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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友重聚

    由于自打来到河湾村,奥玛基夫始终和小林在一起,围着村办各个企业东走西看。虽已近年关,但村办各企业的生产劲头不减,企业员工们比平时工作还要忙碌。董事长的到来,无疑为他们加了油鼓了劲。每到一处,员工们都纷纷表示,要不是董事长为村办企业投入这么大资金,我们村的集体经济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展这么快。现在看我们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餐桌上摆的,家中老小住的和城里人没什么区别。回顾这几年走过的路,真象做梦一样。我们只有用不懈地努力工作,才能更好地回报董事长对村里的经济发展的支持和帮助。每当听到这些,奥玛基夫心里就非常激动,他为自己能为家乡父老办点实事而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满足。他回来的初衷是只要把钱投放到这里,目的就达到啦,能够取得今天的成果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带着这种异常兴奋的激情,他和小林谈起了今后公司发展,谋划未来的宏图真有说不完的话,处处都是那样的投缘。以致于使他要办的大事,几次要谈,都因有小林在场而错过机会。

    机会终于来啦,除夕晚上,他和小林一起把公司的事和下属各企业工作安排情况统统检查一遍后,奥玛基夫要和小林一起到公司值班,被小林拦住了说:“董事长,你年岁大啦,从打到这里也没有好好歇一歇,今天有我一个人就行啦。再说我父亲和母亲还等着你吃年夜饭呢?”小林的话,情深意切,越发涌起了奥玛基夫对小林的特别好感。

    奥玛基夫董事长到村里来过年,对于中林和凤香来说,心情自然高兴。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是对奥玛基夫的真实身份,他们心里还始终藏着一个谜。按中林的想法,这个和赵强裹在一起的奥玛基夫是绝无生理的。能够活下来都是不可想象的,今天能这么发达,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看他对村里的这种热情和隐含着的种种真心实意,他认定他就是赵强。可在电视里看他和外商谈生意,英语和俄语对答如流,又使他对自己的想法产生怀疑。奥玛基夫每次来,身边都带着一些人,匆匆忙忙的,他始终没找到机会做一次深谈。这一次没有外人,用不着躲躲闪闪,该是揭开谜底的时侯啦。

    这是一顿丰盛的晚宴,也应该说是一顿真正的满载相逢喜悦的晚宴。酒宴摆上来啦,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相对反到默默无言啦。谁也不知道话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因为这顿饭吃起来间隔时间太长啦。其中酸甜苦辣恩恩怨怨纠缠在一起,要说的话实在太多啦。这第一句话实在太难开头啦,就这样坐着,时间在沉默中流淌着。回忆的闸门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强哥,这么多年来你一切都好吗?”还是凤香的一句强哥打开了话题。

    “很好,我真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赵强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中林早已泪流满面啦。

    “你真的是强哥,你真让我们想的好苦啊。”中林说着话已经是泣不成声。

    接着赵强把自己如何从监狱里逃出来,身带枪伤游过黑龙江。到俄罗斯又怎样身陷绝境,意外地救了一只小松鼠而得以活命。怎样误入魔谷与俄罗斯姑娘奥玛丽沙相遇,为救自己奥玛丽沙怎样机智地与劫匪周旋。机警地送出信息,以及奥玛丽沙的父亲奥斯坦丁在魔谷惨遭不测的经历,简要地说了一遍。这带有传奇色彩的遭遇,听得中林和凤香时喜时悲。中林不住地说:“九死一生啊,强哥太不容易啦。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凤香也讲述了自己如何当上村长的经过,她说:“咱们这个偏辟的山村,可没有你那么多传奇故事。大家选我当村长,就是因为我在这个村里是初中毕业生。改革开放以后,老村长在时,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老村长病故后,村民们很自然就选我当了村长。你想啊,咱村当年四个初中毕业生,中林和你都进了监狱,杨兰又搬走啦,一直没有消息,就剩我一个还算是文化高的又劳而苦干的人啦。再加上你刚被判刑入狱时,我因为串联村民写要求法院重审的请愿书被撤了职。你的案子平反后,我被官复原职,威望反到升高啦。我想我能当上村长,这可能也是个重要原因吧……。”

    凤香说到这里,赵强早已热泪盈眶啦,他很动情地打断了凤香的话说:“当年我没有硬扛下去,就是担心你做出傻事来,没想到你到底还是做了傻事……。”

    中林抢过话题说:“算啦,算啦,你那点光荣历史跟我讲了就不下七八十遍,真不知你还要讲多少年。你就少揭我点短,别提那些伤心事啦。大过年的,强哥好不容易在咱家过一回年,你捡点高兴地说行吗?我的大姑奶奶。”

    凤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看,你看,我这个人哪,一不小心就说到伤心事上去了。都过去这么多年啦,这些旧事我真不该提……。”说着岔开话题,“可这么些年总靠着那点地,再干也干不出什么名堂。前几年,乡里也没少派工作组,帮助我们搞产业结构调整,新产品开发,发展村办企业等。每次都因为咱这地方边远,产品没有销路半途而废。现在农村也是真难,粮食丰收了卖不上好价钱。粮食减产了价格上去啦,咱手中又没粮啦。怎么也走不出贫困这个圈圈。简值就是姜太公做买卖,处处赶不上点。正当我感到有些对不起村民们对我的期望时,强哥来啦,这可就太是时侯啦,怎么说呢?我都想不出好词啦。”

    凤香的话说得三个人都笑啦。

    中林接着说:“我看还是咱们不行,你也别总过不去河怨裤裆大兜水,那怎么有的地方和咱的条件差不多,咋就富起来了呢?”

    凤香说:“是啊,现在咱们村不就是个例子吗?过去咱们二十多年,还不如这五六年发展的快。这两天我反复琢磨,还是咱们在经济发展上没有上规模,更不要说打出自己的品牌啦。如果我们有现在这样的规模和品牌,不用我们去找市场,市场就主动找我们啦。这就叫穷在大街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谁能想到咱这边远山村,能办起服装批发生意。小林要办这个厂的时侯,我还横扒竖挡的。说你别刚当上村长干张了脚,投入那么多钱,收不回来怎么办。可这才两年,品牌打出去啦,生意却如此火爆。看起来咱们这一代人头脑中的旧观念是得不断更新啦。”

    中林特别疼爱小林,一听凤香夸孩子,心里比吃了密还甜说:“怎么样,承认自己不行了吧。”

    凤香反驳说:“就算我是不行,可你这个大男人,为什么不站出来领大伙干。”

    中林脸一红说:“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你那两下子呢?再说啦,就算我比你强,谁肯用一个刑满释放分子呢?”

    一句话戳在了赵强的疼处,中林也看得出来赵强脸上有些不自然,解释着说:“当着强哥的面,我不应该这么说,可咱们都是自家人,实话实说吗。”

    赵强赶紧说:“中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现在人们的观念是不可能一下子改变过来的。一旦知道你是个逃犯,和你做生意的人就会减去几分信任。要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公开承认我就是赵强,是被判刑后又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人呢?当然这件事还只能局限在咱们这几个人知道,对外还不能完全公开出去,包括小林在内。虽然难免有人会认出我来,那也只能是因为长的象所猜疑而已,时间一长也就淡忘啦。”

    就这样,大家象老朋有重逢一样,唠着说不完的知心话。因为刚才凤香提到杨兰,赵强带着几分关切地问:“杨兰现在怎么样啦,我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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