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实难割舍
奥玛基夫从周环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什么，急于离开地说：“环子，咱们的戏演完啦，我该回去啦。”说着就要离开。
周环红着脸拦住他说：“奥玛基夫董事长请留步，我还有话说。”
奥玛基夫不觉一愣说：“环子，天太晚啦。有话就快说吧。”
周环没曾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奥玛基夫董事长，你看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郑响得了宫外孕做了手术，还有人怀疑吴良换了他妻子的避孕药是我指使干的。张豪写的求爱信我根本就没看到，她妻子拿着底稿来找我。今天感谢你帮着解了围，可不能总是这样啊。我真的有些狼狈不堪啦，今天算是求你啦，你要想帮我就帮到底吧。咱俩还是住到一起吧，我保证绝不碰你，只是为了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
奥玛基夫也很动情地说：“环子，我理解你的苦楚。可我们住到了一起，在外人看来就不存在谁碰谁不碰谁的问题啦。我们这么长时间没住到一起，现在住到一起让香姨怎么看咱们俩。这些日子香姨连面都不着我一次，我猜想香姨就等着这一天呢，那么我们不就弄假成真了吗？你的麻烦是减少啦，可你想没想到香姨的感受啊。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实在抱歉就是不能住在一起。”
周环哭着说：“奥玛基夫董事长，你心里只有香姨我理解，并心甘情愿地成全你们。可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容不得我这样做，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要不然咱们这样，让我带上你的孩子。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说孩子是你的。然后你再和香姨结婚，这也就不枉我这么多年苦苦地爱你一场，有了这个孩子我也就终身有靠啦。”
奥玛基夫显得非常无奈地说：“环子，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香姨还会理我吗？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现在活着就是因为香姨还在，失去了香姨我是不会有活下去勇气的。现在香姨不理我，那是因为我的错，可我不能一错再错啦，我一定能用这颗永远不变赤诚的心去感动香姨的。只要香姨能回到我的身边就别无所求啦，换一件事情都可以答应你，甚至整个公司我都可以给你，唯独不能做出背叛香姨的事。你理解也好想不通也罢，这就是刀按脖子也不能动摇的。”
周环见奥玛基夫把话说绝，感到万分哀伤又饱含着自我解嘲地说：“就是因为你对香姨爱得是这样坚如磐石，才更加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多次说过，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放不下你。我今天再次地求你，同样还是怀着怕你答应了我的心理。如果你真的答应了，我也许就不会这样地爱你啦。”
奥玛基夫十分爱怜地说：“环子，也许我们不该相识，这大概就是你说的命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找到更好地归宿。”
这时周环抹了一把眼泪倒显得非常镇定地说：“这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啦，要是心里能装下别人，还用得着失尽尊严地求你吗？既然这样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奥玛基夫担心地说：“环子，你看天都这么晚啦，就一个人在这里我能放心吗？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周环坚持着说：“看你这个人多怪，我要求的事一件不答应，可连一个人静静的机会都不给吗？”
奥玛基夫诚恳地说：“虽然那两件事都不能答应你，但绝不等于我不爱你。正是我真心爱你才不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我的心思你还看不懂吗？既然要静一静，那我就只好陪着你，哪怕就在这里坐一夜。”
周环这个时候心里倒有一种奇妙地满足感，亲昵地说：“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要在这里坐一夜还不得让人家讲究死。这两口子有病啊，好日子不过在这里傻坐着。好吧，奥玛老怪我投降靠不过你，就依你送我回去吧。那就再抱我一下亲一口吧，然后挽着胳膊走回去。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已是个有夫之妇啦，别再那么穷追不舍搞得人挺难为情的。”
奥玛基夫有些顾虑地说：“这要让香姨看见呢？那她就会更不理我啦。”
周环坚持着说：“香姨为人我了解，就是看见了也会理解的。我们这样做谁都能骗过，唯独骗不过香姨，因为谁都知道你爱她有多深。”说着话向奥玛基夫扑了过来，“搂紧点，再搂紧点吧……。”
关择枝上完课回到了办公室，在课堂上奥玛基夫手把手教自己写俄文字母的情景一直在头脑中徘徊着。特别是那一行字写的是多么秀丽，她不时掏出来看了多遍都舍不得扔掉。他的头几乎贴在自己的脸上，那气息使她浑身都有些陶醉。他摸着自己的手，不停地照着镜子，自语着说：“当时肯定比这脸红的还要厉害，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没出息了吗？”凭感觉她知道奥玛基夫也体察到自己的不自然，因为整个一堂课她几次偷偷地观察，奥玛基夫看自己的眼睛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住地反问自己，这是怎么啦？难道是自作多情吗。尽管如此她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用对丈夫的体贴去缓解自己的这种不应有的冲动。
她这么想着刚走出办公室，迎面看见司机小贺气呼呼地走了上来，边走边说：“气死我啦，真是气死人啦。”
关择枝有些吃惊地说：“小贺，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小贺余气没消地说：“这事提起来真能让人浑身都冒火，就是刚才周董事长一下车，被一个女的拽住了脖领子。说什么把她丈夫藏哪啦，还拿出了他丈夫给周董事长写的求爱信的底稿。你丈夫给人家写信，不先找你丈夫，却来找人家这不是欺负人吗？”
关择枝一听心想这是怎么啦，什么事都往一起赶。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下午又来了这样的一出，咱们的周董事长可真的够苦的啦。于是关切地问：“那女的没说自己是谁呀，她的丈夫又是那个呀。”
小贺仍然气哼哼地说：“说啦，她叫紫鹃，丈夫是河湾村公司副经理张豪。要是别人我真敢削她来的，就这么的也让我推了个趔趄，被周董事长拦住啦。你说这样一个人，周董事长还要请她吃饭。这不去了天缘大酒店108房间，当时想跟着怕周董事长呲我，可又担心周董事长再吃了这女的亏，才回来找你的。这女的我一看就不像好人，要有时间求你去照看着点。”
关择枝安慰着小贺说：“谢谢你对周董事长的关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啦。你也忙了一天啦，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去你还不放心吗？”
小贺见关择枝答应啦，非常高兴地说：“关总经理你去我最放心啦，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为人正派，处事又稳重还热心肠特别能体贴人，你去可比我去强多啦。”小贺说着满意地走啦。
小贺走后，关择枝长叹了一声，来到了天缘大酒店。她没有先到108房间，而是先到巴台在菜单上签了字。因为自从关择枝当上了办公室主任后，每有饭局结束后她总要到房间去清点一下所用的白酒和啤酒及饮料的数量，然后再和菜单上认真核对，这在过去是从没有过的。可也真就有多次查出了问题，进行认真的更正。哪里服务员有时候都笑她，公司这么大家业几瓶酒还查得这样细，可真够死性的啦。而关择枝想自己文化低又没啥能力，公司把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那真的是一种抬高和重视，自己再不认真点哪能对得起谁呀。所以不管说这话的人啥意思，她都泰然处之我行我素，为这事周环还就多次表扬了她。
这时候她看着张豪领着一个漂亮女人走了出去，料想这个女人就是小贺说的那个紫鹃啦。既然已被丈夫领走啦，她对周环也就放心啦。正想到房间清点一下酒瓶子，刚来到门口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哭声。很快听出来哭的人是周环，而另一个说话的人正是奥玛基夫。她没好意思进去打扰，就在门外等了一会。又觉得这样偷听人家两个人唠嗑，让人发现不礼貌。就想到107房间去躲一会，等他们出来了再进去。她随手打开了107房间门一看，使她大吃一惊，房间坐着的是香姨，桌上放着吃剩下的半碗面条。她刚要说话，香姨摆手示意：“嘘，别说话。”
关择枝悄悄地坐在了凤香身边小声说：“香姨，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香小声说：“我下乡回来晚啦，错过了食堂饭口时间。再加上这些日子吃什么也没胃口，就想到这里吃一碗面条。没想到隔壁房间是他们这些人，我不是有意想听他们说话，可还是听到啦，你呢？”
关择枝也小声说：“我也不是想偷听，可也听到啦。看起来奥玛基夫董事长心里除了你谁也装不下啦，周环那么漂亮又是那么商量都不肯，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啦，香姨我真该为你祝福啊。”
凤香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还祝福呢？都愁死我啦。正是这样你说我们要是结婚啦，对周环的打击该有多大呀！周环要是垮了，不就等于公司垮了吗？他不想大局我得想啊，咱公司这么多员工还得吃饭哪。可又不敢太惹乎他，因为我知道他在俄罗斯做下个精神恍惚症，受到太大刺激就有点神志不清。所以正好你来啦，要不还得去找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千万别让他犯病啊。我早就说过你为人正派处事稳重，香姨信得过你的。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她吃好饭睡好觉，身体健健康康的，我就感恩不尽啦，这也算香姨再次求你啦……。”说着话禁不住流下泪来。
这时候从门缝看着奥玛基夫挽着周环走了出去，关择枝才敢大声地说：“香姨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保证他不会犯病……。”
“我真心实意地谢谢你……。”凤香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嘱咐着，关择枝不觉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着话两个女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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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环红着脸拦住他说：“奥玛基夫董事长请留步，我还有话说。”
奥玛基夫不觉一愣说：“环子，天太晚啦。有话就快说吧。”
周环没曾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奥玛基夫董事长，你看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郑响得了宫外孕做了手术，还有人怀疑吴良换了他妻子的避孕药是我指使干的。张豪写的求爱信我根本就没看到，她妻子拿着底稿来找我。今天感谢你帮着解了围，可不能总是这样啊。我真的有些狼狈不堪啦，今天算是求你啦，你要想帮我就帮到底吧。咱俩还是住到一起吧，我保证绝不碰你，只是为了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
奥玛基夫也很动情地说：“环子，我理解你的苦楚。可我们住到了一起，在外人看来就不存在谁碰谁不碰谁的问题啦。我们这么长时间没住到一起，现在住到一起让香姨怎么看咱们俩。这些日子香姨连面都不着我一次，我猜想香姨就等着这一天呢，那么我们不就弄假成真了吗？你的麻烦是减少啦，可你想没想到香姨的感受啊。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实在抱歉就是不能住在一起。”
周环哭着说：“奥玛基夫董事长，你心里只有香姨我理解，并心甘情愿地成全你们。可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容不得我这样做，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要不然咱们这样，让我带上你的孩子。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说孩子是你的。然后你再和香姨结婚，这也就不枉我这么多年苦苦地爱你一场，有了这个孩子我也就终身有靠啦。”
奥玛基夫显得非常无奈地说：“环子，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香姨还会理我吗？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现在活着就是因为香姨还在，失去了香姨我是不会有活下去勇气的。现在香姨不理我，那是因为我的错，可我不能一错再错啦，我一定能用这颗永远不变赤诚的心去感动香姨的。只要香姨能回到我的身边就别无所求啦，换一件事情都可以答应你，甚至整个公司我都可以给你，唯独不能做出背叛香姨的事。你理解也好想不通也罢，这就是刀按脖子也不能动摇的。”
周环见奥玛基夫把话说绝，感到万分哀伤又饱含着自我解嘲地说：“就是因为你对香姨爱得是这样坚如磐石，才更加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多次说过，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放不下你。我今天再次地求你，同样还是怀着怕你答应了我的心理。如果你真的答应了，我也许就不会这样地爱你啦。”
奥玛基夫十分爱怜地说：“环子，也许我们不该相识，这大概就是你说的命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找到更好地归宿。”
这时周环抹了一把眼泪倒显得非常镇定地说：“这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啦，要是心里能装下别人，还用得着失尽尊严地求你吗？既然这样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奥玛基夫担心地说：“环子，你看天都这么晚啦，就一个人在这里我能放心吗？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周环坚持着说：“看你这个人多怪，我要求的事一件不答应，可连一个人静静的机会都不给吗？”
奥玛基夫诚恳地说：“虽然那两件事都不能答应你，但绝不等于我不爱你。正是我真心爱你才不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我的心思你还看不懂吗？既然要静一静，那我就只好陪着你，哪怕就在这里坐一夜。”
周环这个时候心里倒有一种奇妙地满足感，亲昵地说：“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要在这里坐一夜还不得让人家讲究死。这两口子有病啊，好日子不过在这里傻坐着。好吧，奥玛老怪我投降靠不过你，就依你送我回去吧。那就再抱我一下亲一口吧，然后挽着胳膊走回去。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已是个有夫之妇啦，别再那么穷追不舍搞得人挺难为情的。”
奥玛基夫有些顾虑地说：“这要让香姨看见呢？那她就会更不理我啦。”
周环坚持着说：“香姨为人我了解，就是看见了也会理解的。我们这样做谁都能骗过，唯独骗不过香姨，因为谁都知道你爱她有多深。”说着话向奥玛基夫扑了过来，“搂紧点，再搂紧点吧……。”
关择枝上完课回到了办公室，在课堂上奥玛基夫手把手教自己写俄文字母的情景一直在头脑中徘徊着。特别是那一行字写的是多么秀丽，她不时掏出来看了多遍都舍不得扔掉。他的头几乎贴在自己的脸上，那气息使她浑身都有些陶醉。他摸着自己的手，不停地照着镜子，自语着说：“当时肯定比这脸红的还要厉害，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没出息了吗？”凭感觉她知道奥玛基夫也体察到自己的不自然，因为整个一堂课她几次偷偷地观察，奥玛基夫看自己的眼睛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住地反问自己，这是怎么啦？难道是自作多情吗。尽管如此她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用对丈夫的体贴去缓解自己的这种不应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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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余气没消地说：“这事提起来真能让人浑身都冒火，就是刚才周董事长一下车，被一个女的拽住了脖领子。说什么把她丈夫藏哪啦，还拿出了他丈夫给周董事长写的求爱信的底稿。你丈夫给人家写信，不先找你丈夫，却来找人家这不是欺负人吗？”
关择枝一听心想这是怎么啦，什么事都往一起赶。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下午又来了这样的一出，咱们的周董事长可真的够苦的啦。于是关切地问：“那女的没说自己是谁呀，她的丈夫又是那个呀。”
小贺仍然气哼哼地说：“说啦，她叫紫鹃，丈夫是河湾村公司副经理张豪。要是别人我真敢削她来的，就这么的也让我推了个趔趄，被周董事长拦住啦。你说这样一个人，周董事长还要请她吃饭。这不去了天缘大酒店108房间，当时想跟着怕周董事长呲我，可又担心周董事长再吃了这女的亏，才回来找你的。这女的我一看就不像好人，要有时间求你去照看着点。”
关择枝安慰着小贺说：“谢谢你对周董事长的关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啦。你也忙了一天啦，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去你还不放心吗？”
小贺见关择枝答应啦，非常高兴地说：“关总经理你去我最放心啦，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为人正派，处事又稳重还热心肠特别能体贴人，你去可比我去强多啦。”小贺说着满意地走啦。
小贺走后，关择枝长叹了一声，来到了天缘大酒店。她没有先到108房间，而是先到巴台在菜单上签了字。因为自从关择枝当上了办公室主任后，每有饭局结束后她总要到房间去清点一下所用的白酒和啤酒及饮料的数量，然后再和菜单上认真核对，这在过去是从没有过的。可也真就有多次查出了问题，进行认真的更正。哪里服务员有时候都笑她，公司这么大家业几瓶酒还查得这样细，可真够死性的啦。而关择枝想自己文化低又没啥能力，公司把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那真的是一种抬高和重视，自己再不认真点哪能对得起谁呀。所以不管说这话的人啥意思，她都泰然处之我行我素，为这事周环还就多次表扬了她。
这时候她看着张豪领着一个漂亮女人走了出去，料想这个女人就是小贺说的那个紫鹃啦。既然已被丈夫领走啦，她对周环也就放心啦。正想到房间清点一下酒瓶子，刚来到门口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哭声。很快听出来哭的人是周环，而另一个说话的人正是奥玛基夫。她没好意思进去打扰，就在门外等了一会。又觉得这样偷听人家两个人唠嗑，让人发现不礼貌。就想到107房间去躲一会，等他们出来了再进去。她随手打开了107房间门一看，使她大吃一惊，房间坐着的是香姨，桌上放着吃剩下的半碗面条。她刚要说话，香姨摆手示意：“嘘，别说话。”
关择枝悄悄地坐在了凤香身边小声说：“香姨，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香小声说：“我下乡回来晚啦，错过了食堂饭口时间。再加上这些日子吃什么也没胃口，就想到这里吃一碗面条。没想到隔壁房间是他们这些人，我不是有意想听他们说话，可还是听到啦，你呢？”
关择枝也小声说：“我也不是想偷听，可也听到啦。看起来奥玛基夫董事长心里除了你谁也装不下啦，周环那么漂亮又是那么商量都不肯，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啦，香姨我真该为你祝福啊。”
凤香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还祝福呢？都愁死我啦。正是这样你说我们要是结婚啦，对周环的打击该有多大呀！周环要是垮了，不就等于公司垮了吗？他不想大局我得想啊，咱公司这么多员工还得吃饭哪。可又不敢太惹乎他，因为我知道他在俄罗斯做下个精神恍惚症，受到太大刺激就有点神志不清。所以正好你来啦，要不还得去找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千万别让他犯病啊。我早就说过你为人正派处事稳重，香姨信得过你的。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她吃好饭睡好觉，身体健健康康的，我就感恩不尽啦，这也算香姨再次求你啦……。”说着话禁不住流下泪来。
这时候从门缝看着奥玛基夫挽着周环走了出去，关择枝才敢大声地说：“香姨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保证他不会犯病……。”
“我真心实意地谢谢你……。”凤香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嘱咐着，关择枝不觉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着话两个女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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