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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戏言

    奥玛基夫看着两个人刚才都很伤心的样子,安慰着说:“当初咱们三个人要回公司的时候,玲子是坚决不同意的,是我用了激将法才不顾委屈的听从。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啦,虽然经过了许多事情,但我们都成熟了很多。这几天我就设想,如果玲子不回来说不定会发展成大老板的,要这么看还是我们两个连累了你。”

    刁爱玲撒开了香姨生气地奔过来说:“你说这些什么道理,谁讲过那样的话呀。你要是不能把时间拉回来,不管怎么想还有意思吗。”

    奥玛基夫调侃着说:“假如我们人生再回到那个晚上,你还会怎么选择?”

    刁爱玲红着脸说:“这事别问我,弄明白香姨会不会把你还让出来,才能告诉你现在的想法。”

    香姨笑着说:“你们两个人哪,没事说点什么不好。偏提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还把我也稍带进去多冤哪。可那都是环子给我安排的任务,要是不把你俩请回来,就她那脾气能饶过我吗?好在你们俩还真给我面子,好歹没让我掉在地上。”

    刁爱玲调皮地说:“香姨别说我俩给面子,是你的强哥一心捧你的场。我是被人骗回来的,可就是土地佬喝烟灰有这口神累。被骗了也不死心,还总想着人家这不是犯傻吗?”

    奥玛基夫插话说:“玲子,这么说你后悔了吗?要是总觉得回来吃了大亏,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啦。”

    刁爱玲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可别跟我连惊带诈的,孙子才会那样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奥玛基夫猜测着说:“那还用想吗?一定是你的小说马上有了很好的结局啦,现在正酝酿着更精彩的妙笔。

    刁爱玲显得很激动地说:“真是聪明不过奥玛老怪,在我这什么事也瞒不过你呀。没有别的奖励就赏你一个吻吧。”随即吻了奥玛基夫一口,“能不能生花,就看环子两个人成果如何啦。”

    奥玛基夫脸一红说:“玲子,求你以后别老这么闹啦。香姨就在身边,多让人难堪啊?”

    刁爱玲玩笑着说:“你呀,也别得了便宜卖了乖。香姨能把新娘子的位置让咱当,还差这个吻吗?是不是我的好香姨。”

    凤香瞪了一眼奥玛基夫说:“可不是吗?有的人就总愿意这么阴阳怪气。心里有鬼拿别人做说,要是嫌我在这碍眼,正好急着回去熬药,可不跟着你们搀和啦。”

    刁爱玲一把拦住说:“香姨,你怎么能走呢?有的人都快一辈子了喝汤怕烫吃鱼嫌腥的,这回咱俩晒晒他就长记性啦。”

    奥玛基夫叹了口气说:“你瞧我这命吧,本来是好心一句话却得罪了两个人。咱们三个也好长时间没这么在一起啦,总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感觉。”

    刁爱玲生气地说:“因为那是你最得意的时候,两个女人为你悲伤,当然要常思久想啦。”

    奥玛基夫申辩着说:“玲子,你又理解错啦。那天最不开心的是我,今天才是我们三个人最高兴的时候。香姨跟我和好啦,你又成了待嫁的新娘。”

    刁爱玲涨红着脸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笑话谁着急嫁人吗?还是觉着我今后不会再缠着你啦。”

    凤香也有些生气地说:“我答应嫁给你不假,可没说和好什么时候生的分啊?”

    奥玛基夫苦笑了一下说:“怎么不知不觉又说错话了呢?我算看好了在你们俩面前时没有对的时候。咱们别闹了说点正事吧,环子一走这么长时间,我和香姨又是这么个状况,关择枝还要抽更多时间照看河湾村公司,这么大摊子的事就玲子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郑响不是几次提出要工作吗?小感恩明年就上学也能离手啦,把她提到总公司来加强这里的领导。”

    刁爱玲急切地问:“但不知董事长要安排她什么岗位,郑响生孩子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都憋坏了,真该上班了怎么安排我们都听你的。”

    奥玛基夫看着刁爱玲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中还有些紧张,想着自己答应过她的事也不说破,故意地问:“玲子,你是总经理。环子不在家什么事都由你说了算,我是个二线董事长只有建议权不能决策,大主意还是由你来拿吧。”

    刁爱玲知道这是奥玛基夫在试探自己,要安排郑响做啥其实早就想好啦,于是做着顺水人情说:“要是别人我敢做决定,郑响就不同啦。她可是香姨的女儿,马上就成了你们两个的啦。刚才就说了你怎么安排都好,现在又非让拿意见那就把实际想法告诉你,有错误的地方千万别怪。董事长和总经理可以让她任选其一,或者二职兼任理所应当,我和环子都做副职也是合乎常理的。”

    奥玛基夫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真是聪明不过咱们的玲子,我正有此意……。”

    凤香在一旁连忙打断着他的话说:“玲子,别听他胡说八道,那是故意蒙你。我们早就商量好啦,让郑响做副总经理……。”

    刁爱玲生气地打了奥玛基夫一拳说:“该死的奥玛老怪,真是老奸巨猾。都商量好了还故意这么耍人,我恨透你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郑响家,见她不在刁爱玲赶紧挂了个电话。老太太热情地迎出来说:“你们几个这么齐的来啦,是不是有喜事呀?听员工们议论说周环怀孩子啦。”

    刁爱玲连忙解释说:“大娘,那些人议论都是望风扑影。不是有那么句话十里地没准信吗?这回给你报的是另一件喜事,你的亲家母香姨马上就要大婚啦。”

    老太太大声地问:“亲家母要结婚啦,可也真挺像。你看这些日子脸都放光人也返老还童啦,不找个人真就白瞎这俊模样啦,但不知男方是谁呀?”

    凤香听老太太这么说,连忙用手扯刁爱玲的衣服。意思是别唠这个话题,感到挺难为情的。刁爱玲是个爱说爱笑的人,那管这些热闹就好,笑着说:“大娘,你整天在家呆着,连这样大的事都不知道。男方就是咱们的奥玛基夫董事长啊,今天两口子来看女儿啦。”

    老太太惊讶地说:“哎呀,这社会发展也太快啦,世道又变回去了吗?允许有钱的男人娶二房啦。人们不是都在传大款们都是家里有个做饭的办公室有相伴的,环子以后生了孩子正好有亲家母给带水鱼相帮挺好的,也省得再逼女儿给她生孩子啦。”

    刁爱玲还想说几句笑话,这时郑响从外边进来,正好听到了婆婆的话,连忙抢过话题说:“妈,玲子和你说着玩呢?看你老太太都想到那去啦。她们来找我是谈工作的,妈快哄感恩到里屋去玩吧。”

    老太太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和刁总经理头一次唠嗑,娘俩觉着挺投缘的。那也是说着玩呢?你们谁也别当真,还是我儿媳妇说得对,不能耽误你们的正事。”说着领着感恩进屋去啦……。

    见老太太进屋啦,郑响对刁爱玲说:“刁总经理呀,我婆婆整天在家呆着,外边的事只是道听途说你还不清楚吗?这么唠嗑让我妈和董事长听着多难为情。“

    刁爱玲笑着说:“那有啥抹不开的,他说不定还偷着乐呢?巴不得好事全都占了呢?”

    奥玛基夫认真地说:“玲子呀,我看你就是个事篓子,走到那里也不带消停的,一不留神就钻空子。”

    刁爱玲不服地说:“是我多事还是你没事硬整事,扒瞎撒谎连老太太都知道了,咋那么脸大说人家呢?”

    郑响见奥玛基夫董事长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说:“你看光顾听我们唠嗑,我妈进屋这么半天还一句话没说呢。那天看你病啦,这些日子太忙也没顾得去,不知道好了没有。”

    没等香姨说话,刁爱玲抢着说:“那病早就好啦,现在光忙着度蜜月任何人都不待见。你放心今天在这屋里被踢出去的只能是我刁爱玲啦,没见香姨看董事长的眼神还舍得下去那窝心脚了吗?”

    凤香红着脸说:“玲子呀,你这张嘴真像刀子一样专门剜疼的地方。我可真就服啦,这是在女儿家可闹不过你,还是求你饶了我吧。”

    奥玛基夫解围地说:“是啊,玲子别忘了我们干什么来啦。”

    刁爱玲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好啦,你们两口子再加一个女儿,打架咱也不是对手,那我就说正事啦。”随后拉着官腔对郑响说,“经我们几个商量同意,由你做集团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看你还有什么意见?”

    刁爱玲的话一出口,奥玛基夫和凤香都面露惊异之色,以目相视似乎在说这个刁爱玲真是顽皮得出了格,到啥时候都不忘恶作剧。”

    郑响一听明知道刁爱玲在耍自己,如果真是那么安排,谈话的怎么会是她呢?但也不挑破地反对着说:“要问我的意见,怎么会同意呢?咱俩不是有言在先吗?只要刁总经理不嫌弃就甘心情愿做你的副手。”

    刁爱玲听了笑着说:“真的不愧精明透顶啊,难怪能当董事长的女儿。刚才实是所言相戏耳,虽则如此你要真的没意见也就那么着啦。既然是这个态度那就只好委屈你做公司副总经理啦,明天就去上班不会有问题吧。”

    郑响有些顾虑地说:“可吴良的种猪体外育胎已到了关键的时候,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

    刁爱玲告诉着说:“吴两还没跟你讲啊,咱们公司新来了两名大学生分到了河湾村化验室。已交代他们轮流到这里来值班,你们的夫妻店就该打烊啦。其实这两个人也都不外,张英的儿子和村夫的闺女秀平。

    郑响笑着说:“不用问一定得待秀平为上宾啦,有女儿在还钓不来爹吗?这世道真的变啦,连我们的大作家也学会到处下笊篱啦。”

    刁爱玲红着脸说:“你呀,真是啥亏也不吃,这么快就报复我……。”

    从屋里出来,奥玛基夫和香姨忙着吃药走在了前边,刁爱玲对送出来的郑响说:“明天上班我把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向你汇报一下。”

    郑响认真地说:“刁总经理,你是不是弄颠倒啦。怎么能让首长向副手汇报工作,那得叫指示才对。”

    刁爱玲诡谲地一笑说:“其实你做什么都不重要,别忘了可是公主身份啦。”

    郑响满脸通红地说:“怎么样还说我报复性强呢,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还真的指望你笔下留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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