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烤的滋味
凤香离开了周环的办公室,很快来到了来姆斯教授的病房。那位临时被安排护理来姆斯教授的一个叫姜红的女工,象遇到救星一样说:“香姨,你可来啦。来姆斯教授不停地叨念你的名字,他还依为你被丈夫叫去团聚去了,变得焦燥起来。我告诉他说香姨的丈夫去世多年啦,在公司住单身宿舍,今天确实有事。听了我的话,他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可就是总在问,你们的香姨什么时间回来。我告诉他公司安排她出去办事,干什么,什么时间回来,我们也不知道。香姨呀,真不知道你施展了什么魔法,使这个美国老对你那么服服贴贴,我这才一天哪,就够不带够的啦。”
看着姜红叫苦不迭的样子,凤香笑着说:“我那有什么魔方啊,护理这样的病人,不要等他叫你干什么,而是要事先想到他想干什么,要提前做好他想干的事。他的思维方式不能和正常人比,一事不随心,就容易烦躁,我们必须事事主动才行。”
姜红佩服着说:“香姨呀,我那懂这些呀。我说他怎么一睁开眼睛看看不是香姨,问一句香姨怎么还没回来,就把眼睛闭上睁都不愿意睁。这都一天啦,不吃不喝,到这时候也不睡觉,都快把我急死啦,这不看你来啦,满脸都是笑。”
凤香很温和地对姜红说:“好啦,真的让你受累啦,天都这么晚啦,你回去休息吧。”
姜红象遇到大赦一样,连连说:“谢谢香姨,太谢谢香姨啦,转身走了出去。”
凤香来到了来姆斯教授的床前,来姆斯教授一看凤香回来啦,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嘴里不停地说:“你干什么去啦,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饿死啦。”
凤香有些嗔怪地说:“你饿啦,怎么不让她们安排你吃饭哪。”
来姆斯教授很无奈地说:“你看我那敢再吃再喝呀。”
凤香这才想起来姆斯教授大小便有些失禁,新来的姜红不知道去看,来姆斯教授又不好意思说,那当然就很难发现啦。她掀开来姆斯教授的被子,一股恶臭扑鼻。连连道歉说:“来姆斯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怪你,你再忍耐一会。我先为你收拾一下,咱们干干净净的再吃饭好吗?”
来姆斯教授用非常感激的眼光望着凤香,满含热泪地点了点头
这下凤香那里顾得上忙了一天的疲劳,她先给来姆斯教授换下弄脏的被褥和衣裤,然后到水房打来一盆温水。耐心为他擦干净身子,又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被褥,又扶他坐起来为他洗脸洗头。她的手是那样轻,她的每个动作是那样的体贴和周到,她的脸上总是带着那感人的微笑。把一个中国女性那吃哭耐劳,细心热情体贴入微的高尚品德,尽善尽美地展现在来姆斯教授面前。特别为他擦洗全身的时候,每一处都不漏掉,每一处都那样的细致。这种大方与善良,充分显示着一个女人的金子般纯洁的高尚品质。感动得来姆斯教授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着头,两行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凤香用手轻轻地抹去了来姆斯教授的泪水,轻声说:“来姆斯先生,你是我们远方的客人,这么大的年纪从遥远的美国,不辞劳苦地来到这里,为我们公司发展做贡献,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你现在病啦,我们为你治好病做一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凤香这样一说,来姆斯教授哭得更厉害啦,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中国女性的温柔体贴真是世间少有,我们美国比你们富有,可在我们那里感受不到你们这里的温暖。我在美国单身多年,那种孤独感真是很可怕。我来到这里,虽然我们认识才几天,是你让我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中国的女人,真是这个……。”说着用他那不太听使唤的手,竖起了大姆指,“了不起,了不起呀!”
凤香非常平静地说:“来姆斯教授你太过奖啦,在我们的国家象我这样的女人是很普通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好啦,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啦,我已打电话给天缘饭店的老板,让他们准备一份西餐送过来。他们那里经常接待到我们这里来的美国客人,西餐做的还是很好的。”
来姆斯教授再次为凤香的细心周到感动得掉下了热泪,凤香再次为他轻轻地擦去了泪水。这时候来姆斯教授顺势抓住了凤香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不肯放开。就在凤香不知所措的时候,天缘饭店的服务员送来了一份西餐,放在了医院的床头桌上,凤香乘这机会抽出手说:“来姆斯先生饿坏了吧,咱们快吃饭吧。”
这顿饭来姆斯教授吃得非常香,由于来姆斯教授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凤香一口口喂他吃下去的。吃完后,凤香服侍来姆斯教授躺下后说:“你先歇一会,等我把你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后,再过来照顾你。”
来姆斯教授生怕凤香离开似的说:“香姨,你可快点过来,千万不要走。”
凤香耐心地说:“你先歇着,我一会就过来。”
凤香洗完衣服过来后,心想这时候来姆斯教授肯定睡着啦。自己过来再看他一眼,就回宿舍休息。可没想到她过来一看,来姆斯教授的眼睛睁得比自己还大。吃惊地说:“来姆斯先生,你怎么还没睡呀。”
来姆斯教授诚恳地说:“不知为什么,你一离开我就睡不着觉啦。”
凤香岔开话题说:“你是那儿不舒服吧,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就好啦。”说着话又为来姆斯教授按摩起来
也许是凤香按摩的作用,或者是得到了极大的精神安慰,来姆斯教授终于要入睡啦。可奇怪的是就是在这种昏昏欲睡的情况下,他还是用手紧紧地抓住凤香的手不肯撒开。嘴里还呓语般地说着:“香姨你别走,别离开我……。”
凤香想抽出手离开,可又不忍心弄醒好不容易睡下的来姆斯教授。再说天已快亮啦,凤香又整整忙碌了一夜,她真的太疲劳啦。她就坐在了来姆斯教授床头的椅子上睡着啦,直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奥玛基夫赶到医院看望来姆斯教授时两人还在熟睡中。当他轻轻地推开门走进病房时听到来姆斯教授在睡梦中还语无论次地叨念着凤香的名字:“香姨不要走,不要离开……。”一只手还紧紧拉着凤香的手。
奥玛基夫没有忍心叫醒他们,他怕凤香冷,脱下了外衣披在了凤香身上。他就在病房里静静地坐着,等待着来姆斯教授的醒来。直到护士来打针的时候,凤香才被惊醒。她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奥玛基夫的衣服,知道他早已来了。慌忙抽出手来把衣服还给奥玛基夫埋怨着说:“强哥早就来了,为啥不早点叫醒我。”
奥玛基夫笑着说:“看你俩睡得这样香,实在不忍心叫醒你们。”
凤香深情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她和护士一起叫醒来姆斯教授,向他介绍说:“来姆斯先生,这就是奥玛基夫先生,我们的董事长。”
来姆斯教授一听奥玛基夫来看望自己,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对凤香说:“香姨快扶我坐起来。”
奥玛基夫急忙走到床前,拉着来姆斯教授的手说:“来姆斯先生,听说你的到来我非常高兴,请你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的。”
来姆斯教授佩服着说:“奥玛基夫先生,过去只听说你的名字,没有见过面。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你的公司办成这样的规模,说明你的才干和智慧都具备了一个天才企业家的水平。”
奥玛基夫谦虚的说:“我算什么企业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过去在公司发展过程中,来姆斯教授凭借渊博的知识和在美国公众社会的威望,为公司产品在美国市场打开销路给予了大力支持和帮助。我们全公司的人都非常地感激你,真诚地希望你在今后能够继续对我们公司的发展给予帮助和指导。”
来姆斯教授立刻兴奋地说:“我做的这点事实在是微不足道,我现在更加觉得能为你们做点事感到很自豪。因为你不光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而且人格高尚。听员工们说,你的妻子奥玛丽沙遇难后,你为她坚定地守着贞操,这么多年一直没娶妻。我真的很敬佩你。这是你们中国男子汉的传统美德,我这里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奥玛丽沙是一个世界上少有的天才,做出了巨大成就的野生动物基因研究科学家。她的离去我很悲痛,可我为她有你这样的忠贞守护她的灵魂的能做到生死相伴的丈夫感到无比骄傲。这在我们西方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你的爱妻奥玛丽沙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无比欣慰的,相信她会用自己不灭的灵魂,保佑你在事业上的成功。”
奥玛基夫还想说什么,这时凤香的手机响啦,电话是周环打来的,询问奥玛基夫来了没有,凤香告诉她说:“早就来啦,在医院看望来姆斯教授呢?”
就听周环兴奋地说:“那你把那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就赶紧过来吧,我已经等不及啦。”
凤香连忙答应着放下电话,对奥玛基夫说:“周环打电话要我们俩赶紧过去。”随即对来姆斯教授说,“来姆斯先生,实在对不起,周环打电话要我们立刻到她那里去,说有重要事情。”
来姆斯教授显得很无奈地说:“我的救命天使,你可千万早点回来呀,我真的有点离不开你啦。”
凤香笑着说:“来姆斯先生你放心吧,办完事情我会很快回来的。”
临走时,他还拉着凤香的手不停地亲吻着……。
从来姆斯教授病房出来,奥玛基夫显得十分的无奈和惆怅地说:“这美国佬真是硬把我放在火炉上烤我呀,看来咱们想结婚的事真的是遥遥无期啦。”
凤香也有同感地说:“他这么一说,我们的关系就更无法公开啦。”
奥玛基夫忧心仲仲地说:“这一次次变故,真把我变怕啦。但愿我们别再发生什么变故啊,我们都这把年纪啦,真的经不起再折腾啦。”
凤香看着奥玛基夫情绪有点失落的样子,解释着说:“怎么啦,强哥不会是在吃醋吧。我是啥人你不清楚吗?他一个美国人患病在这里,我细心地照顾他,就是让他看看咱们中国妇女怎样地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国人。我代表的可不是我一个人,那可是咱中国人的脸面哪。况且他病好后还要回去的,我们在美国办公司,这可是个非常有用的人,我也是在为公司做工作呀。”
奥吗基夫红着脸说:“香姨,我信任你,也理解你。可我这心里还是想……想……。”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想什么来。
凤香已猜出他要说啥,故意问:“想什么呀?你就说吗,强哥什么时候变得说话吞吞吐吐的啦。”
她这一激,奥吗基夫胆子可就大啦,鼓足勇气地说:“要么我们先做情人吧。”
一句话把凤香说了个大红脸,立刻反对地说:“真不嫌害臊,都这把年纪啦,你胡说些什么呀,这个念头必须打消,这话也不准再说啦。”接着岔开话题说,“不过有一件事还请强哥帮忙。”
奥玛基夫看着凤香一付认真的样子,显得很诚恳地说:“刚才的话我收回,还求香姨别介意。有什么大事要我去办,还用得着请字。”
凤香态度庄重地说:“来姆斯教授的治疗效果,这几天一直不是太好。前几天我征求他的意见,去请一下老隐士韩一山,他同意啦。昨天因刁爱玲的事没去成,今天老教授又问起这件事,我答应他马上去请。我想请你代我去一趟七星峰,你在那里呆了近一年,和韩一山个人交情也不错。你去比我去更有利些,不知强哥肯不肯吃这个辛苦,你要同意的话,今天吃完了欢迎宴,就先把这件事办啦。”
奥玛基夫调侃着说:“什么我去比你去合适,是来姆斯教授现在真的是离不开你啦。我还依为什么大事,说得这么严肃认真,为了咱们的香姨功德圆满,我随时愿效犬马之劳就是了。”
凤香满含深情中透着喜欢地看了奥玛基夫一眼,娇嗔地说:“你看你,说着说着你又来啦。”接着再次地转换话题说,“那天我去慈云寺拦刁爱玲你说碰见谁啦,原来是咱们读中学时的老师阴珍,在那里当了主持啦。”
奥玛基夫有些吃惊地说:“是让人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会遁入空门,有机会一定多捐几个香火钱。”
两人就这样地说着悄悄话,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都透着理解和传情,这对久经波折的六十多岁的恋人,真象又回到了年轻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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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佩服着说:“香姨呀,我那懂这些呀。我说他怎么一睁开眼睛看看不是香姨,问一句香姨怎么还没回来,就把眼睛闭上睁都不愿意睁。这都一天啦,不吃不喝,到这时候也不睡觉,都快把我急死啦,这不看你来啦,满脸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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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香来到了来姆斯教授的床前,来姆斯教授一看凤香回来啦,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嘴里不停地说:“你干什么去啦,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饿死啦。”
凤香有些嗔怪地说:“你饿啦,怎么不让她们安排你吃饭哪。”
来姆斯教授很无奈地说:“你看我那敢再吃再喝呀。”
凤香这才想起来姆斯教授大小便有些失禁,新来的姜红不知道去看,来姆斯教授又不好意思说,那当然就很难发现啦。她掀开来姆斯教授的被子,一股恶臭扑鼻。连连道歉说:“来姆斯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怪你,你再忍耐一会。我先为你收拾一下,咱们干干净净的再吃饭好吗?”
来姆斯教授用非常感激的眼光望着凤香,满含热泪地点了点头
这下凤香那里顾得上忙了一天的疲劳,她先给来姆斯教授换下弄脏的被褥和衣裤,然后到水房打来一盆温水。耐心为他擦干净身子,又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被褥,又扶他坐起来为他洗脸洗头。她的手是那样轻,她的每个动作是那样的体贴和周到,她的脸上总是带着那感人的微笑。把一个中国女性那吃哭耐劳,细心热情体贴入微的高尚品德,尽善尽美地展现在来姆斯教授面前。特别为他擦洗全身的时候,每一处都不漏掉,每一处都那样的细致。这种大方与善良,充分显示着一个女人的金子般纯洁的高尚品质。感动得来姆斯教授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着头,两行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凤香用手轻轻地抹去了来姆斯教授的泪水,轻声说:“来姆斯先生,你是我们远方的客人,这么大的年纪从遥远的美国,不辞劳苦地来到这里,为我们公司发展做贡献,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你现在病啦,我们为你治好病做一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凤香这样一说,来姆斯教授哭得更厉害啦,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中国女性的温柔体贴真是世间少有,我们美国比你们富有,可在我们那里感受不到你们这里的温暖。我在美国单身多年,那种孤独感真是很可怕。我来到这里,虽然我们认识才几天,是你让我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中国的女人,真是这个……。”说着用他那不太听使唤的手,竖起了大姆指,“了不起,了不起呀!”
凤香非常平静地说:“来姆斯教授你太过奖啦,在我们的国家象我这样的女人是很普通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好啦,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啦,我已打电话给天缘饭店的老板,让他们准备一份西餐送过来。他们那里经常接待到我们这里来的美国客人,西餐做的还是很好的。”
来姆斯教授再次为凤香的细心周到感动得掉下了热泪,凤香再次为他轻轻地擦去了泪水。这时候来姆斯教授顺势抓住了凤香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不肯放开。就在凤香不知所措的时候,天缘饭店的服务员送来了一份西餐,放在了医院的床头桌上,凤香乘这机会抽出手说:“来姆斯先生饿坏了吧,咱们快吃饭吧。”
这顿饭来姆斯教授吃得非常香,由于来姆斯教授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凤香一口口喂他吃下去的。吃完后,凤香服侍来姆斯教授躺下后说:“你先歇一会,等我把你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后,再过来照顾你。”
来姆斯教授生怕凤香离开似的说:“香姨,你可快点过来,千万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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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姆斯教授诚恳地说:“不知为什么,你一离开我就睡不着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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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香想抽出手离开,可又不忍心弄醒好不容易睡下的来姆斯教授。再说天已快亮啦,凤香又整整忙碌了一夜,她真的太疲劳啦。她就坐在了来姆斯教授床头的椅子上睡着啦,直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奥玛基夫赶到医院看望来姆斯教授时两人还在熟睡中。当他轻轻地推开门走进病房时听到来姆斯教授在睡梦中还语无论次地叨念着凤香的名字:“香姨不要走,不要离开……。”一只手还紧紧拉着凤香的手。
奥玛基夫没有忍心叫醒他们,他怕凤香冷,脱下了外衣披在了凤香身上。他就在病房里静静地坐着,等待着来姆斯教授的醒来。直到护士来打针的时候,凤香才被惊醒。她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奥玛基夫的衣服,知道他早已来了。慌忙抽出手来把衣服还给奥玛基夫埋怨着说:“强哥早就来了,为啥不早点叫醒我。”
奥玛基夫笑着说:“看你俩睡得这样香,实在不忍心叫醒你们。”
凤香深情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她和护士一起叫醒来姆斯教授,向他介绍说:“来姆斯先生,这就是奥玛基夫先生,我们的董事长。”
来姆斯教授一听奥玛基夫来看望自己,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对凤香说:“香姨快扶我坐起来。”
奥玛基夫急忙走到床前,拉着来姆斯教授的手说:“来姆斯先生,听说你的到来我非常高兴,请你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的。”
来姆斯教授佩服着说:“奥玛基夫先生,过去只听说你的名字,没有见过面。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你的公司办成这样的规模,说明你的才干和智慧都具备了一个天才企业家的水平。”
奥玛基夫谦虚的说:“我算什么企业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过去在公司发展过程中,来姆斯教授凭借渊博的知识和在美国公众社会的威望,为公司产品在美国市场打开销路给予了大力支持和帮助。我们全公司的人都非常地感激你,真诚地希望你在今后能够继续对我们公司的发展给予帮助和指导。”
来姆斯教授立刻兴奋地说:“我做的这点事实在是微不足道,我现在更加觉得能为你们做点事感到很自豪。因为你不光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而且人格高尚。听员工们说,你的妻子奥玛丽沙遇难后,你为她坚定地守着贞操,这么多年一直没娶妻。我真的很敬佩你。这是你们中国男子汉的传统美德,我这里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奥玛丽沙是一个世界上少有的天才,做出了巨大成就的野生动物基因研究科学家。她的离去我很悲痛,可我为她有你这样的忠贞守护她的灵魂的能做到生死相伴的丈夫感到无比骄傲。这在我们西方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你的爱妻奥玛丽沙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无比欣慰的,相信她会用自己不灭的灵魂,保佑你在事业上的成功。”
奥玛基夫还想说什么,这时凤香的手机响啦,电话是周环打来的,询问奥玛基夫来了没有,凤香告诉她说:“早就来啦,在医院看望来姆斯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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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玛基夫看着凤香一付认真的样子,显得很诚恳地说:“刚才的话我收回,还求香姨别介意。有什么大事要我去办,还用得着请字。”
凤香态度庄重地说:“来姆斯教授的治疗效果,这几天一直不是太好。前几天我征求他的意见,去请一下老隐士韩一山,他同意啦。昨天因刁爱玲的事没去成,今天老教授又问起这件事,我答应他马上去请。我想请你代我去一趟七星峰,你在那里呆了近一年,和韩一山个人交情也不错。你去比我去更有利些,不知强哥肯不肯吃这个辛苦,你要同意的话,今天吃完了欢迎宴,就先把这件事办啦。”
奥玛基夫调侃着说:“什么我去比你去合适,是来姆斯教授现在真的是离不开你啦。我还依为什么大事,说得这么严肃认真,为了咱们的香姨功德圆满,我随时愿效犬马之劳就是了。”
凤香满含深情中透着喜欢地看了奥玛基夫一眼,娇嗔地说:“你看你,说着说着你又来啦。”接着再次地转换话题说,“那天我去慈云寺拦刁爱玲你说碰见谁啦,原来是咱们读中学时的老师阴珍,在那里当了主持啦。”
奥玛基夫有些吃惊地说:“是让人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会遁入空门,有机会一定多捐几个香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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