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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甘落后

    在奥玛丽沙的精心照顾下,奥玛基夫很快恢复了健康。从病房走到了院子里,奥玛基夫感到一切都是那样的柔和。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始终都象在梦里一样,甚至对奥玛丽沙都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因为两人分开的时间毕竟太长啦。二十年哪!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他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有奥玛丽沙的影子在晃动。可是当奥玛丽沙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反到成了一片空白,表情总是呈现着一脸的茫然。好在奥玛丽沙耐心的以女人特有的温柔,不断地温暖着这颗显得有些麻木的心。她们的感情也逐渐恢复到了二十年前的那种亲切和甜密,这对经过了重重苦难的夫妻终于可以在医院病房外院子里的草坪上聊起了往事。

    奥玛丽沙回忆着说:“我亲爱的奥玛基夫,能告诉我当得知我的不幸消息时你的感受吗?”

    一句话说得奥玛基夫流下了热泪,奥玛丽沙急忙为丈夫擦去了眼泪,万分疼爱地说:“我的宝贝,你千万不能这样,我们今天好好说会话,谁也不要哭……。”可是话音没落,奥玛丽沙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奥玛基夫又急忙为妻子擦去眼泪,顺势两人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在草坪上狂乱地滚动起来。直到两个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才又静静地躺在了草坪上。奥玛基夫不停地喘着粗气说:“我的奥玛丽沙,你让我说什么呀!听到你出事的消息我当时就失去了知觉。后来人们告诉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才醒过来。醒过来以后我就精神失常啦,一直在俄罗斯疯了两年。因为我见不得你用过的东西,一见到就犯病,没办法才想到了回国。”说着话又禁不住泪如雨下。

    奥玛丽沙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丈夫,那炙热的嘴唇在他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直到舔干了他满脸的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可怜的奥玛基夫,过去都是我阻止了回国发展,才使我们有了这场磨难。要是早点让你回国,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啦……。”

    奥玛基夫打断着说:“我亲爱的奥玛丽沙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更不能这样去想。这些年你吃的苦要比我多,只要我们有了这样刻骨铭心的爱,就是再吃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说着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奥玛丽沙坐在草坪上,让丈夫把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象哄孩子似的摇晃着说:“我的宝贝,你现在神智上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就是爱流眼泪,这难道是你们中国男人的专利吗?在俄罗斯从来都把男人流泪看做是一种最懦弱的表现。失去了我的时候你那样悲痛,见到了我的时候还是这样伤心。难道是我对你温柔得不够吗?这你是知道的,我是最见不得男人流泪的。这几天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到你们的实验室去过几次,看了别尔的研究资料,有些东西我已经几乎是看不懂啦。这时才发现我已被别尔远远落在后面啦,就连吴良的研究课题也超过了我。这你应该知道,做为一个科学家被人家落了这么远,如果不能尽快地赶超过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这几天我看你好起来啦,我在医院每待一天都是在焦燥不安中度过的。我们出院好吗?再说从我们见面后,你除了昏迷就是神智不清,连一个真正的吻都没给我,我真的有些想啦……。”说着幸福地瞇起了那仍然不失美丽的双眼。

    奥玛基夫看着妻子瞇起了的双眼,马上知道她想什么啦。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个个激情难忘的夜晚,心潮如波涛汹涌的浪花,不停地拍打着礁石一样,仿佛在发出阵阵回声冲击得他有些不能自持。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地说:“奥玛丽沙我的爱妻,我也想啦。我们今天就出院,偷偷地走谁也不告诉,今天晚上我们就……。”说着话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打起滚来……。

    第二天一大早,公司的人听说奥玛基夫出院啦,周环和刁爱玲等都纷纷前来祝贺。中午奥玛基夫提出宴请公司有关领导,以对自己住院其间的关怀表示感谢。奥玛基夫的话音刚落,周环立刻做出更正说:“奥玛基夫董事长,我看不要叫感谢酒宴啦。咱们都是自家人,再这么说就外道啦。要我看就叫夫妻团圆庆贺酒宴好啦,大家说怎么样?”

    在场的人立刻不约而同地说:“好哇,还是周董事长想得周到,这才叫恰如其份呢?”

    这时刁爱玲滑稽地说:“要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得收点礼呀……?”

    还没等刁爱玲说完,奥玛基夫连忙打断说:“收什么礼呀,我们结婚前后加在一起都四十多年啦,又不是新婚。再说啦,你说收礼我妻子可就不董啦,人家俄罗斯人结婚根本就没有收礼这个词。你可不行瞎给我整事,要是弄出点影响来我可饶不了你。”

    刁爱玲有些不服气地说:“你们虽然不是新婚,但俗称有这样一句话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叫久别胜新婚。大家说夫妻相隔二十年又相聚,算不算久别?”

    屋子里立刻有人说:“那太算啦,新婚燕尔三天算小别,七天就算大别,二十年有多少个久别呀!”

    周环插了一句说:“在刁爱玲那里七天就算久别啦。”

    一句话说得刁爱玲脸一红,但马上岔开话题将了奥玛基夫一军说:“咱们这件事怎么办,就看奥玛基夫董事长是随俄俗还是随中俗啦。”

    奥玛基夫听刁爱玲这样说,知道刁爱玲是个不好惹的主,在她面前只有认输的份啦,连忙红着脸说:“我随俄俗。”

    刁爱玲得理不让人地说:“奥玛基夫董事长要随俄俗,那我的礼物就只有这个啦。”说着话在奥玛基夫脸上使劲地亲了一口。

    奥玛丽沙见丈夫被亲得满脸通红,非常得意地说:“我丈夫六十多岁还这么有魅力,我真的很开心。”接着在奥玛基夫的脸上亲了一口后,略显风趣地说:“我可怜的奥玛基夫,你刚才说你随俄俗,那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被真拐啦……。”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祝贺酒宴一开始,奥玛丽沙首先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谁也不许流泪。并指着奥玛基夫说:“就你喜欢流泪,都成了中国男人的标致啦。今天就要给你改一改,你能做到吗?”

    奥玛基夫刚说出一个能做到,可话音没落眼泪就要流下来啦。奥玛丽沙一看就火啦,顺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随后掏出手绢擦去了奥玛基夫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前些日子在医院你有病,总是流泪我能容忍。现在你病好了再哭,这回算是轻的,下次就用拳头啦。”说着又在丈夫脸上亲了一口。

    奥玛丽沙的举动,真的使在场的人有些瞠目结舌。刁爱玲看着奥玛丽沙当众打了奥玛基夫,实在有些看下不去眼,站起来辩解着说:“尊敬的董事长夫人,在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当面教子背后责夫,你这样做会使奥玛基夫董事长很没面子的。”

    “不,不,不,刁爱玲女士,在俄罗斯和你们正相反的,都是当面责夫背后教子。小孩子从小就要培养他的自尊心,长大了才会更有出息。而丈夫做错了事不让他当众出丑,那就是助长了大男子主义,害死人的。在俄罗斯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他无数次领教我的拳脚,可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爱得更深。别看我打他,可我对他的爱总是超过他对我的。”

    奥玛丽沙的话使大家很难相信,纷纷把目光投向奥玛基夫。面对着大家惊异的目光,奥玛基夫满脸通红地说:“是这样的,要是时间长了不挨上几拳,我还觉得不舒服呢?”

    气得刁爱玲小声骂道:“真是个贱皮子,今天我算开了眼啦。早知道你有这个爱好,我真该狠狠地打你几顿,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尽管刁爱玲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奥玛丽沙听到啦。她更正着说:“刁爱玲女士,你又错啦。在我们那里,如果丈夫挨了别的女人的打,那是他的妻子最大的耻辱。我的丈夫只能由我来打,你们别人是不能碰一指头的。”

    奥玛丽沙的话说得大家又大笑起来……。

    奥玛丽沙知道奥玛基夫滴酒不沾,可每次敬酒都给他倒上。当她看到每次倒酒都由刁爱玲代喝时,真是万分高兴地说:“刁爱玲女士,你能代替我丈夫喝酒,那是对我最大尊敬。你不光是我丈夫的好朋友,还是我的记忆的唤醒者,我真得好好地谢谢你呀!”

    刁爱玲客气地说:“奥玛丽沙夫人这有什么呀!换个人也会这样做的,甚至比我做得更好。”

    周环接过话题说:“那是我们这位大作家的本能决定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没有好奇就没有作家?”

    提到作家奥玛丽沙兴奋起来说:“刁爱玲女士,这几天我在医院全文读完了你的小说,同时还看到医院的好多护士也在读。我真的被你的小说吸引啦,读了你的小说真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你很了不起。不光人长得美,小说写得意境也很美呀!”说着话便与刁爱玲频频举起杯来。

    刁爱玲本来就是豪饮,再加上奥玛丽沙为人直率和异乎寻常地豪爽,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热烈起来。最后在为周环敬酒的时候,奥玛丽沙有些语无遮拦地说:“周董事长,你是我见到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这么美的女人独身不奇怪,不生孩子在我们那里就是怪事啦。我多么你能生出一个孩子来,那怕由我和奥玛基夫收养,那我也会真心爱这个孩子的。”

    一句话把周环说了个大红脸,她看了一眼奥玛基夫,不知为什么她眼里含满了泪花。但她没敢让眼泪流下来,她怕坏了奥玛丽沙的规矩。

    看着周环显得很不自然,奥玛丽沙更加豪爽地说:“周董事长别多心,实不相瞒我在俄罗斯为奥玛基夫找好了女人,让她代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可奥玛基夫说什么也不肯,我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个样子,你们说他有多么可恨哪。”

    听了奥玛丽沙的话,才真正使人感觉到同这样坦诚的女人相处,真的是一种幸运。她嘴上说的可恨,正是她心里想的可爱之处。对于奥玛丽沙用这样的方式夸丈夫,再加上她那滑稽的耸肩动作,满桌子的人都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紧接着又都禁不住地拍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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