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的话题
坐在一旁的徐庶看得有些发楞，他联想到上次刁爱玲拿出二十万元，连眼都不眨一下。这次周环给小孩子买礼物就花了十万，心里话，这都是些什么人哪，出手这么阔绰，但嘴里没说出来。
晚上，周环坚持要去宾馆休息，刁爱玲坚决不让地说：“环子，今晚咱那也不去，就住在我家。咱俩睡一个床，好好唠唠咱姐俩在一起工作的难忘时光。”
周环见推辞不过，开玩笑地说：“那样不把你们两口子分开了，那事我可不干。”
刁爱玲假装生气地说：“环子又开始取笑我啦，我们虽不算老夫老妻，但也结婚两三年啦，还那有那份闲心。”
周环继续玩笑地说：“口不对心，又说假话了不是。”
刁爱玲明知周环在开玩笑，但故做认真地说：“日久天长，地老天荒，若得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天比日头爷长，何惜一夜之情，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跟我走吧。”
周环笑着说：“你呀，一点亏也吃不得，我听你的就是了。”
刁爱玲一本正经地说：“这就对了吗？又何比说那些废话，让人听了心里多不舒服。”
周环仍笑着说：“咱姐妹好久不见，不说点废话那有那么多正经嗑。这就叫做不说不笑不热闹吗？”
刁爱玲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你真是我的好环子。”说着两人手拉手钻进了徐庶在外边早已备好的等侯多时的轿车。
应该说，这是一个兴奋之夜，两个出类拔萃的女人到一起，真有说不尽的贴心嗑。
刁爱玲有些怀旧地说：“环子，这回该说说咱公司的事啦。虽说我离开了公司，可对公司的情况我还是很惦记的。”
周环平静地说：“公司的事平平常常，董事长出走那天，淑华吹了一通牛。什么成立跨国公司啦，什么发行股票聚集闲散资金啦，全都成了没影的事。少了你和董事长，生意上对外联络的客商差多啦。全仗着董事长留的底好，公司还能勉强维持吧，再这样继续下去就很难说啦。”
刁爱玲谦虚地说：“要说主要，关键是董事长主要。我有什么哪，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周环戏弄着说：“咱们的刁小姐，在客商眼里美貌出名，喝酒出名。有的客商一来谈业务，专们找刁小姐，刁小姐不到场，都感到很扫兴。”
“我的好环子，你可别宽敞我啦，我可没那么大作用，还是说点正题吧。”
“要说这几年一点没发展那也不现实，只是发展没有以前那么快。主要发展有两项，一个是建立了畜牧品种改良实验室，这个我说过，效果挺好。再就是张英那里又建成了纯毛制品纺织厂，投入生产以来销路不错，打出了自己的品牌，可以说收入甚丰吧。”
“实验室搞起来啦，主要就是你那个小白脸吧。”
“你又报复我了不是，你这人哪报复性太强啦，报复人简值就是不过夜。”
“好啦，你看咱俩又说走题啦，你说的那个张英，她现在怎么样啦？”
“她那里很好，事业有成生活美满，去年又生了个大胖小子。过百天的时侯正赶上新建纯毛纺织厂开业典礼，双喜临门。我和淑华姐都去参加了庆典，酒席宴上淑华姐抱着张英的孩子，眼泪汪汪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因为第二天是小林妈的生日，当天我们都没有回公司，就住在了河湾村招待所。晚上我们在房间里闲唠嗑，淑华姐深有感触地说：“看人家张英结婚生孩子，多么幸福。可是我连这做女人最其码应该得到的都成了奢望啦，你说我为了啥呢？搞得自己这么狼狈不堪。”
“为了啥，还能为了啥，为了钱呗。”
“现在我看也不全是这样，有时她心疼病一犯就对我说，环子呀，我的这摊事早晚得交给你，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去，图个清静得啦。接着还会说，我想把你和亚明的事办啦，我走也就心安理得啦。过去我可能办了些对不住你的事，要怨就怨我，别怨亚明。他从小到大都很幼稚，总象长不大似的。每到这时我怕惹犯了她的心疼病，总是推托说，过些日子再说吧。你说真怪，一想到亚明我就恶心的不得了。我几次努力想改变看法，可就是做不到。可我现在还不能和他断绝关系，因为他姐姐有什么想法，我大多都是通过他知道的，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利用吧。你说感情这东西怎么这么怪，哎，说到这我想问一句，你和于海结婚，到底有没有没有感情？”
“感情，什么感情？也就是稀里糊涂，女人哪谁能躲过这一步，象你这样的青春玉女是体会不到这些的。”
周环又打了个嗨声说：“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青春玉女，那天夜里董事长要不是那样，我不也和你一样了吗？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虽因董事长的原因没能如愿，但总还是有些激动不已，心跳得不行。假如那天晚上如愿啦，那还会有你出走这处戏呀。我就再也不怕那个女人如何啦，亚明他还敢来纠缠我吗？你走的时侯，我真想站起来拦你，可又不敢。事后一想就是拦也拦不住，弄不好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如果那样的话，我也用不着为追董事长差一点精神失常，遭这份洋罪啦。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真有点鬼迷心窍，不撞南墙不回头。实在是有点幼稚可笑，那天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哎，环子，我问句不该问的话。那天晚上你和董事长进行到什么程度，过去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今天可下有了机会，你能告诉我吗？”刁爱玲在被窝里小声问。
周环小声说：“你是结了婚的人，夫妻生活自然比我清楚。我做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做到的一切，可董事长不论怎么的，就是不行。”
“那董事长的表现呢？”
“他很听话……。”说到这里，周环叹了口气说，“咱俩别说这些啦，怪肉麻的。”周环岔开话题说，“象咱们这一代人，想得到人们所说的爱情怎么这么难。可我发现小林娘和董事长没有结过婚，董事长又离开这么多年，可他们的感情还是那样深。”
“这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林死后，小林的父亲一着急，脑血栓加重导至脑出血，不到半年就死啦。在这双重打击下，小林娘的眼睛生生哭瞎啦。自小林死后，她就成了我们大家共同的娘，我们几次劝她去把眼睛治好，她就是不肯。没办法由公司派了一个媬姆去侍奉她。这次我们给她过生日，她眼睛看不见，可心里明白的很。第一句话就问，你们的奥玛基夫董事长来没来？他为什么不来呀，他不来这生日就别过啦，咱们散了吧。我们不敢告诉她董事长出走啦，只好瞒着她说，董事长出远门啦。我们这么一说，她马上说，这就是我的不是啦，董事长工作忙，是我错怪他啦。”
“是挺有感情。”刁爱玲佩服着说。
“有感情的事还在后头呢，在生日酒宴上，大家你一声娘我一声娘地叫着老太太挺高兴。不停地用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亲个不够。大家看她挺高兴，又提出为她治眼睛的事，可她就是不答应。大家没办法，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答应出去治眼睛。可这时侯她说，要我出去治眼睛可以，除非让奥玛基夫董事长亲自陪我去，这件事就这么撂下啦。”
“这事可真让人想起来就心跳，足够人感动一辈子啦。”刁爱玲听着忍不住流下了同情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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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假装生气地说：“环子又开始取笑我啦，我们虽不算老夫老妻，但也结婚两三年啦，还那有那份闲心。”
周环继续玩笑地说：“口不对心，又说假话了不是。”
刁爱玲明知周环在开玩笑，但故做认真地说：“日久天长，地老天荒，若得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天比日头爷长，何惜一夜之情，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跟我走吧。”
周环笑着说：“你呀，一点亏也吃不得，我听你的就是了。”
刁爱玲一本正经地说：“这就对了吗？又何比说那些废话，让人听了心里多不舒服。”
周环仍笑着说：“咱姐妹好久不见，不说点废话那有那么多正经嗑。这就叫做不说不笑不热闹吗？”
刁爱玲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你真是我的好环子。”说着两人手拉手钻进了徐庶在外边早已备好的等侯多时的轿车。
应该说，这是一个兴奋之夜，两个出类拔萃的女人到一起，真有说不尽的贴心嗑。
刁爱玲有些怀旧地说：“环子，这回该说说咱公司的事啦。虽说我离开了公司，可对公司的情况我还是很惦记的。”
周环平静地说：“公司的事平平常常，董事长出走那天，淑华吹了一通牛。什么成立跨国公司啦，什么发行股票聚集闲散资金啦，全都成了没影的事。少了你和董事长，生意上对外联络的客商差多啦。全仗着董事长留的底好，公司还能勉强维持吧，再这样继续下去就很难说啦。”
刁爱玲谦虚地说：“要说主要，关键是董事长主要。我有什么哪，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周环戏弄着说：“咱们的刁小姐，在客商眼里美貌出名，喝酒出名。有的客商一来谈业务，专们找刁小姐，刁小姐不到场，都感到很扫兴。”
“我的好环子，你可别宽敞我啦，我可没那么大作用，还是说点正题吧。”
“要说这几年一点没发展那也不现实，只是发展没有以前那么快。主要发展有两项，一个是建立了畜牧品种改良实验室，这个我说过，效果挺好。再就是张英那里又建成了纯毛制品纺织厂，投入生产以来销路不错，打出了自己的品牌，可以说收入甚丰吧。”
“实验室搞起来啦，主要就是你那个小白脸吧。”
“你又报复我了不是，你这人哪报复性太强啦，报复人简值就是不过夜。”
“好啦，你看咱俩又说走题啦，你说的那个张英，她现在怎么样啦？”
“她那里很好，事业有成生活美满，去年又生了个大胖小子。过百天的时侯正赶上新建纯毛纺织厂开业典礼，双喜临门。我和淑华姐都去参加了庆典，酒席宴上淑华姐抱着张英的孩子，眼泪汪汪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因为第二天是小林妈的生日，当天我们都没有回公司，就住在了河湾村招待所。晚上我们在房间里闲唠嗑，淑华姐深有感触地说：“看人家张英结婚生孩子，多么幸福。可是我连这做女人最其码应该得到的都成了奢望啦，你说我为了啥呢？搞得自己这么狼狈不堪。”
“为了啥，还能为了啥，为了钱呗。”
“现在我看也不全是这样，有时她心疼病一犯就对我说，环子呀，我的这摊事早晚得交给你，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去，图个清静得啦。接着还会说，我想把你和亚明的事办啦，我走也就心安理得啦。过去我可能办了些对不住你的事，要怨就怨我，别怨亚明。他从小到大都很幼稚，总象长不大似的。每到这时我怕惹犯了她的心疼病，总是推托说，过些日子再说吧。你说真怪，一想到亚明我就恶心的不得了。我几次努力想改变看法，可就是做不到。可我现在还不能和他断绝关系，因为他姐姐有什么想法，我大多都是通过他知道的，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利用吧。你说感情这东西怎么这么怪，哎，说到这我想问一句，你和于海结婚，到底有没有没有感情？”
“感情，什么感情？也就是稀里糊涂，女人哪谁能躲过这一步，象你这样的青春玉女是体会不到这些的。”
周环又打了个嗨声说：“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青春玉女，那天夜里董事长要不是那样，我不也和你一样了吗？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虽因董事长的原因没能如愿，但总还是有些激动不已，心跳得不行。假如那天晚上如愿啦，那还会有你出走这处戏呀。我就再也不怕那个女人如何啦，亚明他还敢来纠缠我吗？你走的时侯，我真想站起来拦你，可又不敢。事后一想就是拦也拦不住，弄不好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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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董事长的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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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林死后，小林的父亲一着急，脑血栓加重导至脑出血，不到半年就死啦。在这双重打击下，小林娘的眼睛生生哭瞎啦。自小林死后，她就成了我们大家共同的娘，我们几次劝她去把眼睛治好，她就是不肯。没办法由公司派了一个媬姆去侍奉她。这次我们给她过生日，她眼睛看不见，可心里明白的很。第一句话就问，你们的奥玛基夫董事长来没来？他为什么不来呀，他不来这生日就别过啦，咱们散了吧。我们不敢告诉她董事长出走啦，只好瞒着她说，董事长出远门啦。我们这么一说，她马上说，这就是我的不是啦，董事长工作忙，是我错怪他啦。”
“是挺有感情。”刁爱玲佩服着说。
“有感情的事还在后头呢，在生日酒宴上，大家你一声娘我一声娘地叫着老太太挺高兴。不停地用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亲个不够。大家看她挺高兴，又提出为她治眼睛的事，可她就是不答应。大家没办法，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答应出去治眼睛。可这时侯她说，要我出去治眼睛可以，除非让奥玛基夫董事长亲自陪我去，这件事就这么撂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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