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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调包

    刁爱玲对凤香的结婚证更名的事岂能不知,但她没有把此事说破,正如周环所说,想乘此机会看一看奥玛基夫事长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感情。在她看来自己对董事长的钟情可算是一见倾心,不顾一切啦。难道这么大的付出还换不来董事长的一点真心吗?她在内心中真的很感激凤香,觉得凤香在这一点上真的远远超过了自己。她想到这有些脸红,觉得自己很是有点自私。可又转念一想,爱就是自私的吗?她最其码可以有机会向奥玛基夫表达一下这几年的刻骨铭心的爱。即使奥玛基夫不能接受自己,那怕是能用一片血心和真挚的情感,换来他的一夜真情,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无限宽慰和满足,也不枉在自己人生道路上体验到真正的爱与被爱的感觉。

    自从走进这间洞房,她就禁不住有些心跳不已面红耳赤。她内心中即兴奋又无奈,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心爱的人是通过这种方式见面。那种忐忑和不安真的很难用语言去形容,久已想往的奥玛基夫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不能说话,就是喘气也显得很不自然。和奥玛基夫董事长在一起工作生活学习的情景不断地出现在自己的脑际。从第一次见面的恶作剧,到为了他失去少女的贞操,再到丢掉了工作一个人追到了省城,差一点精神失常以致家破人亡。想到这她的双肩禁不住抖动起来,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强忍着不敢大声哭泣,但还是发出了低低地抽泣声。她不是悲伤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她多么希望这种幸福长一些,更是幻想着这种幸福的感觉不会随着这红红盖头的揭开,而立刻消失。奥玛基夫还是听见了她的抽泣,伸手要去掀开盖头,为她抹去泪水。她用手轻轻推开了奥玛基夫的手,然后紧紧地抓住这幸福的盖头,她有意地拖延着,那怕是多推迟一秒钟就多一分幸福。

    对于刁爱玲的举动有些反常,迟迟不肯掀去盖头,奥玛基夫开始并没有多想。因为女人吗,怎么说也是新婚,虽然都年过六十,但免不了内心中都有些激动。奥玛基夫此刻也感到非常的幸福,这么多年的苦恋,经过了多少风雨,有的是生离死别,终于走到了一起。真的是磨难越多,幸福的感觉就越深。回想凤香对自己的付出真是太多啦,这一刻他才感到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自己从没有忘记过她。这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的纯朴善良忍受与美丽,真是无人可比。无私与识体处处想着别人,又能善解人意,这种贤慧把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发挥到极致。这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他和她一样,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同时也暗下决心,他要用自己的后半生的日子去回报她过去不顾一切地对自己的呵护,给她无限的幸福和快乐,直到白头偕老。这一刻来的实在太晚啦,从相恋到今天已整整过去了四十年哪,这四十年的酸甜苦辣一齐涌来,那怕就是铁石之人也不能不动情啊。想到这在刁爱玲情绪的感染下,奥玛基夫也禁不住老泪纵横,喜极而泣。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社会发展到了今天,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新娘竞被自己心爱的人调了包。

    刁爱玲死死用手抓住盖头不肯揭开,奥玛基夫自然也不能急于去揭,他出于为那幸福一刻到来积攒激情,让那一刻到来更神密和浪漫些这种等待的时间越长也就幸福感越强。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没有语言,只有那喜极的哭泣,时间一分一秒的在相对而泣中流淌着。

    他们用这种方式的缠绵和浪漫,可就苦了一个人,那就是于凤香。她是和刁爱玲一起来的,但她不敢露面。这是在县城郊区比较偏辟农村一座平房,是奥玛基夫为了避免公开露面,而在不久前新买下来的。好在夜深的时侯,村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但她还是只能躲在很远的一块空地上看着。从她亲眼看着刁爱玲戴好盖头走进那由她亲手布置好的洞房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洞房的那扇窗户。时间再长她也不敢离开,她不敢进去,如果奥玛基夫接受了刁爱玲,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只所以不敢离开,因为如果奥玛基夫不接受刁爱玲,象周环所说那样再次出走,那就很难再找到他啦。那周环交给的任务就无法完成,在别尔到来之前不能把奥玛基夫请回去,就会给公司发展造成不可弥补的影响。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的,她的这份煎熬比洞房里的两个人更要难得多。这时侯她对刁爱玲对奥玛基夫的一片真心深感钦佩,她对自己导演的这出调包的看似滑稽的一幕并不后悔,因为能在关键的时刻把幸福留给别人,把痛苦留给自己这就是她的性格和一贯的做人准则。她真心希望奥玛基夫接受刁爱玲,这也不枉费了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她又有些担心奥玛基夫不接受刁爱玲,弄出什么事情来,自己后悔都来不及的。想到这里她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为什么流泪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夜很深啦。刁爱玲变得有些焦燥起来,她觉得总是这样捂着,终究不是办法。不管怎么说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不能不见老公啊。拖到什么时侯也难免见面,该咋地究咋地吧。想到这她横下一条心,努力镇定了自己的情绪。为了让自己思想上有点准备,她首先用手轻轻地指了一下窗帘。奥玛基夫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手把窗帘拉严。然后她又用手指了一下灯,奥玛基夫又回身拉灭了洞房的大灯,随手打开了洞房里郁暗的红色灯光。还没等奥玛基夫转过身来,刁爱玲猛地站起身甩掉盖头,扑在奥玛基夫身上放声大哭。

    这一回奥玛基夫看清啦,新娘不是凤香,惊得他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半晌才缓过神来,有些口吃地问:“怎么你不是凤香?”

    一旦真相大白,刁爱玲反到平静下来说:“是的,我是刁爱玲。”

    奥玛基夫没有暴怒,因为他知道刁爱玲也是个很要面子和自尊的人。在这时更要冷静,说出过份伤害人的话,难免会闹出意外的。再说这事过多地责备刁爱玲也是没有用的和不公道的。于是他态度温和地说:“不用问,这一定是凤香的主意啦。”

    刁爱玲红着脸说:“是的,是我自愿的。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这么多年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没有动摇过。”接着刁爱玲就把自己看到奥玛基夫和凤香的结婚证书后,万念俱恢,要去慈云寺出家为尼,被凤香及时赶到,夺下慈云主持的剪刀,并把结婚证书改名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奥玛基夫仍然态度平和地问:“你相信那改了名的结婚证书是真的吗?”

    刁爱玲干脆地回答说:“当然不信,那显然是假造的。”

    奥玛基夫显得有些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还会这样做。”

    刁爱玲十分坦诚地说:“因为我爱你,在我的感觉上你也是爱我的,今天我也问你一句话,你爱不爱我。”

    奥玛基夫也非常诚恳地说:“老实说,我真的很爱你。”

    一句话说得刁爱玲又一次兴奋起来,象见到希望一样流着眼泪说:“那你今天能接受我吗?”

    奥玛基夫非常耐心地说:“不能。”

    听奥玛基夫这样说,刁爱玲那高兴劲立刻就凉了半截,显得有些奇怪地说:“这我就不明白啦,你为什么说真的爱我,又不能接受我呢?显然你说的爱我是假的。”

    奥玛基夫更正着说:“不对,我爱你是真的,不能接受你也是真的。从我们相识到现在,我什么时侯和你说过假话。”

    刁爱玲有些乞求着说:“董事长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奥玛基夫语气果断地说:“当然可以,你想没想过我就这样接受了你,凤香的感受吗?我要那样做啦,我还值得你去爱吗?”

    刁爱玲反驳说:“那香姨也是自愿的,再说我记住她的这份情,会用别的方式去报答她的。”

    奥玛基夫笑着说:“她是自愿的,可要没有你去出家的举动她会那样做吗?你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吗?你正是抓住了她少有的同情心才这样做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点自私吗?”

    刁爱玲哭着说:“董事长会不会因为我这样做就不爱我了呢?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低级很无耻呀。“

    奥玛基夫很温和地说:“爱我还是爱你的,你也不必那么多虑,我从来没把你看得那样坏。因为这件事主要责任不在你,而是凤香。她尽管有什么样的理由,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还是做出了连小儿科都不如的事。去无端伤害我的感情,戏耍我的感情,为了满足她的同情心,一点也不去体会一下我的感受。麻烦你转告她,就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她,让她永远不要再找我。”奥玛基夫说着气愤地冲出洞房,头也没回地走啦。

    走到门外,还听刁爱玲在洞房里哭喊着:“董事长千万别怪香姨,这件事全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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