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嚎啕
英娃跑出去啦，张英本想把他拦住。可看着孩子憋得要发疯的样子，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再说也来不及呀。见秀平追了出去才稍稍放下心来，说不定这个时候唐山和韩北雁就在一起。明天就要结婚了小两口能不说会话吗？有她们两个再加上秀平，说服英娃应该比自己还有利些，毕竟他和秀平的关系已发展到那个程度。想到这里她也不禁埋怨起儿子来，你这孩子既然是那么的喜欢北雁姐，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呢？还逼着自己说出了一辈子都不想提的话。虽然总算使他明白过来，可又耍起了莽撞，这颗心在他身上真就操不完啦。要是没有这样的事，把他交给北雁姑娘那该有多省心哪。可话说回来都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着啊，好在秀平姑娘也是真心实意，不然的话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如今的年轻人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谁也说不清楚。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打了个嗨声，对把韩北雁换肾的事告诉了他有些后悔。这时候英娃要是因此心里放不下北雁姐，那对秀平可就是太不公平啦。自己早就想过这件事迟早要和他讲，满以为乘他们两个结婚正是把这件事说明的好机会，谁知道却帮了倒忙，反到使事情更加不好收拾。这时候她又不自觉地再次埋怨起刁爱玲来，自语着说：“玲子呀，你什么时候能改掉办事毛楞的脾气，就这么句话说得稀里糊涂不要紧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误会呀……。”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刁爱玲和郑响走了进来。心里不觉一愣这可真是不禁念叨，自己刚这么说一句人就到啦。刁爱玲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恰好听到张英说自己的话，立刻大声说：“张总经理，大老远的来了不先到集团公司站脚差啥呀。不看我还看你的老朋友郑响呢？这也都可以不在乎，那不还有你的那个老相好奥玛基夫董事长吗？要娶儿媳妇了什么也不顾啦，还躲在这里说我的坏话，真是老天有眼让咱及时赶到啦，要不然冒出多少谁知道啊。”
张英反驳着说：“玲子呀，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么大个作家那么点事都说不清楚，害得我上多大的火呀！没找你算账到派起我的不是来啦，这不是分明欺负外来人吗？”
刁爱玲惊叫着说：“哎呀！还是外来人。谁不知道你对奥玛老怪动心思最早差点成了棍子姻缘，就是因为碍于不肯伤害香姨才没能如愿。可暗恋之情是永远抹杀不了的，那点破事别以为藏得严实。就是如今在奥玛基夫面前说句话不是比我们还好使吗？其实我给你打电话那样说也不能算错，要是光提韩北雁结婚你能回来吗？担心你舍不得离开那个大鼻子呢。”
张英脸一红显得很无奈地说：“玲子呀，说话能不能文明点。其实你要这么想可就错啦，英娃娶媳妇我可以不管，韩北雁结婚必定得回来。”
刁爱玲有些不解地说：“这是为什么呢？难道韩北雁在你心目中比英娃还重要吗？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张英自知说漏了嘴，就刁爱玲的脾气那要是不追个六门到底她是不肯罢休的。可这件是真的就不能公开，因为涉及到方方面面这关系也太复杂啦，况且北雁姑娘还一再嘱咐别再对外人说。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能遮掩过去顿感语塞，郑响看着张英有些尴尬，想到其中必有难言之隐，于是解围地说：“好啦，咱们姐妹老长时间不见面，说几句笑话就行啦，还是谈点正事吧。”
谁知刁爱玲不买账地说：“我知道你们俩关系靠也不用忙着解围，咱们谈正事的时间有的是，大长夜今晚谁也不走。张英离俄罗斯好几千里地再想也够不着，我跑腿子一个在那都这么睡，只怕你熬不住呢？”
这句话说得郑响满脸通红：“你看刁总经理，今天怎么啦。腰里别从牌谁说冲谁来，平白无故跟我叫什么劲哪？那好你想说什么就随便吧，咱可不敢再惹你啦。”
刁爱玲回敬着说：“我的大公主一份怎么敢冲你去呢？就是对有的人小两口那个黏糊劲羡慕罢了。都说不吃葡萄嫌葡萄酸，我吃过葡萄咋就没尝出味来呢？那像一口一个小穷酸再不就是甜甜的响姐，听得人都直想哭……。”
郑响无奈地说：“说着说着你又来啦，我们两口子黏糊你是怎么知道的。吃葡萄没有感觉那是嘴太急啦，整个咽下去了怨得了别人吗？”
一句话说得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特别是张英更是非常开心，总算把这件事岔过去啦。正在她稍稍放松下来的时候，谁知道爱玲还没忘那个茬说：“张总经理，你对韩北雁印象那么好。现在咱们集团公司可要发生一件大事，那就是奥玛基夫董事长要认她做干女儿，而且是不惜把声势搞得越大越好。我早就奇了怪啦，他要想有个干女儿，马上就和香姨结婚郑响不自然就是现成的吗？可为什么还要认个韩北雁呢？是不是受了你的传染哪？这理由我脑袋都快想裂了也没弄明白。你是有名的张琢磨又和香姨郑响关系密切奥玛基夫更不用说，同韩北雁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解开这个谜最有条件，能透露给我一点吗？要不就是你和奥玛老怪之间还有个什么秘密交易。不过放心你就是告诉我们如需要保密的话绝不会传出去半个字，只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罢了。”
张英知道刁爱玲的这一点早已成癖，也是她搞文学创作上的如饥似渴的需求，要是把那件事说出去显然不可能，可不拿出点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在刁爱玲那里是不好过关的。说不定她又会想成什么样子，这可让人如何是好呢？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在门外听了多时的韩北雁走了进来，总算又一次给她解了围……。
尽管韩北雁死死地抱住了英娃的腿，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满身是劲的时候。眼看就要抓住有些发呆的唐山头发，韩北雁情急之下张开嘴在他大腿上猛地咬了一口。疼得英娃身子一抖松开了手说：“北雁姐你再使点劲，正好英娃身上欠你一块肉就此还给你吧，等姐姐吃下去我还得收拾这小子。”
一句话使韩北雁松开了嘴哭着哀告说：“冤家呀冤家，你这狠心的丧尽天良的小活祖宗，难道真的要把姐姐逼死才肯罢手吗？”
英娃看着姐姐如此哀求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压不住怒火，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唐山。正在韩北雁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秀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英娃责备着说：“英娃，你这样做不是在难为北雁姐吗？还能不能理智点像个男人的样子呀？”
英娃仍然愤恨难消地推开秀平说：“你别管，等我收拾完这个瘪犊子随便怎么处置都行，大不了就是个死呗。”
秀平这个时候见英娃两眼发直，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犹如迷了心性似的，要说服他显然是什么话也不会听的。想到这里她急中生智抡圆手臂使足力气左右开弓照着他就是两个大嘴巴，英娃那稚嫩的两颊立刻都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这时候已经站起来的韩北雁见秀平打了英娃，急忙拦在两人中间说：“秀平，咱们有话和他讲理，千万别动粗。”
秀平气愤地说：“北雁姐，看这副德行还能讲什么理呀？他不是要死吗？姑奶奶今天就是豁出来陪着死。”
英娃万万没想到秀平敢打自己，显得十分委屈地说：“秀平，你怎么打人啊？”
秀平怒不可遏地说：“我打你是轻的，知道这样做是在丢谁的人吗？你是出北雁姐的丑。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心里只有姐姐，就这么恩将仇报多丧良心哪！”随后哭喊着扑在英娃的怀里哽咽着说，“英娃，咱们还都年轻。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这么逞一时之勇就胡作乱闹。就算你谁都不看还要想想我肚子里怀的孩子，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听话跟我回去吧，别在这里给北雁姐丢人现眼啦……。”
英娃听到了这话，总算从一阵迷茫中醒了过来。推开了秀平扑在了韩北雁身上哭着说：“北雁姐，刚才英娃惹你生气啦，能原谅我吗？”
韩北雁扶在了英娃的肩头低声说：“英娃弟弟，你明白就好。快跟秀平回去吧，你要是真爱姐姐就不要老这么惦记好吗？”
英娃听了韩北雁的话，禁不住失声地喊着：“姐姐，我的好姐姐，英娃这辈子算是对不住你啦……。”说着话嚎啕大哭起来……。
秀平连忙过来扶起了英娃，为他擦去了眼泪拉着手爱怜地劝慰着说：“英娃，别哭啦。你这么伤心，北雁姐不是更难过吗？走吧，咱俩回实验室……。”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韩北雁禁不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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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有些不解地说：“这是为什么呢？难道韩北雁在你心目中比英娃还重要吗？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张英自知说漏了嘴，就刁爱玲的脾气那要是不追个六门到底她是不肯罢休的。可这件是真的就不能公开，因为涉及到方方面面这关系也太复杂啦，况且北雁姑娘还一再嘱咐别再对外人说。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能遮掩过去顿感语塞，郑响看着张英有些尴尬，想到其中必有难言之隐，于是解围地说：“好啦，咱们姐妹老长时间不见面，说几句笑话就行啦，还是谈点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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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郑响满脸通红：“你看刁总经理，今天怎么啦。腰里别从牌谁说冲谁来，平白无故跟我叫什么劲哪？那好你想说什么就随便吧，咱可不敢再惹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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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娃仍然愤恨难消地推开秀平说：“你别管，等我收拾完这个瘪犊子随便怎么处置都行，大不了就是个死呗。”
秀平这个时候见英娃两眼发直，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犹如迷了心性似的，要说服他显然是什么话也不会听的。想到这里她急中生智抡圆手臂使足力气左右开弓照着他就是两个大嘴巴，英娃那稚嫩的两颊立刻都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这时候已经站起来的韩北雁见秀平打了英娃，急忙拦在两人中间说：“秀平，咱们有话和他讲理，千万别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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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娃万万没想到秀平敢打自己，显得十分委屈地说：“秀平，你怎么打人啊？”
秀平怒不可遏地说：“我打你是轻的，知道这样做是在丢谁的人吗？你是出北雁姐的丑。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心里只有姐姐，就这么恩将仇报多丧良心哪！”随后哭喊着扑在英娃的怀里哽咽着说，“英娃，咱们还都年轻。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这么逞一时之勇就胡作乱闹。就算你谁都不看还要想想我肚子里怀的孩子，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听话跟我回去吧，别在这里给北雁姐丢人现眼啦……。”
英娃听到了这话，总算从一阵迷茫中醒了过来。推开了秀平扑在了韩北雁身上哭着说：“北雁姐，刚才英娃惹你生气啦，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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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娃听了韩北雁的话，禁不住失声地喊着：“姐姐，我的好姐姐，英娃这辈子算是对不住你啦……。”说着话嚎啕大哭起来……。
秀平连忙过来扶起了英娃，为他擦去了眼泪拉着手爱怜地劝慰着说：“英娃，别哭啦。你这么伤心，北雁姐不是更难过吗？走吧，咱俩回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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