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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说和

    凤香离开了天缘饭店,真是万分狼狈,这件事该怎么办,自己心里也没了底。她真的没想到来姆斯教授这么快向自己求婚,这不明摆着让人难堪吗?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又不好说破,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她反复回顾自己做过的一切,怎么也想不出在那里有不检点的地方。可事情就闹了这么一出,她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向强哥解释。她也不住地猜测着,强哥这个时候会怎么想呢?要是强哥也误会了自己,那可要我怎么做才好呢?又一想不会的,自己对强哥的感情强哥是知道的,强哥会理解自己的难处的。自己虽然不能答应来姆姆斯教授,可又不能让他过份难堪。如果来姆斯教授因此事而影响了对公司的热情和支持,自己过去的一切努力都白做了不说,在周环那里这一关也很难过的。自己和来姆斯教授总不能再也不见面吧,可见了面又该怎么说呢?她心里说,这时候要是强哥在身边该有多好啊,只要你别误会,在工作上理解我和支持我,你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勇敢地答应你的。想到这,她禁不住一阵脸红,长叹一声自语着说:“不怪人们常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啊!这话真的是很有道理。”

    她就这样想着,自己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满脑子乱哄哄的,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周环见香姨这么快就到啦,有些歉意地说:“香姨,你看真的很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你叫来啦。可香姨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急性子,如果有需要办的事情不办,我是很难睡着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打扰你休息。”

    凤香连忙说:“周董事长,千万别这么说,你不是也没休息吗?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你那么客气就是有些见外啦。”

    周环叹了口气说:“这我知道,香姨是个爽快人。你看现在公司这么忙,品种改良和新项目养殖,简直就忙冒了烟。我刚从乡下回来,原想喘口气歇两天,可这空都不给呀。这不张英那里又出事啦,她那里可有着咱公司的半壁江山,新上的三个项目都要在那里建。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的家庭又闹了地震,直接影响了工作。夫妻两个不知为什么到动手的程度,离婚协议都签啦。刚才跑到我这里来啦,说什么也不回去啦。究竟什么原因,我怎么问她也不说。我想让你去一趟河湾村和邢宝谈一谈,做做工作,看看有没有和解的余地。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座婚,况且她们两个都是咱公司的老人啊。说实话,我知道香姨这些日子够累的啦,照顾来姆斯教授也真的很辛苦。六十多岁的人啦,还得为公司这么忙碌,我真的有点于心不忍。可我又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只得辛苦你代我走一趟啦。”周环说这话时真的眼睛有些发湿。

    凤香听说是这个事,心里也吃了一惊,因为她过去知道张英两口子一直很和睦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生了这样变化呢?再说自己和张英配合了一段时间,关系一直处得很好。况且小林还救过张英的命,张英对自己也一直格外地亲近。她相信自己的话张英是会听的,现在关键是做好邢宝的工作。想到这她连忙安慰着周环说:“周董事长瞧你说的,我虽然年岁大了点,可我也不是纸糊的呀,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硬实着呢?这一点请周董事长放心。再说张英家发生了这样是事,就是董事长不派我去,我知道了也应该主动去调解一下,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咱们公司的精英啊。”

    听凤香这么说周环感到很欣慰地说:“香姨要是这么想,我就放心啦。咱公司的干部要都这么想,象香姨这样事事处处从大局出发,那我可就省心多啦……。”

    送走了香姨,周环又拿起了电话,她想找奥玛基夫帮自己出出主意。可又一想天这么晚啦,就别再打扰他啦。转而一想,我这么为他着想,他会不会也这么为我着想呢?她正想着,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听是吴良打来的,说有事情找她。他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天太晚啦,有事明天说吧。”就关掉了手机。

    第二天,凤香老早就来到了河湾村。她自从被奥玛基夫接走去北京治眼睛离开了河湾村,眼睛治好后周环就把她安排住在了公司,一晃就是几年再也没有回去过。这次回来看到公司的变化,她十分地兴奋。更让她高兴的是早早就站在村口迎接她的郑响老远就小燕似的跑过来,不住地喊着:“娘,娘……。”紧紧地拉着凤香的手,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凤香看着郑响,自己又想到了小林,也禁不住有些伤感。郑响连忙擦去了自己的眼泪,又用手轻轻地为凤香擦干了眼泪,非常疼爱地说:“娘,你千万别伤感,你的眼睛刚好,不能太激动啦。”

    凤香为了安慰郑响岔开话题说:“孩子,我跟你商量点事,你别再叫我娘啦。现在公司的人都叫我香姨,你也叫我香姨吧。再说在公司你这么娘娘地叫着,让别人听着也有些不妥,还有我也要工作呀!”

    郑响倔犟地说:“别人叫什么我不管,反正我只叫你娘,难道你不喜欢你的女儿了吗?”说着说着又要流泪。

    凤香有些深情地说:“瞧你这孩子,你也别伤心啦。我就依你就是了,别人我是不会答应的,这下好了吧。”

    郑响笑着撒着娇说:“这才是我的好娘啊,你的女儿孝敬你老人家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接着郑响有些惋惜地说,“娘啊,你来得很不巧呀,要是往常女儿可以陪你在各个场子好好逛逛,可现在不行啦。你说周董事长刚刚布置完要在咱河湾村开发新项目的任务,张经理家就出了事。临走时把工作都交待给了我,没办法我们是老朋友啦,能看着不管吗?就邢宝那个状态,这一摊他根本拿不起来。我还正愁着干不过来呢?这回娘你来了就别走啦。”

    凤香紧接着说:“我正是为了张英的事而来,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原来都挺好的,说离就离了呢?”

    郑响也有些不解地说:“详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天参加欢迎董事长和刁爱玲的酒宴回来,张英就没回家住,一直住在办公室。开始我没太在意,以为是张英工作忙在办公室住几天也是正常的。到昨天晚上,邢宝到办公室找张英不回去,喝了点酒的动手打了张英。张英一气之下,只和我简单交待了几句就去了集团公司,到现在也没回来。”

    凤香想了想说:“这样吧郑响,你现在工作也很忙,就不用陪我啦。上午我自己在村子里随便转转,中午吃饭的时候咱们把邢宝找来,好好唠一唠,看看还有没有和好的可能。”

    郑响嘱咐着说:“娘,我现在正组织人做新开发项目的考证报告,这是周董事长最近佈署的任务要得很急。听说还要请一些专家来实地考察,你自己随便走走就当散心啦。千万别累着,中午早点回来休息。”郑响说完匆忙地离开啦。

    郑响走后,凤香自己到几个场子走了一会,就转不下去啦,因为整个员工中议论最多的是这件事。凤香离开这个村也正经有几年啦,村里除了一些老人外,新招的员工根本不认识她,所以在有些地方议论这件事就不背着她啦。有的员工议论这件事,总把这件事和董事长联系在一起。有人议论得更露骨,说张英要跟董事长出走,这使凤香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回到了招待所,凤香就犯起了嘀咕。象这样没影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在员工中象刮风一样地传开呢?是不是邢宝和张英打架时说了气话,要是那样的话就更应该找邢宝谈谈啦。因为最少自己可以证实,这是根本没有的事。董事长回来后,除在欢迎酒宴上见过张英一面外,再就没见过面。两人根本没说几句话,对于张英离婚的事董事长更是一无所知。董事长回来还不到两个月,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老神仙韩一山和来姆斯教授,那里会有这样的事呢?真是那庙都有屈死鬼。这件事不说清楚,实在影响董事长的人格。她不住地回想着,自己之所以同意和强哥结婚,那意思非常明确,就是要帮助强哥尽快走出阴影重新回到公司来。自己的爱是真心的,强哥提出结婚的形式不公开,自己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可这一裸婚不要紧,却引出许多风波,而自己那一件事都被卷在其中。从刁爱玲的出家,到姜红的节外生枝,再到来姆斯教授的求婚本来就够闹心的啦,再出现这样的事,那不简直更是火上浇油吗?思来想去真有点苦不堪言的感觉。可这工作又不能不做,就是做不好回去到周环那里也是很难交差的。就这样她头脑中反复思考着,一直到中午郑响来找她吃饭来也没有想出一个完整的答案来。

    午饭郑响本来想把一些老人都找来聚一聚,都被凤香制止啦。因为那样有些话就不好说啦,再说有些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所以只找了邢宝一人,做陪的也只有郑响一个。

    还真让凤香猜中啦,邢宝一开口就连个弯都不拐的直奔主题地说:“香姨,你不是外人,我是个直性子有话就直说。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顾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啦。我猜张英是跟董事长跑啦,现在没准早就到哈尔滨啦。

    听邢宝这样一说,凤香耐着性子解释着说:“邢宝啊,你怎么能这样猜呢?我告诉你,我刚从公司来,我和奥玛基夫董事长这些日子都在接待一个美国客人来姆斯教授,你们俩的事我们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呢,你是听谁说的?”

    邢宝坚持着说:“香姨我不怕你笑话,要是听别人说的我是不会信的,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她说你不是说我和董事长好吗?我就好出个样来给你看看,我现在就去找董事长。”

    凤香劝解着说:“两口子打仗话赶话,也许是说句气话,你怎么能轻易当真呢?更不该到那都说,今天我到场子里转转,听到员工们都在议论这件事,这影响多不好啊!”

    邢宝有些偏激地说:“这事是不太好,可她不怕砢碜我怕啥,行你做就行我说。这事我就奇了怪啦,谁都知道你和董事长是老对子啦。她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争男人,你说她损不损。”

    这句话说得凤香面红耳赤,郑响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眼啦,气愤地说:“邢宝,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我娘好心好意为你的事而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你不觉得你有些太俗气太过份了吗?”

    邢宝一听这火就更来啦:“不用你来指派我,还有你,小林是董事长的干儿子,论理他应算你的老公公。你俩还是最好的朋友,她竟然不顾一切地去勾引她最好朋友的老公公。她算个什么东西,她这才是又俗气又无聊更无耻。

    气得郑响使劲地一拍桌子:“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么埋汰我的朋友。我就奇了怪啦,张经理多好个人啊,怎么当年就看上你了呢?真是瞎了眼,这些年怎么跟你过了呢?”

    郑响这一拍桌子,气得邢宝也虎地站了起来吼着说:“你少拍桌子吓唬耗子,我邢宝是长大的不是你吓大的。我没说你就算啦,没准你也看上董事长啦,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找对象,不就是看董事长有钱吗?你和张英差不了多少,她叫张琢磨你叫郑想钱得啦。”

    邢宝越说越离谱,气得郑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杯说:“你怎么一句人话不说,今天看我怎么教训你,”冲过来要打邢宝。

    凤香急忙站起来,拦在两个人中间推开郑响,对邢宝说:“你个人婚姻问题我们无权干涉,是离是和你自己说了算。我们说什么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出口伤人呢?”

    邢宝有些不服气地说:“香姨我承认刚才说话是有些过了头,不该说那些对你不尊敬的话。可刚才郑响说话不也是在伤我吗?”

    郑响接过话头说:“我说什么话伤着你啦,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邢宝也不让份地说:“要那么说,我说的也是实话。”

    郑响气愤不过地说:“要这么说你简直就是不可理愉,过去还真没发现,原来你是一个这么不明事理的人。”

    凤香赶紧拦住了郑响的话头,心平气和地对邢宝说:“刚才郑响态度不好,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我替她向你道歉。你看咱能不能坐下来,心平地唠唠心里话,说说你的打算。”

    凤香这样一说,邢宝的神情平静了不少,有些愧疚地说:“香姨,我刚才是气昏了头,说些不该说的话,香姨能原谅我吗?”

    凤香笑着说:“你呀,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你心里一直很在乎他。看得出来你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对张英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我可以帮你做做工作,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这段时间里不利于你们两个之间关系的话,一定不要再说啦。一来影响工作,再就是你们都把自己搞得很狼狈,为以后从新开始制造障碍又有何必呢?咱们退一万步说,就是分手啦,难道就非得你死我活才行吗?况且你们还有一个孩子联系着你们两个人。冷静下来的时候,你再好好想一想,你香姨说得有没有道理。”

    凤香的话入情入理,说得邢宝有些羞愧难当,低下头呜呜哭了起来……。

    送走了邢宝,郑响还有些余气没消地说:“跟这种人说话什么好眼珠子不气冒啦,长这么大头一次见着这么不讲道理又胡搅蛮缠的人。娘,我真的好佩服你,对这种人还有这么好的耐性。”

    凤香长出了一口气说:“你以为娘心里就好受吗?他是那种昏了头的状态,得着什么认为有劲的话就说什么。我们也和他一样说话,那不就和他一样昏了头了吗?那就会把事情越办越糟,那我们还怎么去当领导。我们可不能混同于一般老百姓,你给我一脚我还你一拳,那就什么事也干不成啦。”

    郑响服气地说:“娘的话我记下啦,刚才我有些冲动,经娘这样一说,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有些过了头。他说我什么我都能忍受,我就是不能忍受他那样对娘胡说八道。”

    凤香有些动情地说:“孩子,娘理解你的心,可娘这次来还真有一件事要和你谈谈。转眼间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啦,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该解决啦。是不是心里还放不下小林,而影响了自己的婚姻大事,那样的话娘心里会感到不安的。娘是过来人,你可不能干傻事呀!对于人生无论遇到怎样不如意的事,都要学会面对呀。娘这几年对你的婚事关心得不够,娘的心里是很难过的。从现在起咱们就一起努力,争取尽快解决你的婚事,娘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才能落地呀!”凤香说着话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郑响看着凤香难过的样子,鼻子也有些发酸,连忙抹去凤香脸上的泪水说:“娘,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女儿现在真的不想解决这个问题。”

    凤香嗔怪地说:“傻孩子,你可千万别自己给自己心中打结呀,你可不是小孩子啦。你要不听娘的话,以后就别再叫娘啦。”说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郑响边为娘擦眼泪边安慰着说:“娘,你千万别太伤感,时刻注意你的眼睛,你的话女儿记下了就是。”

    这时凤香才破涕为笑地说:“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呀!”

    两人正说着话,凤香的手机响啦,是周环打来的。电话里让凤香赶紧回公司,有人想你想得不行啦。我派董事长坐我的车接你啦。

    凤香有些不情愿地说:“本来想在这多住些日子,和一些老乡亲们唠唠嗑。现在看不行啦,我的话你一定记在心上娘就放心啦。咱们也别拿那个谱,等人接到地方。再说我不走你也分散精力的,你忙去吧,我就往回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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