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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平民

    奥玛基夫坐在了关择枝的大腿上,实在感觉有些过意不去。随着车子的颠簸,他几次想站起来,都被关择枝紧紧地抱住啦。下车后,奥玛基夫红着脸说:“这太难为你啦,我这么大的砣子都压在了你的腿上,真怕你受不了。我是舒服啦,可让你吃苦啦。”

    关择枝笑着说:“这有什么呢?我也是苦出身。过去一直是个干力气活的,别的没攒下,就是有个好身体。你呀,还一个劲地往外挣呢,要是让你下去挤到别人不更引起注意了吗?我想要是香姨遇到这种情况,会做得比我更好些的。”

    奥玛基夫诚实地说:“关总经理,我还真就出现了这种幻觉,好像是坐在了香姨的怀里一样。要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这一路上都坐在了你的腿上,真想换一下位置,让你坐在我的腿上歇一歇,怕你不肯呢?”

    关择枝红着脸说:“如果香姨肯,我说不定也会肯的。你如果真的对着耳朵小声告诉我,就是不同意也会很开心的。现在说这些,就是送空头人情啦。”

    奥玛基夫开心地说:“关总经理,你可越来越象香姨啦。连挑我怪理的毛病,都是那样地相似。是不是把你的腿压麻啦,要不我扶你走一段路吧。”

    关择枝实事求是地说:“要不怎么能做香姨的替身呢?要让你扶着在大道上被人看见可就不知怎么回事啦。麻是有点,我自己走一段就好啦。”

    奥玛基夫仍笑着说:“那有什么呀,别人看见说不定会以为是父女俩呢?”

    关择枝满脸绯红地说:“你可别这么抬举人,我有那么年轻吗?”

    奥玛基夫玩笑着说:“你是没那么年轻,可我就有那么老啦。”

    关择枝假装生气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嫌你那么老,你这不是明显地要占我便宜吗?”

    说着两个人都笑啦,这时关择枝一看早已过了饭口时间,商量着说:“你看都是这个时候啦,今天咱俩也别去饭店啦。我总觉得在哪里吃饭有些闹人,就到你的宿舍去吃吧。”

    奥玛基夫长出了一口气说:“今天要说不上火那是假话,我现在还烧得呼呼的呢?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就是不想吃东西。你就别管我啦,自己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吃一点得啦。”

    关择枝更加坚定地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更不能不管你啦。你啥也别想就听我的回宿舍等着,咱也不买别的,就买点馅饼一起吃吧。上次你还说没胃口呢,结果不也没少吃吗?”

    奥玛基夫红着脸说:“那不是因为你……。”

    关择枝没等奥玛基夫说完打断着说:“快别往下说啦,那只能在心里想,不能在嘴上说,懂吗?”说着快步走开啦。

    奥玛基夫看着她走路时的俏丽身影,马上头脑中像是产生一种迭影,真的和香姨很像很像……。

    关择枝在离开奥玛基夫走在买饼的路上,脑子里飞快地又一次在女儿身上转开啦。奥玛基夫的话不由得她再一次做出了种种猜想,他说女儿做过阑尾炎,没事谈论这些干什么,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呀?她后悔自己当时没有闯进去看个究竟,可又一想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自己还有那么大的把柄在女儿手里,有权利说她吗?又一转念你都胡想些什么呀,怎么也不至于有那么严重。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女儿能喊他木头吗?尽管她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禁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语着说:“姑娘大了不出嫁,真有操不完的心哪……。”

    她就这样不着边际地想着走进了奥玛基夫的宿舍,见他已倒满了两杯开水焦急地等在那里,温和地说:“我回来的晚了点,你是不是等着急啦。”

    奥玛基夫显得很认真地说:“急倒是没有,就是担心倒好的开水时间长了会凉的。”

    关择枝亲切地说:“你说话就不能直接一点吗,这不还是着急了吗?”随后递过一个垫着餐巾纸的馅饼说,“接着,不能换手啊,一定要吃下去。”

    奥玛基夫接过馅饼说:“是啊,就是不想吃也得吃啊,不然的话可就辜负了关总经理的一片心意啦。”说来也很奇怪,刚才还觉得一点胃口没有,现在反倒吃起来特别香。

    关择枝有些嗔怪地说:“可别说是我的一片心意,咱只是受人之托,要说香姨的一片心意还差不多。”接着自己也拿起了一个边吃边岔开话题说,“你说我听不少人叫你奥玛老怪,今天也算是看到啦。现在的社会风气,有你这么多资产的大老板挤公交车的吗?有多少人一旦腰包鼓了点就摆起了阔,没钱还贷款装呢?有了点钱都恨不得买个飞机显摆呢。哪像你呀,吃馅饼挤公交娶个老婆还单挑,说你怪也真的不屈啦。”说着不觉也有些脸红。

    奥玛基夫深有感触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有同感,说老实话一开始也很随势的,觉得我是大老板,以车代步才符合我的身份。可过了一段时间,我觉得那样不舒服起来。自己也是苦出身,还是喜欢平民化的生活。因为坐小车有多少是因为工作的需要,而更多的好像是身份的象征。可这有什么意思呢?人活着主要是个心情。我觉得这样快乐,就这样做啦。可有些人不理解说我怪,自己一点也没觉得怪,反倒认为这才是真实的。这里边关键的问题是别把自己拥有多少钱看得很了不起,我想就是分文没有,也会这样过的,因为只有这样才感到不累。就像今天吧,要不是过这种平民生活,能得到这样精神上的愉快和满足吗?”

    关择枝佩服着说:“你能这样想并且真正做到啦,我觉得很不一般。太多的道理讲不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是个很有作为的平民化商人。我真的从内心中很喜欢你,但这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有香姨才配我说的那种话。”

    奥玛基夫显得很兴奋地说:“不管你们谁说的,我都不会介意。今天只觉得有点奇怪,本来我是没有胃口的,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一顿饭能吃三个馅饼。这馅饼四个就一斤,你才吃一个。算一下我吃了多少,这样下去真担心发起胖来,变成了最让人讨厌的大肚子呢?就是有点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啊,每回咱俩在一起,我的食肠不知不觉就这样大呀!”

    关择枝笑着说:“说句老实话,我吃一个馅饼也是陪你吃的。要是单独吃,一个也吃不下的,还得感谢你让我有了胃口呢?要说我有什么法术啊,咱打个不雅的比方,你身边的狐狸精多啦,冷不丁来了个黄鼠狼,有了点新鲜感呗。”

    奥玛基夫随口说:“你可别打这样的比方,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关择枝坚持着说:“我这个黄鼠狼也有点怪,就是不但不喝鸡血,相反还要把血献给鸡喝呢?

    说着话两个人都会心地笑啦,很快两个人吃完了饭,奥玛基夫客气地说:“关总经理,中午就在这休息一会吧。”

    关择枝谢绝着说:“不啦,我还是回办公室吧。”她嘴里说着,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哪里还抬得起来呀。于是借口说,“我帮你把床铺上,忙了一上午真的很累啦。这样睡觉更舒服些,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吧。”说着话她帮着奥玛基夫铺好床,扶着他的头放在了枕头上,随后又盖上了一条毛毯……。

    谁知这个时候,奥玛基夫突然长叹了一声,呓语般地说:“今天的事要是换了香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这么为难的。”说着话两行热泪禁不住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他的话使关择枝很害怕,担心他突然这么想起了香姨,会不会真的要犯起那可怕的精神恍惚症啊。原来就有些恋恋不舍,现在就更不想走啦。随后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拉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

    可她没有想到,过了不一会他又陷入了似睡非睡的样子,香姨香姨叫个不停。这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今天我何不试探一下他这样叫着香姨到底要干什么。香姨他们两个人都说没事,真的没有吗?于是她凑近了他耳边小声说:“我是香姨,你这样叫我来干什么?”

    奥玛基夫还是呓语般地说:“你是香姨吗?怎么一点也不想我吗?我想你都快疯啦,怕是真的坚持不住啦。”

    关择枝仍然小声说:“知道你心里只有我,这不是来了吗?可你得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

    奥玛基夫流着眼泪说:“这还用问吗?我不早就说了吗,咱们结婚哪,连这都忘了吗?”

    关择枝显得柔情似水地说:“我没忘,今天就答应你,可你的配合我一下好吗?”

    奥玛基夫有些激动地说:“你答应啦,我真的很高兴,这么多年就盼望这一天啦,我一定配合你。”说着拉起关择枝的手就去解自己的扣子。

    关择枝这时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身不由己地帮他脱去了衣服,随后自己也快速地脱了。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就钻进了毛毯。这时候她被他紧紧地搂着,此刻她猛然间满脑子都是韩风暖的影子。她也想挣扎着出来,可只觉得四肢软绵绵的,哪里还有爬出来的力气,禁不住喃喃地说了一句:“为了保护女儿,我还能怎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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