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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能摔倒

    刁爱玲很快地来到了实验室,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见没有应声,感到有点不对劲,急不可待地推门冲了进去。发现奥玛丽沙静静地趴在了桌子上,烛光不断地闪烁着,案头上放着写了一半的论文,刁爱玲惊奇地发现那论文的署名仍然是吴良。刁爱玲开始以为老人睡着啦,想叫醒她,把她拉回家去睡。她轻轻地叫了几声,老人还是一动不动。她凑近老人的脸,发现已听不到老人的呼吸。她连声夫人夫人地惊叫着,顿时泪如雨下,急忙拨打了120呼救。

    医院的救护车载着医生们风驰电掣般地赶来,医生经过认真地检查,发现老人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最后确诊为因疲劳过度引起的大面积心肌梗死……。

    医生们对老人的去世深表遗憾,都深深地鞠躬致意。公司夜班的员工们,听到到了老人去世的消息纷纷地赶了过来,院子里顿时哀声动地。刁爱玲安排好了夜班生产的员工后,给奥玛基夫打去了电话。她担心奥玛基夫过度悲伤发生意外,没敢告诉他奥玛丽沙已经离去。心想等他回来再慢慢地告诉他吧,所以在电话中她只说奥玛丽沙病了……。

    奥玛基夫正在和吴良说话,接到了刁爱玲的电话。在一旁的吴良多少听到了一点,焦急地问:“电话里说谁病了?”

    奥玛基夫知道要是告诉吴良,他说不定又要急着出院,就掩饰着说:“电话是刁爱玲打来的,询问你们俩的病情怎么样啦。我告诉她恢复得不错,她一再交代不论有什么情况都不许提前出院。”

    吴良有些沮丧地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这可快要急死我啦。”

    奥玛基夫认真地说:“这回可不能着急啦,要吸取教训哪。一定要听医生的话,更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吴良只是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回到了病房奥玛基夫对周环说:“环子,刚才刁爱玲打来电话,说奥玛丽沙病了。”

    周环一听就是一愣,迫不及待地说:“那你还等什么呀,赶紧回去呀!”

    奥玛基夫有些无奈地说:“可我又有些担心,我走后没人能管住你们俩。要是不听医生的话,提前跑出去可怎么办?再说刁爱玲上次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我都没回去。这次打电话只是说病了,连让我回去的话都没说,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周环更加不安地说:“我的想法恰恰和你相反,回去了别忘了代我向奥玛丽沙问好,祝她早日康复。这里的事情你放心,我和郑响一定能说服吴良按医生要求办的。”

    奥玛基夫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那你呢?你要是不听话可就没人能管得了啦。”

    周环表示着说:“你呀,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我听你的就是了……。”

    奥玛基夫急匆匆地赶到火车站,这时卧铺早已卖完,只得买了张硬板上了火车。邻座的人很健谈,奥玛基夫刚一坐下,那人就问:“这位大哥到那去呀?”

    奥玛基夫礼貌地回答着说:“回江城县。”

    “是本地人吗?”

    “算半个本地人,俄罗斯开发商。”

    听说是商人,那人的眼睛就是一亮说:“既然是俄罗斯来的商人,我打听一个人,你肯定能认识啦。他也是俄罗斯来的开发商,名叫奥玛基夫,我就是投奔他的公司来打工的。”

    奥玛基夫一听笑了:“你算打听着啦,我就是俄罗斯来的投资商人叫奥玛基夫。”

    那人一听忙不迭地说:“这可真叫巧了,咱们也真是有缘啦。没想到在火车上能遇上你,也算是三生有幸啦。”

    奥玛基夫说:“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看样子该称你老弟啦。”

    那人客气地说:“你这么大的一个董事长,和我称兄道弟,我可真有点不敢当啦,我今年51岁啦。”

    奥玛基夫笑着说:“那叫你老弟就对啦,我今年63岁啦,正好大你一旬。不知老弟这大的年纪,还为什么出来打工啊?”

    随着两人越唠越近,是那人感到奥玛基夫真的很平易近人,而且面目慈善和蔼可亲。心想平时常听人说这位俄罗斯商人挥金如土,乐善好施。我今天何不试他一试呢?想到这他打了个嗨声说:“说起来也是,想我这么大的年纪虽不能在家享清福,也不至于走这么远的路来打工啊。就是因为老伴有病,手术需要一笔高额的手术费,我才没办法出来打工的。我这一路打听下来,只有你们公司普通员工的工资最高,才去找你们公司的。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就遇上了你,你说这不是三生有幸吗?”

    奥吗基夫听这人一说,担心地问:“什么病手术要等一年以后,那不是要误了病情吗?”

    那人迟疑了一下说:“肝上长了个瘤,手术需要十万元呢?我一时那凑得上这么多钱哪。”

    奥玛基夫听后担心地说:“这么重的病,那能拖得了一年。我看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张卡,里边恰好是十万元。你先拿着回去给你老伴做手术,等你老伴病好了,你再出来打工,不是更安心些吗?”说着掏出一张长城卡送过去说,“你也不用客气,这钱就算是朋友间的交往啦。”

    那人把奥玛基夫的长城卡往回一推,哈哈大笑着说:“听人家都说有个俄罗斯商人奥玛基夫董事长乐善好施,挥金如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所言相戏,还请你多多原谅。现在我如实的告诉你,我叫韩风暖,这次到你们公司,就是看好了你们那里的环境,带着我的十万只大雁入股来了。过去一直想来,就是因为你们大雁养殖厂的厂长是我的女儿,奈于面子上不好看,才一直没好意思前来投奔。你的十万元我不要,但这十万只大雁就算被你买走了。”

    听了那人的话,奥玛基夫大吃一惊地说:“你就是东北雁王之一的韩风暖,真是失敬失敬。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丢面子的,大雁养殖厂的厂长非你莫属,你女儿韩北雁我另外安排她更重要的工作。怎么样,这样的安排你不会反对吧?对外就说你是我聘来的厂长。”

    韩风暖一听高兴地说:“我当然同意,我现在正愁着我的那个女儿瞧不起我呢?”

    说着话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火车到站啦,韩风暖站起身来说:“奥玛基夫董事长,我先走一步啦。到河湾村找我女儿去了,咱们回见。”说着匆匆忙忙地下了车。

    奥玛基夫禁不住内心中一阵阵的兴奋,不住地想着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这下雁厂有韩风暖的经验,有韩北雁的闯劲,下步就更有大文章可做啦。他不住地想着公司发展的前景,满怀喜悦地走下了车。可是在熙熙嚷嚷上火车的人流中听到了人们在不停地议论,使他真如一盆冷水浇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夜里咱们县最大的一家外资企业,一位野生动物研究科学家,在办公桌前坐着死了。”

    “真是可惜呀,听说她研究的项目填补了国内空白,受到了国家科委的通令嘉奖呢。对预防疯牛病贡献老大啦。听说她死啦,不少养牛专业户都哭啦。”

    “我还听说人格很高尚,在嘉奖的名单上写的都是别人的名字。这个年代这样的人真是太少啦。”

    “我听说是活活累死的,好象叫什么奥玛丽沙,是俄罗斯人。大家听说她死了,员工们围了一院子,哭声传出好远呢……。”

    奥玛基夫听到这些,脑袋嗡的一下,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身子也不停地摇晃起来,差点摔倒在地上。为了不使自己摔倒,他用双手扶住了一个花坛,才使自己站稳了身子。脑海中不断出现着奥玛丽沙的影子,两行老泪不断地顺着那充满桑辛的脸上流了下来。这时候他想了很多很多,可最多的是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倒下。他临走去省城的时候,环子和刁爱玲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如果自己这时倒下了,那不是要逼死刁爱玲吗?现在环子和吴良住院,郑响也不在。整个公司的正常运转全靠刁爱玲支撑呢?她要是再出现点什么意外,整个公司可就垮了。这时候自己为什么不能坚强一点呢?过去在员工心里,自己在感情方面是很脆弱的。难道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就不能有一点长进吗?环子能为吴良献出自己的肝脏,这可真是震动自己心灵的一件事情。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为了公司大业,象她那样去面对任何事情呢?尽管他这样地想着,但是不争气地眼泪还是不停地在流。他想挪动的双脚,怎么也不听使唤。他在尽力地挣扎着,可就是走不出近在咫尺的出站口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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