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折磨
奥玛基夫见了刁爱玲有些吃惊地说：“玲子，你这么忙三火四是从那里来呀？怎么让人感觉你的影子总好像无处不在似的呢？”
刁爱玲冷冷地说：“算你说对啦，我也是从你家来的。咱们也就是脚前脚后，不过你们在明处我在暗处罢了。”
奥玛基夫苦笑着说：“玲子呀，你干点什么不好，咋就总爱听人家的壁脚呢？自己的好奇心是满足啦，可多让香姨难为情啊。”
刁爱玲认真地说：“这回你可没猜对，不光是要满足一下好奇心，也要使我的小说有个好的结尾呀。不是这么做那能听到六十多岁的女人还谈论着少女般的初潮，等着红朋友来临生孩子呢？一个都不算还要来个双胞胎多让人兴奋啊！要是真能这样，我就去找那个老神仙算账。让这样的老女人生孩子，这不是抢了我们的生意吗？可咱们有的人就那么自信，说什么六十多岁的女人生孩子古人就多处记载。我读的书不多怎么一处也没看到，你光说出来给人听不算数，有机会最好能拿出来给我看看才信服。也让咱这孤陋寡闻的人开开眼界多长点见识，要不你就是别有企图，变着法子哄女人开心，实现你那见不得人的目的。”
刁爱玲的这番话真让凤香大吃一惊，原来刁爱玲的顽皮已经到了成癖的程度。看样子两个人说的话一点不落地都让她听去啦，也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控制住了感情，不然的话差一点又被抓个正着。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看来今后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大意，这个玲子神出鬼没真让人害怕。同时也感到隔墙有耳那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于是红着脸说：“玲子，那都是我们俩没事瞎说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信以为真。那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想象，用来自我安慰罢了，是不是让你见笑啦。”
刁爱玲难过地说：“香姨，真能让我见笑就好啦。其实听了你们的故事我都想哭，如果不是这一步步的劫难，你们的这种生死不渝的恋情至于这么累吗？那饱含的坎坷真是揪人心弦。到了花甲的女人还惦记着自己生孩子的事，这是一种怎样的酸楚啊！”
凤香含着眼泪说：“玲子，难得你能这么理解。其实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那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刚才说到了强哥在哄女人开心只对了一半，我也是用这种办法让强哥高兴啊。这也是在诉说着人活在世上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既然你听到了也就算感染咱们的玲子一回吧。”
刁爱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沉重，于是更加带着几分顽皮说：“香姨，你可别说这几天的功夫，你好像又年轻了不少，脸色也格外好看，皮肤显得细嫩放光。特别是身材窈窕曲线完美，六十多岁的人还保养得这么好，要说三十岁都有人信。不怪人家奥玛基夫要你生俩，还不是看上你有本钱吗？连我们这些人都自愧不如啦。”
奥玛基夫红着脸抢过话头说：“玲子，别闹啦，我们找你还想说点正事呢……？”
刁爱玲拦住了话头说：“我这可不是乱说，也是正事咱要写进小说里可不能有违法行为。你那边还没离婚这块又想生孩子，有人要告你重婚不得吃官司吗？我看不管你真的假的也得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要孩子，怎么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可不能吃着碗里的霸着盆里的让人讲究，连我们这些人都跟着害臊。”
奥玛基夫苦笑着说：“玲子，说你能胡扯还不服，你说要办手续，谁能给咱们办呀？只怕人家没法接待啊。”
刁爱玲穷追不舍地说：“那是为什么呀？是环子不同意吗？可也是够委屈的啦，四十多岁好不容易结一回婚，连个洞房也没享受着。不过那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命里犯贱呢？”显然刁爱玲是说环子联想到自己，“不过事情赶到了这一步死活还不得面对吗？现在她虽不在我也能做主同意你们离婚。这么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不是两下都遭罪吗？”
奥玛基夫更正着说：“我们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手续，连事实婚姻都算不上，怎么办离婚哪？到那怎么说呀，还不得让人家轰出来自讨没趣吗？”
刁爱玲不解地说：“那你们结婚证呢？那天可是我亲自给你们宣读的，这不会是假的吧？”
奥玛基夫告诉着说：“那个结婚证书是环子在黑市上花五十元钱买的，这你还不明白吗？当年香姨不也是拿一个假结婚证骗你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啦，要是这也算数的话，那不早就重婚了吗？”
刁爱玲顿时大悟着说：“你们也真能骗，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手里拿着个假结婚证还宣读得那么认真。你说香姨骗我以假当真，可环子又骗到了香姨的头上，真是商鞅之法作茧自缚。虽然大家这么骗来骗去，可投入的感情都是真的，这到底为了什么呢？”刁爱玲说着哭出了声。
凤香动情地说：“玲子，要说为什么？谁也弄不明白。但有一条可以断定，有时候假的比真的爱得还深。好在我们都从这种漩涡中游了出来，可是光阴确是谁也留不住啦。如果我们去掉了中间这些年的酸甜苦辣，开始就到了今天该有多好啊。”
奥玛基夫接过话题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刁大作家还能写小说吗？如果人间没有了感情纠葛，所有的文学艺术都成了无本之木，还是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听了这话，刁爱玲一下子扑在了香姨的怀里，哽咽着说：“香姨，要是那样的话，我宁可一辈子不写小说，也不愿意忍受这情感的折磨。你说脱离出来啦，能有那么简单的事吗？”
说着话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痛哭失声……。
奥玛基夫见这两个人如此悲伤，也禁不住流着眼泪说：“好啦，过去的事就让他永远过去吧。到任何时候都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留给我们沉重的思索实在太多啦。这里有时代的原因和社会的习惯势力相互作用着，也有个人的私欲膨胀灵魂扭曲。其中有的我们能够改变，也有的根本就无能为力。但有一条可以肯定，到任何时候做人的意志不能消沉。强者有时候会很弱，弱者有时候也能呈现出强势。就是在这强与弱的不断转换中锻炼了人们的应变能力，说句时髦的话也叫适者生存吗？谁也不应该永远笼罩在过去的痛苦中活着，还是一切都向前看吧。”看着两个人停住了哭声，紧接着转变着话题，“玲子，我和香姨今天出来，一是把那个结处理掉，这你都看到啦。另外就是想去看环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啦，自打那天夜里离开后就再也没见面。”
刁爱玲解着恨说：“我觉得你们这样做太对啦，对于这样的坏人死了也不能放过他。就是得势了也不得安生的，这辈子吓出心脏病猝死，有下辈子的话会连猪狗都不如。”随即又来到了垃圾箱前，对着里边连连呸了几口。两人余气没消地回到奥玛基夫身边，刁爱玲扶着香姨忿忿地说，“就算他死得早，便宜了这个狗杂种。”
奥玛基夫长叹着说：“我和香姨刚才都说啦，这件事今后再也不提啦，对待这种人连惹咱们生气他都不配啦。你还没有告诉我环子现在的情况呢，她们去参加比赛啥时候走啊？这些天没见真的挺惦记，我们两个刚才还叨咕要去送送她们呢？”
刁爱玲惋惜地说：“那你们是送不成啦，周环的意思是谁也不让送，我是有事找她们才赶上的，送走了她想回来向你们汇报被有的人那么如胶如漆的缠绵挡了驾。不过我看她临上车的时候还不停地张望，不用说一定是希望你过来送她。这人也真叫怪人家要告诉不让，还巴眼望眼地等着这不是有病吗？”
奥玛基夫红着脸转变着话题埋怨着说：“玲子，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这件事她不让告诉你就那么听话，咋就不能耍点两面派呢？这边答应那边告诉，到时候我们也找个借口，就说找她办什么事赶上的不是两全其美吗？是不是怕你的那点事让谁知道，还是以为我会掘你呀！”
刁爱玲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个时候你就少埋怨我点行不行啊，别以为谁的心情好。没事寻思那么多干什么？再说环子口是心非猜得透吗？你们是两口子真的假的也比外人近一层，要有那心思就不能主动点去安慰人家吗？光知道度蜜月什么都不顾啦，怎么舔脸说别人呢？我的事怎么就能怕知道呢？那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让张豪亲自去一趟吗？这回周环也答应比赛结束和他一起去，环子要是去了我心就更有底啦，总不能看着你们结婚让别人揪心吧。你这么挑我的礼不算还那么冷风热潮亏不亏理呀？要这么说今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啦，咱们划地绝交。”
奥玛基夫见刁爱玲真生了气，立刻服着软说：“玲子，都怪我刚才性急了点说话有些走火。也是上了点年纪又在病中语言难免颠倒，你就别和糊涂老头子一般见识啦。不过告诉你我和香姨商量好啦，就是结婚也要等你们成亲后。刚才说话要有不周到的地方，现在就给你赔礼啦。”
刁爱玲得理不让人地说：“你别一说不过人家就整那个死出，说自己是病老头子谁信哪。要孩子的时候咋就是另一副嘴脸了呢？你把人家气够了道声歉就完了那有这么好的事，今天我就是要治一下总是拿嘴哄人的毛病。在这里还有脸说先后呢，送那个空头人情干啥呀，那点破事在我眼里都过几遍了亮什么钢条，看你低三下四的样子现在还想吐呢？”
奥玛基夫羞得满脸通红地说：“玲子，提醒多少次了积点口德行不行，我都和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啊？”
刁爱玲装着生气地说：“别明知故问啦，还是老规矩你亲我一口咱们就两清。”
奥玛基夫极不情愿地找着借口说：“玲子，你看香姨还在跟前呢？”
奥玛基夫实指望凤香能替自己说话把这件事遮掩过去，谁知她把脸一扭说：“你自己惹的事，千万别拿人做说，我才不管呢？”
奥玛基夫无奈只得在刁爱玲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两个人都是姑奶奶……。”
刁爱玲推开了奥玛基夫跑到了凤香面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笑着说：“香姨，我可不敢贪污还给你啦。”
凤香红着脸说：“你们两个人啊，还是那么一个比一个没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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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冷冷地说：“算你说对啦，我也是从你家来的。咱们也就是脚前脚后，不过你们在明处我在暗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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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认真地说：“这回你可没猜对，不光是要满足一下好奇心，也要使我的小说有个好的结尾呀。不是这么做那能听到六十多岁的女人还谈论着少女般的初潮，等着红朋友来临生孩子呢？一个都不算还要来个双胞胎多让人兴奋啊！要是真能这样，我就去找那个老神仙算账。让这样的老女人生孩子，这不是抢了我们的生意吗？可咱们有的人就那么自信，说什么六十多岁的女人生孩子古人就多处记载。我读的书不多怎么一处也没看到，你光说出来给人听不算数，有机会最好能拿出来给我看看才信服。也让咱这孤陋寡闻的人开开眼界多长点见识，要不你就是别有企图，变着法子哄女人开心，实现你那见不得人的目的。”
刁爱玲的这番话真让凤香大吃一惊，原来刁爱玲的顽皮已经到了成癖的程度。看样子两个人说的话一点不落地都让她听去啦，也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控制住了感情，不然的话差一点又被抓个正着。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看来今后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大意，这个玲子神出鬼没真让人害怕。同时也感到隔墙有耳那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于是红着脸说：“玲子，那都是我们俩没事瞎说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信以为真。那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想象，用来自我安慰罢了，是不是让你见笑啦。”
刁爱玲难过地说：“香姨，真能让我见笑就好啦。其实听了你们的故事我都想哭，如果不是这一步步的劫难，你们的这种生死不渝的恋情至于这么累吗？那饱含的坎坷真是揪人心弦。到了花甲的女人还惦记着自己生孩子的事，这是一种怎样的酸楚啊！”
凤香含着眼泪说：“玲子，难得你能这么理解。其实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那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刚才说到了强哥在哄女人开心只对了一半，我也是用这种办法让强哥高兴啊。这也是在诉说着人活在世上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既然你听到了也就算感染咱们的玲子一回吧。”
刁爱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沉重，于是更加带着几分顽皮说：“香姨，你可别说这几天的功夫，你好像又年轻了不少，脸色也格外好看，皮肤显得细嫩放光。特别是身材窈窕曲线完美，六十多岁的人还保养得这么好，要说三十岁都有人信。不怪人家奥玛基夫要你生俩，还不是看上你有本钱吗？连我们这些人都自愧不如啦。”
奥玛基夫红着脸抢过话头说：“玲子，别闹啦，我们找你还想说点正事呢……？”
刁爱玲拦住了话头说：“我这可不是乱说，也是正事咱要写进小说里可不能有违法行为。你那边还没离婚这块又想生孩子，有人要告你重婚不得吃官司吗？我看不管你真的假的也得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要孩子，怎么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可不能吃着碗里的霸着盆里的让人讲究，连我们这些人都跟着害臊。”
奥玛基夫苦笑着说：“玲子，说你能胡扯还不服，你说要办手续，谁能给咱们办呀？只怕人家没法接待啊。”
刁爱玲穷追不舍地说：“那是为什么呀？是环子不同意吗？可也是够委屈的啦，四十多岁好不容易结一回婚，连个洞房也没享受着。不过那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命里犯贱呢？”显然刁爱玲是说环子联想到自己，“不过事情赶到了这一步死活还不得面对吗？现在她虽不在我也能做主同意你们离婚。这么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不是两下都遭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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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不解地说：“那你们结婚证呢？那天可是我亲自给你们宣读的，这不会是假的吧？”
奥玛基夫告诉着说：“那个结婚证书是环子在黑市上花五十元钱买的，这你还不明白吗？当年香姨不也是拿一个假结婚证骗你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啦，要是这也算数的话，那不早就重婚了吗？”
刁爱玲顿时大悟着说：“你们也真能骗，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手里拿着个假结婚证还宣读得那么认真。你说香姨骗我以假当真，可环子又骗到了香姨的头上，真是商鞅之法作茧自缚。虽然大家这么骗来骗去，可投入的感情都是真的，这到底为了什么呢？”刁爱玲说着哭出了声。
凤香动情地说：“玲子，要说为什么？谁也弄不明白。但有一条可以断定，有时候假的比真的爱得还深。好在我们都从这种漩涡中游了出来，可是光阴确是谁也留不住啦。如果我们去掉了中间这些年的酸甜苦辣，开始就到了今天该有多好啊。”
奥玛基夫接过话题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刁大作家还能写小说吗？如果人间没有了感情纠葛，所有的文学艺术都成了无本之木，还是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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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解着恨说：“我觉得你们这样做太对啦，对于这样的坏人死了也不能放过他。就是得势了也不得安生的，这辈子吓出心脏病猝死，有下辈子的话会连猪狗都不如。”随即又来到了垃圾箱前，对着里边连连呸了几口。两人余气没消地回到奥玛基夫身边，刁爱玲扶着香姨忿忿地说，“就算他死得早，便宜了这个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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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惋惜地说：“那你们是送不成啦，周环的意思是谁也不让送，我是有事找她们才赶上的，送走了她想回来向你们汇报被有的人那么如胶如漆的缠绵挡了驾。不过我看她临上车的时候还不停地张望，不用说一定是希望你过来送她。这人也真叫怪人家要告诉不让，还巴眼望眼地等着这不是有病吗？”
奥玛基夫红着脸转变着话题埋怨着说：“玲子，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这件事她不让告诉你就那么听话，咋就不能耍点两面派呢？这边答应那边告诉，到时候我们也找个借口，就说找她办什么事赶上的不是两全其美吗？是不是怕你的那点事让谁知道，还是以为我会掘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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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玛基夫见刁爱玲真生了气，立刻服着软说：“玲子，都怪我刚才性急了点说话有些走火。也是上了点年纪又在病中语言难免颠倒，你就别和糊涂老头子一般见识啦。不过告诉你我和香姨商量好啦，就是结婚也要等你们成亲后。刚才说话要有不周到的地方，现在就给你赔礼啦。”
刁爱玲得理不让人地说：“你别一说不过人家就整那个死出，说自己是病老头子谁信哪。要孩子的时候咋就是另一副嘴脸了呢？你把人家气够了道声歉就完了那有这么好的事，今天我就是要治一下总是拿嘴哄人的毛病。在这里还有脸说先后呢，送那个空头人情干啥呀，那点破事在我眼里都过几遍了亮什么钢条，看你低三下四的样子现在还想吐呢？”
奥玛基夫羞得满脸通红地说：“玲子，提醒多少次了积点口德行不行，我都和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啊？”
刁爱玲装着生气地说：“别明知故问啦，还是老规矩你亲我一口咱们就两清。”
奥玛基夫极不情愿地找着借口说：“玲子，你看香姨还在跟前呢？”
奥玛基夫实指望凤香能替自己说话把这件事遮掩过去，谁知她把脸一扭说：“你自己惹的事，千万别拿人做说，我才不管呢？”
奥玛基夫无奈只得在刁爱玲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两个人都是姑奶奶……。”
刁爱玲推开了奥玛基夫跑到了凤香面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笑着说：“香姨，我可不敢贪污还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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