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伤
韩北雁出去追英娃啦，唐山哭丧着脸对关择枝说：“妈，幸亏你刚才进来的及时，要不然北雁姐这一椅子说不定就会打死我的。”
关择枝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人啊，动不动就吵。还没结婚就开始动起手来，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知道她那缺德脾气，让着点再多哄哄不就过去了吗？非得这么往前赶吗！告诉你多少遍啦，怎么就不能听点话呢？只要你们和和气气的是不是让妈少操点心，这到底是因为啥呀？”
唐山流着眼泪说：“妈，不是孩儿不听话，是北雁姐实在不让我喘过气来。你说那有这段理变着法子讨好耿小锁，上次提要提他当副经理没同意。这次又提他老婆，这不还是跟我过不去吗？在咱们公司要说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活人不是多得很吗？怎么就非得让太阳围着他一家转，我不同意就急眼轮椅子。”
关择枝埋怨着说：“我都告诉多少回不要和她硬顶吗？什么事不同意跟我说不就完了吗？再说你也真有一点过啦，提耿小锁不同意那是你们俩的过节，谁对谁错咱不说这和他老婆有啥关系，总不能一个人不好全家都是仇人吧。不是妈说你今后这样的事要走脑子，韩北雁这样做是不是也在考验你的肚量啊？她三番二次不同意结婚，还不是因为你的心胸太狭窄吗？”
唐山顿时猛醒地说：“妈说得对，孩儿当时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可我就不明白啦，北雁姐明知我不会同意，看那意思还要让我和妈汇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关择枝解释着说：“孩子，这就对啦。上次的事咱娘俩一溜神气，已被她看出来啦。这次她能不知道吗？让你来汇报我还能反对吗？那个丈母娘不向着姑爷。孩子你还是太嫩啦，这要像妈似的到了大机关，不擎等着让人家耍吗？就不会做个顺水人情。她让你跟我说不正是咱俩商量的好机会吗？你要不同意由我出面反对。我是她妈还是她的领导，找个什么借口不行。这样她的事情办不成，你在她面前是不是好也买啦。本来应该是几面见光的事，何必惹得她动武呢？”
唐山听了从内心中佩服着说：“不怪妈能当上副总经理，这官场上的事真是吃得比谁都透，我早就听说集团公司的两个人精都不敢小瞧。员工们早就议论说妈连奥玛基夫董事长的家都能当一大半，虽被称为假香姨，可那地位不次于真的，这可是孩儿亲眼所见。我要是和妈比就是让人卖了，还不得帮着数钱去。”
要说唐山一点头脑没有那也不全面的，可他就是不往正地方用。这么说表面上看是在奉承关择枝，那潜台词不是很明显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吗？在玩弄人际关系上早已娴熟又聪明无比的她能听不出来吗？这实际上是自己的一条生怕别人知道的软肋被唐山牢牢抓在手里，对他的事也就真的不得已的尽心去办。虽然她现在对唐山已经几次产生了厌烦情绪，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还真就不敢过多地责备。再说就女儿那脾气性格还能找啥样的。这孩子现在有些事做得是有点不靠谱，可要改好了将来也定会是一个。何况眼下他的目的不就是要和韩北雁结婚吗？只要达到了他的这个要求，自己的那点事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的。于是红着脸解释说：“孩子，你可不能听员工们议论什么就相信。妈早就说过自己年岁大了又没文化，整天和这些贼尖百怪的人打交道靠什么呀？有时候就需要拿出一些手段来，只有妈站住脚了才能护住你们这三个人。咱就不说这些啦，还是谈谈你和北雁的婚事吧。奥玛基夫董事长最近还几次催着认韩北雁做干女儿的事，我答应他要等你们俩结了婚才行。你们俩不结婚她这干女儿就当不成，去集团公司做董事长的计划就要落空。这里的位子倒不出来，你怎么去当经理呀？知道孩子的心里着急，可妈不是比你还急吗？”
唐山知道干妈是真心实意要促成自己和韩北雁的婚事的，为了进一步打动她还是流着眼泪说：“妈，可我现在干着急没办法。每次一提结婚的事，北雁姐不是瞪眼珠子就是骂我滚，再不就动起武把操根本就说不上话。现在一个耿小锁就让人防不胜防，又来了个英娃不是越渴越吃盐吗？看来我这个女婿是要当不成啦，也就是给你当儿子的命啦。我和韩北雁即使结不了婚，也照样奉养二位老人的。”
唐山的话到使关择枝产生了极大的同情和理解，这孩子虽然过去做的事有些可恨，可对北雁还是真心的，都是为情所困昏了头一时不冷静促成的。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做过一些荒唐事吗？想到这安慰着唐山说：“孩子，你还年轻。别遇到一点事就灰心丧气，那怎么行呢？对北雁既然是真心的就不能轻言放弃，相信妈一定能够帮你促成这件事。不过说句老实话关于你们俩的事，我都记不得说过多少回啦。这丫头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当面答应了过后就反悔，弄得我都不知道那句话是真的。这次一定要采取特别手段逼她答应，可不能再那么夹生下去啦。”
唐山不等关择枝说完，有些兴奋地说：“听妈的意思，是不是你把北雁姐骗出来让我们生米做成熟饭，那样她就再也无法变卦啦。”
关择枝红着脸紧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这孩子，怎么尽想这些歪门邪道呢？那有当妈的这样算计女儿的。看你现在为了和北雁结婚急得都快失去理智啦，我也不过多地说别的啦，这个念头一定要打消。那样的话就北雁那脾气还能和你结婚吗？真是傻到家啦。”
这时唐山也感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莽撞，连忙道歉地说：“妈，你看我真的想和北雁姐结婚都昏了头，一听你说的那话就想歪啦。我说错了妈虽不怪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现在就求妈告诉我怎么办，不管怎么做都听你老的。”
关择枝长叹一声说：“还能怎么办，你自己办不成，这不就明显地逼着妈出头吗？英娃回来你担心，妈不是更上火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要是再和上几次那样去说，就没有任何作用啦。为了从根本上打动韩北雁，只有让妈吃点苦啦。”
唐山有些吃惊地说：“妈，想让我干什么呀！妈这么说真把我搞糊涂啦，莫不是要用寻死去吓唬她吧。”
关择枝笑着说：“这回可想对啦，你这孩子呀，怎么对这些歪门邪道就能一拍即合呢？要是把这些精神头都用在正事上，我就不信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就征服不了一个韩北雁，还用得着妈着这么大的急吗？你今后要是再不走正道，可真就对不起妈的一片苦心啦。刚才说用寻死吓唬她那倒不用，一会我就装得气抽了晕倒在地上，你去把她找来说得邪乎点就行。看她怎么办？总不能连妈都不要吧。她来了要送去医院一定得拦住，因为到医院再检查不就露陷了吗？”
唐山一听，扑通给关择枝跪下说：“妈，你对儿子的这片心太让我过意不去啦。今后要是对妈不孝心和北雁姐有丝毫不好，今天对着太阳发誓，走道让马路牙子碰死。”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关择枝叫住他说：“孩子，快回来。你以为韩北雁傻呀，就这么说能骗得了她吗？”
唐山不解地说：“妈，那还要怎么办呀？”
关择枝坚定地说：“你的给我身上留点伤。就说我抽的背过气去，摔倒在桌子角上弄得头破血流，只有让她看到伤才会相信的。”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递给唐山，“孩子，你就用这个照我的额头使劲砸一下，重一点没关系妈能挺得住。”
此时的唐山有些感动啦，流着眼泪说：“妈，咱们还是别这样做啦。宁可我不和北雁姐结婚，也不忍心让你在吃这么大的苦。为了唐山妈什么都豁出去了，到底图个啥呀！”
关择枝认真地说：“孩子，妈不光为了你也是考虑我的女儿，吃点苦算什么，你就别犹豫了快点下手吧。一会韩北雁回来，咱们这场戏就演不成啦。”
可唐山到了这个时候真就下不去手啦，哭着说：“妈，还是算了吧，我就那样说还不行吗？”
关择枝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会见小利忘义干大事惜身呢，真的是很没用啊。”说着抢过那个烟灰缸照着自己的额头猛地砸了一下，鲜血立刻流得满脸都是。
唐山一见连忙要找纸去擦：“妈，我给你擦擦再去吧，免得你伤口感染。”
关择枝催促着说：“孩子，快去吧。擦什么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唐山流着眼泪走了出去，从内心中对干娘这样做充满着敬意。可为自己刚才的誓言感到愧疚和好笑，走道让马路牙子撞死？我好模好样为啥要往马路牙子上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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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人啊，动不动就吵。还没结婚就开始动起手来，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知道她那缺德脾气，让着点再多哄哄不就过去了吗？非得这么往前赶吗！告诉你多少遍啦，怎么就不能听点话呢？只要你们和和气气的是不是让妈少操点心，这到底是因为啥呀？”
唐山流着眼泪说：“妈，不是孩儿不听话，是北雁姐实在不让我喘过气来。你说那有这段理变着法子讨好耿小锁，上次提要提他当副经理没同意。这次又提他老婆，这不还是跟我过不去吗？在咱们公司要说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活人不是多得很吗？怎么就非得让太阳围着他一家转，我不同意就急眼轮椅子。”
关择枝埋怨着说：“我都告诉多少回不要和她硬顶吗？什么事不同意跟我说不就完了吗？再说你也真有一点过啦，提耿小锁不同意那是你们俩的过节，谁对谁错咱不说这和他老婆有啥关系，总不能一个人不好全家都是仇人吧。不是妈说你今后这样的事要走脑子，韩北雁这样做是不是也在考验你的肚量啊？她三番二次不同意结婚，还不是因为你的心胸太狭窄吗？”
唐山顿时猛醒地说：“妈说得对，孩儿当时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可我就不明白啦，北雁姐明知我不会同意，看那意思还要让我和妈汇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关择枝解释着说：“孩子，这就对啦。上次的事咱娘俩一溜神气，已被她看出来啦。这次她能不知道吗？让你来汇报我还能反对吗？那个丈母娘不向着姑爷。孩子你还是太嫩啦，这要像妈似的到了大机关，不擎等着让人家耍吗？就不会做个顺水人情。她让你跟我说不正是咱俩商量的好机会吗？你要不同意由我出面反对。我是她妈还是她的领导，找个什么借口不行。这样她的事情办不成，你在她面前是不是好也买啦。本来应该是几面见光的事，何必惹得她动武呢？”
唐山听了从内心中佩服着说：“不怪妈能当上副总经理，这官场上的事真是吃得比谁都透，我早就听说集团公司的两个人精都不敢小瞧。员工们早就议论说妈连奥玛基夫董事长的家都能当一大半，虽被称为假香姨，可那地位不次于真的，这可是孩儿亲眼所见。我要是和妈比就是让人卖了，还不得帮着数钱去。”
要说唐山一点头脑没有那也不全面的，可他就是不往正地方用。这么说表面上看是在奉承关择枝，那潜台词不是很明显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吗？在玩弄人际关系上早已娴熟又聪明无比的她能听不出来吗？这实际上是自己的一条生怕别人知道的软肋被唐山牢牢抓在手里，对他的事也就真的不得已的尽心去办。虽然她现在对唐山已经几次产生了厌烦情绪，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还真就不敢过多地责备。再说就女儿那脾气性格还能找啥样的。这孩子现在有些事做得是有点不靠谱，可要改好了将来也定会是一个。何况眼下他的目的不就是要和韩北雁结婚吗？只要达到了他的这个要求，自己的那点事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的。于是红着脸解释说：“孩子，你可不能听员工们议论什么就相信。妈早就说过自己年岁大了又没文化，整天和这些贼尖百怪的人打交道靠什么呀？有时候就需要拿出一些手段来，只有妈站住脚了才能护住你们这三个人。咱就不说这些啦，还是谈谈你和北雁的婚事吧。奥玛基夫董事长最近还几次催着认韩北雁做干女儿的事，我答应他要等你们俩结了婚才行。你们俩不结婚她这干女儿就当不成，去集团公司做董事长的计划就要落空。这里的位子倒不出来，你怎么去当经理呀？知道孩子的心里着急，可妈不是比你还急吗？”
唐山知道干妈是真心实意要促成自己和韩北雁的婚事的，为了进一步打动她还是流着眼泪说：“妈，可我现在干着急没办法。每次一提结婚的事，北雁姐不是瞪眼珠子就是骂我滚，再不就动起武把操根本就说不上话。现在一个耿小锁就让人防不胜防，又来了个英娃不是越渴越吃盐吗？看来我这个女婿是要当不成啦，也就是给你当儿子的命啦。我和韩北雁即使结不了婚，也照样奉养二位老人的。”
唐山的话到使关择枝产生了极大的同情和理解，这孩子虽然过去做的事有些可恨，可对北雁还是真心的，都是为情所困昏了头一时不冷静促成的。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做过一些荒唐事吗？想到这安慰着唐山说：“孩子，你还年轻。别遇到一点事就灰心丧气，那怎么行呢？对北雁既然是真心的就不能轻言放弃，相信妈一定能够帮你促成这件事。不过说句老实话关于你们俩的事，我都记不得说过多少回啦。这丫头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当面答应了过后就反悔，弄得我都不知道那句话是真的。这次一定要采取特别手段逼她答应，可不能再那么夹生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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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唐山也感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莽撞，连忙道歉地说：“妈，你看我真的想和北雁姐结婚都昏了头，一听你说的那话就想歪啦。我说错了妈虽不怪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现在就求妈告诉我怎么办，不管怎么做都听你老的。”
关择枝长叹一声说：“还能怎么办，你自己办不成，这不就明显地逼着妈出头吗？英娃回来你担心，妈不是更上火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要是再和上几次那样去说，就没有任何作用啦。为了从根本上打动韩北雁，只有让妈吃点苦啦。”
唐山有些吃惊地说：“妈，想让我干什么呀！妈这么说真把我搞糊涂啦，莫不是要用寻死去吓唬她吧。”
关择枝笑着说：“这回可想对啦，你这孩子呀，怎么对这些歪门邪道就能一拍即合呢？要是把这些精神头都用在正事上，我就不信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就征服不了一个韩北雁，还用得着妈着这么大的急吗？你今后要是再不走正道，可真就对不起妈的一片苦心啦。刚才说用寻死吓唬她那倒不用，一会我就装得气抽了晕倒在地上，你去把她找来说得邪乎点就行。看她怎么办？总不能连妈都不要吧。她来了要送去医院一定得拦住，因为到医院再检查不就露陷了吗？”
唐山一听，扑通给关择枝跪下说：“妈，你对儿子的这片心太让我过意不去啦。今后要是对妈不孝心和北雁姐有丝毫不好，今天对着太阳发誓，走道让马路牙子碰死。”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关择枝叫住他说：“孩子，快回来。你以为韩北雁傻呀，就这么说能骗得了她吗？”
唐山不解地说：“妈，那还要怎么办呀？”
关择枝坚定地说：“你的给我身上留点伤。就说我抽的背过气去，摔倒在桌子角上弄得头破血流，只有让她看到伤才会相信的。”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递给唐山，“孩子，你就用这个照我的额头使劲砸一下，重一点没关系妈能挺得住。”
此时的唐山有些感动啦，流着眼泪说：“妈，咱们还是别这样做啦。宁可我不和北雁姐结婚，也不忍心让你在吃这么大的苦。为了唐山妈什么都豁出去了，到底图个啥呀！”
关择枝认真地说：“孩子，妈不光为了你也是考虑我的女儿，吃点苦算什么，你就别犹豫了快点下手吧。一会韩北雁回来，咱们这场戏就演不成啦。”
可唐山到了这个时候真就下不去手啦，哭着说：“妈，还是算了吧，我就那样说还不行吗？”
关择枝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会见小利忘义干大事惜身呢，真的是很没用啊。”说着抢过那个烟灰缸照着自己的额头猛地砸了一下，鲜血立刻流得满脸都是。
唐山一见连忙要找纸去擦：“妈，我给你擦擦再去吧，免得你伤口感染。”
关择枝催促着说：“孩子，快去吧。擦什么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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