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借题
郑响见刁爱玲和秀平唠得那么亲近,连哭带笑的就没忍心过来打扰,只是像往常一样安慰和鼓励着吴良说:“小穷酸,这回好啦。有响姐做你的坚强后盾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就行啦。原来周环答应你花多少钱都行,这个话咱现在也敢说啦,一定比她对你的支持还要热情。”
吴良红着脸说:“响姐,你的话我记下啦,如果这个项目成功啦,也是大家支持的结果。咱们私营企业研究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自量力的大课题真的是太困难啦,吃苦挨累都不可怕就是方向对不对心里实在没底,所以有时候就免不了着急上火。自己都知道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说话有时无端无故的显得不耐烦,谢谢响姐这些日子的担待。”
郑响理解着说:“小穷酸,看你整天两眼红红的,我心里好受得了吗?说话好撞人反到很乐意让你发泄一下免得憋得慌,就是打两下也不带生气的,谁让咱是一个科学家的老婆呢?都多少天了要是想看你笑一笑真比金子还珍贵。”说着话郑响眼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怜。
吴良为难地说:“响姐,没办法现在那里还笑得出来。也许搞科研的都是这个德行,哪怕到最后只剩下一小步心也是总提着,而成功了就更哭笑不得啦。”
郑响放松着说:“小穷酸,我不管你成不成功,只要努力了就是好样的。咱们只重过程莫问结果,你也别整天把神经绷得太紧,小心弦断了还有好曲子弹吗?这回有助手了我可以随时奖赏你,也免得你心里老想着周环。”
尽管郑响怎样地放松他的情绪,吴良的冷漠不但没减轻,反而着急地说:“响姐,好多日子不说这话啦,今天怎么说着说着又来啦,这到底是什么奖赏啊?”
郑响红着脸说:“回家你就知道啦,当然是热被窝啦,这可是你的老情人比不了的。”
吴良没想到郑响官当大了心更闲了,竟能这么调皮起来,终于笑着说:“响姐,这还叫奖赏啊?不管怎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只求别把这事和周环联系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恩赐啦,但不知让在下回报什么呀?”
郑响充满柔情地说:“小穷酸,你真好大胆子,当众就敢和我贫真是该打。不过咱今天就免去责罚啦,毕竟还是露出个乐模样给我看,要不这么说你能笑出来吗?”
吴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原来响姐绕这么大个弯子就是为了讨得一笑啊,真的是难为老婆啦。”说着就扑了过来。
郑响摆手制止说:“这难道不值吗?古时候人们常说千金难买美人一笑。我讨男人欢心就是几句话的事还不是赚大了吗?”
尽管郑响怎样制止,吴良还是抱住了她说:“响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说着就使劲地亲了一口。
郑响满脸通红地推开了他,用手一指刁爱玲那边说:“你这个人真不着搭嘎蹬鼻子上脸。”随即小声说,“晚上回家去领赏吧。”边说着话向刁爱玲这边走了过来。
吴良见郑响匆匆地走开了,想说什么又不能大声,只得用口型语言表示:“响姐,我晚上抽空回去……。”
匆忙中的郑响哪里看得出吴良的口型,可这边叫妈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大声说:“咱们的刁大作家,人家孩子妈都叫啦,你该满意了吧,咱们快走吧。”说着拉起刁爱玲向门外走去。
两个人走在路上,刁爱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郑总经理,干嘛走得这么急呀?看吴良好像和你有话还没说完似的。”
郑响嘲讽着说:“都老夫老妻啦,还有啥好说的。再说这又是在单位,咱可没有你的收获大呀。”
刁爱玲反驳着说:“刚才有秀平在跟前没好意思说,你们虽然结婚这么长时间,那甜蜜劲倒像刚刚结婚的小两口。不光用口型调情还玩什么轮子叫奖赏,不就那点事吗?”
郑响更加不好意思地说:“刁总经理,说话文明点好不好呀。可别拿我当你,这边要和王羽去成亲那边又认女儿搞的左右逢源。你还不就是拿结婚去考验情人,这两件事一定有一个是真的,就看你的那位有没有这个悟性啦。”
刁爱玲得意地说:“看你说的,既然你已挑明那就实话实说。我和王羽结婚是真的,考验一下那个小心眼的村夫也不是假的。形势发展到了这一步,也给我们女人留下了更大的选择空间。”
郑响有些吃惊地说:“如果这边结婚了那边又经得住了考验,难道你还两个都嫁吗?这种感情游戏玩得是酷可也有点过啦。”
刁爱玲承认着说:“我没有分身术都嫁不可能,这就看和谁有缘啦。”
郑响嘲讽着说:“都说作家思想复杂,真的很有道理。就看你吧,拉着王羽拽着村夫还惦记着董事长,十足的坏女人。”
刁爱玲顺势说:“怎么是坏女人呢?这也是一种社会的进步。男人可以博聚众长,女人为什么不能。你是好女人谁都承认,可心里始终也没有放下小林这不是事实吗?你这边不也真心地爱着吴良吗?还非得说出一个真假吗?可谁又能理论清楚呢?咱们这些人恋爱就够艰苦的啦,下一代比我们好不了多少。方才听秀平说在和英娃谈恋爱,而英娃心里装的是韩北雁,提出要等她结婚后才能和秀平成亲。所以我们的故事不但还在往下演,而且呈现出越演越烈之势。”
郑响流着眼泪说:“不是什么越演越烈,应该是鲁迅先生小说里的九斤老太的那句话一代不如一代呀!”
刁爱玲更正着说:“可不能那样看,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不过是各自都争先呈现出自己的特点,要不怎么说男欢女爱是从古到今小说家永久的话题呢?”这时候她发现郑响哭啦,马上知道刚才提到小林引起了她的伤心,连忙道歉地说,“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个没注意到让你哭了鼻子。”
郑响有些哽咽着说:“你说也怪,都这么多年啦,我也真心爱着吴良,就怎么放不下他呢?”
刁爱玲安慰着说:“怎么样,刚才还犟呢?这回服气了吧。有人说现在离婚率迅速提高是社会风气每况愈下造成的,而我看恰恰相反,这是真正体现尊重妇女人格的象征。过去多少清规戒律约束我们要从一而终,还说什么在家从父,结婚从夫,夫死从子就是没有自主权,制造了多少人间悲剧呀。”
郑响虽然觉得刁爱玲的话有一定道理,但还是心服口不服地说:“别拿我说事,咱可没你这个作家思想那么复杂。总好像要引领一个时代似的。那就拼命地写吧,尽到你的带头羊的社会责任,发挥好手中的笔解除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的愚昧和无知吧,说不定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在等着你拿呢?”
刁爱玲打了郑响一拳说:“你这个人哪,就是报复性强。刚才不是都道歉了吗?怎么还不放过呢?”接着转变这话题说,“我听秀平说韩北雁要结婚啦,好像还提出不摆酒不请客。这个小丫头片子胆子也太大啦,别人咱可不管难道连我这个酒鬼也忘了吗?别看她怎么放风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她。”
郑响笑着说:“你呀,总也忘不了酒。要喜欢只是别醉,我天天请你怎么样?”
刁爱玲玩笑着说:“你的酒那有喜酒好喝,其实我没你那么深沉。这个韩北雁原是你的属下接了班,我刚才又给张英挂了电话,你们俩又是最好的朋友,怎么也得去聚聚呀。再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你和韩北雁就要成为干姐妹啦,讲不起还不是大公主二公主一份,关系可比我近一层啦,只是嘴里不说出来罢了。”
郑响嗔怪着说:“刁总经理呀,说着说着又来啦。开始说的都是好嗑,不知不觉就走偏。”
刁爱玲不服地说:“真不知道是我脚歪了还是你想斜了,没事你就偷着乐吧。”
郑响叹了口气说:“刁总经理呀,神仙拿你也没有办法,什么事要是让你叼住了怎么也不会轻易撒口的。就是一根冰棍拿金条都换不下来,大概但凡作家都是这个德行吧……。”
刁爱玲神秘一笑说:“好啦,咱俩别掐着玩啦。都快下班了,你头一天上任还没看着总头呢?咱们还是去拜见一下你娘和继父吧。”
一句话又把郑响说了个大红脸:“你呀……。”
吴良和郑响亲密地说话,秀平虽然和刁爱玲唠嗑没听得十分清楚,但也呼啦半片知道了一些。两个人老提奖赏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开始她没明白,看着刁爱玲和郑响走啦,她仔细一回味才悟出来,那原来是两口子之间的悄悄话。这到使她灵机一动拿定了主意,我就以此借题发挥,今晚要求值夜班。他一个大男人只要一说这话他还好意思推托吗?最起码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多疑。于是走过来对还站在那里发呆的吴良说:“吴主任,今晚让我值个夜班吧。你总是这么连轴转哪能受得了啊,我看着都心疼,再说郑经理不是提出让你去领赏吗?”
吴良不好意思地说:“那都是瞎说,你千万别当一回事,你累了一天晚上再值夜班怎么行啊。”
秀平坚持着说:“吴主任,你不是天天都这样吗?夫人都有意见啦。你别以为我没结婚就不知道那是啥意思,求你给个体验的机会吧,放心不会有事的,要是总不听话小心吃耳光子……。”
吴良本来是个书呆子,一个大姑娘和自己说起这样的事,弄得无言以对。想解释不好意思可又真不愿意离开,就是在这犹豫不定的情况下最后被秀平推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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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红着脸说:“响姐,你的话我记下啦,如果这个项目成功啦,也是大家支持的结果。咱们私营企业研究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自量力的大课题真的是太困难啦,吃苦挨累都不可怕就是方向对不对心里实在没底,所以有时候就免不了着急上火。自己都知道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说话有时无端无故的显得不耐烦,谢谢响姐这些日子的担待。”
郑响理解着说:“小穷酸,看你整天两眼红红的,我心里好受得了吗?说话好撞人反到很乐意让你发泄一下免得憋得慌,就是打两下也不带生气的,谁让咱是一个科学家的老婆呢?都多少天了要是想看你笑一笑真比金子还珍贵。”说着话郑响眼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怜。
吴良为难地说:“响姐,没办法现在那里还笑得出来。也许搞科研的都是这个德行,哪怕到最后只剩下一小步心也是总提着,而成功了就更哭笑不得啦。”
郑响放松着说:“小穷酸,我不管你成不成功,只要努力了就是好样的。咱们只重过程莫问结果,你也别整天把神经绷得太紧,小心弦断了还有好曲子弹吗?这回有助手了我可以随时奖赏你,也免得你心里老想着周环。”
尽管郑响怎样地放松他的情绪,吴良的冷漠不但没减轻,反而着急地说:“响姐,好多日子不说这话啦,今天怎么说着说着又来啦,这到底是什么奖赏啊?”
郑响红着脸说:“回家你就知道啦,当然是热被窝啦,这可是你的老情人比不了的。”
吴良没想到郑响官当大了心更闲了,竟能这么调皮起来,终于笑着说:“响姐,这还叫奖赏啊?不管怎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只求别把这事和周环联系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恩赐啦,但不知让在下回报什么呀?”
郑响充满柔情地说:“小穷酸,你真好大胆子,当众就敢和我贫真是该打。不过咱今天就免去责罚啦,毕竟还是露出个乐模样给我看,要不这么说你能笑出来吗?”
吴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原来响姐绕这么大个弯子就是为了讨得一笑啊,真的是难为老婆啦。”说着就扑了过来。
郑响摆手制止说:“这难道不值吗?古时候人们常说千金难买美人一笑。我讨男人欢心就是几句话的事还不是赚大了吗?”
尽管郑响怎样制止,吴良还是抱住了她说:“响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说着就使劲地亲了一口。
郑响满脸通红地推开了他,用手一指刁爱玲那边说:“你这个人真不着搭嘎蹬鼻子上脸。”随即小声说,“晚上回家去领赏吧。”边说着话向刁爱玲这边走了过来。
吴良见郑响匆匆地走开了,想说什么又不能大声,只得用口型语言表示:“响姐,我晚上抽空回去……。”
匆忙中的郑响哪里看得出吴良的口型,可这边叫妈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大声说:“咱们的刁大作家,人家孩子妈都叫啦,你该满意了吧,咱们快走吧。”说着拉起刁爱玲向门外走去。
两个人走在路上,刁爱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郑总经理,干嘛走得这么急呀?看吴良好像和你有话还没说完似的。”
郑响嘲讽着说:“都老夫老妻啦,还有啥好说的。再说这又是在单位,咱可没有你的收获大呀。”
刁爱玲反驳着说:“刚才有秀平在跟前没好意思说,你们虽然结婚这么长时间,那甜蜜劲倒像刚刚结婚的小两口。不光用口型调情还玩什么轮子叫奖赏,不就那点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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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得意地说:“看你说的,既然你已挑明那就实话实说。我和王羽结婚是真的,考验一下那个小心眼的村夫也不是假的。形势发展到了这一步,也给我们女人留下了更大的选择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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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响嘲讽着说:“都说作家思想复杂,真的很有道理。就看你吧,拉着王羽拽着村夫还惦记着董事长,十足的坏女人。”
刁爱玲顺势说:“怎么是坏女人呢?这也是一种社会的进步。男人可以博聚众长,女人为什么不能。你是好女人谁都承认,可心里始终也没有放下小林这不是事实吗?你这边不也真心地爱着吴良吗?还非得说出一个真假吗?可谁又能理论清楚呢?咱们这些人恋爱就够艰苦的啦,下一代比我们好不了多少。方才听秀平说在和英娃谈恋爱,而英娃心里装的是韩北雁,提出要等她结婚后才能和秀平成亲。所以我们的故事不但还在往下演,而且呈现出越演越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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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打了郑响一拳说:“你这个人哪,就是报复性强。刚才不是都道歉了吗?怎么还不放过呢?”接着转变这话题说,“我听秀平说韩北雁要结婚啦,好像还提出不摆酒不请客。这个小丫头片子胆子也太大啦,别人咱可不管难道连我这个酒鬼也忘了吗?别看她怎么放风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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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神秘一笑说:“好啦,咱俩别掐着玩啦。都快下班了,你头一天上任还没看着总头呢?咱们还是去拜见一下你娘和继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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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和郑响亲密地说话,秀平虽然和刁爱玲唠嗑没听得十分清楚,但也呼啦半片知道了一些。两个人老提奖赏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开始她没明白,看着刁爱玲和郑响走啦,她仔细一回味才悟出来,那原来是两口子之间的悄悄话。这到使她灵机一动拿定了主意,我就以此借题发挥,今晚要求值夜班。他一个大男人只要一说这话他还好意思推托吗?最起码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多疑。于是走过来对还站在那里发呆的吴良说:“吴主任,今晚让我值个夜班吧。你总是这么连轴转哪能受得了啊,我看着都心疼,再说郑经理不是提出让你去领赏吗?”
吴良不好意思地说:“那都是瞎说,你千万别当一回事,你累了一天晚上再值夜班怎么行啊。”
秀平坚持着说:“吴主任,你不是天天都这样吗?夫人都有意见啦。你别以为我没结婚就不知道那是啥意思,求你给个体验的机会吧,放心不会有事的,要是总不听话小心吃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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