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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傻大姐

    送走了刁爱玲,郑响接到了韩北雁的电话。告诉她南方的一个企业考察团来实地考察大雁的养殖情况,问她要不要来一下。

    郑响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就去一下吧,顺便商量一下你们那里基础设施建设的事。”她原本想带上吴良,考虑到他这几天正加班加点搞化验室的设备安装。忙得不可开交,就没有带上他。

    她独自一人来到大雁养殖场时,企业考察团的人们早已等在那里。她和韩北雁一起陪同考察团边看边讲解着养殖场的规模和构想,考察团的人听了她们的讲解,对大雁养殖场的工作更是赞不绝口。当场表示要签定一批购买活雁的定单,初步商定了一个意向性意见。等回去和企业老总汇报后,再签定正式协议。听对方的口气,这第一批定单数量一定不会少。二人商量好将此事上报集团公司,具体价格数量由公司决定。

    送走了考察团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啦,郑响正要回去,韩北雁接到一个电话。饲料车间有一个员工病啦,要场里再派个人来。因为饲料加工是严格按配方实行流水作业,人员是不能少的。

    郑响一听马上说:“不要再派别人啦,我正好想到车间体验一下生活,就我去吧。”

    韩北雁笑着说:“车间可是一卯顶一楔,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工作流程,你能行吗?”

    郑响很自信地说:“应该没问题,因为我也是从力工开始的吗。”

    韩北雁告诉她说:“你这样去是肯定不行的,她们宁可自己挨累,也啥也不会让你干的。我这有一套工作服,到时候你口罩一戴,那个车间的员工都是新来的不认识你,这样你才能真正体验一下员工们是怎样工作的。郑响点头答应着,穿上了韩北雁递过来的工作服,再戴上口罩。韩北雁一看连声说还真挺象,说着把郑响送到了饲料车间交给了一个外号叫傻大姐的员工组长说:“这是新来的员工,今晚她的工作就由你来分派啦。”

    傻大姐仔细端详了一下郑响说:“看样子细皮嫩肉的,又有这么好的一副身段,能干了这样的活吗?我们的郑响经理可说啦,凡到这里来的员工,就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全力为公司贡献力量,才是个好员工,你听懂了吗?

    郑响点点头表示听懂啦,接着傻大姐详细向郑响交待了具体的工作流程……。

    郑响一开始工作还能跟得上,可时间一长,就有点体力不支啦。因为她毕竟很久没下车间啦,一不小心把一袋半成品料撒在了地上。傻大姐连忙跑过来帮她收起料,训斥着说:“你是怎么搞的,干活可不象逛舞厅三心二意没人管,这一次我原谅你,再有一次就要罚款啦。”

    紧接着一紧张又错把一袋鱼粉当成麦麸误投入了搅拌机,傻大姐看见跑过来立刻停机。严励地批评说:“你要把咱们的大雁药死呀!我们拿着董事长这么高的工资,就这么干活对得起董事长吗?”随既挖口着郑响说,“真不该我傻大姐说你,看你大眼生生真是个美人坯子,干这活真有点瞎了料啦。还不如找个大款膀一下,何必受这个苦呢?

    几句话骂得郑响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车间主任走过来说:“这么多料不差一袋鱼粉,这么一折腾你们最少得晚下班一个小时。我看就算啦吧,这个员工又是个新手就下不为例吧。”

    傻大姐满脸涨红地说:“不行!别说是你,就是郑响来啦我也照样卷她。必须要尊照科学配方严格执行生产流程是她提出来的,别说差一袋,就是差一两也别想马虎过去,没说的咱们返工重来。”

    车间主任虽然有些下不来台,但傻大姐说话在理,只是悻悻地说:“那你们就返吧,我还不管了呢?”

    傻大姐硬梆梆地顶回去说:“谁让你瞎管啦,你说的正确咱听,你说的错误就给我一边去。”接着对郑响呵斥着说,“你还愣着干什么,三脚踩不死个螞蚁似的,过来跟我返工啊。姑奶奶今天就豁出来陪你啦,别说是一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也得返工。你给我紧走几步行不行,把这些料倒过来……。”

    因为这一返工耽误了时间,下班时已经天光大亮。韩北雁惦记着郑响能不能坚持住,一大早就跑了过来。看郑响正满头大汗地忙碌着,笑着说:“怎么样郑经理,还吃得消吧。”

    郑响刚要摆手制止,傻大姐听韩北雁叫她郑经理急忙问:“她是那个郑经理呀?”

    韩北雁告诉着说:“还有那个郑经理,就是咱们的公司经理郑响啊,她是特意来体验生活的。”

    傻大姐一听可真傻啦,顿时吓得眼泪差点流出来,赶忙赔礼道歉说:“对不起郑经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敢骂你呀。”

    郑响笑着说:“我得谢谢你才对,你严格执行公司制度,何错之有啊。”

    韩北雁听后十分生气地说:“员工有错可以批评,但你不该骂人哪。郑经理不能骂,别的人就该骂吗?”

    傻大接诺诺连声地说:“韩场长我知道错啦,你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我吧。”

    郑响制止着韩北雁说:“你可别在这里小题大作啦,我现在连累带饿得回去吃饭啦。”说着话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雁场。

    郑响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韩北雁的电话说:“那个骂了你的傻大姐让我停职啦,你说该怎么处理吧。”

    郑响一听气得一拍桌子,吼着说:“简直是胡闹岂有此理,怎么能抓人一点不计其余了呢?韩北雁你给我听好啦,对傻大姐不但不能处理,还要升职。从现在起,她就是饲料车间的主任。那个车间主任马上歇菜,做一般员工。你记住了吗?另外,这件事我还要动用经理基金,发给她奖金五千元,你马上通知她到财务室领取奖金。”

    听着韩北雁答应着说:“好吧,我一定按照郑经理的要求去办。”郑响才放心地放下了电话后,她猛然觉得这一天没见着吴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他啦。她顾不得一夜没眠的疲劳,稍稍在办公室打了个盹,就怀着难已抑制的心中的喜悦来到了吴良的办公室兴奋地说:“小穷酸,又有人夸你啦。”

    吴良不解地说:“响姐,谁会夸我呀!我现在也是走背运的时候。”

    郑响认真地说:“要是别人夸你我就不说啦,是刁爱玲主任说你字写得好,总结也很棒的。她可不是一般人,将来说不定会发展成为一个大作家呢?”

    吴良略一思索说:“我知道啦,就是那个性情直爽,内心中一点不设防的刁主任。她的大作我读过,是个很有才气的人。可就是有点太那个啦,反正我也说不清,就是吃亏的时候多。员工中不少人都叫她大傻丫头呢?”

    郑响更正着说:“她呀,可不傻。就是各有一路精法,她要是大傻呀,没准我就成了二傻啦。”

    吴良满有兴致地说:“响姐要是那么说,就是逼我做三傻啦。咱们两个可就是傻子对傻子不用照镜子,到也很般配呢?”

    郑响红着脸说:“你可不傻,我听说真正的傻子是不知道找对象的。你没听有人说了一个笑话,有个媒人对一个傻子说,傻子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傻子嘿嘿笑了两声说,对象,啥叫对象啊?媒人说,对象就是一个锅吃饭,一个床睡觉。傻子又嘿嘿笑了两声说,你骂我呢?那不成了猪了吗,我们家的猪才吃一个锅的食,睡一张床呢?”

    吴良笑着说:“响姐,我那怕真的是一只猪,只要和响姐在一起,我也会很愉快的。”说着就要来抱郑响。

    郑响急忙用手拦住了吴良说:“小穷酸,我不是说了吗?在办公室不兴这个,你怎么又犯戒啦。”

    吴良红着脸退了回去说:“你瞧我这个人哪,要是傻得象猪一样,该有多好啊。”

    郑响深情地说:“好啦,小穷酸别闹啦。咱俩说点正事吧,听说你的英语水平挺高,你教我学英语吧。”

    吴良马上同意说:“那到行,可我又有点不太敢。因为你是我的领导吗?我窃官哪,这么长时间你没看出来吗?”

    郑响忿忿不平地说:“还说你窃官呢?就差没把我吓死啦。我告诉你,我这个学生很笨的。我要是不听话,你该说就说,该骂就骂。我要是敢反驳,你还可以打我吗?”

    一句话说得吴良哭了起来,郑响安慰着说:“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哭鼻子,告诉你现在集团公司正在办英语和俄语两个班,为出国做准备。我没时间去,就靠你教我啦。到时候我的英语考核要是过了关,我会奖励你的。”

    吴良抹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地说:“奖励,这都是我该做的,要什么奖励呀!”

    郑响满脸幸福地说:“这个奖励一定是你想要的,现在不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吴良一听立刻明白了郑响的意思,一虎身又要扑过去,郑响立刻阻止着说:“说着说着你又来啦,我不是说过在办公室不兴犯戒吗?”

    两人正说着话,吴良接到了邢宝打来的电话,要请他去喝酒。吴良推托着说,我现在很忙,根本没有时间。情我领啦,酒就免了吧。可不一会的工夫就接到了邢宝三个电话,说你上班头一天就答应的事,不能说话不算数。要是不来就是瞧不起人拿架子。吴良没办法,征求着郑响的意见说:“响姐,我对邢宝不是很熟,认象也不深。拿天随便说说的事,他到认真啦,我真的不想去。”

    郑响分析着说:“邢宝这个人哪,虽然脾气有点犟,但为人还是不坏的。我分析他请你喝酒,无非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因为最近他和张英正在闹离婚,把你看成同病相怜的人啦。他原先是这个公司的副经理,虽然这次被撤到基层当个小头头,我想过不了多久还会提上来的。因为他也是奥玛基夫董事长非常看重的人,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在一起工作。别因为这点小事把关系闹得很僵,以后到一起工作就不好相处啦。依我看你还是去吧,但有一条别喝多了就行。”

    吴良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说:“响姐,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得啦。我自己去总觉得心里没底,最近总好这样一种感觉,离开了你就好象离开了主心骨一样。”

    郑响笑着说:“你呀,真是个书呆子。他又没请我,我怎么去呀!再说啦,你毕竟是个副经理,要独挡一面工作的,我总不能把你拴在腰带上啊。你去啦,饭费由我给你们结算……。”

    晚饭时吴良极不情愿地来到了村里的那家饭店,一进们早就等在那里的邢宝高兴地迎上来说:“吴经理好难请啊,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请你吗?因为咱俩差不多,都是被女人踹了的人,就想和你沟通沟通。”

    吴良对邢宝的话,一时不知怎样回答好,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两人坐下后,邢宝对吴良神密一笑说:“让我看看你手腕上的伤是玻璃划的吗?我一听说就没信,这不分明是刀割的吗。郑响给你瞒着,就是怕你不好开展工作。兄弟我可不是笑话你,咱俩一个土蜂,一个密蜂,谁笑话谁呀。我就说那两个女人不是东西,一个是周心计,一个是张琢磨。我甚至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女人,就是两架数钱的机器,谁有钱就抱谁的大腿。我听说你和那个周心计好了八九年,可一遇上那个美国人,还不是就一头扎过去啦。你为她差点不惜搭上性命,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脚把你踹下来啦。我可就更惨啦,昨天那个美国人被蛇咬啦,她用嘴去吮伤口,那是救人我认啦。可今天早上我跑去看她,她正趴在美国人身上亲嘴,真就气死我啦。后来一想,这也不光咱们两个倒霉。前些日子听说深圳、海南的街头上的美女越来越少,都抢着去嫁给外国人。我就不信咱中国的男人那一点比外国人差,难道真的到了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地步了吗?”

    对与邢宝的这番高论,吴良自然不能同意。但他知道邢宝此时正被感情上离异折磨着,和自己那几天的情形差不多,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只是略有不同地见解着说:“你要说这些,我可不能完全同意。咱们中国的农村小伙外出打工,领回洋媳妇的不也很多吗。这个问题不是咱俩能讨论清楚的,但我要说的一条就是夫妻也好,朋友也好,能好合也就能好散。既使分手啦,也不要总是讲究对方如何如何地坏,那样做不是降低自的人格吗?难道分手啦,就非要你死我活不可吗?我想应该做朋友还要做朋友,那才是男子汉的肚量。”

    邢宝一听有些不高兴地说:“兄弟,按你的说法,就是我的肚量小了呗。我就知道自古以来那有什么真心实意的好朋友,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能给说出一个让我听听,解解闷也开开眼吗?你只要别提桃园三结义那档子事就行。”

    吴良一听,心想正好趁此机会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个古时候朋友间的故事吧。说很古的时候,有两个举子是好朋友,结伴前去赶考。这两个人一个叫羊角哀,一个叫左百桃。走在路上天降大雪,两人冻得瑟瑟发抖。眼看冻得不行啦,羊角哀把衣服脱下来给左百桃穿上。羊角哀很快就冻死啦,左百桃去了京城,金榜提名当了大官。并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官姑小姐为妻,生活十分美满。不久又喜得贵子,在儿子百日酒宴过后的第二天早上,左百桃对妻子说,我的好朋友羊角哀给我托梦啦。说他在阴间跟人家打官司没打过人家,被人欺负啦,我得去帮他。说完后,他不顾妻子的苦苦哀哭,服毒自杀。你说,这还不够朋友吗?”

    邢宝听了这个故事一笑说:“这样的事咱们谁也没见过,说不定是那个穷酸文人没事瞎编出来的呢?你能不能说一个近一点的,发生在咱们身边的,那才让人信服呢?”

    邢宝这一将,吴良真的有点语塞,一时说不上来,只是解嘲地说:“咱们还是讲古比今吧,说清楚一个做朋友的道理就行啦。”

    邢宝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你的话意思我听出来啦,就是说我和老婆离婚啦,就不要再说她的坏话对不?”

    吴良乘机说:“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只要我们以诚相待,朋友还是可以做的吗?”

    邢宝有些服气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不反对,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有些话不说出来搁在心里憋得受不了。今天遇上你,也算一吐为快得一知己啦。”

    吴良解释着说:“这就说明你心里还十分在乎她的,我相信假如她遇到危难的时候,你也会舍身相救的,侠肝义胆思毫不逊于古人。”

    吴良的话说得邢宝低下了头,但还是有些嘴不对心地说:“你呀,也别跟我起幺蛾子啦,咱们还是现实一点吧。可眼下我心里就是有一股气出不来,总想找人打一架才好。要不这么着,咱俩干一杯后,你陪我打一架怎么样?你讲的那两个朋友,相互命都能舍,你连陪我打一架都做不到吗?那样的话,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不是白讲了吗?”

    吴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信口讲了个故事,那边的火不烧啦,自己这边的火到点起来啦。有些苦笑着说:“算了吧,你说咱们两个大男人打架,让人看见多不雅呀!”

    邢宝满不在乎地说:“你就别跟我酸啦,这有什么不雅的,不就是个玩吗?你要是不陪我打一架,我真想把这饭店砸个乱七八糟,才能好受点。”说着话他喊了一声,“服务员,埋单。”

    一个服务员应声跑过来告诉他说:“先生,你们的单有人结啦,是公司经理郑响。”

    邢宝一听生气地说:“我今天怎么竟遇上这么不顺心的事,我请客你来给我结什么账。这不是瞧不起人吗?看来这一仗更得打啦。”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一块草坪上,邢宝喊叫着冲着吴良就是一拳。嘴里说:“现在是两个光棍一支花,咱俩来个公平竞争,谁赢了花就归谁。”

    吴良听了一愣,好奇地问:“怎么个一支花呀,那花是谁呀?”

    邢宝全是酒意地笑着说:“那花就是郑响啊,虽然是个望门妨,但好歹也算是个黄花大闺女。谁赢了谁就娶她,你快还手吧。”

    吴良这才知道,邢宝真的喝多啦。按理说吴良这个时候打得过邢宝,看着邢宝脚跟都站不稳,那还忍心还手啊。这时就见邢宝对吴良真的动起手来,打一拳喊一声郑响,打得吴良一个趔趄接着一个趔趄地退出多远。

    这时就听有人喊了一声:“住手!”

    邢宝睁眼一看是郑响,顿时停住了手,也不喊啦,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啦。

    郑响见邢宝喝得这样,知道冲他说啥也没用啦。就对着吴良喊开啦:“你个大男人,还是个领导,在这打架多丢人。我让你少喝点,你还是没听,看把他喝得这个死出,你们打架拿我说什么事。”

    面对着郑响的指责,吴良真的不知说什么好。见吴良在那发呆,郑响更来火啦:“你个小穷酸,愣什么哪,咱俩把邢宝送回家去呀。”说着话两人架起了邢宝往回走。

    路上邢宝有些舌头发挺地小声说:“郑响,咱俩假装好一回,气气张英行吗?我和吴良说好啦,他同意啦,就看你的啦。”

    吴良心中暗暗叫苦地说:“喝多了酒的人真是有的也说没的也说,这回我算见识到啦。”

    郑响长叹一声:“你就作吧,我看你还能作到啥时候。”

    邢宝喊着说:“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

    两人把邢宝送回了家,来到了办公室,吴良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他后悔自己不该去喝这顿酒。对邢宝请自己喝这顿酒究竟啥意思,也有些胡涂啦。

    郑响看出了吴良心情有些沉闷,道歉地说:“小穷酸哪,刚才我对你不该哪样。让你受委屈啦,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吴良满腹疑惑地说:“邢宝竞说些没影的话,真不知道他请我喝酒到底为了啥啦。”

    郑响解嘲似地说:“小穷酸别胡思乱想啦,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和你那天一样吗?你要是挑他不成撂棍打花子了吗。别闷闷不乐啦,你要是吃一个喝醉酒人的醋,你可就真成了傻子啦。我今天才听说,昨天别尔被蛇咬伤啦,是张英用嘴吮出了毒血,才得救的。邢宝就是为此事打乱了神经,才这么胡作乱闹起来的呀!”边说着,边抚摸着吴良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心疼地问:“还疼吗?今天还能上课教我英语吗。”

    见吴良点头答应,郑响红着脸把嘴唇送过去说:“在没上课之前先办一件事……。”

    吓得吴良有些后退地说:“响姐,你不是说在办公室不兴这个吗?别让我再犯了戒,惹你不高兴。”

    郑响娇嗔地说:“你不光是个小穷酸,还是个可怜的小傻瓜。那是白天,现在是黑天。”

    一听郑响这样说,吴良禁不住把郑响揽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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