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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9 一个星期最多只能让男人饿三次【6000】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的时候,夏心悠挣扎着睁开眼睛。

    淡淡地扫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发现早已经没有电了。

    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夏心悠隐隐约约听到了外头的敲门声。

    此时的早已起床在厨房做早餐,听到敲门声,心里还纳闷着到底是谁一大早来敲门。

    放下手里正在煎着的鸡蛋,拍拍还没有醒过来的睡脸,睡眼惺忪地走出去开门逦。

    “吱呀——”一声,老房子的门缓缓地打了开来——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小嘴半张,错愕地望着这个一大早伫立在自己门前的俊逸男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闭了闭眼眸,再睁开,发现眼前站着的依旧是帅气成熟美如天神的男子,他的美,比宇霖哥有过之而不守,顿时在脑海里联想到妖孽一词——

    凌厉的短发,幽远深邃的琥珀色眼眸,休闲的深灰色西装,在这张充满雕塑般质感的清隽面容上,不仅看到了男人的帅气,更看到了成熟男人所特有的味道。那是一种足以让所有女性拜倒其下的致命魅力疠。

    “请问夏心悠在吗?”

    华闫峰俊颜微微一愕,嘴角若有所思地勾起,忽然想起昨夜谢宇霖叫她“”,浓眉一挑,用流利的韩语回答,“你好,我找。”

    “我是过来接她的,方便让她出来一下吗?要不我进去也行——”华闫峰自来熟地绕过的身子,径直走进了房屋,站在偌大的厅室里,四处张望了一下,蓦地转过头望着,“请问她在哪一个房间?”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这才叫男人的魅力!做花痴状,两眼发光四肢发软地望着华闫峰,手指了指房子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华闫峰嘴角一挑,愉悦地朝她笑笑,“谢谢啊——”

    话落,抬起修长的脚,朝着最底的一个房间走去。

    可怜那鸡蛋,被她戳成了四不像!

    深深叹口气,继续翻搅着锅里的鸡蛋。

    不到片刻,就听到的尖叫声——

    “啊……!”

    夏心悠这回刚刚下床,睡眼惺忪地准备换衣服。半眯着双眸脱掉了身上的睡衣,拿起文胸戴上,转过身子准备扣上文胸扣子的时候,蓦地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随即条件反射地大声尖叫了起来。

    “安静!大惊小怪个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你害怕个啥?还有……换衣服就锁门!好歹是我进来了,要是进来的是个色魔那怎么办?你这个笨女人!”

    华闫峰面无表情地冷嗤一声,嫌她大惊小怪,又嫌她笨。

    “你就是色魔!擅闯民宅!你给我出去!快出去!”夏心悠狠狠地瞪他一眼,咬牙切齿道。

    华闫峰面无波澜地走到她眼前,直视着她瞪着自己的小眼神,轻轻抬起她尖翘的下颌,“再瞪一个给爷瞧瞧!”

    夏心悠双手不自然地护着自己高耸的前胸,跺了跺脚,“混蛋!快出去!”

    华闫峰浓眉一挑,“再说一次?”

    夏心悠拳头紧紧攥着,她可以清楚听到自己手骨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白皙的小脚丫狠狠地跺上他高档的皮鞋,“死混蛋!死色魔!快点出去!否则对你不客气!”

    华闫峰嗤笑,轻轻地伸手,勾住她藕断般白皙的脖子,夏心悠捕捉到他眸底的欲火,识趣地想要转身逃跑,却感觉自己的唇瓣猛地一热——

    灵巧霸道的舌头闯入口里,夏心悠使劲地推开他紧紧压迫过来的身子,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每次见面都一定要强迫自己和他做这种事情吗?

    夏心悠开始呜呜地反抗着,可是华闫峰根本不理会,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就勾住她的脖子,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又咬又啃着,夏心悠死死地抵抗着他的霸道,终究却抵不住他的力气——

    重重地被他压在墙壁上,感觉自己肺里的力气都要被他榨干了一般,一手试图推开他结实的胸膛,一手捏着他的衣摆。

    渐渐地,华闫峰的吻变得温柔,不再那么霸道,反复地厮磨允吸着她的粉唇,极其享受地品尝着她的味道。

    夏心悠开始不反抗,呼吸渐渐地平复了下来,然而心,却依旧颤抖得厉害。

    不知为何,这个耍坏霸道的早晨吻,带给她的悸动非常强烈,和昨日他强制给予的缠绵有所不同——

    也许是因为今日的他吻得特别认真,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很快又要回中国了,心中有点不舍……

    她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如此喜欢他的味道,甚至是,怀念……

    华闫峰的舌卖力地卷着她的,两个人一起缠绵进退。

    他的手一直很安分地掌着她的脑袋,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心里其实有点渴望他温柔的抚摸,想起昨天缠绵的时光,夏心悠的脸涨得越来越红,双腿也开始发软颤抖……

    “丫头,和我回家——想你,好想你!”

    华闫峰游移到她白皙的耳畔边,轻柔地呼出温热的气息,喉咙剧烈地抖动着,语气带着软软的恳求。

    “嗯……”

    夏心悠喉咙里闷哼了一声,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定是短路了,昨晚她才要求他不许做坏事,现在自己就答应了!?

    “乖……爷真想马上把你剥光吃掉!”

    华闫峰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微微眯着眼眸,低低地坏笑着。

    夏心悠反应了过来,闷哼一声,“你就会设计我!你昨晚才说不会对我做坏事!”

    “我没有做坏事,是你自己刚刚答应的,乖!赶紧穿好衣服,别使坏!跟我回家去。”华闫峰大手轻轻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

    夏心悠猛地推开他的身子,“讨厌!”

    华闫峰看着她嘟哝着小嘴的模样,嘴角笑了笑,伸手把她搂过来,“喜欢!”

    夏心悠黛眉微蹙,哭笑不得的靠在他怀里,“你就会欺负我……”

    华闫峰耸耸肩,低低地坏笑着,俯下头一双色眼目不转瞬地盯着她高高撅起的胸部,“我要是欺负你,你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躺在我怀里么?”

    “你一大早就想把我拐骗到你家干坏事!”夏心悠跺了跺脚,白了他一眼。

    “难不成你想在这里?也成!”华闫峰浓眉一挑,大手已经覆上了她奶白的胸前,熟悉地揉捏着。

    “唔……放手!这是别人家里!”夏心悠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愤愤地开口。

    华闫峰头轻轻地放在她娇小的肩上,手指不甘寂寞地挑逗着她撅起的诱人樱桃,声音带着极致的温柔,“你不是不喜欢回家么?那就在这里干吧!你知道我早晨的精力最旺盛了!”

    夏心悠有些急,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呼吸变得沉重而暧昧,“你耍赖!唔……放开……不要脸!”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我在这里立刻要了你,要不你立刻跟我回家!”华闫峰耍赖地开口,手里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夏心悠感觉自己要被她逼疯了,紧紧攥着的手指发白,眸子凌厉地瞪着他,“死混蛋!说话不算话!你以为和我做过那个了……就可以随随便便要求我吗?”

    “哪个?”华闫峰戏谑地盯着夏心悠愤怒的小眼神,一脸的无知状,夏心悠真想狠狠地抽打他一顿。

    夏心悠很恼怒,眼睛有些发胀,“你少装疯卖傻!”

    “我真的不知道哪个?”

    华闫峰两指稍稍用力捏住她敏感的红樱桃,涔薄的嘴角噙着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意。

    “啊……嗯……”夏心悠无力地瘫软在他结实的怀里,鼻子皱了皱,觉得自己怎么每一次都这么没用呢!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他把这么多年用来对付其他女人的技巧都用在她一个人身上,青涩的身子如何经受得了呢?

    华闫峰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她滑腻的后背,安慰她,“丫头,别使坏了!快点跟我回家吧,别在这里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你让人笑话了。”

    夏心悠心烦的厉害,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嘴角的伤口又渗出一点血丝,估计是刚才吻得太用力了,鼻子莫名地发酸,声音忽然带着哽咽——

    “谁使坏了!?都是你,一见面就想着上床!跟个白痴一样,嘴都流血了还跟个笨蛋一样用力亲,你就那么想亲人吗?死色魔!你那么喜欢亲我去买个布娃娃让你回家亲个够亲个饱好了……”

    华闫峰听着她忽然带着哽咽的声音,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伸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叹息一声,“布娃娃能和真人相比吗?”

    夏心悠扁扁嘴,眼眶里情不自禁地翻滚着泪珠儿,赌气地开口,“那你就去找其他女人满足你的兽欲啊!”

    华闫峰用拇指轻揉了她泛红的眼眶,心疼地开口,“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夏心悠一听到他说这句话,不争气的泪珠儿竟毫无预兆地落下,微微眯着泛红的眼眸,有点茫然地望着他。

    华闫峰粗粝的大手覆上她近乎透明的小脸上,有点笨拙地擦拭着她的泪珠儿,心头突突直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丫头,你别感动啊!虽然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确实值得让你感动涕零!”

    夏心悠咬着嘴唇,肩膀剧烈起伏地望着他,“少得瑟了!谁敢动了!?我是可怜你今年都三十多岁了,还这么死不正经!”

    华闫峰无奈地扶着额头,嘴角斜斜地一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沿边,望着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小小的,在他掌心里像个精致的玩具,把玩着她精致的指甲,发现她的指甲还是像以前一样,修剪得尖尖突突地,浓眉微微蹙着,“啧啧……猪的指甲都修剪得比你好看,三年了你反抗我的本领倒是长了不少,怎么这事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夏心悠把手一缩,努努嘴,“要你管!”

    华闫峰用力拉回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闷哼一声,“指甲钳呢?”

    夏心悠撇撇嘴,咬着嘴唇,眼角淡淡地瞥向了大床旁边的那个床头柜。

    华闫峰自来熟地拉出抽屉,很快找到了一把指甲钳,俯下头,细心地为她修建指甲。

    夏心悠习惯性地试图反抗,手一缩便遭到华闫峰的白眼,“不要乱动!等一下剪到肉!”

    华闫峰剪完了指甲,又抓起她白白的小脚丫,细心地埋头为她修剪起了脚趾甲。

    夏心悠看着他那副样子,鼻子一酸,一声哽咽溢出喉咙,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眼角的泪又不争气地翻涌着。

    华闫峰没有抬头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一边修剪她的脚趾甲,一边低低地开口,神色很凝重,“果然是三岁定八十,小时候你就不会剪指甲,所以长大后还是剪得四不像。”叹口气,继续说道,“悠悠,你那么想离开我,我就成全你吧。你去追求你自己的梦想,我不逼你了,等你累了就回来我身边——”

    夏心悠眼角的泪像掉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咬着发白的唇角,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华闫峰握着她白皙的小脚丫,修剪过后的假指甲变得圆滑而小巧,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像是在欣赏精美的艺术品般目不转瞬地盯着。

    他嘴角微微一挑,带着落寞,可怜兮兮地开口,“悠悠,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年纪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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