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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占卜

    刁爱玲在窗外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切,惊得她有些目瞪口呆。上次她感觉两个人还有点拘谨,而这回显得那样的自然。关择枝为什么会这样做,那目的不是再明确不过了吗?回想起她曾经用故意气我来遮掩,这回又是气谁呢?这都是夫妻间才能做得出来的事,莫非奥玛基夫也变了吗?现在的事情让谁都很难说呀,她本来对这件事就心存疑虑,那边要和周环生孩子,这边又想着和香姨结婚,现在迫不及待地同关择枝如此亲近,这人要说变坏真是一时不等。可为什么却对自己拒之千里呢?要说付出谁也没有我多呀!想到这里刁爱玲哭啦。她实在看不下去啦,这倒不是她不再想看一眼,是觉得周环还在那边饿着呢?这一路上她的心里真像开了锅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禁不住反复地问自己,你这是怎么啦?听说人家要和周环生孩子你哭天抹泪。现在又是这么个死出,你到底是人家什么人啊?这不是自作多情,自寻烦恼和自讨苦吃吗?想到这她闷气自生地打了自己一拳,狠狠地骂了一句:“真贱。”赌气地擦干了眼泪。走廊里她听到了铜钱晃动的响声,马上想到这是周环又在为自己占卜啦。顿时觉得环子比自己还可怜,丈夫已经移情别恋,心里早就没有了自己,还一直被蒙在了鼓里。可这个时候还真就不能说破扫了她的兴,她决定自己看到的那些一个字也不告诉她。正好也看看她的实际想法,因为这感情的大千世界真的太奇妙啦,变化之快就连自己都望尘莫及。她走进了办公室见周环静静地坐在那里,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她知道这可能是周环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收起了铜钱,既然环子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又何必惊醒她的好梦呢?于是故意什么也没听见地说:“环子,是不是等急啦,饼店的人挺多在那里等了一会,可能是时间长了点,还担心饿着你呢。”

    周环笑着说:“你走后我接到了电话,这个考察团原定今天下午到。由于在路上堵了车今晚就住在了佳木斯,明天上午才能来到咱们这里。知道这样哪用得着这么急,不知怎么的这几天我又不觉得饿啦。”

    刁爱玲笑着说:“谁不知道你一有这种感觉就是为了那点破事,还是民以食为天吧,再说吃饭也不是都等饿了再吃的。”说着拿过一个馅饼递给了周环。

    周环接过馅饼吃了一口就再也咽不下去啦,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长叹着说:“玲子,你自己吃吧。我说什么也吃不下,这几天就一直在省粮。”

    刁爱玲心生怜悯地说:“瞧你这一出,多大个事呀。能让你怀个孩子就该十足啦,不是你的怎么也得不到,就别那么贪得无厌啦。省下的粮食给谁吃,喂宝宝吗?你这么茶饭不下胎儿也长不大呀。不是有那么句话,养个孩子让猫叼去了白费劲啦,就这副德行恐怕连猫也没得叼啦。告诉我你喜欢辣的还是酸的,好给你预测一下是男是女。”

    周环无奈地说:“玲子,别取笑我啦。谁知道能不能怀呀,到现在连点动静也没有。”

    刁爱玲埋怨着说:“你呀,这不很简单吗?我给你带过来这么多试纸,怀没怀上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咱们先吃饭,把这个饼吃下去你自己试。要是觉着不好意思那就由我来给你试,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啦。”说着把一包试纸递给了周环。

    周环漫不经心地接过试纸拉开抽屉随便放了进去,满脸通红地说:“真是皇帝没有太监急,试什么呀!本姑娘还是女儿身呢?”

    这使刁爱玲万分吃惊:“怎么你们还没有到一起,上次跟我说还以为早就成了呢?”

    周环再次叹了口气说:“从他答应了之后,就一直给他留着门。可这个人就是不来,也没个话我又不能到他那去。看样子又要拖起来没完,原本想让这孩子姓贺看样子是不行啦。”

    刁爱玲直爽地说:“你呀,他既然答应啦,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不来你就去呀,生下孩子身上也不带着谁主动的记号,有啥可怕的?说白了就是放不下你的那个臭架子。”

    周环尴尬地说:“玲子呀,我还有什么架子?在这个孩子上只有求人的份连哄带商量,几次主动投怀送抱都没能如愿。你就是在上赶着他不上手也成不了事呀,回想起来都为自己这么低三下四感到害臊,要有下辈子再投胎说什么也不当女人。”说着话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这一哭,刁爱玲也忍不住跟着流泪说:“咱们平时怪人家贱,可轮到自己比谁都不如。这辈子的罪还没遭够啊,咋那么吃一百个豆不嫌腥想着下辈子。要是真有我连人都不做,宁肯脱生个小猫小狗,还什么男人女人的挑拣呢?转世的事人们都这么说可谁也没看着。你要是知道告诉我一点,咱俩是不是也开开心。为了一个孩子愁的这样太沉闷啦,吃不下睡不着的何苦呢?”

    刁爱玲这么说目的就是要分散一下周环的注意力,别总是闷坏身子。周环是何等聪明的人,这点小技俩能看不出来吗?心里话咱俩是光棍劝跑腿子一个味。可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玲子呀,做人还是不能和命争啊。”

    刁爱玲顺杆爬地说:“那么说你认命啦,都知道你懂点周易学,咱们也占一课怎么样?整天这么老是工作,弄得心里乱哄哄的,乘现在空闲咱俩也换换脑子。”

    周环知道说漏了嘴让刁爱玲抓住了没完,推托着说:“我信什么命啊,别看会算自己都不信,更不要说骗人啦。再说今天心情又不好,哪有功夫扯这些没用的。”

    刁爱玲数落着说:“环子,别再说你心情不好。遇上了这么点事就看一切都改变了颜色值得吗?能不能换一种思维方式,想想多少男人不顾一切地追你。上千封的求爱信咱先不说,就亚明吧对你百依百顺,他不是东西咱还不算。再说吴良为了你差点自杀,贺喜豁出命来追你,张豪更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长跪不起,你还想咋的……。”

    刁爱玲还想往下说,周环打断着说:“得啦,好玲子我告饶行了吧。你这么七百年骨石八百年糠的死的活的一起来多让人烦哪,我听你的就是,说吧怎么算。”

    刁爱玲得意地说:“这就对啦,你把自己束之高阁,还怨天忧人。在没算之前,得先给我讲讲命是怎么回事,就是明知受骗也想听听。

    周环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作家好奇是本性,今天我要不讲看样子这一晚都睡不着觉。简单的说命就是八字,这个权力在阎君那里。每个人在投胎前阎君都写在纸上,交给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这就有好有坏,该着多大的财能做多大的官都说得清清楚楚,民间所说的批八字指的就是这个。有的人愿意来,也有的嫌穷不肯走。好的往前挤不好的朝后退,在人身上就形成了痦子。痦子长在前边的命运就好长在后边的就不咋样,民间不是有人背痦子到老穿不上裤子,痦子背人一生不受贫之说吗?那么本人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命啥样呢?这就得说奈何桥下的奈何水的作用。凡投胎的人都要从奈何桥上走过喝奈何水也称迷魂汤,喝了迷魂汤就忘了命啥样啦。民间还有说这小孩聪明是没喝迷魂汤的提法吗?这显然是骗人的鬼话,可在过去文化水平低科学落后的年月,愚弄人们这么多年。现在随着科学的发展信的人就更不多啦,你非逼着我说这些,也就当个笑话算啦。”

    刁爱玲调侃着说:“环子,你这样说可是对祖先的大不敬。不管怎么样,也流传了这么多年,让人对姓周的有一种联想。”

    周环纠正着说:“至于他是不是我的先祖,这只能说是也许。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们之间就是同姓没有任何关系的。就像宋朝出了个秦桧,你能说姓秦的都是坏人吗?做大官的好人不也有吗?”

    刁爱玲追问着说:“还真没听说过,你能提出一位来吗?”

    周环微笑着说:“你怎么这样孤陋寡闻,开国上将秦基伟。”

    刁爱玲信服地说:“说的是,可我们姓刁的从古到今没听说过什么露过脸的人。”

    周环玩笑着说:“怎么没有呢?刁德一,刁小三,刁民。”

    说着话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刁爱玲说:“看你说的,姓刁的也不全都这样啊。”

    周环得意地说:“我说没关系你还不信,不过也别悲观,将来你的后人说不定会因为出了个美女作家刁爱玲而引以为荣呢?”

    刁爱玲红着脸说:“你可别宽敞我啦,别说还不是作家,就真是了这八下没一撇,可上哪里去找后人呢?”

    一句话说得两个人又沉闷起来,刁爱玲见自己无意中的话戳到了周环的疼处,连忙岔开话题说:“好啦,咱们别发思古之幽情啦,管它是真是假先算一卦试试何妨。听你说的条条是道,咱们也就来个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不是有那么句话叫信则灵吗?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听你屋子里有铜钱的响动,往抽屉里放试纸的时候又看到那几枚东西,莫非是已经先给自己占一课了吗?”

    周环红着脸说:“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我那不过是拿出来解解心疑而已,等你回来的时候瞎摆弄的。”

    刁爱玲催促着说:“也是这个考察团延了期,给咱俩这样一个机会,就当休息玩个游戏吗?”

    刁爱玲的脾气周环最了解不过啦,她要想知道什么,那是无论如何谁也躲不过去的,你想敷衍了事肯定不干。于是假装认真地说:“那就请问施主你身上可有痦子,都长在什么位置?”

    刁爱玲如实地说:“长在胸前有几颗,那么你呢?”

    周环告诉着说:“我也有几颗,也是长在胸前,看来咱俩的命都不错。那么请问施主是求官还是求财,问婚姻还是能否子孙两旺。”

    刁爱玲笑着说:“你可别跟我整这些套话啦,咱俩还能问啥,自然是婚姻啦。不过你先算,咱们可着急的来。”

    周环解释着说:“玲子,你也别说谁急不急,那个村夫不也时刻都在想吗?不如我看这样,反正这玩意是假的,咱俩情况又差不多,就一块算还省时间。一共有六爻,你一下我一下。”

    刁爱玲反对着说:“那谁先爻啊?”

    周环笑着说:“咱俩石头剪子布,谁赢谁先爻。”

    这样两人摇完卦后,周环认真批了一会,又与卦书反复核对把结果告诉刁爱玲说:“玲子,批出来了就这几个字是可也不可也,你来分析一下吧。”

    刁爱玲一听更加觉得别说算卦的人,就是卦书也是骗人的。这不是分明两头堵吗?事情成与不成都说得过去。这和相声里讽刺的父在母先亡之类真是如出一辙,你的老祖宗真不简单,两千年前就会这么蒙人。虽则如此她还是煞有介事地说:“我分析出来啦,咱俩的事只要主动点就能成,否则就是不可也。我看咱就这么着,你不是急着要怀孩子吗?既然奥玛基夫已经答应啦,你要抹不开我现在就陪你去他那里,随便说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借机离开,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啦。别忘了上次不是我领着奥玛基夫到你那里去的吗,这回我再领你到他那里去。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你的电灯泡,再说毕竟是两口子,谁到谁那都正常。”

    周环明知刁爱玲在借题发挥,可看她这么热情也就没好意思拒绝,红着脸沉默不语。

    其实刁爱玲今晚要带周环到奥玛基夫那里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到关择枝在奥玛基夫的屋子里那么亲热不知走没走,也好让周环知道这个奥玛老怪也在变化,不是铁板一块啦。另外一条就是看她这回怎么和自己解释,她见周环有些犹豫,拉着她的胳膊说:“环子,别装深沉啦,那就快跟我走吧。”

    刁爱玲的实际想法周环哪里知道,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被刁爱玲拉着向奥玛基夫的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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