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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洒泪相送

    打了差不多一天的官司,周环确实很累啦。她多么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但她还不敢睡觉,她怕睡过了头误了去省城的火车。她算计了一下,离去省城的火车还有两个小时啦。明天是她最重要的一天,就是有再大的事情也不能耽搁的。这点时间做什么呢?想到明天的手术,她的心潮无法平静。心想就是让我睡,这个时候可能也睡不着。不知咋地她突然想到要是手术出了意外,我还有很多的话就没有机会说啦。想到这里她觉得还是应该留下一封信,可这封信写给谁呢?她想就留给奥玛基夫董事长吧。她觉得自己也真的有点怪,在这个时候脑海中出现的总是他的影子。尽管自己做了一些对不住奥玛基夫董事长的事,但从头到尾对他的这份感情还是真的。可又一想,自己现在写信给他,那这件事不就等于告诉他了吗?万一他再提出不同意见来阻止自己怎么办?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想让他为自己过多地担心,也生怕自己说服不了他而乱了方寸。她禁不住自语着:“不如这样,我写封信,放在我的办公室抽屉里。万一我出了事,他们清理我的遗物时就会看到的。对啦,就是这个主意。”

    拿定了主意后,周环开始写信啦。可写什么呢?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激动,就写上次应该说而没有说的话吧。她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的字迹显得工整规范。不能让人们事后看出自己这个时候是心慌意乱的啦。她在信中写到:“亲爱的奥玛基夫董事长,请允许我在这个时候这样称呼你吧。我明天就要为吴良做肝脏移植手术的供体啦,这样大的一件事情,我事先没有告诉任何人。所担心的是吴良知道了不肯接受我的肝脏而影响治疗,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想的更多的是我过去做了很多错事,有很多的事情使你们受到了很大伤害,甚至有些事情现在看来真的是不可饶恕的。你们的宽容,使我有些无地自容。是你们的高尚的品德,照出了我的丑恶的灵魂,从你们身上我学到了怎样做人的真谛。是你们的精神给了我为了他人的利益而舍弃自己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我真的想在今后的工作中努力改正自己的过错,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和良苦用心。我相信现代医学技术的发展,但万一我出了意外,还是有几句话要说的。那就是首先对奥玛基夫董事长说,过去我对你的伤害表示歉意。并请你转告我过去对香姨和刁爱玲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情表示歉意。并提议由刁爱玲担任董事长,郑响担任总经理,韩北雁提为河湾村公司的经理兼养雁厂厂长,姜红可以从俄罗斯调回来,先任办公室主任,锻炼一段时间后,再去美国任跨国公司的经理替回香姨,我的这些意见仅供你参考。要说的话实在太多啦,到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纸短情长的含意。书不尽言,就此打住。”周环的信刚刚写完,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周环急忙把信叠好,藏进了抽屉里,平静地说了一声,“进来。”

    法院开庭一结束后,刁爱玲就按着周环的意见,安排好了几名客人的住宿。晚上吃饭时,刁爱玲本来想让周环参加。可周环临分开时告诉她自己要连夜返回省城,需要做些准备,而回到了办公室,显然是不想让人打扰啦。吃完饭刁爱玲的思绪又回到了吴良的病情上来啦,她始终觉得周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细问。刁爱玲的脾气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越不想告诉她,她就越想知道。再说周环忙了一天,晚上一个人坐火车去省城,她还真有点不放心,自己这摊子事一时又离不开。这时她想到了奥玛基夫,于是她找到了奥玛基夫想一问究竟地说:“奥玛基夫董事长,你知道吴良的病情吗?”

    奥玛基夫不觉就是一愣:“怎么有什么新情况吗?我问过周环她说没什么大病。我也正想着这事呢,没什么大病还用得着去省城医院吗?这事都是周环一个人联系,外人谁都不清楚。”

    刁爱玲也有同感地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这次我发现周环一谈到吴良的病情就有些吞吞吐吐的,我从她的脸上好象看出一点神密感。她来去这么急,昨晚连夜回来,肯定是一夜没睡好。今天忙了一天的官司,能不疲劳吗?晚上还要连夜返回去。任凭我怎么劝都不好使,可她一个人走我真的有点不放心。我这里这摊事又离不开,要不就劳驾你陪她去一趟吧,一旦有个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奥玛基夫有些为难地说:“我也有这个意思,顺便看看吴良的病情。今天就是不去,过两天我也会去的。可和周环一起走,还不知道周环能不能同意呢?”

    刁爱玲笑着说:“她呀,还能不同意,说不定会求之不得呢?”

    奥玛基夫一听刁爱玲的语气里好象隐藏着什么,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可让我咋办,说着说着你又想歪啦。”

    刁爱玲反对着说:“你才想歪了呢?别因为自己那点破事,别人说啥都心惊。”

    奥玛基夫连忙把话拉回来说:“你看你看,真是官升脾气涨,我就这么说说,你还到发火啦。”

    刁爱玲紧接着说:“我可告诉你呀,我这火可不是一天两天啦。你说你这个人对我多冷漠,我出去两三个月都干啥啦,回来时你连问都不问一声。还不如周环呢?人家还反复地刨根寻底问个遍呢。你不问我还非得告诉你不解,今天是不行啦,咱们都没时间,等那天有空我会告诉你的。

    奥玛基夫笑着说:“这不就得啦,该告诉我的你早就告诉我啦。不该告诉我的,我再去问你,那让你多难为情啊。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问一个女人出去干啥啦,那能说得出口吗?”

    刁爱玲红着脸说:“你真是个花舌子,就是有一张好嘴,总是有理。真让我服气啦,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奥玛基夫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哎呀,我说咱们的大作家呀,你可别忽攸我啦。还说我光有一张好嘴,你说你让我办什么事我没办呀!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刁爱玲一本正经地说:“好啦,咱们别闹啦,快到周环那去吧,可别误了火车点。”说着又在奥玛基夫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刁爱玲一进屋就喊开啦:“周董事长干啥呀!我们敲了这么半天门才答应。把我的手脖子都敲酸啦,我得搜搜看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啦。”说着就去拽她的抽屉。

    周环笑着说:“刁总经理呀,你真是想男人想昏了头。我藏男人能藏在抽屉里,你依为是小人国来的人呀!”

    刁爱玲装做不信地说:“那我怎么听着抽屉响呢?是偷看情书吧。”

    周环有些无奈地说:“我说刁总经理呀,你可咋整,不管有人没人就这么胡说八道。你让奥玛基夫董事长听着,多笑话咱俩,这么大的人还没点正形。”

    刁爱玲大咧咧地说:“他笑话咱俩,咱们唠嗑给他听,那是抬举他啦,没准他还偷着乐呢?”

    周环连忙说:“你可越说越离谱啦,你有什么事可快点说,我马上就要去车站啦。”

    这时候奥玛基夫才插上话说:“周董事长,我想和你一起去省城,顺便连看一下吴良的病情。”

    周环满脸微笑地说:“不用问,这一定是刁总经理的主意啦。”

    奥玛基夫诚恳地说:“是的,刁总经理说这两天你太累啦,对你一个人走不放心,再加上我也有去看病人的意思。”

    刁爱玲埋怨着说:“这咋没上刑就全招了呢?你咋不说我的意见正和了你的心意了呢?说老实话你也巴不得和周董事长一起走哪。家里就不用惦记啦,你走后我保证奥玛丽沙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周环解嘲似地说:“既然刁总经理的话说啦,我能不同意吗?刁总经理的面子多大呀,我怎么敢卷呀!不过有一条对奥玛丽沙,你要象照顾小孩子一样地照顾好她。不要说出什么事情,就是少了根汗毛我也轻饶不了你。”

    刁爱玲笑着说:“不是我的面子大,是有人得了便宜卖了乖。我这个人有个大毛病,就是当电灯泡有瘾。奥玛丽沙的事你们放心,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拿命顶行了吧……。”说着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谈到了妻子,奥玛基夫感到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说:“我还听说有人告咱们,法院开庭后,你们把原告请到公司来当成贵宾待,这可真的是够怪的啦。什么事到了你们俩那里,总能弄出点新奇来。”

    周环有些得意地说:“那都是你心里人的主意呀。”

    刁爱玲反驳着说:“你呀,有事就往我身上推,但愿你别贼喊捉贼就行啦。”

    周环认真地说:“我呀,这是往你身上推功呢。你说咱们两个人都是一个师傅的徒弟,咱们公司谁不知道有个奥玛老怪,他的徒弟出事能不怪吗?”

    奥玛基夫显得很无奈地说:“你看这绕着绕着,又绕到我身上来啦。看来你们俩办事我再也不敢多嘴啦,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误了火车的点……。”

    刁爱玲把两个人送到了火车站,临离开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紧紧拉着周环的手说:“周董事长,不知我今天怎么啦,心里咋就难过起来了呢?总好象有点舍不得你走似的。”

    周环笑着说:“你瞧你这一出,有点出息行不行啊。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掉什么金豆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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