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耻
英娃看着韩北雁挽着唐山的胳膊走啦，禁不住一股酸楚涌上心头。难道姐姐真的把自己忘了吗？失去了姐姐的爱今后可怎么活呀！我这么急着回来工作，就是一心向报答你的。你怎么就不理解英娃的这份情意呢？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秀平见英娃还在伤感，赶紧过来安慰着说：“英娃，人家都走远了还伤什么心哪。既然你心里那么喜欢姐姐，看着她们两口子那么亲密应该高兴才对。姐姐年岁大啦，找对象结婚生孩子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再这个样子让她多难过呀。”
英娃有些哽咽地说：“秀平，实在对不起。我再说一遍心里只有姐姐，别的女人谁也装不下。况且她是答应过的，姐姐可是个从来说话都算数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什么隐情在里边。自己的母亲介绍说唐山是她的丈夫，还没结婚怎么能这么叫呢？她这样做你不觉得奇怪吗？姐姐刚才还告诉说她妈妈这样说是不对的，从这些现象中分析姐姐的这个对象是很不随心的，又迫于她妈妈的压力下进退两难的。再说这次从我见到她起看到的是脸上总是充满着忧郁，那有半点热恋中的男女欢天喜地的甜蜜样子。由此断定姐姐心里还有我，要是那样的话她真的就很可怜啦。”
秀平开导着说：“英娃，既然你知道是这样的，就不应该卷入到别人的家庭矛盾之中啦。再说不管怎样姐姐还是定了婚，那就是把你当成亲弟弟对待啦。我承认她可能答应过你，可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呀，没准都是些胡作乱闹的事怎么能当真呢？你现在可是个大小伙子啦，不能再那么天真不谙世故啦，想问题应该有个大人的样子啦。我年龄稍大你一岁，也应该算是你的姐姐，你要是真能把我看做亲人，就听姐姐一句话，别再那么钻牛角尖了好吗？”
听秀平这样一说，英娃哭得更厉害地说：“秀平，我现在满脑袋都乱哄哄的，两眼看着世界都有一种灰蒙蒙的感觉。就像到处都是姐姐的影子，让我放弃怎么办得到啊？”
秀平这个时候知道自己要想说服他是很难的，说实话也就从这一刻起，她对英娃反倒充满着一种别样的爱怜。有人说爱往往是发生在瞬间的事，不知为什么她对英娃在感情上的专一到格外喜欢起来。于是她轻轻地为英娃擦干眼泪说：“英娃，都是我不好。当时真是太冲动啦，才惹得你这么伤心。咱俩新到一个单位工作还没有开始就弄得这么不愉快，让员工们知道会讲究的。你可是个男子汉，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打起精神来干好工作才对。”
英娃推开了秀平的手说：“秀平，你也不要太自责啦，这事怎么能怨你哪？我说过咱们要永远做朋友，还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理解。”
秀平柔声说：“英娃，我喜欢你这也是不能改变的，就像你喜欢姐姐一样。不管咱们做什么能交上你这样感情专一的男人真的很开心，既然你把我当成永远的朋友，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好不好？也许对缓解你心情上的郁闷会有帮助的。放心由我请客，就算对你这段时间的帮助表达一点谢意。”
尽管英娃一再推脱说自己心情不好实在没有胃口，还是被秀平连拉带拽地拖进了村中最大的那家饭店……。
韩北雁好不容易地把母亲劝说同意去村卫生所包扎一下就行，按着韩北雁的原来意思是把她送到县医院，拍个片子全面检查一下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母亲连上村卫生所都百般地不愿意，要她上县城医院遭到母亲强烈地训斥，非常恼火地说：“韩大经理呀，你就别活着不孝死了乱叫啦，平时少气我点什么都有啦。这么点小伤用得着费那么大的操事吗？你不嫌磕碜我还怕丢人呢？”
唐山也在一旁帮着腔说：“妈说的可也是，这么大的一个副总经理。在奥玛基夫董事长那里不能全算也当半个家，真可以说在集团公司东头一走西头乱颤，什么事能给气成这样。知道的是自己碰的，不清楚的还以为是谁给打的呢？”
气得韩北雁眼珠子一瞪说：“闭上你那臭嘴行不行，懂事的就说两句人话，满脑袋浆糊一边叼草根眯着去。兴灾乐祸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没你的事啦，该干啥干啥去，滚！”
关择枝见女儿这个态度，生气地说：“小死鬼，你看我好了难受吧。刚才答应和唐山结婚，那就是你的丈夫啦。今后只要我活一天，就不许你再这么和他说话。唐山你就别走陪着妈，我看她敢把你怎么样。”
唐山一看有了仗腰眼的，顿时也来了精神头说：“北雁姐，过去你让我闭嘴就不说话，让我滚立马就得走。今天有妈在跟前就不好使啦，要我出去得妈说话才行。”
这句话说得韩北雁火一下子又冲到了脑门：“你这不是在耍无赖吗？狐假虎威多恶心人。我今天就治治你这小人得脸劲，现在就滚出去，到底滚不滚。”韩北雁说着又拎起了椅子。
唐山见韩北雁这架势，知道她一肚子怨恨没处发泄在抓自己的邪乎气，要是真的不走没准这一椅子就能砸过来。可今天有干妈在场就宁肯挨她一椅子，也好让她知道你女儿是怎样称霸道的。于是告状似的说：“妈你看，我北雁姐一句话不对劲就动武把操。这都不是一回啦，刚才你来的时候她就这么要拎椅子打我。这才那么大一会功夫又整这出，我也豁出来了就不走。当着你老的面让她把我打死，也省得妈再为孩儿操心啦。”说着话眼泪流流出来。
唐山的话真的使关择枝动了感情，人家孩子那点不好，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于是喊着说：“你个小冤家，真的要把你妈气死呀！刚才那一出还不够，这回当着你妈的面又这么蛮横。唐山你就别动，我看她敢动你一下。今后你也别老惯着她，她要再敢打你，就还手打她……。”说着话嘎的一声又要抽。
这一招真的很好使，韩北雁吓得连忙扔掉椅子，扑过来哭着说：“妈，你可行行好，别再那么抽啦，这样可就真的不让女儿活啦。”
唐山也连忙扑过来说：“妈，你可千万别生气。别看我北雁姐脾气不好，可在内心中还是真喜欢我的。就是你不在她也不会真打我，那都是没结婚的小两口闹着玩呢？”
关择枝听唐山这样说，仍然责怪着说：“你们今后就是闹着玩也不兴这么没深浅，急眼了恼了怎么办？要是三天两头就吵架，我可操不起那心。不过今天还得把话说明，你既然答应和唐山结婚，准备什么时候办哪？”
韩北雁虽然心里有气，也顾不得和唐山计较。一看母亲叫了真，要是搪塞下去怕她再抽可咋办。还是商量着说：“妈，你看张豪和周董事长去参加比赛。原定一个月，昨天来电话说最少得两个月回来。我们俩都是经理，操办起婚事来这里的工作势必要受到影响。要不这么办，等张豪经理回来咱们再定时间，你就开开恩宽限女儿两个月吧，再急也不差这几十天。”
关择枝一听女儿说的也在理，看样子她真的没骗自己，苦笑着说：“好闺女，妈就再信你一次。也得谢谢你，好歹没让我这老太太再抽过去。”这才站起来跟着女儿去了村卫生所……。
唐山狗巅肚似的跟着，有母亲在韩北雁想撵也不敢啦。经过了简单地包扎后出来，韩北雁坚持要把母亲送回家。关择枝拦住说：“你俩就别送我啦，这头上缠着绷带你俩再去不把你爹吓一跳吗？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我可告诉你韩大经理，妈这病根就算做下啦。要是说话不算再欺负唐山，没准还得抽过去……。”
韩北雁心里暗暗叫苦，这下不是沾包了吗？父亲要是知道我把母亲气出了这个病，还说不定怎么埋怨呢？也罢，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啦。既然母亲像中了邪似的催着结婚，要是真把她急出点意外来，怎么去面对爹呀？可对唐山能不能改变狭隘心胸，她还是有些没底。我何不再考验他一把，如果真的能有所改变，就算咱命该如此啦。于是尽管母亲一再拦着，两个人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在回来的路上，韩北雁商量着说：“唐山，我今天答应和你结婚，咱们就应该相互多一些了解。方才我琢磨着张豪腿伤没好利索，只能当半个人用。咱俩结婚了说不定我就会有了孩子，公司这摊事真就干不过来。我想再提拔一个主管销售的副经理，已经和你说过一次这一职务彭欣最合适啦。还是把耿小锁提起来主管大雁场，你就是抓常务兼后勤和绿色农业这一块。这样加强了领导力量，就是我们两个都休息也不影响公司发展。”
唐山一听，心里就非常不乐意。你提一个我都不同意，这回要两个一块来，这不是还在和我叫板吗？答应结婚是不是就为了这个事呀，你有来言我就有去语，咱也来个不见兔子不撒鹰。可他知道韩北雁的脾气，硬顶肯定要吃眼前亏的，干妈不是告诉了吗？有什么意见先跟她说，我有蛆还是到干妈那下，可眼下何不也将她一军探探虚实呢，答应结婚究竟是真还是假，于是低声说：“北雁姐，你提这些能不能等到咱们结婚以后再商量。”
韩北雁一听心里就老大不高兴，但见唐山没有公开反对，还抱有一线希望说：“唐山哪，我都答应你啦，结婚日期大致也定啦。怎么还不放心哪？你还要我怎样做才信得着啊。”
唐山有些厚着脸皮得寸进尺地说：“北雁姐，要我信着你不难。那就是今晚咱俩就住在一起先生米做成熟饭，要不这样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一听这话，韩北雁再次绝望啦，这火也就又一次冲到了脑门，怒不可遏地打断着说：“你也太无耻啦，真没想到把我韩北雁当成什么人啦。滚……。”说完再次双手捂脸哭着跑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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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平见英娃还在伤感，赶紧过来安慰着说：“英娃，人家都走远了还伤什么心哪。既然你心里那么喜欢姐姐，看着她们两口子那么亲密应该高兴才对。姐姐年岁大啦，找对象结婚生孩子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再这个样子让她多难过呀。”
英娃有些哽咽地说：“秀平，实在对不起。我再说一遍心里只有姐姐，别的女人谁也装不下。况且她是答应过的，姐姐可是个从来说话都算数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什么隐情在里边。自己的母亲介绍说唐山是她的丈夫，还没结婚怎么能这么叫呢？她这样做你不觉得奇怪吗？姐姐刚才还告诉说她妈妈这样说是不对的，从这些现象中分析姐姐的这个对象是很不随心的，又迫于她妈妈的压力下进退两难的。再说这次从我见到她起看到的是脸上总是充满着忧郁，那有半点热恋中的男女欢天喜地的甜蜜样子。由此断定姐姐心里还有我，要是那样的话她真的就很可怜啦。”
秀平开导着说：“英娃，既然你知道是这样的，就不应该卷入到别人的家庭矛盾之中啦。再说不管怎样姐姐还是定了婚，那就是把你当成亲弟弟对待啦。我承认她可能答应过你，可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呀，没准都是些胡作乱闹的事怎么能当真呢？你现在可是个大小伙子啦，不能再那么天真不谙世故啦，想问题应该有个大人的样子啦。我年龄稍大你一岁，也应该算是你的姐姐，你要是真能把我看做亲人，就听姐姐一句话，别再那么钻牛角尖了好吗？”
听秀平这样一说，英娃哭得更厉害地说：“秀平，我现在满脑袋都乱哄哄的，两眼看着世界都有一种灰蒙蒙的感觉。就像到处都是姐姐的影子，让我放弃怎么办得到啊？”
秀平这个时候知道自己要想说服他是很难的，说实话也就从这一刻起，她对英娃反倒充满着一种别样的爱怜。有人说爱往往是发生在瞬间的事，不知为什么她对英娃在感情上的专一到格外喜欢起来。于是她轻轻地为英娃擦干眼泪说：“英娃，都是我不好。当时真是太冲动啦，才惹得你这么伤心。咱俩新到一个单位工作还没有开始就弄得这么不愉快，让员工们知道会讲究的。你可是个男子汉，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打起精神来干好工作才对。”
英娃推开了秀平的手说：“秀平，你也不要太自责啦，这事怎么能怨你哪？我说过咱们要永远做朋友，还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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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也在一旁帮着腔说：“妈说的可也是，这么大的一个副总经理。在奥玛基夫董事长那里不能全算也当半个家，真可以说在集团公司东头一走西头乱颤，什么事能给气成这样。知道的是自己碰的，不清楚的还以为是谁给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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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见女儿这个态度，生气地说：“小死鬼，你看我好了难受吧。刚才答应和唐山结婚，那就是你的丈夫啦。今后只要我活一天，就不许你再这么和他说话。唐山你就别走陪着妈，我看她敢把你怎么样。”
唐山一看有了仗腰眼的，顿时也来了精神头说：“北雁姐，过去你让我闭嘴就不说话，让我滚立马就得走。今天有妈在跟前就不好使啦，要我出去得妈说话才行。”
这句话说得韩北雁火一下子又冲到了脑门：“你这不是在耍无赖吗？狐假虎威多恶心人。我今天就治治你这小人得脸劲，现在就滚出去，到底滚不滚。”韩北雁说着又拎起了椅子。
唐山见韩北雁这架势，知道她一肚子怨恨没处发泄在抓自己的邪乎气，要是真的不走没准这一椅子就能砸过来。可今天有干妈在场就宁肯挨她一椅子，也好让她知道你女儿是怎样称霸道的。于是告状似的说：“妈你看，我北雁姐一句话不对劲就动武把操。这都不是一回啦，刚才你来的时候她就这么要拎椅子打我。这才那么大一会功夫又整这出，我也豁出来了就不走。当着你老的面让她把我打死，也省得妈再为孩儿操心啦。”说着话眼泪流流出来。
唐山的话真的使关择枝动了感情，人家孩子那点不好，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于是喊着说：“你个小冤家，真的要把你妈气死呀！刚才那一出还不够，这回当着你妈的面又这么蛮横。唐山你就别动，我看她敢动你一下。今后你也别老惯着她，她要再敢打你，就还手打她……。”说着话嘎的一声又要抽。
这一招真的很好使，韩北雁吓得连忙扔掉椅子，扑过来哭着说：“妈，你可行行好，别再那么抽啦，这样可就真的不让女儿活啦。”
唐山也连忙扑过来说：“妈，你可千万别生气。别看我北雁姐脾气不好，可在内心中还是真喜欢我的。就是你不在她也不会真打我，那都是没结婚的小两口闹着玩呢？”
关择枝听唐山这样说，仍然责怪着说：“你们今后就是闹着玩也不兴这么没深浅，急眼了恼了怎么办？要是三天两头就吵架，我可操不起那心。不过今天还得把话说明，你既然答应和唐山结婚，准备什么时候办哪？”
韩北雁虽然心里有气，也顾不得和唐山计较。一看母亲叫了真，要是搪塞下去怕她再抽可咋办。还是商量着说：“妈，你看张豪和周董事长去参加比赛。原定一个月，昨天来电话说最少得两个月回来。我们俩都是经理，操办起婚事来这里的工作势必要受到影响。要不这么办，等张豪经理回来咱们再定时间，你就开开恩宽限女儿两个月吧，再急也不差这几十天。”
关择枝一听女儿说的也在理，看样子她真的没骗自己，苦笑着说：“好闺女，妈就再信你一次。也得谢谢你，好歹没让我这老太太再抽过去。”这才站起来跟着女儿去了村卫生所……。
唐山狗巅肚似的跟着，有母亲在韩北雁想撵也不敢啦。经过了简单地包扎后出来，韩北雁坚持要把母亲送回家。关择枝拦住说：“你俩就别送我啦，这头上缠着绷带你俩再去不把你爹吓一跳吗？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我可告诉你韩大经理，妈这病根就算做下啦。要是说话不算再欺负唐山，没准还得抽过去……。”
韩北雁心里暗暗叫苦，这下不是沾包了吗？父亲要是知道我把母亲气出了这个病，还说不定怎么埋怨呢？也罢，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啦。既然母亲像中了邪似的催着结婚，要是真把她急出点意外来，怎么去面对爹呀？可对唐山能不能改变狭隘心胸，她还是有些没底。我何不再考验他一把，如果真的能有所改变，就算咱命该如此啦。于是尽管母亲一再拦着，两个人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在回来的路上，韩北雁商量着说：“唐山，我今天答应和你结婚，咱们就应该相互多一些了解。方才我琢磨着张豪腿伤没好利索，只能当半个人用。咱俩结婚了说不定我就会有了孩子，公司这摊事真就干不过来。我想再提拔一个主管销售的副经理，已经和你说过一次这一职务彭欣最合适啦。还是把耿小锁提起来主管大雁场，你就是抓常务兼后勤和绿色农业这一块。这样加强了领导力量，就是我们两个都休息也不影响公司发展。”
唐山一听，心里就非常不乐意。你提一个我都不同意，这回要两个一块来，这不是还在和我叫板吗？答应结婚是不是就为了这个事呀，你有来言我就有去语，咱也来个不见兔子不撒鹰。可他知道韩北雁的脾气，硬顶肯定要吃眼前亏的，干妈不是告诉了吗？有什么意见先跟她说，我有蛆还是到干妈那下，可眼下何不也将她一军探探虚实呢，答应结婚究竟是真还是假，于是低声说：“北雁姐，你提这些能不能等到咱们结婚以后再商量。”
韩北雁一听心里就老大不高兴，但见唐山没有公开反对，还抱有一线希望说：“唐山哪，我都答应你啦，结婚日期大致也定啦。怎么还不放心哪？你还要我怎样做才信得着啊。”
唐山有些厚着脸皮得寸进尺地说：“北雁姐，要我信着你不难。那就是今晚咱俩就住在一起先生米做成熟饭，要不这样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一听这话，韩北雁再次绝望啦，这火也就又一次冲到了脑门，怒不可遏地打断着说：“你也太无耻啦，真没想到把我韩北雁当成什么人啦。滚……。”说完再次双手捂脸哭着跑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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