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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事早知道

    蔚青还坐在原位发呆,看见卓少淳已经坐在卓智尧左侧,那个位置有点敏感,也奠定了他在卓家的地位。

    卓少淳的俊脸上波澜不惊,一面应对得当的表情,丝毫没有昨晚在浴室里那种落寞的神色。这才是一贯的他,那个周旋在任何场合都得当的商界男人。

    蔚青欣赏地凝视着自己的男人,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让她那么的迷恋。有一道视线向自己扫来,肆无忌惮地。她眼眸转冷,扫去另一侧,发现刚才对她态度轻挑的男人,竟坐在卓智尧的右侧。

    那道视线,蕴含着一种诡异的情愫在里面,蔚青不想落入其他人口实,马上别过脸不理那边的无聊男人。

    没多久门外有人推门进来,蔚青抬眼一看,原来是连城玉也来了。她面目不善地站在门前,施施然走进来,正巧坐在蔚青的对面。

    “妈。”蔚青叫了她一声。发现连城玉黑着脸没理睬自己。蔚青不知道,连城玉为了招雪辛流产的事,给她记恨上了。

    连城玉坐定后,看着主席位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二叔,你说主席位那个位置,是不是该换换人坐比较适合。毕竟你年纪也不轻了,很多事都退居下来了。中恒在海外的控股权60,都是我家的淳,国内的市场也有50,,你若是这么坐在这儿,真落下点什么把柄,这,真为你担心呢。”

    语言犀利之极锋芒尽露,连城玉一改昨天来借钱的调调。今天有卓少淳在场,她的气势也骤然不同,瞬间就升了起来。

    卓智尧没料到昨天才借完钱的连城玉,今天家族会议就给自己难堪起来。

    虽然连城玉说得也对,自从卓少淳接手海外国内的所有卓家产业以来,他的确应该退下这个位置,只是他一时没有留意到这个问题。

    这么一说,弄得卓智尧在家族面前,那张老脸没处搁,沉了脸从主席位站起来:“也对,这方面是我忽视了,好。淳侄儿,你来坐这位置。”

    “智叔,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卓少淳大手压过去,制止了二叔卓智尧的举动,他语气间透着惬意:“我爸不在,二叔为大,自然在上座。如果我坐了这个位置,反而是对长辈不够尊重。”

    卓少淳的举动既自然又大方,卓智尧的老脸算缓过来了。只是蔚青在那一边分明看见连城玉的脸,瞬间不好看。

    他们之间都是纯英文的交流,蔚青坐在边上就是身置异国,大概知道他们聊的是生意上的事情,蔚青自己有公司,他们的生意她并不会插手,也不打算插手,自然没在意听些什么。

    她虽然没听懂,但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卓少淳出现,家族的人都很紧张,似乎还有一种高度的防备感。从三叔卓元定的谨小慎微的态度,还有卓家大大小小的人,还有那边那个……妖魅的男人。

    但愿只是错觉。

    快结束时,卓少淳敲敲桌面,终止了这次家族会谈。

    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这次侄儿回来,不仅是为了和各位叔伯兄弟见面,还有想问个事情。”

    照片中的女人笑脸如昔,绝代芳华,如明星般耀眼。

    坐在主席位的二叔卓智尧,看到那张照片后,脸色有些变化,卓少淳看在眼中,他继续扫去一边沉默是金的三叔卓元定身上。

    “三叔,这个女人,你觉得眼熟吗?”

    果然不出卓少淳所料,三叔卓元定一看见照片上的女人,那神色忍不住紧张起来,“咳咳。”两声后,立刻摇头:“这是谁,根本不认识。”

    “二叔?”卓少淳微侧俊容,算计着盯向卓智尧:“难不成也不知道?”

    卓智尧比三弟隐藏得要好,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掩藏着自己眼眸中的震撼,只是咳了两声,把拳头放下:“女人的事,不适宜摆在家族会议上讨论,下面的人都看着你。”

    “嗯,说得倒是。这方面是侄儿做的不好。以后还有像二叔学的地方,多多关照。”卓少淳眼眸的精芒一闪而过,精明如他随即旋开话题,继续回到生意上。

    蔚青坐在一旁注视这一幕良久,她也紧张得手心出汗。那个女人有关联是肯定的,问题两个长辈都不愿意多说。

    直到散会,蔚青看到卓少淳和一些长辈说着话,她为刚才紧张的会议捏了一把汗,提着裙子,走出花园外透气。

    由于不习惯穿长裙,她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往前一倒,差点往地上面倒去,有人在后面稳稳扶住她的手臂,蔚青站稳身体,感觉有一种嚣张的气息扑面而至,随即有一陌生的嗓音飘至:“连摔倒都那么有气质。嘿,果真是不同凡响。”

    蔚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警惕地挣脱开对方,“你是谁?”

    犹记得这男人在刚才家族会议上坐的位置,就在卓智尧身边,只是一直沉默不说话。偶尔就用眼神挑挑她,有逗弄的意味。

    男人已经脱下了西装,只有里面的一件纯黑色衬衫,只是他笑了,笑得那么放肆张扬,“是吗?刚才你一直盯着我看,还问我是谁?”

    蔚靑忆起刚才会议的画面,她冷笑:“有吗?不见得。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没那个兴致。”

    说完转身就走,她只感觉后面的男人一直都蓄着嚣张的意思,只要她一回头,就落入他的套里面。在国外人生路不熟,卓少淳不在自己身边,她不得不步步为营。

    快步远离了那个可怕的视线源,她由于提着裙子脚步太快,以致踩到了鲜花也不自知,“哎呦!好痛。”

    花竟然会叫痛?

    蔚靑脚下一停滞,看着地上几朵被自己的高跟鞋踩烂掉的花,刚才谁在喊痛?

    又一个身材沾满落叶草根屑的男人,从花丛中站起来,他高大的影子遮着光芒,让蔚靑看得不过透彻,只是看到他急忙又蹲下,小心翼翼地捡起已经被踩死的花,发出哀鸣:“真的好痛……有没有受伤了你们?”

    蔚靑皱眉看着地下的男人自己演着戏:“怎么一个个低着脑袋,我知道了,那肯定是被踩痛了,所以不说话是不是?嗯,好,我这就去给你们治治病,看是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有病!

    卓家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

    蔚靑不想再理会这个男人,扭头便走,只听见后面的男人喊住她:“姐姐,你会不会帮花治病?它们都受伤了,真可惜。”

    蔚靑本想不回头,但好奇心促使她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居然长得那么帅气!卓家出品,果然每一个都是精品。

    那是一个帅到无与伦比的大男孩,眉毛自然弯曲,看得出经常笑,别看他在草地里脏兮兮。在这段日子里,已经对名流场熟悉的蔚青来看,男孩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棕色格子短衫,一看就知道是世界牌子货。

    “你是?”这儿一个都不认识,蔚靑不敢贸贸然相认。

    “我叫卓少杰。你好,姐姐。”卓少杰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格子衬衫,那毫无心机的傻样子真心好看。让蔚青刚才处于一直紧张的防备状态也渐渐放松,露出不自然的笑:“别叫我姐姐,直接喊蔚青吧。”

    “蔚……青。”卓少杰念着这个名字,又傻笑了一会:“这样子很像另一个姐姐。不过你比她好看,你会笑,她不会。”

    蔚靑当然知道卓少杰口中的“另一个姐姐”是谁,她明知道自己不想问,但还忍不住问:“那个姐姐,以前和谁经常在一起?”

    蔚靑原意是打探,照片中“若兰”的事情,但卓少杰已经低着头看花,完全不再理会她,只是喃喃自语:“哎,你说你们这么低头无精打采的,好像今天没有喂过水……是不是都应该喂点水了?”

    蔚靑看向卓少杰手中已经被她踩死的鲜花,早已经被他连根拔起,再看看他本人的傻笑样,心中不禁愣了愣。他是——

    傻子?

    跟着卓少淳的车子回去,一路上蔚青多次想问,但是看着他俊眉簇起的样子,吧刚想说出来的话吞下去了。

    “今天感觉如何?是不是不适应?”卓少淳无来由地说了一句。蔚青看向他,那样子仿佛像无事人一般,卓少淳笑笑,大手搭在蔚青的膝盖上面,“只是让你陪着我来这儿,其余的事,由你男人来担心。”

    话虽如此,但蔚靑不想增添卓少淳的烦恼,并没有把在花园,同时见识卓家两个男人的事告诉他。

    蔚靑认床,异地的陌生大床,虽然依旧很豪华,但她就是睡不着。

    只是看到身边的男人,却前所未有地睡得安稳。这种睡眠质量,甚至比国内的时候还要好上几倍,也许这儿才是他比较熟悉的地方。卓少淳睡觉的模样,高挺的鼻梁下,那张薄凉大的唇抿着,完全没有白天的精明算计,也丝毫没有谈判时狠戾本色。有的只是安静得如白马王子般,等待睡美人的催醒。

    太美好的事物,蔚靑不忍打扰。枕着脑袋看了他睡觉一会儿,嘴边有点笑意,做了口型:【晚安】

    伸手,把床头的小灯灭掉,蔚靑抬眼看着外面的月色,眉头紧紧皱起来。是的,她很想帮忙,但是无从入手。

    第二天清晨,蔚靑踢了被子,双手肆意打开的姿势睡觉,感觉胸闷气喘,原来是一阵热感湿润的吻在咬着自己。

    “一大早,干……什么。”都说清晨的男人最那个,但此刻蔚靑觉得自己更加无力,已经无法抑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昨晚让你受了冷落,是我不好。”男人喘着闷气在耳边响起,温柔体贴:“以后不会了。”

    蔚靑只能用纤细的手臂抵着他结实胸膛,她实在困得张不开双眼:“可我想睡觉,昨晚没怎么睡。”

    “这不影响。”男人似乎半眯着眼盯着她那肿起来的熊猫眼,温柔地催促她:“继续睡,不用管我。”

    破碎的音调从喉咙内陆陆续续地发出,浑浊不清,蔚靑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那么彻底放松过——

    当一切结束后,蔚靑大汗淋漓地被卓少淳拥在怀中,那种畅快后的疲累感充斥着大脑,她还没回过神,“是不是心里有事想对我说的,说出来。”

    “真变聪明了。”卓少淳垂下眼眸直视她,“一会想去墓地拜祭我爸,一起?”

    “我很乐意,但有心没力气。”蔚靑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有软软地靠在他肩膀处,湿糯感让她很不舒服,“能让我先睡一回吗?真的昨晚没睡觉。”

    而卓少淳缄默一会把她放倒在床上,下床到浴室里窸窸窣窣一会,蔚靑还在闭着眼,直到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后背而来,她知道他在为自己擦背,他懂了自己刚才那半句话的意思。

    后背传来阵阵凉意,顿时舒适无比,蔚靑简直有种想马上进入梦乡的冲动。

    正当两小口子恩爱缠绵之际,别墅门口有人按门铃的按得很畅快,一声比一声急促:“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谁那么早?”蔚靑那一瞬间慌忙扯着被子盖住自己,有种羞涩感。夫妻间的亲密事情只有两个人单独时做到,她还没想到有人闯的话,将会如何面对。

    “咱们光明正大的夫妻,怕什么?难道怕人来捉奸?”卓少淳毫不介意地在她面前施施然套上裤子,裤头带在劲实的窄腰绑了个结,然后展开长臂拉开房门下楼。

    蔚靑拉下被子,环视了一圈自己满身都是被啃咬出来的红印,恨恨咬了牙,从衣柜里随意找了套连衣裙,套上——

    “哇塞,一向注重形象的你,居然不穿好衣服就下来了?”楼下传来了卓芝玲的笑声。“身上的爪印真多,嫂子原来只是外表冷清啊。哈哈——”

    楼下传来卓少淳吸烟喷气的嗓音:“知道就成,说完赶紧滚。”

    蔚靑刚拉开房门,听到这话脸就红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毅然重新关上房门,睡觉,省得下去被卓芝玲取笑一番。

    隐约听到蔚靑关上房门的声音,卓少淳脸色一敛,按熄烟头,眼眸盯着卓芝玲:“查成怎样?”

    “有些眉目,只是……”卓芝玲眨眨眼,巡视了卓少淳赤光的上半身一圈,黄金比例的帅男,腹肌六块隐约可见,她笑了,指着自己的脸蛋,故作媚态:“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少给我开玩笑。改天送几个男人喂饱你。”卓少淳俊眉中透露着狠戾:“直接说。”

    “这么暴躁干嘛?开个玩笑嘛!”卓芝玲鼓着气,她是卓智尧的小女儿,从小到大都在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哥哥的保护下长大。

    她两个亲哥哥帅的已经够惊为天人,但从小大人开玩笑让她选白马王子,她总是选卓少淳这一类型的。他总是一副女人绝缘体模样,特别有男人魅力,又帅又处事得当,是伯父和爷爷都信赖的对象,也是她择偶标准——

    只是她从来没见过,自己从小的偶像居然也会被女人抓得“片体鳞伤”的那一刻,很奇迹的样子。在家族会议上,坐得太远,卓芝玲没看清楚蔚靑的样子,现在倒是有了些兴趣,倒底是什么女人有这种能耐,能把他迷得这么要紧?

    “若兰阿姨原来的姓是——”卓芝玲瞄了卓少淳那张俊脸一眼,“连。”

    “这个早知道了。”卓少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卓芝玲几步,表情似笑非笑:“说点有用的。”

    “你,你早知道她是你妈妈的姐姐了?这,这你该不是一直在扮失忆吧?”卓芝玲那惊讶的表情不像是骗人的,因为这事她才知道没多久,卓少淳竟然已经知道了。

    ------题外话------

    删了一大段,都变成这么少,泪啊,恳求别卡俺了,审核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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