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借口
关择枝第二天回到家，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老伴道歉说：“风暖哪，你看真的没想到忙了一夜没归，也没来得及挂个电话……。”
关择枝的话没说完，老伴打断着说：“你别说啦，唐山都告诉我啦。这有什么呀，你那摊工作还能有个准吗？打什么电话呀，咱们都这么大岁数啦，用得着那样吗？唐山这孩子呀，我也没打发他去呀。自己说声去就走啦，我一想不对这好像不信任你似的。等我追出去想把他喊回来已走远啦，回来我还埋怨他呢？”
关择枝听后抱着老伴说：“风暖哪，我真的好感动啊！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可我要也算成功的话，有你这样的老伴真是千金难得呀。”她不知道唐山和老伴是怎么说的，怕说多了再弄两岔去，转变了话题说，“我又给你买了许多好东西，快趁热吃了吧。”
韩风暖推辞着说：“我刚才吃完晚饭那里还吃得下，你一定也很累啦，还是早点休息吧。”
关择枝深情地说：“不行，怎么也得再吃点，把昨天我没回来的那份补上。”说着一口一口地喂起了老伴，看着他虽说不想吃，可吃起来还挺香的。关择枝也来了兴致说：“死老头子，有件事我也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要是咱家北雁不在这里，让唐山当经理你看怎么样。”
韩风暖一听马上反对说：“我的关总经理呀，千万不能这样做。现在唐山在员工中的威信实在太低啦，当经理谁能服他呀。别看他给咱当姑爷我不反对，可要是这么提起来可坚决不赞成。咱家姑娘也和我说了这件事，可不能光顾了亲情就什么也不想啦，无论如何也得为奥玛基夫董事长负点责任。”
关择枝生气地说：“这件事你不能听韩北雁的，现在她正因为要提耿小锁当副经理唐山不同意，两个人闹起了别扭能说他的好话吗？”
韩风暖解释着说：“我可不是光听咱家北雁一个人说，就这次去饲料车间找茬，有几个员工都告到我这里，说要是不看咱们俩的面子都想揍他。这样的人性怎么能往上提呢？咱姑娘做得对让唐山去管管后勤也是为他好，耿小锁的事我正想找你说，北雁想提他当副经理也是顺应人心的。通过这几件事看得出来他的为人和工作能力都比唐山强，听说你还用这件事作为他们结婚的条件，那可就更说不出口啦。可得提醒你，女儿的事最好还是让她自己做主，别弄得咱家那么大的姑娘整日哭天抹泪的看着多揪心。”
关择枝争辩着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姑娘肯定在你这下舌啦。别看着她掉几滴眼泪就心软啦，女儿的婚事一定不能动摇。再说提这样的条件只是个借口，就是她俩结婚了也不能把耿小锁提起来。你想他跟唐山是死对头，姑爷要是当上经理，两个人还怎么配合。你可不能听谁说了两句好话就胳膊肘往外拐，咱这是私营企业谁行不行还不是董事长一句话吗？要我看让谁干谁就行。”
韩风暖有些嘲讽地说：“你那么说就不对啦，如果员工们都不支持什么事都不捧场能干好吗？让唐山当经理别说北雁反对我也不能同意。咱们靠企业吃饭，怎么也不能心明镜似的祸害人哪，照这么说要是让你当董事长没准也敢照量。”
关择枝不服气地说：“要是倒退十年，我真的谁也不服，现在咱们不说那个话啦。我打个比方假如唐山是董事长的儿子，接替了董事长你还能说反对的话吗？就是你不知好歹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得照样捧着人家吗？”
韩风暖也不让步地说：“你说这话不是抬杠吗？他现在不是董事长的儿子吗？要是的话自然就另当别论啦。”
关择枝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叫没有弯弯肚子不敢吃镰刀头，不是怀揣三把神煞也不敢倒反西岐。他当不了董事长的儿子，可不能说当不上他的姑爷。”
韩风暖玩笑着说：“你这不是又在说梦话吗？谁都知道董事长没儿没女，那还会有什么姑爷。”
关择枝坚持着说：“他是不可能当亲的，但还不能当干姑爷吗？董事长要认咱家北雁做干女儿的决心早就下啦，是我说要等姑娘结婚后才行。你说他们结婚了北雁成了他的干女儿，唐山不就自然成了干姑爷了吗？到那时别说让他当经理，就是接替董事长谁敢提半个不字。”
韩风暖不解地说：“你说的这个事我也听到啦，咱家北雁死艮乱倔的董事长看上她啥了呢？为什么非要认她做干女儿呢？比她条件好的不是有很多吗。”
关择枝也拿着闷说：“这个是你问我，我问谁去。要说咱家北雁不同意那不是傻了吗？想认董事长当干爹的姑娘说不定还会排成队呢？也许是咱家姑娘就有这个命，注定要该着走这步大运呢？好啦，咱俩也别争啦，就是到了明天早晨也弄不出个输赢来。我还是给你洗洗脚吧，昨天晚上没回来肯定你自己顾不上，这袜子的臭味都出来啦。”说着话为韩风暖脱去了鞋袜，打来了热水认真地洗了起来……。
这一夜，她不管对老伴怎样的体贴和温柔，可奥玛基夫的影子却还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啦……。
第二天起来，她虽然惦记着奥玛基夫，但觉得有香姨照顾自己大可不必再那么担心啦。董事长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真的是有一种身兼重任之感。要想事业有成用人问题不能小看，老伴的观点虽然当时被自己反驳了回去，现在仔细想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耿小锁究竟怎样，女儿和老伴为什么都这样赏识他，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调查一下。顺便再做一下他和唐山之间矛盾的调解工作，也尽量明白他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想到这里他没有回集团公司，而是先来到饲料车间。这时耿小锁正在当班上料没有看到她，一个员工快步跑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活，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这一幕使她感到耿小锁和员工之间真的有一种浓浓的情意。耿小锁红着脸来到关择枝面前有些紧张地说：“关总经理，我们的一个员工病啦，我正在打替班没看见你过来，请原谅。”
关择枝看着耿小锁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和那一脸汗满身灰，反倒觉得和自己当年差不多。为缓和这种尴尬情绪，拉着家常说：“小锁呀，北雁认你母亲做干娘，你们俩自然是干兄妹，从这个方面论你应该叫我大婶才对。”
耿小锁憨笑着说：“那可不敢，你是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咱们的差别太大啦，还是叫你总经理吧，是来听我汇报工作的吗？”
关择枝笑着说：“你这孩子，这和官大小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可不听你汇报工作，是想和你说一下与唐山的关系别搞得那么水火不容，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姑爷。”
耿小锁解释着说：“关总经理，不是我要和他僵，是这人处处和我过不去。也是逼得没办法，就说你们一家子对他一片血心，可他是怎么做的呢？谁看着都气不公。可我只是对事不对人，不像他那么专门玩阴的。”
关择枝开导着说：“他是做过几件错事，可话说回来年轻人吗？都有一时想不开不犯糊涂的时候。况且他对韩北雁还是那样的一往情深，你和北雁两个走得近些我可以理解，可对他来讲就不一定啦。我和北雁说过啦，今天也提醒你最好还是要注意点。”
耿小锁红着脸说：“关总经理，我真的把北雁看做是亲妹妹一样，她心里有不痛快的事总愿意找我排解。从良心上讲佩服北雁妹妹的为人，也感到有责任去呵护她不受任何人欺负，不光是唐山也包括奥玛基夫对她不公平的处理。”
关择枝认真地说：“好啦，你的这些谁都理解，现在北雁对我说的话是一点也听不进去。她真的很尊重你，有机会拜托替我去劝劝她，赶紧和唐山把婚结啦，往下的事就好办啦。”
耿小锁坚持着说：“关总经理，你要让我说实话，北雁妹妹嫁给唐山从内心中不同意。可从不干涉由她自己做主，让我去劝是说啥也张不开这个嘴。还听说什么要提我做副经理把他们结婚作为一个条件，这不是太埋汰人了吗？”
听了耿小锁的话，关择枝心中暗想看样子韩北雁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可人家说的话句句在理，也就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时她真的有些后怕，那天误听了唐山一面之词险些铸成大错，可就真的不好收场啦。想到这她有点呆不住了地说：“耿小锁呀，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快忙去吧，对于有些传言都不要轻信，一定要把全部心思用在工作上。”
耿小锁表着态说：“这请关总经理放心，我别的什么都不看，就凭北雁经理对我的信任也得把工作干好。尽管刚才和你那么说，唐山再来我们车间只要不像上次那么故意挤兑，看你的面子还是要把他当做领导的。”
关择枝听了耿小锁这句话，心情轻松了许多，要和唐山比起来可通情达理多啦，于是迎合着说：“那就好，不论什么事都要和为贵吗……？”
走出了饲料车间，关择枝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着说：“莫非在这个问题上自己真的错了吗？那也是因为太偏心和袒护唐山啦。”她正边走边反思着，恰好唐山走过来说：“妈，我正在找你。那天晚上我和干爹说啦，你在宾馆接待外商没赶回来。”
听这样一说，关择枝放下心来：“孩子，你找我就是为告诉这件事吗？”
唐山接着说：“还有，刚才又看见北雁姐和张豪抱在了一起。见我去了两人更加亲热啦，我猜想可能是她在故意气我。”
关择枝劝解着说：“唐山哪，既然知道是气你，就更应该大度点。张豪伤没好腿又瘸，那么做就是为了帮他快些康复，她有意摆出姿态更证明心里有你。宽容了她不正是提高了你在她心中的位置吗？同样的道理，对耿小锁也不要往坏了想，一定要相信他们是以兄妹相处。刚才我和耿小锁谈啦，只要你不再和他过不去，还是会尊敬你的。”
唐山认真地说：“妈，我早就和他挑明啦。只要不打北雁姐的主意，我是不会和他做对的。”
关择枝责怪着说：“孩子，对这样的事今后心眼一定要大些，你们结婚了我才能放心。要是总这个样子，两个人到了一起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唐山最爱听的就是结婚两个字，但为了把这件事砸得更牢，还是边讨好边要挟地说：“妈，你的话孩儿记下啦。可我也有对不住妈的地方，那天夜里你和奥玛基夫在一起的情景，孩儿摁错了手机无意中给你们录像啦。不过放心，就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干爹的。”
关择枝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通红，唐山这样做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啦。显然是要用这件事当把柄促成他和女儿的婚事，对于这种卑劣做法虽然满心不痛快，可这个时候真的不敢得罪他啦。于是只好遮掩着顺着他的意思说：“孩子，妈都告诉你啦。真的和董事长什么事都没有，那是他犯病了不得不那样照顾和护理。你和北雁的婚事自己就不要直接谈啦，免得你们俩再顶牛别人不好说话。还是由我去谈吧，只要把话说开讲清道理她会同意的。”
唐山等的就是这句话，顺从地说：“妈，那我一切都听你的。”说着放心地走开啦……。
看着唐山离开的背影，关择枝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孩子，可让我怎么说呢？要是把这股劲头用在工作上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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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听后抱着老伴说：“风暖哪，我真的好感动啊！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可我要也算成功的话，有你这样的老伴真是千金难得呀。”她不知道唐山和老伴是怎么说的，怕说多了再弄两岔去，转变了话题说，“我又给你买了许多好东西，快趁热吃了吧。”
韩风暖推辞着说：“我刚才吃完晚饭那里还吃得下，你一定也很累啦，还是早点休息吧。”
关择枝深情地说：“不行，怎么也得再吃点，把昨天我没回来的那份补上。”说着一口一口地喂起了老伴，看着他虽说不想吃，可吃起来还挺香的。关择枝也来了兴致说：“死老头子，有件事我也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要是咱家北雁不在这里，让唐山当经理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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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生气地说：“这件事你不能听韩北雁的，现在她正因为要提耿小锁当副经理唐山不同意，两个人闹起了别扭能说他的好话吗？”
韩风暖解释着说：“我可不是光听咱家北雁一个人说，就这次去饲料车间找茬，有几个员工都告到我这里，说要是不看咱们俩的面子都想揍他。这样的人性怎么能往上提呢？咱姑娘做得对让唐山去管管后勤也是为他好，耿小锁的事我正想找你说，北雁想提他当副经理也是顺应人心的。通过这几件事看得出来他的为人和工作能力都比唐山强，听说你还用这件事作为他们结婚的条件，那可就更说不出口啦。可得提醒你，女儿的事最好还是让她自己做主，别弄得咱家那么大的姑娘整日哭天抹泪的看着多揪心。”
关择枝争辩着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姑娘肯定在你这下舌啦。别看着她掉几滴眼泪就心软啦，女儿的婚事一定不能动摇。再说提这样的条件只是个借口，就是她俩结婚了也不能把耿小锁提起来。你想他跟唐山是死对头，姑爷要是当上经理，两个人还怎么配合。你可不能听谁说了两句好话就胳膊肘往外拐，咱这是私营企业谁行不行还不是董事长一句话吗？要我看让谁干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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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不服气地说：“要是倒退十年，我真的谁也不服，现在咱们不说那个话啦。我打个比方假如唐山是董事长的儿子，接替了董事长你还能说反对的话吗？就是你不知好歹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得照样捧着人家吗？”
韩风暖也不让步地说：“你说这话不是抬杠吗？他现在不是董事长的儿子吗？要是的话自然就另当别论啦。”
关择枝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叫没有弯弯肚子不敢吃镰刀头，不是怀揣三把神煞也不敢倒反西岐。他当不了董事长的儿子，可不能说当不上他的姑爷。”
韩风暖玩笑着说：“你这不是又在说梦话吗？谁都知道董事长没儿没女，那还会有什么姑爷。”
关择枝坚持着说：“他是不可能当亲的，但还不能当干姑爷吗？董事长要认咱家北雁做干女儿的决心早就下啦，是我说要等姑娘结婚后才行。你说他们结婚了北雁成了他的干女儿，唐山不就自然成了干姑爷了吗？到那时别说让他当经理，就是接替董事长谁敢提半个不字。”
韩风暖不解地说：“你说的这个事我也听到啦，咱家北雁死艮乱倔的董事长看上她啥了呢？为什么非要认她做干女儿呢？比她条件好的不是有很多吗。”
关择枝也拿着闷说：“这个是你问我，我问谁去。要说咱家北雁不同意那不是傻了吗？想认董事长当干爹的姑娘说不定还会排成队呢？也许是咱家姑娘就有这个命，注定要该着走这步大运呢？好啦，咱俩也别争啦，就是到了明天早晨也弄不出个输赢来。我还是给你洗洗脚吧，昨天晚上没回来肯定你自己顾不上，这袜子的臭味都出来啦。”说着话为韩风暖脱去了鞋袜，打来了热水认真地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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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她虽然惦记着奥玛基夫，但觉得有香姨照顾自己大可不必再那么担心啦。董事长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真的是有一种身兼重任之感。要想事业有成用人问题不能小看，老伴的观点虽然当时被自己反驳了回去，现在仔细想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耿小锁究竟怎样，女儿和老伴为什么都这样赏识他，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调查一下。顺便再做一下他和唐山之间矛盾的调解工作，也尽量明白他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想到这里他没有回集团公司，而是先来到饲料车间。这时耿小锁正在当班上料没有看到她，一个员工快步跑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活，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这一幕使她感到耿小锁和员工之间真的有一种浓浓的情意。耿小锁红着脸来到关择枝面前有些紧张地说：“关总经理，我们的一个员工病啦，我正在打替班没看见你过来，请原谅。”
关择枝看着耿小锁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和那一脸汗满身灰，反倒觉得和自己当年差不多。为缓和这种尴尬情绪，拉着家常说：“小锁呀，北雁认你母亲做干娘，你们俩自然是干兄妹，从这个方面论你应该叫我大婶才对。”
耿小锁憨笑着说：“那可不敢，你是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咱们的差别太大啦，还是叫你总经理吧，是来听我汇报工作的吗？”
关择枝笑着说：“你这孩子，这和官大小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可不听你汇报工作，是想和你说一下与唐山的关系别搞得那么水火不容，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姑爷。”
耿小锁解释着说：“关总经理，不是我要和他僵，是这人处处和我过不去。也是逼得没办法，就说你们一家子对他一片血心，可他是怎么做的呢？谁看着都气不公。可我只是对事不对人，不像他那么专门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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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小锁红着脸说：“关总经理，我真的把北雁看做是亲妹妹一样，她心里有不痛快的事总愿意找我排解。从良心上讲佩服北雁妹妹的为人，也感到有责任去呵护她不受任何人欺负，不光是唐山也包括奥玛基夫对她不公平的处理。”
关择枝认真地说：“好啦，你的这些谁都理解，现在北雁对我说的话是一点也听不进去。她真的很尊重你，有机会拜托替我去劝劝她，赶紧和唐山把婚结啦，往下的事就好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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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认真地说：“妈，我早就和他挑明啦。只要不打北雁姐的主意，我是不会和他做对的。”
关择枝责怪着说：“孩子，对这样的事今后心眼一定要大些，你们结婚了我才能放心。要是总这个样子，两个人到了一起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唐山最爱听的就是结婚两个字，但为了把这件事砸得更牢，还是边讨好边要挟地说：“妈，你的话孩儿记下啦。可我也有对不住妈的地方，那天夜里你和奥玛基夫在一起的情景，孩儿摁错了手机无意中给你们录像啦。不过放心，就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干爹的。”
关择枝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通红，唐山这样做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啦。显然是要用这件事当把柄促成他和女儿的婚事，对于这种卑劣做法虽然满心不痛快，可这个时候真的不敢得罪他啦。于是只好遮掩着顺着他的意思说：“孩子，妈都告诉你啦。真的和董事长什么事都没有，那是他犯病了不得不那样照顾和护理。你和北雁的婚事自己就不要直接谈啦，免得你们俩再顶牛别人不好说话。还是由我去谈吧，只要把话说开讲清道理她会同意的。”
唐山等的就是这句话，顺从地说：“妈，那我一切都听你的。”说着放心地走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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