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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浴室心理战

    尽管万般别扭,但是蔚靑还是答应了卓少淳的“无理”要求。

    门关上去后,里面只有一些暧昧不清的粗喘声,隐隐约约传出来。坐在外面室一直的等那样本化验的小护士,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这种真人版的刺激,红着脸抱起病历往室外走去。

    小护士跑到外面后大大透了一口气,刚才那男人实在太帅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在不断浮想联翩,幻想里面“帮忙检查”的女人,不是蔚靑而是她自己——

    “现在马上去8号病床看看那病人,到底什么回事。”小护士闻言回头,看见主任站在面前,脸色很严肃。

    “可是,我在等待卓总的结果,要拿去化验室——”小护士看了看紧闭的门,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小脸发热。

    “这儿我帮你看着就可以了。”主任是个近40岁的女人,身高气焰都比较盛:“让你去,就赶快去,别耽误了那边——”

    “哦,好的。这就去。”听主任的话没错,小护士快速放下病历,急急忙忙地往那边奔。

    主任看着小护士的身影渐远,回头对一直站在身后的白衣女人说道:“放心,小辛,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办好。”

    一身素白的女人在主任身后走了出来,静静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她自然知道。招雪辛越看越有愤怒感,只是表情里满满的情绪没发出来。

    蔚靑那女人果然勾男人功夫了得。连做个检查,也不肯放过他的一分一毫。

    暗暗捏着拳头,招雪辛却露出嫣然一笑“谢谢你了,表嫂。”

    主任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叹出一口气,“小辛,有些事,我可是走了边缘来帮忙,这些都是知道的。哎,你表哥已经失业半年了,能不能在那边让他做点事?”

    “没问题,只要表嫂开口。”招雪辛双眼仍旧紧紧锁定着远处的大门,仿佛要刺穿大门,看到里面的事情是多么让她揪心。

    一切都结束后,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蔚靑一直没有说话,她坐上车子,定定地看着自己“运动”过度的小手。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扯过去,放在大手心仔细端详,语气带着戏谑:“还不赖,哪儿学的?”

    蔚靑心里拨凉拨凉的,她当然知道这次检查,牵连着许许多多背后的事情,自然自己也出尽全力去完成“任务”,刚才看着那瓶子送出去的关头,她的心,有了扯痛的感觉。

    她不是不难过,但是有些事情摆在面前,有了身不由己的感觉。检查需要等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蔚靑没了心思去问以后的事情,车上流淌着悠扬的音乐,整个车厢都是轻松的,蔚靑却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卓少淳扫过蔚靑那张难过的脸,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瞬间消失。

    车子在高级酒店下面停住,有门童向他们走来,卓少淳拉着蔚靑下了车,“我预定了个位置,出了力气总得吃个饭,刚才辛苦了。”

    他半带笑意说的语句,带着不正经,平时蔚靑也许会脸红一会,但今天的确没有什么精神,所以蔚靑垂了头,默默无语地跟着进去。

    这一顿饭,很丰盛,都是蔚靑喜欢吃的菜,但是她一想起招雪辛即将得手,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但蔚靑不想在卓少淳面前露出任何破绽,要知道她这回算是“暗算”了他一次,不想看到他勃然大怒的模样。

    在走出酒店的时候,两人十指紧扣着,经过大堂时,迎面来了一对同样恩爱甜蜜的情侣,男人的大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两人亲密地贴着说话。

    蔚靑根本没有心情去看其他人,四个人擦肩而过,却听到有一惊讶的声音,叫住了两人:“卓总?蔚总?”

    这个称呼有些熟悉,蔚靑瞬间回头,竟发现那个擦肩而过的情侣竟是罗成诺和周美。只见罗成诺紧紧握着周美的小手,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卓夫人,我们俩终于能结婚了,婚期定在下个月,真是很感谢你帮忙做的事情——”

    蔚靑双目圆瞪,怕罗成诺说下去会暴露整件事,忙打住他:“不用感谢,有些事情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没问题了。”

    “对了,我们连着结婚请帖都印好了,下个月希望卓总和卓夫人来参加,我和阿美的婚礼”罗成诺低头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张新印好的请帖,双手递上给卓少淳:“望卓总不嫌弃我们的婚礼简陋——”

    蔚靑心一虚,看见卓少淳伸出大手接过请帖,绅士地一点头:“一定,难得罗老板有喜事,卓某一定支持到底。”

    看着罗成诺和周美两人再度卿卿我我的离去,卓少淳手指夹着请帖,狭长的眼眸扫过蔚靑稍不自然的脸:“他说感谢你,那么要不要去?”

    卓少淳的眼眸很深,仿佛有些东西想问,却又没有问出口,蔚靑心知自己理亏,忙阻止他继续想下去:“罗老板是我的客户,当然去。祝福他一句,那是礼貌。”

    “嗯,”卓少淳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仔细端详了蔚靑的小脸后,“我说过,一切听你的。”

    很快就一周过去,公司运作如常,并且业绩节节上扬,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全公司的人都一起卖力工作,争取更好的业绩。

    蔚靑虽然重新赢回了公司,保住了军皓的安全,但她的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是那种出卖了丈夫的种子,来保住自己的负罪感。

    见完客户后,走在街心的喷泉上,突然一个小球扔到她面前滚动着,蔚靑看着那个橙色的小球,弯腰捡起,这时候有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阿姨,能不能还给我,那个球,是我的——”

    入目的,是一个长得很灵气的女孩子,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蔚靑。心中的某处一柔软,蔚靑蹲下,手里拿着那个小球:“还给你。”

    “谢谢阿姨,你真漂亮——”小女孩可爱地对着她一笑,接过球蹦蹦跳跳地走了,

    蔚靑看着小女孩跑到喷泉的那边,和年轻的母亲一起手牵着手,笑得咯咯的直响,那一幕的场景,说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

    正当蔚靑看得出神之际,突然马路边冲出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穿得还挺精致的,一手推到那个年轻的女人,嘴里哼哼的骂着:“去,到底把我女儿带哪儿去?把孩子还给我——”

    年轻的女人手一松,小女孩瞬间被恶女人抱起来,整个人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两只小脚不停地晃动着,拼命地推着眼前的女人:“干什么推我阿姨,你的样子真讨厌,我讨厌你!讨厌你!”

    “天杀的!闭嘴你!”那凶神恶煞的女人抱着小女孩:“敢讨厌我?我可是你亲妈啊,那个女人根本生不出正常的孩子。当年,还不是我一个女人大发慈悲,替你爸生下你这一臭丫头。敢骂自己亲妈妈,帮着外人,到底长眼睛了没——”

    这话听得蔚靑心里一震!

    这对三个人的对话,很直接很刺激,足以让她回想起和招雪辛当时的对话,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如播放电影般循环上映。

    【我曾去医院查过,你和他基因不符,生出来的孩子,注定是畸形儿。就算淳不介意,但卓家总得有个后代,难道就这么一直下去丁克家庭吗?】

    【所以,我很想为他,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当时的蔚靑,脑海间如同被轰炸过的无助,她知道自己的事情,只不过一直用工作不断地麻醉着自己。上一胎医生的诊断结果还在耳边回荡着,

    【太太,你这个是染色体有问题,建议不要。】

    【医生,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如果生下来,你得照顾他一辈子,太太,我知道你有钱,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医生的话句句在理。

    蔚靑当时甚至有了期望,如果那次强暴她的人是易睿臣,而不是他……那么现在,她还会对和卓少淳生孩子这件事上,有点盼头。

    但事实是完全相反的,卓少淳真真确确地向她道歉,那次的男人,只能是他——

    那个是一个无法改写的事实!

    蔚靑顿时变得整个人虚软无力,她心中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总有一天,自己要面对关于孩子的事情,只是心里一直不想说不想提,两人每每都做好措施,生怕一个不留神会造成后果。

    有时候,逃避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如果有一个健全的女人,替他生孩子,如果可以为卓家留下一个后代,足够健全的后代,也许卓少淳不会守着一副空壳的家业,而没有香火继承下去,那个也是连城玉一直的心愿。

    蔚靑的心理斗争经过了漫长又漫长的过程,她闭着眼,久久不能言语。

    【我可以不和他做任何事,只需要你能够劝服淳,自愿到医院捐点东西。后面的事,我自然有办法得到。】招雪辛每一句话,显然都是有备而来,她脸上带着一种与温暖无关的笑意,那是一无懈可击的表情,刀枪不入。

    【堂堂招家小姐,为什么一定要他?】蔚靑大口大口呼着气:【难道你那么心甘情愿不计名分吗?要知道,那个孩子出生可是个私生的……】

    【这个不需要你担心,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这辈子,我只会为一个男人生孩子,那只能是他。】招雪辛撩拨了一下长长的头发,让它们回到后背:【蔚靑,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过也没必要知道太多。】

    【还有,国立医院有我的人,你想清楚,这事再办下去。想好了,再给我电话。】

    招雪辛说完一切,她准备转身而去的那一刻。

    而蔚靑踏出一步,她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坚决是那么的悲壮。

    【好,我答应你。】

    【招雪辛,希望有些事你说到做到,放了我弟弟,交出底片,撤销一切控诉——】

    【一言为定。】

    ——

    回忆渐渐停止,蔚靑面对着眼前的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觉得心中的闷痛,隐隐约约地传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被两个女人争夺着,蔚靑无法作出任何言语。

    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仿佛从心底的深处而来,想起以后的日子里,虽然自己是卓夫人,但是那个生出来的孩子,却不是她的——

    “青青,青青——”耳边不知道响了多少次蔚军皓的声音,蔚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手里拿着两个巨无霸汉堡的军皓,额角上还有汗。

    “知道你中午饭都没时间吃,所以特意给你送来午饭。”蔚军皓递过一个汉堡包给蔚靑:“拿着,专门跑到对面快餐店买给你的。”

    手里拿着那个汉堡包,蔚靑看着蔚军皓的衣服,T恤板裤,还是一个大男孩的模样,轻轻地:“军皓,等会儿我带你去买件好看点的衣服,想让你试着跟我去见客。”

    “我和客户见面?哎不行不行。”蔚军皓显然不太适合和人面对面打交道,有些难为情:“别为难我了,就就喜欢跟在你后面,做点杂务。”

    “军皓,你可以的。”蔚靑挥去了纷乱的思绪:“对自己有点信心。”

    手术室内,

    所有的手术灯都亮着,那些耀眼的灯光让躺着的招雪辛紧紧闭上双眼,主刀医生看着招雪辛一面年轻的脸,叹了口气:“招小姐,你没有家属陪同吗?这个手术是需要家属签字的。”

    “不能告诉他们,不然会赶我出家门的。”招雪辛一面无表情地看着医生,“什么签字都不用,开始吧。”

    “这个……”医生显然有些为难,“但是如果一个家属都没有签字,那手术很难做下去的。”

    “说了不用就不用,招家每年捐给你们医院的钱,难道还要证明我的身份吗?”招雪辛有些不耐烦,的确今天的医生,话太多了。

    一名护士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医生耳语几句,那医生顿时重新戴好口罩,“招小姐,行了,外面有人已经帮忙签了字,我们开始吧。”

    这话说得招雪辛心中一憾,有人已经签了名字?那会是谁——

    招雪辛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面,身上穿得是医院的病服,盖着一袭白色的被子,她整个人感到虚软无力的状态。

    看到了身边一直呆着的利喜庆,他脸上带着油腻,却如一只狗般趴在床边,带着关心与献媚:“招小姐,我今天探望朋友经过这儿,突然发现你也在这儿静养。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滚,今天我不想说话。”招雪辛看着天花板,丝毫不领利喜庆的情,反而端起脸来,现在她的心情可谓很恶劣,实在不想搭理这个男人。

    利喜庆知道招雪辛的性子,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主,她冷起来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眼下就是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在床边关心她:“招小姐,那么我去让人买点稀粥来,再这么不愿意,也得吃点粥。”

    手术完没多久,招雪辛小脸有些白,她根本不想理睬利喜庆,只是当初答应他只要报复蔚靑,就给他留个位置在金融街上。所以现在的利喜庆才会这么巴结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招世昌根本不打算给一个位置自己的话……

    这个观音兵,怕是早走了。

    “利老板,我想吃瘦肉粥。”招雪辛深深知道一个道理,不用白不用。更何况现在她必须尽快恢复体力,然后把里面的孩子怀好。

    那可是她想尽办法弄回来的种子,属于卓少淳的种子。就算自己不想吃任何东西,都必须塞下去。不能饿着。

    只要想想蔚靑那天苍白的脸,招雪辛就有种吐气扬眉的感觉,即使得不到他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她比卓夫人,做得还多。有了肚子里的种,她还怕以后?

    看见招雪辛终于有了笑容,利喜庆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连忙对着外面的助理喊:“马上去买一碗瘦肉粥回来,速度去。”

    助理看见老板在泡妞,他满腹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醒目的字眼:妇产科

    很奇怪,很疑惑。助理甩甩头,他知道不能想太多,于是小跑着往梯间出口去——

    这几天,卓少淳明显地感觉到,蔚靑突然故意回避着他,有时候还特意不和他处于一间室内,或是不在一个地方呆着。

    比如说,他在客厅里面看新闻,蔚靑就会走到花园里淋个花,有时候晚上还会替那些花剪个草什么的,又比如说,他经过走廊走向书房,那女人就会快步走下楼,假装忘记拿东西。

    这些林林总总的小动作,都是那么的明显,那个女人根本不擅长伪装自己,可以说,演得戏很烂很烂。

    那天吃饭的时候,蔚靑故意做完菜后,放在桌面上让他先吃,抓起毛毛就扔到浴室踢它洗澡。洗完澡后又是吹毛又是喷香水的,伺候地比他还要仔细。

    睡觉的时候,那女人打开着电脑开始工作,有时候做到深夜也不愿意回床休息,说自己最近订单好多,有些事实在忙不过来。

    这种日子过了足足一周,卓少淳原本还一直地在等待着,到了最后,天天在面前溜达的女人,却碰也不让他碰一下,是个男人都再也沉不住气!

    不由分说地拎起毛毛的脖子,直接从卧室里扔了出去,听到“喵——”的吼叫,然后是外面抓着房门的声音,那是毛毛不忿被直接扔到外面的叫声,还在努力的抗争中。

    “你怎么把毛毛扔了?它还没洗澡呢!”蔚靑坐在床边叠着衣服,却看到满脸沉闷的男人,一声不响地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那只畜生,早晚有一天我扔它进锅里!”卓少淳的面色十分十分不好看。

    也是,被女人冷落了那么漫长的一段时间,他的确是难受极了,现在要好好让这个女人知道,到底猫重要还是他重要?

    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愤怒中,似乎还没意识到,他居然和一只猫较真起来了。

    蔚靑看到卓少淳渐行渐近的身影,她不由得站起来拔脚就跑——却被男人一手捞过来,拎着进浴室里,把她也推了进去!

    当着女人面前脱下衬衫,卷起一团扔在地上,那动感流畅的男性线条,骤然展现在蔚靑的眼皮底下,这种福利只有蔚靑一个女人能拥有,平时在外面应酬彬彬有礼的男人,只会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展现性感魅力的身躯。

    “看着我的眼,这些天你到底怎么了?”卓少淳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着,“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淡?”

    蔚靑别过脸,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些瑟缩的模样。她不是对他冷淡,只是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太敢面对这个男人——

    心虚。实实在在的心虚。

    一只健壮的手臂枕在她后脑勺,他突然靠近她,两唇之间的距离,只有0。1厘米的距离,蔚靑感觉他的气息带着淡烟味,那是差一点就会吻上的距离。“我又做错什么了?能不能说个明白,说个痛快,都是夫妻了,不要折磨你男人好不?”男人的态度不算坏,但也不算好。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我。

    对不起,淳。

    都怪我。

    这些都是蔚靑心底里的声音,她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因为这次的受害者不是别人,正是站在她面前,关心她爱护她的男人。

    张了张嘴,却被对方趁机吻住,蔚靑双眼近距离看着男人吻自己的样子,她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回应,只有疯狂的回应,才能缓解她此时此刻心里的害怕——

    她的后背倚在冰凉的瓷砖上面,衣服被扯开,他的呼吸开始变沉重起来,疯狂地吻着她的唇,一路沿着脖子往下面吻过去……

    蔚靑高高地扬起脑袋,她感觉自己的前面异常火烫,而后面却是冰凉入骨,这种二重天的难受不能用言语能够阐述,她开始自私地,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

    当他真实存在于她之中时,强烈的不适,使她紧紧闭着双眼,呼吸越发越急促起来。只因为这一刻,她哪儿有面目面对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

    十指紧扣,他一直盯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是蔚靑为自己做过的事感觉异常难受。到了最后关头,最在难受的那一秒钟将来临之际,她竟然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出来!

    一口咬紧了她白皙的肩头,卓少淳强忍着自己伏在她肩头喘气,嗓音沙哑又压抑:“哭什么?”

    蔚靑深知道自己不能说,她把几乎到嘴的话又吞下去,哽咽了一会:“我累。不要了。”

    这句话无疑对一个男人打击很大,但是蔚靑必须这么说,她不能继续带着这种心情下去,实在无法再继续——

    感觉他的离开,没多久淋浴间响起了水声,蔚靑整个人呆住靠在墙边,迟疑了三秒才开口说话:“明天我要到外地跑一趟,晚上可能赶不及不回来。”

    淋浴声停了下来,静止了几秒,“我明天休息,送你去见客户。”

    “不用了。”蔚靑急忙开口,她也许需要时间去适应这种转变,两天后回来,她相信自己的心态会调适得很好,不会像今天这么失态。

    淋浴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刚淋浴完毕的男人全身冒着蒸汽从里面踏步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蔚靑那一面为难的脸,“女人长得太勾人,男人不放心。不想发生第二次上次那种事情。”

    蔚靑脑间突然被一幕什么闪过,上次非礼她的那个工厂负责人,第二天莫名被打断了双手,那时她心情很乱没有留意,或许说她没有去在意这件事情的后续。

    蔚靑还在思考着上次的问题,卓少淳已经拿起一条围巾围着自己,走出了浴室,只留下她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那儿,突然发现,自己的男人,知道的东西有些多——

    这一秒钟,蔚靑开始忐忑不安。

    ------题外话------

    到这儿若果还没看出什么的亲,那么浅浅只能预告一下,这章是为虐招准备的,下一章正式开始虐招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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