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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联想

    人命关天,耿小锁被公安局抓走的消息很快在河湾村传开啦。员工们只知道唐山喝醉了酒把老婆打流了产,耿小锁遇上拉架用力过猛至使唐山头碰在了马路牙子上而亡,详细情况很少有人知道。关择枝赶到现场时韩北雁以被送到了医院,这么突然的情况让她始料不及,也顾不得去看女儿,急忙打电话向集团公司主持工作的郑响作了汇报……。

    郑响听到了这一消息心里暗暗叫起苦来,这真是祸不单行离上次出事才几天哪,又发生了这样的根本意想不到的大事。眼看着韩北雁就要来上班了还能走得了吗?她担心奥玛基夫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于是悄悄地找到了刁爱玲,两人商量这事先不告诉奥玛基夫和香姨,因为周环需要照顾,她们知道了又离不开不是干着急吗?

    两个人来到了河湾村和关择枝一起料理完唐山的后事,才一起去村卫生所看望流产后身子还一直很虚弱的韩北雁。不管关择枝怎样问女儿当时的经过,韩北雁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得关择枝也忍不住哭着说:“孩子,是妈害了你,有什么话就当我说出来吧。你这么一声不吱,光是哭要是憋坏了身子不是要了妈的命了吗?你就是再怪妈也说句话,任你打罚叫祖宗都行,可别这么哭了妈的心里实在受不了。”

    韩北雁哽咽着说:“妈,我不怪你。行个好吧别再问了,女儿不是为自己伤心惦记着小锁哥不知怎么样啦。他是冤枉的怎么也没想到还是连累了人家…。。。”说着话又大哭不止。

    看着韩北雁伤心的样子,郑响和刁爱玲也忍不住流下泪来。正在大家不知怎样做才好的时候,两名警察走了进来。韩北雁一看认识啦,正是上次处理一万只野生雁的那两个人。他们进屋后刚要掏出警官证,韩北雁拦住说:“两位不用拿了咱们见过的,是来调查我的案件吗?有什么话就说吧。”

    其中一人说:“我们俩是这起命案的办案人员,现在来向你作一下询问。要求你把那天发案的经过如实地交待清楚,这里还是向你重申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出具伪证要负法律责任这些你不会不明白吧。”

    韩北雁擦干眼泪说:“你们来得正好,我还正想着找你们投案自首呢?不要老提谁都知道的老调子。上次和你们说实话反到是态度不老实,这次别再犯那样的毛病就行啦。”

    另一名警察红着脸说:“上次我俩错怪了你,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可咱们得一码是一码不能代替这一回,还是提醒你要讲实话别出具假证,以免负法律责任后悔就晚啦。”

    韩北雁平静地说:“谢谢二位的提醒……。”接着就把那天晚上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在这中间韩北雁把踹唐山的那一脚说成是自己踢的。同耿小锁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下班后发现我坐在地上要送去村卫生所的和唐山没发生接触。

    一个警察问:“韩北雁,那一脚是你踹的。一个妇女流产后坐在地上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唐山倒地的时候耿小锁在没在场?”

    韩北雁告诉着说:“我把他踹倒在地时耿小锁没有到场,他来的时候唐山已经死啦,看到我流产坐在地上身体虚弱替本人顶了罪。”

    另一名警察认真地说:“韩北雁,我不得不提示你,那名送你到村卫生所的员工证实,你当时跪在地上恳求耿小锁快跑,是这样的吗?”

    韩北雁诚实地说:“是的,本人不愿意连累他,因为我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

    一个警察问:“韩北雁你必须如实回答,同耿小锁之间仅仅是干亲关系吗?”

    韩北雁认真地说:“我们虽然是干亲,但处的赛过亲兄妹,他母亲是我的老干娘。”接着就把自己认识耿小锁和怎么认了他母亲做干娘的经过说了一遍。

    两名警察听了韩北雁的讲述不住地点头,对韩北雁倒是充满了同情。尽管如此一名警察还是再次提醒着说:“韩北雁,你的证词和嫌疑人耿小锁的供词出入很大,可千万不能被亲情和义气蒙住了眼睛,这里有个法律责任问题。”

    韩北雁态度坚决地说:“我考虑好啦,今天说的要有半句假话愿负法律责任。”

    两名警察相视了一下,其中一人说:“那好,如果因出具伪证负了法律责任可别说没提醒你,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

    韩北雁有些不悦地说:“你们两个怎么啦,是不是又犯了上次的毛病,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信啦。”

    两名警察见韩北雁态度如此肯定,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啦,其中一人按程序地问:“韩北雁,你最后还有什么意见要陈述吗?”

    韩北雁仍然态度坚决地说:“当然有,那就是你们公安局抓走了耿小锁是不对的。怎么说他是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韩北雁。要求你们把本人抓进去换出耿小锁,我愿意现在就跟你们走。”

    一名警察答复着说:“你的要求要等我们调查清楚后再决定,请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们不会冤枉好人更不能放走罪犯,对你以上说的话签个字吧……。”

    这一次韩北雁没有拒绝,而是认真地在询问笔录上写下了以上所说属实愿服法律责任,并工工整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两名警察走后在场的几个人都为韩北雁担起心来,关择枝忍不住地问:“孩子,告诉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两名警察那么反复提醒其中必有原因。要是说了假话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啊。”

    韩北雁听了又禁不住哭了起来说:“妈,我求你就别问啦。你要是真的可怜自己的女儿,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三个人从村卫生所出来,对在韩北雁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都感叹不已。最后悔的莫过于关择枝啦,可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啦。几个人默默地走着,还是刁爱玲打破了寂静地说:“这事都怪奥玛基夫董事长,环子遭车祸昏迷不醒我就劝他和香姨结婚吧。如果感到不好意思就暗婚,借机给环子冲冲喜说不定就能醒过来。香姨不同意可你是个大男人,非得让一个女人从嘴里说出来吗?两个人整天在一起黏黏糊糊这算什么事呀!你们看环子没醒这里又出了个命案,过几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刁爱玲显然是在借题发挥,其真正用意郑响那里知道。听着有些不悦地说:“我听人说作家思想都很新潮,你怎么还迷信起来了呢?可不能抓住这件事就胡乱猜疑毫无根据地瞎联系。本来人心就不稳这样做其实是在蛊惑懂不懂,别以为你和环子在一起就有了半仙之体。那都是骗人的就好像瘸拐李的葫芦里有灵丹妙药可就治不了自己的腿,周环要是真会算咋就不知道会遭车祸呢?”

    刁爱玲分辩着说:“说我迷信还是蛊惑人心都不反对,可这件事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不还是你吗?只有他们结婚了这个大公主才名正言顺,从哪个角度都应该感谢我呀!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吗?在我看来也不确切应该改过来叫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你看街头上摆卦摊的,谁看了都知道那是在瞎说,可算卦的还大有人在。这是他们甘愿受骗吗?也不全对其中大多数还是为了解心疑而已,只要心中无惑是不是那么回事就两说着啦。皇帝是真龙天子传了那么多年谁看着啦,不都是人下出来的崽吗?”

    郑响红着脸说:“说着说你又来啦,可不能什么事都往这上扯。是不是嫌公司眼下还乱得不够啊,这样的话传出去那影响可不是轻易就能收得回来的。”

    刁爱玲坚持着说:“郑总经理,我根本就不想收。两个老光棍整天在一起大连连不让人议论吗?公司发生什么事都容易引起联想也不奇怪。不过你这个做女儿的劝母亲那样做是有些说不出口,咱们的关总经理可就不一样啦。你和她们两个可是双铁,要是能出面相劝再合适不过啦。”

    关择枝现在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接口说:“你说的事虽然有点迷信,可信则有不信则无吗?也就是心诚则灵的意思。咱们不妨就信一把,哪怕不灵也不会有什么大错。香姨过去求我办那么多事从来没含糊过,轮到求她只是一件这面子不会不给吧?”

    刁爱玲满意地说:“还是关总经理想得开,因为你对这两个人都太了解了。再说谁不知道假香姨的本事,真的不行咱们就完全可以顶上去吗?”

    关择枝满脸通红地说:“玲子呀,这都啥时候啦。我死的心都有啦,你怎么还开这样的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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