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靠关系
韩风暖当上厂长后，立刻叫徒弟把自己雁厂的有些事情处理一下，然后把还有近十万只雁的雁群带了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饲养后，两处大雁很快就合群在一起。徒弟唐山更是起早贪黑忙个不停，一有时间就到老两口家里，帮着干这干那十分勤快。老两口看在眼里真的喜在心上，觉得这小伙子不光嘴好，也很有眼力见，一时间把了两口哄得合不拢嘴。韩北雁主持着公司的工作，吃住全在公司，平时很少回家。这天老两口一商量，觉得唐山已经来了有些日子啦，和女儿还没有好好说会话。不如晚上叫北雁回来，再把唐山也叫来，一起吃个饭。把话说明啦，他们两个也好相处。唐山一听信老早就来啦，扎上围裙就下了厨房。很快一桌丰盛的饭菜就端上了桌子，喜得老两口称赞不已。这小子平时看不出，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厨艺。要是真的和咱姑娘结了婚，咱那不愿意做饭的姑娘要吃个现成饭没问题啦。老两口正议论着，韩北雁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人还没进屋就嚷开啦：“今天的菜好香啊，我大老远就闻着啦，是妈妈做的吗？妈妈在饭店打过工，保不准就学会几手呢？”
听到了韩北雁的叫声，唐山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解下来，就迎了出去。高兴地说：“北雁姐姐回来啦，师父刚才还不住地叨咕你呢？”
韩北雁玩笑着说：“你呀，肯定是说了瞎话。你要说妈妈叨咕我还差不多，爸爸才不会叨咕我呢？”
关择枝笑着说：“这回可是你错啦，刚才我和你爸爸都叨咕你啦。说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来劲时，把我们俩都忘啦。
韩北雁嬉笑着说：“那能忘呢？就是有时候想不起来啦。今天还不是顶着香味上来啦，这顿菜看样子一定是妈妈的手艺啦。”
关择枝责怪着说：“这话你又说错啦，今天的这顿菜全是唐山做的，到现在连围裙还没摘呢？人家听说你回来吃饭，老早就来啦，那象你竟想吃现成的。”
韩北雁一听顽皮地说：“是吗？拿我就更得好好品尝一下啦。”说着伸手就要那一块鸡腿吃。
关择枝亲切地把她的手打在一边，嗔怪地说：“你这疯丫头，真是没规矩。手也不洗就吃，还不快去洗手去。”
韩北雁连忙缩回了手，滑稽地做了个鬼脸，大声说：“是，妈妈。”跑到卫生间洗手去啦。
她的滑稽动作引来了满屋子人的一片笑声……。
吃饭的时候，韩风暖首先说：“北雁哪，唐山也来这么长时间啦，你们俩的事还一直也没来得及说。今天我想把这事说明啦，别老这么悬着，省得大家心里都不托底。
韩北雁有些脸红地说：“爸爸，今天咱们吃饭不谈这事行不行，再让我好好想一想。”
关择枝责怪着说：“你这疯丫头，今天不谈还什么时候谈。你都二十八岁啦，别老拿自己当小孩子。再那么任性下去，我们可和你操不起那个心。”
韩北雁解释着说：“妈妈，我不是说不谈，我是不想当着你们俩的面谈这件事。我们俩的事，就让我和唐山个别谈，你们俩就等结果好啦。你说呢？唐山。”
唐山红着脸说：“我一切都听姐姐的。”
关择枝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两个谈可以，但可不能总觉着你是经理，就欺负唐山，处处压着人家三分点。”
韩北雁反驳着说：“妈妈，那是不可能的。你当经理爸爸打更，你不是也没欺负爸爸吗？听爸爸说你不是照样给他端洗脚水吗。”
关择枝被揭得面红耳赤，埋怨着韩风暖说：“你这个老死头子，得了便宜还卖了乖。就那么点事，当着女儿炫耀什么？让女儿来掘我。”
说着话，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半天没有说话的韩风暖抢过话头说：“好啦，别听你们娘俩在这乱抬杠啦，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唐山这些日子也算安顿下来啦，我想安排他做饲料车间的主任，你们两个都在看看行不行。”
关择枝抢着说：“就凭这小伙子手脚这个勤快劲，我看完全可以胜任。再说还有这么多关系罩着，一定能干好的。”
韩北雁反对着说：“不行，别说车间主任，连小组长都不能当。”
韩风暖有些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的徒弟吗？”
韩北雁解释着说：“那也不全是，你想啊，他新来咋到，对饲料车间的工作流程根本就不懂。这里的饲料配方和咱们那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旦当上了车间主任，你啥啥都说不明白，谁能服你。没你的这层关系还好点，有你这层关系，员工们就更看笑话啦。况且饲料车间大部分是女员工，那特点就是事多，还容易欺生。你这么快就提上来，大家对你还不认可，要领导这些人就更难啦。再说啦，人家现在的车间主任干得好好的，你就这么凭着关系顶上去，把人家不明不白地拿下来。这就又多了一层矛盾和抵触情绪，这在工作上就更不好配合啦。”
韩风暖有些生气地说：“北雁，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同意呗。”
韩北雁认真地说：“不是我不同意，是我们根本就不应该那样做。”
韩风暖更加生气地说：“我就那么安排了，你能怎么样，当初你怎么安排我打更了呢？”
韩北雁寸步不让地说：“这可不是在你们那里，你可以一手遮天。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你随便安排，我这一关你是过不去的。我当初安排你打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要安排车间主任这一级，我就没有这个权力啦，那权力在经理哪。今天让我主持工作，这个权力就在我这里，我想你应该明白。”
韩北雁的这几句话，说得韩风暖这个气呀。因为唐山一来时，韩风暖就答应了让他当饲料车间主任先干着。没想到在女儿这里，就被火烧桦树皮一卷到底，这个面子有些丢不起啦。也是几盅酒下肚，气愤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白疼了你二十多年。今天你还跟我摆起谱来啦，我打你行不行。”
韩北雁的脾气那受得了这个，也有些声高地说：“你打我行，因为你是我爹，我不能打你。但你的事我该不办还不办，我早就说过，你要犯在我手里，别想让我给你留一点面子。”
这下可把韩风暖差点气了个倒仰，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真的要打韩北雁。关择枝连忙站起来，拦住韩风暖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发什么邪风，我看咱家姑娘说得有道理，唐山这么年轻，就一级一级往上干呗。有这么多人罩着，还怕没有机会进步吗？这时候的事情，到那也别想一锹挖个井，一口吃个胖子。”
韩风暖自知理亏，有些放缓地说：“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有女儿和爹说话这么出口伤人的。”
韩风暖这样说，明显是想让女儿给他服个软。没想到韩北雁偏不吃这一套说：“你咽不下这口气，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谁惹你啦，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
关择枝调和着说：“你个死丫头，你就给你爹服个软还小了你啦。说句软话就没事了呗，看把你爹气的。”
韩北雁一见母亲这样说，更来气啦：“你们两个人一溜神气，让我服软凭啥呀！惹不起你们，我走行吧。”说着起身就走了出去。
看女儿真的走啦，关择枝连忙对唐山说：“唐山哪，快去送送你北雁姐。”
唐山答应着追了出去……。
韩北雁走啦，关择枝埋怨着韩风暖说：“这么些天咱姑娘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还让你给气走啦，你说你这是个啥脾气。有话咋就不能好好说呢？何况咱未来的女婿还在跟前，让姑娘多下不来台。”
韩风暖不服地说：“我这不是为姑娘好吗？心想让唐山也当个头头，两个人的差距是不是还小点。你说这孩子，她咋就不理解我的心呢？”
关择枝反对着说：“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当年我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你是个打工的人，还不是照样被你骗到汽车里去了吗？”
韩风暖红着脸说：“我咋越看姑娘那一出越象你，说话都那么难听。那咋叫骗呢？那不是你主动的吗。别忘啦，我的衣服扣子还都是你解开的呢？”
关择枝脸更红了说：“快别说啦，多麻应人哪。你说象我，我还说那毛头毛脚的样子象你呢？你们男人哪，有一个算一个得了便宜卖了乖。”
韩风暖不放过地说：“那不是你提的头吗？你要不说我提那事干什么。”
关择枝深情地说：“咱俩别争啦，你该洗洗脚啦。”说着端来了一盆洗脚水，帮着韩风暖脱去鞋袜洗了起来。
韩风暖看着妻子为自己洗脚那样细心，禁不住兴奋地说：“我听人们最近都议论说这个傻大姐变漂亮啦，我看也真的是越来越好看啦。”说着伏下身去，抱着妻子使劲地亲了一口。”
关择枝嗔怪地说：“都五十多岁的人啦，还整这一出。以后别老当姑娘显摆，让姑娘当面掘我，我就满足啦。哎呀，你可小心点吧，别弄洒了水盆子……。”
唐山很快追上了韩北雁说：“北雁姐，你真的生气了吗？刚才我看你脸都气白啦。”
韩北雁笑着说：“我才不生气呢？我爸就是那个脾气。什么事他错了，当面也不带承认的。等他想明白啦，照样疼我。”
唐山佩服着说：“这才看出来你们一家人的真感情呢？我在你们中间都感到自豪。北雁姐，你说要和我单独谈咱们的事情，我早就深深地喜欢上你啦。师父和师母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啦，可咱俩还没有通光，我们今天就这机会说一说好吗？”
韩北雁深情地说：“在没谈咱俩的事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反对我爹提你当车间主任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唐山佩服着说：“北雁姐，你说到那里去啦。我不但不怪你，还非常敬佩你对事情分析得那么透彻呢。我一定听你的话，先从普通员工做起。今后能不能进步要看我自己的表现，靠关系当官我还觉得不光彩呢？”
唐山的几句话说得韩北雁心里热呼呼的，她非常干脆地说：“唐山，就凭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同意和你相处啦。”
一句话说得唐山激动起来，一把抱住韩北雁说：“这是真的吗？北雁姐你答应嫁给我啦。”
韩北雁红着脸说：“答应是答应啦，可还有一件事情，你要是答应我，我刚才说过的话才算数。那就是我们结婚必须得在三年以后，你能等我吗？”说着话韩北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怀深情地看着唐山。
唐山爽快地说：“北雁姐，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别说是三年后，就是三十年以后，我也愿意等你。”
韩北雁见唐山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自己，也显得激动起来，使劲搂住了唐山的脖子，亲切地说：“唐山，你真好。”
唐山顺势再次搂紧韩北雁说：“北雁姐，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等三年吗？我们都老大不小啦。”
韩北雁柔情地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相信我告诉你的时候，你会理解的。”
唐山有些急不可待地说：“北雁姐，我一切都听你的。可在这三年内，我们能不能先做情人。”说着就在韩北雁身上动起手来。
韩北雁轻轻地推开了唐山的手说：“这坚决不行，在这三年内，我们不但不能做情人，连我们的恋爱关系都不能公开。你要能等到三年后，我就一切都依你啦。”
唐山毫不思索地说：“那我也同意。”说着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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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嬉笑着说：“那能忘呢？就是有时候想不起来啦。今天还不是顶着香味上来啦，这顿菜看样子一定是妈妈的手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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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一听顽皮地说：“是吗？拿我就更得好好品尝一下啦。”说着伸手就要那一块鸡腿吃。
关择枝亲切地把她的手打在一边，嗔怪地说：“你这疯丫头，真是没规矩。手也不洗就吃，还不快去洗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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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韩风暖首先说：“北雁哪，唐山也来这么长时间啦，你们俩的事还一直也没来得及说。今天我想把这事说明啦，别老这么悬着，省得大家心里都不托底。
韩北雁有些脸红地说：“爸爸，今天咱们吃饭不谈这事行不行，再让我好好想一想。”
关择枝责怪着说：“你这疯丫头，今天不谈还什么时候谈。你都二十八岁啦，别老拿自己当小孩子。再那么任性下去，我们可和你操不起那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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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红着脸说：“我一切都听姐姐的。”
关择枝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两个谈可以，但可不能总觉着你是经理，就欺负唐山，处处压着人家三分点。”
韩北雁反驳着说：“妈妈，那是不可能的。你当经理爸爸打更，你不是也没欺负爸爸吗？听爸爸说你不是照样给他端洗脚水吗。”
关择枝被揭得面红耳赤，埋怨着韩风暖说：“你这个老死头子，得了便宜还卖了乖。就那么点事，当着女儿炫耀什么？让女儿来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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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暖有些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的徒弟吗？”
韩北雁解释着说：“那也不全是，你想啊，他新来咋到，对饲料车间的工作流程根本就不懂。这里的饲料配方和咱们那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旦当上了车间主任，你啥啥都说不明白，谁能服你。没你的这层关系还好点，有你这层关系，员工们就更看笑话啦。况且饲料车间大部分是女员工，那特点就是事多，还容易欺生。你这么快就提上来，大家对你还不认可，要领导这些人就更难啦。再说啦，人家现在的车间主任干得好好的，你就这么凭着关系顶上去，把人家不明不白地拿下来。这就又多了一层矛盾和抵触情绪，这在工作上就更不好配合啦。”
韩风暖有些生气地说：“北雁，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同意呗。”
韩北雁认真地说：“不是我不同意，是我们根本就不应该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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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的这几句话，说得韩风暖这个气呀。因为唐山一来时，韩风暖就答应了让他当饲料车间主任先干着。没想到在女儿这里，就被火烧桦树皮一卷到底，这个面子有些丢不起啦。也是几盅酒下肚，气愤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白疼了你二十多年。今天你还跟我摆起谱来啦，我打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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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韩风暖差点气了个倒仰，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真的要打韩北雁。关择枝连忙站起来，拦住韩风暖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发什么邪风，我看咱家姑娘说得有道理，唐山这么年轻，就一级一级往上干呗。有这么多人罩着，还怕没有机会进步吗？这时候的事情，到那也别想一锹挖个井，一口吃个胖子。”
韩风暖自知理亏，有些放缓地说：“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有女儿和爹说话这么出口伤人的。”
韩风暖这样说，明显是想让女儿给他服个软。没想到韩北雁偏不吃这一套说：“你咽不下这口气，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谁惹你啦，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
关择枝调和着说：“你个死丫头，你就给你爹服个软还小了你啦。说句软话就没事了呗，看把你爹气的。”
韩北雁一见母亲这样说，更来气啦：“你们两个人一溜神气，让我服软凭啥呀！惹不起你们，我走行吧。”说着起身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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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答应着追了出去……。
韩北雁走啦，关择枝埋怨着韩风暖说：“这么些天咱姑娘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还让你给气走啦，你说你这是个啥脾气。有话咋就不能好好说呢？何况咱未来的女婿还在跟前，让姑娘多下不来台。”
韩风暖不服地说：“我这不是为姑娘好吗？心想让唐山也当个头头，两个人的差距是不是还小点。你说这孩子，她咋就不理解我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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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暖红着脸说：“我咋越看姑娘那一出越象你，说话都那么难听。那咋叫骗呢？那不是你主动的吗。别忘啦，我的衣服扣子还都是你解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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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深情地说：“咱俩别争啦，你该洗洗脚啦。”说着端来了一盆洗脚水，帮着韩风暖脱去鞋袜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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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深情地说：“在没谈咱俩的事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反对我爹提你当车间主任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唐山佩服着说：“北雁姐，你说到那里去啦。我不但不怪你，还非常敬佩你对事情分析得那么透彻呢。我一定听你的话，先从普通员工做起。今后能不能进步要看我自己的表现，靠关系当官我还觉得不光彩呢？”
唐山的几句话说得韩北雁心里热呼呼的，她非常干脆地说：“唐山，就凭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同意和你相处啦。”
一句话说得唐山激动起来，一把抱住韩北雁说：“这是真的吗？北雁姐你答应嫁给我啦。”
韩北雁红着脸说：“答应是答应啦，可还有一件事情，你要是答应我，我刚才说过的话才算数。那就是我们结婚必须得在三年以后，你能等我吗？”说着话韩北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怀深情地看着唐山。
唐山爽快地说：“北雁姐，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别说是三年后，就是三十年以后，我也愿意等你。”
韩北雁见唐山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自己，也显得激动起来，使劲搂住了唐山的脖子，亲切地说：“唐山，你真好。”
唐山顺势再次搂紧韩北雁说：“北雁姐，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等三年吗？我们都老大不小啦。”
韩北雁柔情地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相信我告诉你的时候，你会理解的。”
唐山有些急不可待地说：“北雁姐，我一切都听你的。可在这三年内，我们能不能先做情人。”说着就在韩北雁身上动起手来。
韩北雁轻轻地推开了唐山的手说：“这坚决不行，在这三年内，我们不但不能做情人，连我们的恋爱关系都不能公开。你要能等到三年后，我就一切都依你啦。”
唐山毫不思索地说：“那我也同意。”说着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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