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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科痴

    吴良自从把妻子弄成了宫外孕后,妻子对他的宽宏谅解并百般庇护,始终心存感激。怀着回报妻子的深情,更加奋发地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基因研究上,使这一项目更加贴近生产。首先在猪牛羊的强项基因筛选上又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用在了品种改良上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在普遍提高种群的各种能力后,研制成功的毛肉两用型的小尾寒羊,体重已达到了二百公斤并在东北地区普遍推广。获得了国家科技贡献的特殊奖励,同时为公司创造了不可估量的经济效益。特别是瘦肉型猪的产品开发上,又迈出了新的步子,探索出了体外受精试管育胎的可喜成绩,胚胎在育胎箱中存活天数由原来的三十天又延长到九十多天。这一科研成果如果取得成功可使公司瘦肉型猪的生产率提高三百倍以上,还可以大幅度减少母猪的饲养成本。为了这一攻关项目取得成功,他开始是几天几夜泡在实验室里,后来干脆就搬到实验室去住。为了支持丈夫,郑响每天都按时把可口的饭菜送到实验室。看着丈夫整天守在育胎箱前,一丝不苟地观察着胚胎变化成长状况,详细地做着记录。那种全神贯注的投入,对自己的来去根本就毫无察觉。她知道这是一项极其复杂的研究探索过程,这一项目的成功,不但填补了国内生猪优良品种繁育的空白,在国际研究领域也有着广阔的远景。可看着丈夫这样不顾一切地夜以继日进行科技攻关,他人也瘦了许多,免不了有些心疼地说:“小穷酸,你是研究瘦肉型猪体外育胎的。我可是大力支持,可千万别育胎没成功,你到变成瘦肉型的啦。晚上回家去吧,妈都想儿子啦。”

    吴良有些无奈地说:“响姐,告诉妈,我过几天再回去。你看这批胚胎成活的天数已接近百日,离成功越来越近啦,我哪舍得回去呀。”

    郑响知道他这样的话一说可就不是几天,说不定十天二十天甚至一个月。于是红着脸说:“小穷酸哪,你真是个书呆子。我说妈想你啦,你就不想想别的。难怪大家都叫你科痴,真是一点不假。”

    吴良一下子明白了郑响的意思,满脸歉意地抱住妻子说:“响姐,我知道。可我真不是有意的,等这个项目成功啦,我会加倍补偿的。”说着话眼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郑响为吴良擦去泪水,疼爱地说:“小穷酸哪,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每次都一个项目接着一个项目,那有个完哪。眼看着咱们的小感恩都三岁啦,你在家住几天哪。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了,最近还想着要出去工作,可又觉得你答应周环的事不能不办。你整天不回家,咱们怎么办成啊?我倒没什么,周环那边不着急吗?”郑响说着话眼里也噙满了泪花。

    吴良更加激动地说:“响姐,我上次对你伤害那么大,可你不但没有记恨,还时时想着这件事,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件事我也没有忘记,可这工作一忙起来真的有点顾不得,更主要的是我想让你的身体再恢复两年,反正都是末班车,再晚两年对你的身体健康不是更好吗?也不算咱们失言。争取我的项目成功啦,你的孩子出生啦,那才叫双喜临门呢?”

    郑响撒着娇说:“你呀,就把我当成生孩子的机器啦,真是让人烦不完的书呆子。你说等两年我同意,可不能光让我等着为你生孩子呀。这两年我也得出去工作啦,可别说我不答应你,除了生孩子你就把我忘了吗?”

    吴良紧紧地抱着妻子说:“没忘,没忘,有时候做梦都想,可就是舍不得离开这育胎箱啊。”

    郑响挑着礼说:“看你,连个暖人的话也不会说。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过你的育胎箱呢?”

    吴良红着脸说:“响姐,你可千万别挑我。怎么说你也比育胎箱重要,我现在就想啦。说着就搂着妻子疯狂地亲了起来。

    郑响亲切地迎合着,任凭丈夫百般地扶爱后,轻轻地推开了丈夫得手说:“小穷酸,适可而止吧。你看这是啥环境啊,两口子不在家里亲热,要让人看见不笑掉大牙才怪。说点正经嗑吧,我明天就去找周环要求上班,生孩子的事我依你,过两年再说。”

    吴良好歹才算停住了手说:“正好我还有个计划,这项科研课题还需要大量资金。报告和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你替我拿去交给周环。如果计划超出范围。告诉她除公司能解决的外,不足部分我自己把工资垫上。”

    郑响故意将着军说:“我去谈自己的事,才不给你当那个二传手呢?你的事自己找周环谈不是更好吗?你们两个谁跟谁呀,她能不支持你吗?”

    吴良红着脸说:“响姐,你又取笑我啦,我真的不愿意去见她的,就是……。”

    郑响打断着说:“这还用问吗?还是你心里有人家。怕见才说明问题大着呢?”

    一句话说得吴良差点流出了眼泪:“响姐,你咋还吃我的醋呢?还非得让我把心拿出来给你看吗?”说着就要给郑响下跪。

    看着丈夫这个样子,郑响扑哧笑出了声说:“真是书呆子,连句笑话都听不出来。你的事我能不办吗?好啦,我可不跟你闹啦。还有正事要征求你的意见呢?你说我这次要求工作,到哪里好呢?听听你这书呆子有什么主意。”

    吴良破涕为笑地说:“响姐呀,我都让你挑礼挑怕啦。你让我提建议要是说错啦,可千万别歪我。你这次出来工作就别会河湾村啦,你再去了韩北雁工作就不好摆啦。咱宁可在集团公司当个副职,这可不是我离不开你,大主意你还自己拿。”

    一句话使郑响抱着丈夫亲热地说:“小穷酸,谁说你是书呆子,这回咱俩总算想到了一起。再说你都想到啦,周环能想不到吗?”

    吴良亲热地说:“响姐,闹了半天,你还是在歪我……。”

    刁爱玲从周环办公室出来,眼泪就没干过。她觉得这样的结局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总觉得好像这中间还少了点什么。周环的狂喜,正说明她现在是智商最低的时候。她更多地是埋怨奥玛基夫,不该因为贺喜的事改变了初衷。这样做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香姨呢?不过周环不提自己还真没有想过,可现在还就当了回事。周环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不说,奥玛基夫和香姨结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啦。那样一来郑响可就是最近的人啦,况且还正好没有位置。私营企业,谁用人不可着自己家的人。自己这个外巴秧怎么说也差一截,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啦。周环这样挺自己,主要考虑自己和香姨的关系要比她近,担心自己在这件事上从中作梗。可自己早就钟情奥玛基夫董事长,这两个人也肯定是心知肚明。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有了结局,大家都可以松口气了,又何必去计较那个位置呢?奥玛基夫真的要把自己当成外巴秧,那可就屈了我的一片真心啦。回想起你出走,我舍身追了出去,环子在想什么?在想着总经理的位子,孰重孰轻你心里没数吗?可现在她就要怀上你的孩子啦,我却猫咬猪吹泡一场空,这上哪说理去。我们两个人可都是做过你新娘的人,你这样对我公平吗?这时的刁爱玲又忍不住流下泪来,自语着说:“你说你心里只有香姨,装不下别的女人我能理解,还打心眼里佩服你对爱情的专一。你这样做我可就不理解啦,你的形象在我的心里可就要大打折扣啦。”她边说边走也没顾抬头,差点和迎面走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还没等她说对不起,只听那人笑着说:“刁总经理,谁把你惹成这样?满眼是泪的,什么东西要在你心里大打折扣啦。”

    刁爱玲一听是郑响,心想这也叫巧啦,寻思谁就来了谁,于是红着脸说:“原来是郑经理呀,我还正想着和你说会话,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郑响一头雾水地说:“能有什么好消息呀,我最近一段时间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

    刁爱玲故意卖着关子说:“你这是干啥去呀,我的消息虽重要,可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呀。”

    郑响有些不解地说:“我一直认为刁总经理心直口快,今天怎么还变得矜持起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啦。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来打听一下我要上班,关于工作安排的事,到时候还请刁总经理多多美言呢?”

    刁爱玲一听心里有点发毛,莫非这件事她早就知道啦。别忘了香姨可是她干妈,有小林这层关系,说不定她母子俩事先商量好了的。管她知道不知道,我先告诉她,也算做个顺水人情。将来她真要当了董事长,我也是功臣一个,借机套她一把近乎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委婉着说:“郑经理太客气啦,你的工作还要我来美言,说不定我还要求你手下留情呢?”

    这句话真把郑响说糊涂啦:“刁总经理,你的话我咋听不懂呢?你不一直是我的领导吗?此话从何说起呀!”

    刁爱玲以为郑响在装糊涂,心想你装我也装,咱就摆把糊涂门,于是显得更神秘地说:“想知道吗?那就先到我的办公室听听我的汇报吧。”

    郑向更加不解地说:“刁总经理今天吃错了哪副药,这么说话我哪里担当得起呀!嘴里这样说着还是人不由衷地来到了刁爱玲的办公室。

    郑响还没坐稳,刁爱玲先倒上一杯浓茶,毕恭毕敬地说:“郑经理,告诉你个事,周环要生孩子啦。”

    郑响听了就是一愣,这确实是个大事,但还是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是和我们一天结婚。我家感恩都三岁啦,按理她早就该有啦。不过你这消息对我来说可算是好消息,这两天我还和吴良商量再生个孩子给周环。我也正愁着一个孩子我休息三年,两个孩子就是六年哪。这不是把我呆老了吗?她自己有了孩子可算把我解脱啦,不过她生孩子和我工作上的事有什么关系呀。”

    刁爱玲神秘一笑说:“这关系可就大啦,我下边还有话呢?奥玛基夫和你干妈马上就要结婚啦。她们要是结了婚,你可就不光是香姨的女儿,还是奥玛基夫董事长的千金啦,在这公司你不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吗?刚才周环跟我说啦,她一怀上孩子马上就休息,这董事长的位置除了你还会有谁呀?这个条件就是香姨提出来的,我猜想她一提出来时就考虑到你的工作安排,再就是你们两个商量出来的这样的谋略。可算是一箭三雕,周环让出位置,香姨喜结良缘,你当董事长。”

    郑响听了大吃一惊,叫着屈说:“刁总经理你这可太冤枉人啦,我干娘要结婚的事我是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说要成全周环,因为周环还能生孩子,为这事不是闹得几起几落吗?我要是为当董事长,就窜拢干娘这样做,那还是人吗?”

    刁爱玲更加神秘地说:“你要是真不知道那就算我说错啦,当了董事长别怪罪就行。不过你还有一个在周环面前立功的机会,那就是告诉她怎样才能尽快怀上孩子。刚才问我哪里说得上啊,当年是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根本就不清楚。她为啥这么急,就是为了保住奥玛基夫的名声。就说这孩子是贺喜的梦生,拖时间久了就没人信啦。”

    郑响听后满脸通红,心中暗想这事可真就有点花花啦。哪有做女儿为自己干娘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出招的,可这几个人都是自己的近人,虽觉得有些荒唐,根本就不能说别的。这时候她才悟出来,刁爱玲和自己说这些,是她本人觉得这件事有些离奇,想从自己这里找到点答案,更重要的是在试探董事长这个位置的归属,这也是她为什么热泪双流,埋怨谁在她心目中大打折扣的原因。因为按正理讲周环休息,董事长的位置不正应该由总经理来接吗?我何不就此说明观点让她放心,也避免今后胡乱猜疑,于是认真地说:“刁总经理,你和奥玛基夫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今天也不跟你说的更多,但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也绝不会去抢你董事长的位置。别人怎么想我不管,我用人格保证,请你相信好吗。”

    一句话说得刁爱玲激动起来,紧紧地抱住了郑响,流着眼泪说:“郑经理,你真的误会啦。咱姐妹的感情,谁当董事长还不是一样。”嘴里这样地说着,心却稍稍地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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