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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腿沉重

    从奥玛基夫走进课堂起,关择枝的心就没有放下来。看着他带病坚持为学员讲课,而且又是那样的一丝不苟,真的在脑海中升起了深深的敬意。他仍和平常那样不厌其烦地回答者员工们提出的问题,根本就看不出是刚刚发过高烧的病人。但关择枝仔细地观察,还是看得出来他的鼻洼鬓角沁出了汗水。她听说多喝水可以缓解感冒的症状,不停地为他倒满茶水,并把杯子送到他的嘴边,眼看着他喝下去。好不容易地坚持到讲课结束,把他送回了宿舍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很为你担心,生怕你坚持不住晕倒在课堂上就麻烦啦。你遭罪不说,那我的责任可就负不起啦。”

    奥玛基夫漫不经心地说:“哪会有那么严重,不瞒你说我遭过的罪呀比这可大多啦,那简直是没法比。不过看得出来你一直在为我担着心,谢谢你啦。”

    关择枝红着脸说:“我是为你担心,可你知道吗?更主要的是为我自己担心。你讲课期间我几次都想打电话向周董事长告诉你的情况,那样我就没有任何责任啦。可又怕你不同意,再得罪了你才不忍心那样做,不得不担着这么大的风险。”

    奥玛基夫感激着说:“真的难为你啦,现在我没事啦,你可以放心地回去休息啦。”

    关择枝坚持着说:“那可不行,就凭我为你不怕惹祸上身的这点上,你也得听我的。你先休息一会,我让咱们食堂给你做点热面条,再加两个荷包蛋,马上就过来。”

    奥玛基夫有些为难地说:“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就是觉着身体乏得很。你的心思我领啦,就别在忙活啦。”

    关择枝认真地说:“这就更不行啦,你本身有些感冒再不吃东西,病情会加重的。今天你要是不听我的,就别怪我去搬人啦。”

    听关择枝这样一说,奥玛基夫不敢再坚持啦,关择枝说着话匆匆地走了出去。他来到食堂恰巧看到刁爱玲和王羽在边吃边亲切地交谈着,因为着急回去,又看着两个人正在兴头上,就没好意思过去打扰。对食堂推说一个员工病啦,吩咐师傅们很快煮好了面条荷包蛋,又熬了一碗姜汤,还要了半瓶酒就匆匆地走啦。关择枝这一举动倒引起了刁爱玲的注意,员工病了一个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亲自来做病号饭不说还拿了点酒,一种好奇心驱使觉得应该看个究竟,她对王羽说了声:“实在对不起,你先吃着我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王羽理解着说:“没关系,你有事就忙去吧,反正今晚的火车还早着呢,我等你回来。”

    说着话刁爱玲悄悄地跟了出去……。

    对这些关择枝当然是一无所知啦,他来到宿舍对奥玛基夫说:“你现在还是不想吃饭吗?”

    奥玛基夫无奈地摇摇头说:“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真的一点也不感觉饿。”

    关择枝亲切地说:“既然这样咱们就别先吃饭,我先给你治疗一下吧。你先把衣服脱啦,我用酒先给你搓一搓。要搓五心的,那就是前心后心手心脚心头顶心,搓完了你一定会有胃口的。”

    奥玛基夫红着脸说:“这怎么行呢?多让你难为情啊”有些不好意思脱衣服。

    关择枝体贴着说:“我这是为你治病,还有什么抹不开的,况且我又是个半大老婆子。”说着话不由分说地脱去了他的衣服,拿过来从食堂要来的半瓶白酒,扶着他平躺在床上,认真地在他的前胸搓了起来,边搓边说,“搓前胸捎带着再为你按摩一下胃和小肚子,你也的配合点我,尽量把气提至丹田部,这样效果就更好啦。”

    也是关择枝的真诚感动了奥玛基夫,他顺从地配合着顿时感到浑身舒服多啦,自语着说:“可也别说,你的手艺还真不错,足可以开一家按摩店顶门行医啦。”

    关择枝边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腹部边谦虚地说:“奥玛基夫董事长,你真是夸奖啦。我这都是土法子,摆不上台面的。”

    奥玛基夫满意地说:“别看是土法子,有时候比洋法子还好使呢?现在我真的就想吃东西啦。

    关择枝劝导着说:“你现在还真就不能吃东西,必须等我给你按摩调理完才能吃饭。吃完了再把那碗姜汤喝下,你就不能动啦。捂上被子,再发两个时辰的汗,你的病才能彻底好转。”

    奥玛基夫笑着说:“现在你是大夫,我一切听你就是了。”

    关择枝红着脸说:“你只要认可我是大夫,今后只要在发生这样的情况我敢包治,可就怕香姨知道吃我的醋呢?”

    奥玛基夫脸一红说:“香姨我们两个人互相都非常了解,这一点你放心,她谁的醋也不会吃的。”

    关择枝敬佩地说:“我真的为香姨感到自豪,她能遇上你这样的好男人太有福气啦。我有机会见到香姨一定要告诉她,你在梦里还念叨她的名字,差一点思念成疾呢?”

    奥玛基夫长出了一口气说:“你现在跟香姨说什么她都不一定想得通,我在她心里总好像有一个扣没有解开呢?”

    关择枝安慰着说:“我猜想定是你和周环假结婚的事啦,这件事大多数员工心里都明白,对你们两个人都很佩服。香姨应该理解才对,你看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

    奥玛基夫有些无奈地说:“香姨现在思想复杂得很,也不是说不理解,这是由她的性格和为人所决定的。现在看这个忙谁也帮不上,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求你的。”

    关择枝嗔怪着说:“你看这嗑不是唠远了吗?要我帮忙说什么求啊。我是一个要退下来回家的人,你给了我这么大的面子容易吗?人都是有良心的知轻知重才对,要我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两个人边说着话,关择枝的手一直没闲着。她搓完了前胸搓后背,搓到每一处奥玛基夫都温顺地配合着。而每一处都搓得那样地认真柔和,奥玛基夫始终都像有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在搓脚心的时候,他禁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有生以来能够对自己这样做的第一个女人,突然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这个人要是香姨该有多好啊。关择枝看出了奥玛基夫的心思,玩笑着说:“不用问你又在想香姨啦,说不定会在心里默念这个人要是香姨该有多好啊!可惜呀,咱可没有香姨那么好的福气呀。”

    关择枝的话使奥玛基夫暗暗吃起惊来,大家过去真是埋没了这个人才。还叫什么傻大姐,这哪里是傻呀。要讲善解人意,智商绝不在周环之下。心里想着嘴里就不由得说了出来:“人们叫了你这么多年傻大姐,真的叫屈你啦。”

    关择枝满含着丝丝凄苦地说:“这样叫是也屈也不屈,你想一个女人,二十几岁和丈夫孩子分开,又时时放不下。二十多年哪,还要婉转回绝那些真心求婚的男人,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得不死死地封闭了感情的大门,那滋味好受得了吗?就是不傻也得傻呀。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从来不哭吗?眼泪就是那个时候流干的。”

    她这样一说,奥玛基夫倒是哭出了声,有些哽咽着说:“真没想到你和香姨一样,都是苦命的女人哪……。”

    关择枝有些歉意地说:“你看说着说着我反倒勾起你的辛酸来了,我和香姨是不能并列的懂吗?好啦,该搓头啦。那快把头伸过来吧,就放在我的大腿上吧。这样我搓起来还省力些,你也会更舒服点。到了现在奥玛基夫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关择枝的要求,顺从地把头枕在了关择枝的大腿上。关择枝首先擦去了他的眼泪,然后就在他的前额和太阳穴及头顶心耐心地搓了起来,直到自己也大汗淋漓……。

    搓完后,奥玛基夫坐了起来,顿感脑袋清亮多啦,浑身也不那么难受啦。看着关择枝满脸是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病好啦,把你可累坏啦……。”

    关择枝打断着说:“我又不是神医,哪能好的这么快,咱们还没完呢?你现在把面条吃下,再把姜汤喝了,捂出一场大汗才见上下呢?”

    这时候奥玛基夫经过这样一折腾真的饿啦,端起面条就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说:“真香啊,不次于朱元璋当年的白玉汤啦。”

    看着奥玛基夫吃着面条说起了逗趣的话,关择枝心想看样子这病真是好的差不多啦,也变得轻松起来说:“朱元璋当年是饿的,你可是病的,那可不能混为一谈。”

    关择枝的话让奥玛基夫吃了一惊,谁说关择枝文化低,这历史知识还真就唬不了她呢?于是佩服着说:“可惜呀,看你这么聪明要是念书的话,说不定会是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呢?”

    他哪里知道,关择枝虽然书念的少,但记性非常好,戏文里的东西她听一遍就差不多能记住。让她领会只能是一知半解啦,于是不好意思地说:“你可别这么夸我啦,我这都是听戏听来的,你要再往深问可就啥也不是啦。”

    奥玛基夫笑着说:“就这样也不简单哪,这就叫各走一精,都有可取之处,再加上阅历丰富怎么说也是个难得的人才。真是一块金子被埋在土里这么多年,太可惜啦。”

    关择枝红着脸说:“老太婆啦,还人才呢?说废材还差不多。也就是你还拿我当宝贝吧……。”话一出口关择枝自知说漏了嘴,连忙岔开话题,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说我在给你做面条的时候碰见谁啦?碰见刁总经理正和一个男的在食堂吃饭。那男的我不太熟,好像是和咱们打过官司的王羽,看他们唠的挺热乎的就没过去打扰。”

    奥玛基夫一听心里暗暗叫苦说:“你咋不早说呀,刁爱玲说不定会跟踪你过来看究竟呢?”

    看着奥玛基夫吃惊的样子,关择枝平静地说:“怎么你怕啦。”

    奥玛基夫镇定地说:“我们心里没鬼怕什么?我只是说这个刁爱玲是个非常好奇的人。”

    关择枝笑着说:“这就对啦,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像周环那样的大美女你都不贪,谁还会说我一个老婆子的闲话呀,再退一步讲就是有人说出来谁信哪。”说着话用嘴唇在他额头上又轻轻地贴了一下说,“现在是一点不热啦,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发点汗吧。”随既帮他脱去了衣服扶他上床躺下,又捂上了被子……。

    尽管如此,关择枝临出门的时候,还是觉得两条腿特别地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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