,所以,我不急在一时。”盯着那双白嫩的美足,他暗自安慰自己道。

    然,躲过了美足的诱惑,却又遇到了蜜穴的勾引。——因了她的双腿仍是蜷起的,小亵裤的裤管便支开来,透过宽大的裤管,不仅能够看得见大腿根处,还依稀可见那个白嫩鼓胀的小蜜穴。

    他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天啊,为什么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禁不住将身体移到她的一侧,用手指轻轻将一个裤管勾得再敞开一些,大半个小穴便暴露无遗。

    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却独独没有见过如此晶莹剔透的一个女子。性子好,容貌娇,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

    蹙着眉头俯下身,与那个娇滴滴的蜜穴近在咫尺,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幻想着进出嫩肉时的滑嫩与胶着。若是阳物能够进入到这样的美穴地,被紧致细嫩的粉色小肉包裹着,想来便是与遨游天堂无异吧!

    那话儿又在欲火的炼烧下沸腾起来,支起了裤子,仿似想要破笼而出,自寻幽径,以解胀痛之苦。

    说起来,男人的这个物件往往被称之为“祸根”,却也是替男人背了黑锅的。光明正大的男人,会克制住勃起的欲念,即便下体胀得跟个木槌一般,即便没有可以欢爱的异性在身侧,也不会作恶害人,顶多自撸解决一下;倒是那些猥琐的男人,往往会借着这般欲念,为祸人间。这就跟醉酒之后做坏事是一个道理,他只道是酒精使然,做了荒唐之事;孰不知,九层的人都是借酒装疯,用酒壮胆。真正的酒醉是什么样的?是醉卧!真的喝醉了,直接躺下睡觉,睡得死死的,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只有被强奸的份儿,还哪里会去强行与别人发生关系!

    而那话儿,说到本质,却也是个可怜之物。主人来了感觉,它就血脉贲张;感觉飙到了顶峰,散尽体内热液,便老实得与柔软的虫子没有区别。你说它图个什么?还不是为主人服务。若是遇上穷奢极欲的主人,每日里逼着它吐个三五七次,最后歇息下来,浑身的皮肉都针扎一样的痛呢!

    说回欲火中烧的陈落。

    若冉筱幻完全醒着,他绝对不会做出偷窥之事,断然不会令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跌落下去;若她完全昏迷,他也不会仅限于用目光和她发生关系,天知道他此刻隐忍得有多么痛苦!平素里挥一挥手,便有如云美女涌上来,此刻面对心仪的女子,却要凭借龌龊的意淫聊以慰藉,真是有够悲哀的。

    缓缓地放下亵裤的裤管,他逼迫自己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将丹田处的热力逼出体外。很快,那话儿就恢复了疲软,不再狰狞可怖。

    摒除杂念,专心看了看她的手脚四肢,肌肤已经开始恢复颜色,体温有了上升的趋势,呼吸也比刚刚顺畅了一些。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穿好衣裳,穿衣的过程中,竭力不去触碰她那些诱人之处,生怕再度引燃熊熊欲火。整理好床榻之后,为她盖好薄毯,又看了她几眼,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在打开房门之前,随手冲还在睡觉的小果儿挥了挥手臂,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冷驭沙和边允见他走了出来,赶忙上前追问治疗情况。

    “放心吧,这位姑娘已经没事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其实是刚刚运功压欲时累出的汗珠,那股欲念实在难以压制,费了好大的功力才成功。

    冷驭沙正欲说点什么再进房间去,就听见小果儿炸雷一般的喊叫声,“呀,小姐醒啦——”

    陈落的嘴角翘了翘,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来不及多说,冷驭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门去,但见冉筱幻确已睁开双眼,虽然脸色仍旧苍白,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小东西,你终于醒了……”冷驭沙险些喜极而泣,一把将她拎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抱。

    “我,这是怎么了?”她还很虚弱,耷拉着小脑瓜,窝在他的怀抱里。

    “你病了,病得很重……不过,现在好了,很快你就又能跑跑跳跳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那滴泪水,滑落下来之后,滴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放在眼前看了看,“冷驭沙,你哭了……”

    “我没有。”他拒不承认。

    “你有,”她把那滴泪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舐一下,“是咸的,你的眼泪……”

    “我说没有就没有。”用强有力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她结结实实地摁在了胸口。

    好一会,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她不得不提出了抗议,“我要喘不过气了……”

    他这才松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小鬼头,你要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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