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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的转承

    吴良从重症监护室一离开,刚回到病房,身体还非常虚弱,就想让郑响扶着他去看周环。郑响告诉他说:“医生特意关照过,你的身体还很弱,又不能太激动,现在还不能过去。”

    吴良含着眼泪说:“我现在连做梦都想知道他怎么样啦,现在见不到她,我实在感到有些寝食难安,甚至分秒难熬啊。麻烦你去求求医生,就让我去看她一眼吧。”

    郑响安慰着他说:“你要想知道她的情况,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们两个的手术都很成功,她的状况也很好。她也想来看你,都被医生阻止啦。因为你们现在还都属于排异阶段,谁都不能随便走动。活动量大啦,会影响治疗和恢复的。”

    吴良恳求着说:“那你就去照顾她吧,我这边自己能行。怎么说我一个大男人,总要比她强壮些。”

    郑响告诉他说:“我到那边去了几次,都被她撵回来啦。他说那边有奥玛基夫一个人就够啦,要我务必照顾好你。要是出了问题,她说唯我是问。”

    吴良听到这里哭了:“奥玛基夫董事长那么大的年纪,还要在这里日夜不停地照顾病人,真是难为他啦。你说我欠下人家这么多的情,可让我怎么还呀!”

    郑响也哭着说:“她们要是想让你还她们的人情,就不会这样做啦。你知道吗?你的血型非常特殊,是非常少见的稀有血型。而周环的血型和你的血型是一样的,在省医院我们两个人检查完血型后,她就告诉我啦。我才知道她在去参加咱们的婚礼前就已经决定啦,只是为了向你保密才不肯告诉任何人,反到受到了那么大的委屈。”

    吴良听到这里,心里真的有些难过,埋怨着郑响说:“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咱们是夫妻呀!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就是拼死从这楼上跳下去,也不会让周董事长担这么大风险的。那样该有多干静啊,可现在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宁的。”

    郑响开导着说:“就是怕你一时想不开,才没敢告诉你。因为我们几个人之间相互太了解啦,周环为这件事单独找我谈了一个晚上。把心里话全都和我说啦,我一直被她的真诚所打动着。她告诉我说,她过去做了许多错事,是香姨我娘和奥玛基夫董事长对她的宽容感动了她。她这样做只事把她们给她的爱转给了你。她就是做了一件很普通也很平常的事情,告诉我一定不能把这件事提前告诉你,为的是留住一条鲜活的生命。你说我要不按她的话去做,就因为咱俩是夫妻,把这事提前告诉了你。就你那脾气,我真保证不了你不出事,要是真出了事,你说我还是人吗?”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

    看到郑响这几天总是泪水不干的样子,吴良有些心疼地为妻子擦去了泪水。觉得刚才的指责有些过了头,反过来安慰着郑响说:“好啦,你也别哭啦,我刚才真的是不该怨你。我现在也真的是很后悔,过去不该对周环有那么重的偏见。甚至在为我献肝的手术前,还那样地羞辱人家,回想起来这肠子都要悔青啦。其实我心里真的想见她,但一回想起自己对人家的那些所作所为,又真又点不敢见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就为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图个啥呀?我现在真的想为她的后半生负责,心甘情愿侍候她一辈子。”

    郑响激动地说:“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你想怎样做我都依你,要不……。”

    吴良听郑响这样一说,急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说:“快别往下说啦,你千万别想歪啦。我这辈子娶你为妻,就是天塌地陷也不会变的。我是说咱们两人一定要等到周环结婚后再结婚,依此做为良心上的一点安慰。我的这个想法也许是可笑的,可我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你看呢?”

    郑响知道吴良这个人想问题,有时候真的很古怪,一旦他认准的道理是很难轻易改变的。他的这个古怪脾气,在他到河湾村上班的第一天就领教过啦。她之所以深深地爱着他,正是喜欢他在科学研究上的这种执著态度,所以连他的这种古怪脾气在她的眼里也是优点。显得十分深情地说:“我依你。”

    听了郑响的话,吴良很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谢谢你的理解和宽容,你可真是我的好妻子。”说着话就把郑响抱了过去,在她的脸上亲吻了起来。

    郑响伏下身去,幸福地接受着他的亲吻,并趴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地说:“小穷酸,行了吧,这可是病房。”

    吴良继续亲吻着说:“那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就在这个时候,郑响猛一抬头,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小声对吴良说:“快别闹啦,你看谁来啦。”

    吴良这才注意到,是奥玛基夫扶着周环已经来到他们的床头半天啦。弄得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吴良要坐起来,郑响扶着他在自己的身边依偎着。慌忙招呼奥玛基夫和周环说:“两位董事长来半天了吧,你看怎么不吱一声啊。快坐下,快坐下,周董事长你看你,医生不是告诉不能动吗,你怎么来啦。”

    周环笑着说:“吱什么声啊,看你们的亲密劲,这可比电影上的亲吻镜头真实多啦。我们俩是和医生打了点埋伏跑过来的,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啊。”

    郑响红着脸解嘲似地说:“让周董事长误会啦,只是刚才吴良出了点汗,我是给他擦擦汗而已吗?”

    周环笑着说:“擦汗就擦汗呗,两口子的事怎么擦谁管得着。我误会什么呀,羡慕还来不及呢?你们要是不好意思,就当我什么也没看见。”

    郑响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越描越黑,于是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吴良说:“你看还让你们先来看我们啦,这几天哪,吴良就张罗着要去看你们,一是医生不让下地,再就是还有点不敢见周董事长。”接着又对吴良说,“好啦,再丑的媳妇难免见公婆,你就抬起头来让周董事长好好看看你吧。”

    吴良红着脸低着头说:“没脸说话,不敢抬头。”

    周环打破窘态地说:“你得说回夫人的话,这才对呢?”

    吴良有些木纳地说:“那都是我气人的话,还望周董事长大人别见小人过,千万别当真。”

    周环玩笑着说:“当什么真呀!我只觉得好玩。你现在不这么跟我说话啦,我反到觉得别扭啦。要不你还这么跟我说话吧,我听着挺舒服的。”

    周环的话一下子使屋子里的气氛变得亲切起来,吴良觉得轻松了许多,咋着胆子说:“周董事长,你可开恩哪。你就是把我剁成酱榨成灰,我也不敢再对周董事长那么说话啦。”

    周环仍笑着说:“有那么严重么,你这个人哪,怎么就学不会让别人舒服呢?”说着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几个人都平静下来后,周环询问着吴良说:“咱们就不说笑话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吴良诚实地说:“我很好,这两天我有个想法,一直闷在心里,不知当说不当说。”

    周环微笑着说:“你说吧,咱们都是病友。”

    吴良恳求着说:“那我就说啦,说错了你也别生气。我就想请你狠狠地打我一顿,你下手越重我越舒服,我的病会好得更快。如果你感到打不动我,就让郑响和奥玛基夫董事长代劳。”

    周环有些不解地说:“这是为什么,能给我个理由吗?”

    吴良有点固执地说:“我大恩不言谢,没有什么理由,就觉得这样能减轻我内心的愧疚感。”

    周环温和地说:“你的这个想法,我暂时不反对。但我向你提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吴良表示着说:“我一定如实回答,请周董事长明示吧。”

    周环认真地说:“假如我身患肝癌,如果不及时做肝脏移植就会马上死去。而你有条件做为我的供体,你会怎样做?”

    吴良不假思索非常果断地说:“我会毫不犹豫地献出我的肝脏。”

    周环笑啦:“你连肝脏都献给了我,你还舍得打我吗?”

    吴良仍然毫不思索地说:“别说让我打你,碰你一下都舍不得。”

    周环平和地说:“我的回答已经被你说完啦,就不用再重复啦。孔子有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要求我那样做就有点强人所难啦。”

    吴良见说了半天,还是被绕了进去,红着脸低着头半晌无言。

    周环接着说:“刚才我在门外还听你门两口子议论,什么我不结婚你们就不结婚。这就更不对啦,我刚做完手术,你们这样做不是逼着我出嫁吗?我可告诉你们俩,这个念头必须打消。我听到你们俩这么说,我感到我今天真的来着啦。要是我不知道,让你们傻等下去,我到没啥。可咱们的第二代可就要迟到啦,这个责任是谁也负不起的。”

    周环的话说得郑响脸一红,有些含羞地看了吴良一眼,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啦。

    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奥玛基夫,对周环今天的表现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随和着说:“咱们的环子说得对,你们俩可千万不要多想,更不能做傻事,那样可就真的对不起我们的环子啦。”

    奥玛基夫的几句话,说得周环不由得激动起来,紧紧地依偎在奥玛基夫的胸前禁不住热泪双流,甜密地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转而对吴良说,“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小而言之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地消失。大而言之,是我们公司乃至我们国家都离不开象你这样优秀的科研人才。我最近看到了报纸,韩国发生了疯牛病,给国家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而你研究的正是这个项目,攻克这一难题有多么重要,你可千万不要忘了自己肩头上的责任啊。”

    周环说到这里,吴良早就哭出了声,哽咽着说:“我也看到了报纸,心里真的很着急。可我更担心的是奥玛丽沙,我们两个人的担子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说不定会累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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