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谈谈心事
回忆部分：能不能不再爱你
有人说过，人生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为了更好的别离，那我们相遇了又分离了，还会有机会再相遇吗？
叫了小可去休息，盛夏就在一张软榻上躺了下来，身上盖好了毯子，毯子很柔，是天蚕丝做的，整个水越国都不会超过三件，肖默然对自己还是极好的，想着想着，竟然真的迷糊地看到了人。
“默然？！”
“嗯，是我，又不舒服了吗？”
“嗯，不过休息一下就好了。”本来盛夏没有真的不舒服，但又不好说自己不喜欢那样的场面，盛夏知道再晚一些就会有肖默然精心安排的烟火表演，自己辜负了肖默然的一片好意，只能推脱是身体不舒服了。
“是我疏忽了，本来就知道你畏寒，还让你呆在那那么久，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等会就把君以洵叫来，让他好好看看。”肖默然握着盛夏的手，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真的，好好睡一下就好了。”
“不行，一定要看，这样我才能放心，好吗？”
“……好吧。”
“嗯，乖，我现在不能陪你，明天再好好陪陪你，好吗？”
“好。”
肖默然在盛夏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就离开了，听着脚步声，寝殿又恢复了平静，盛夏已经习惯了用耳朵代替眼睛去“看”。其实，盛夏觉得看不见真的少了很多烦心事，只是听听的话，还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到什么不想听到什么自己来选择。
“君太医，又麻烦你了。”
“娘娘的听力真的越来越好了。”君以洵把药箱放在桌子上，搬了条凳子放在塌边。
“我想也是啊，用听的真的不错。”
“请娘娘伸手，微臣把脉。”
“不用把了，其实我没事只是不想傻坐在那。”
“那微臣帮娘娘去煮一些安神药来吧。”自从盛夏中毒失明，君以洵为盛夏医治开始，就是由君以洵全权主管了，把脉、针灸、熬药一切由君以洵看着，以防下毒的事件再次发生。
“我不想喝，如果可以，君太医能陪我聊聊吗？”
“……好。”君以洵没有立即说话，停顿了好一会，盛夏才听到一个字。
“君太医有什么家人吗？”
“没有了，微臣自小就是孤儿，得蒙师傅的栽培才能长大至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对不起。”盛夏看不清君以洵脸上的表情，只能歉疚地说。
“没什么的，娘娘不要放在心上，臣已经习惯了。”
“不要娘娘、微臣的叫了，就说你我，平常一点，好吗？”
“是，娘娘。”
“唉 ，随你吧。”
“跟你说说我，好不好？”
“微臣洗耳恭听。”
“我的家人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很多姨、姑姑、表哥表姐，现在估计会有很多表弟表妹了吧。”
“……”
“我的爸爸妈妈很疼我的，从小我要什么他们就给我什么，还教会我怎么乐观积极的面对人生，我……很想他们。”
“……”
“还有我最好的朋友，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过她比我坚强，比我努力，比我勇敢，她总是站在我身前。”
“……”
“我想我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吧，现在生活中的一切我好像都不能承受了，你知道吗，以我现在这个年纪应该还是在念书的，可是看看现在居然已经嫁人了，还两年没有跟家人一起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
“不过我想她一定会好好照顾爸爸妈妈的，希望他们能够，忘了我。”
“不要这样想，他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你不仅仅活在这里也活在他们的心中，相信他们是希望你永远过得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想辜负他们。”
“放宽心，有些事不要太过执着了，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君太医，你爱过吗？”
“……嗯。”
“她现在怎么样？”
“嫁人了，至于过得怎么样要由她自己来说明了。”
“怎么错过的？”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爱就是这样一个美好而又沉重的话题。”盛夏听到君以洵的回答，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是不能明白的，于是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感慨了一下。
“娘娘很爱皇上。”君以洵用的是陈述句。
“你知道什么？”
“不多，只是一些。”
“我爱他？我爱他吗？呵呵。”盛夏无法说明自己的内心的感受，只能苦笑。
“微臣看得出来。”
“算是吧，你知道吗？曾经我有让他放弃皇位的想法，但我放弃了，我，没有资格妨碍他的宏图大业，我嫁他，只是嫁他，而不是封妃。”
“……”
“我也想试试，试试为了爱，放弃自己心中的原则与执念，只是为了在一起，也试试我的爱够不够量。”
“……”
“可是我，难受，我，开心不起来，他看着我这样也不会开心，相互勉强就真的是为了爱吗？”
“……”
“我怕这样长久下去，所有的爱意都会被消磨，到时候，又是谁的错呢？”
“去争吧，既然爱他，既然嫁他。”长久的沉默后，盛夏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争，何其不幸，得不到的才去争。
“我，不想争，也没有气力去争，我怕以后我的面目会全非，自己都不会认识自己了。”
“……”
“其实，我在赌，赌我的一生是不是就这样了，如果两年后什么都没有变，那我会争，会去抢，让他自后就只有我一个，但如果两年后什么都变了，爱，也变了，到时候我想我能放逐了自己了吧。”
“娘娘，为何跟臣说那么多？”
“我直觉你是个好人。”
“娘娘说话做事难道只凭直觉吗？难道您忘了您的婢女伊伊姑娘的事了吗？”
“我没有忘，我知道伊伊也是个好人，她没有害我，我知道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怪她。”
“娘娘也是个好人。”
“呵呵，君太医过奖了，希望我永远是个好人。”
“娘娘会的。”
“……”
“……”
这一晚，盛夏说了很多，面对这个君以洵，盛夏直觉他很亲切，也直觉他不会伤害自己，把一些平时说不了的话、难以开口的事情都对着君以洵说了，大部分的时间他只是沉默着，静静的听着，他是一个绅士，盛夏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观察到的。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人打扰，一方面是因为正夏宫平时没有吩咐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天是除夕，大部分都去广场凑热闹了。
不过，没人来不代表没人知道，至后夏贵妃与君太医孤男孤女独处一室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众人还是纷纷猜测是不是夏贵妃得不到皇上恩宠，红杏出墙了。
不过当事人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该针灸的时候就针灸，连‘被’戴上绿帽的当今皇上肖默然都没有说什么，私底下愤愤不平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已经有人说皇上被妖女所迷，不辨虚实了。
盛夏倒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要肖默然相信自己就行了；君以洵更加没有解释什么，这种事情解释就是掩饰，只有当事人平静了，谣言风波才会平静下来；肖默然当然知道宫中的风言风语，只是相信盛夏，也相信君以洵长久以来在宫中的口碑，即已经无欲到和尚道士一般了，还有就是，相信自己。
水京城，皇宫，一荒凉偏僻处。
在这么幽深寂静的夜里，树影的晃动都显得十分诡异，一声声颤抖夹杂着恐慌的喘息声更平添了一种恐怖。
“你是谁？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我知道您是谁，还有有关您的一切。”
“你要干什么？”
“只想跟您好好聊聊，此处最好了，不会有人打扰。”
“你想说什么？”
“您呢，说实话真的很让人佩服啊，当初抛家弃子，做到现在这一步着实有能耐啊。”
“我当年做了什么用不着你来评判吧。”
“当然，不过呢，我是想问问您，现在看着您的丈夫另娶她人，恩爱似胶，看着您的儿子唤她人为母，不知您感觉滋味如何，不要这么着急地说话，我知道您去看过您的丈夫、儿子，不过看情况不太好啊，是不是？”
“我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对，现在他待您如亲生母亲般，您做的一切也都得到回报了，该得的都有了，甚至还剩很多呢。”
“我做的并不是为了他的报答。”
“哦？果真深明大义啊，爱国情深呐。”
“我怎么样，你也没资格多说！”
“当然，我呢，只是想提醒一下您，他现在是功成名就了，不过也要防止他功败垂成啊，有些事，想必您也听说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您也了解，好好想想，是不是放任他继续下去，以他的身份，什么都可以拥有，但有一样他不能有，您明白的。”
“哼，他知道分寸的，你也别想挑拨我们。”
“唉，我只是好心，不要到线缠得拆不下来了再后悔，到时候用剪刀剪可是很疼的。”
“放心，这些事还不劳你费心。”
“我怎么会费心呢，说说而已嘛，让您抛家弃子的人这么重要，万一有什么闪失，您也会承受不了的，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再不说你的目的，我就大声喊了，即便这里再偏僻，大声喊一定会有人听见的。”
“好好好，那我就不多说了，其实呢，这次我来，只是帮人传达几句话而已，大概原话就是：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一家的平静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不管如何，张素娘才是我的母亲。”
“……”
“诶，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要我送您回去吗？”
“……”
“喂，好歹吭一声吧，得，送您吧。”
回到寝殿。
“你快走吧，很快就有人来了，还有，告诉他，我知道了。”
“好，我想您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了，那就不说再会了。”
偌大的寝室中，烛光摇曳，一人离开后更显得孤寂萧条，一人倚在床头，一声不吭，陷入无尽的思绪中，透着淡淡的悲凉。
事到无奈最悲凉，情至骨髓最疼痛。
期待有人能喜欢小愿的作品，期待能有更好的灵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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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人生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为了更好的别离，那我们相遇了又分离了，还会有机会再相遇吗？
叫了小可去休息，盛夏就在一张软榻上躺了下来，身上盖好了毯子，毯子很柔，是天蚕丝做的，整个水越国都不会超过三件，肖默然对自己还是极好的，想着想着，竟然真的迷糊地看到了人。
“默然？！”
“嗯，是我，又不舒服了吗？”
“嗯，不过休息一下就好了。”本来盛夏没有真的不舒服，但又不好说自己不喜欢那样的场面，盛夏知道再晚一些就会有肖默然精心安排的烟火表演，自己辜负了肖默然的一片好意，只能推脱是身体不舒服了。
“是我疏忽了，本来就知道你畏寒，还让你呆在那那么久，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等会就把君以洵叫来，让他好好看看。”肖默然握着盛夏的手，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真的，好好睡一下就好了。”
“不行，一定要看，这样我才能放心，好吗？”
“……好吧。”
“嗯，乖，我现在不能陪你，明天再好好陪陪你，好吗？”
“好。”
肖默然在盛夏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就离开了，听着脚步声，寝殿又恢复了平静，盛夏已经习惯了用耳朵代替眼睛去“看”。其实，盛夏觉得看不见真的少了很多烦心事，只是听听的话，还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到什么不想听到什么自己来选择。
“君太医，又麻烦你了。”
“娘娘的听力真的越来越好了。”君以洵把药箱放在桌子上，搬了条凳子放在塌边。
“我想也是啊，用听的真的不错。”
“请娘娘伸手，微臣把脉。”
“不用把了，其实我没事只是不想傻坐在那。”
“那微臣帮娘娘去煮一些安神药来吧。”自从盛夏中毒失明，君以洵为盛夏医治开始，就是由君以洵全权主管了，把脉、针灸、熬药一切由君以洵看着，以防下毒的事件再次发生。
“我不想喝，如果可以，君太医能陪我聊聊吗？”
“……好。”君以洵没有立即说话，停顿了好一会，盛夏才听到一个字。
“君太医有什么家人吗？”
“没有了，微臣自小就是孤儿，得蒙师傅的栽培才能长大至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对不起。”盛夏看不清君以洵脸上的表情，只能歉疚地说。
“没什么的，娘娘不要放在心上，臣已经习惯了。”
“不要娘娘、微臣的叫了，就说你我，平常一点，好吗？”
“是，娘娘。”
“唉 ，随你吧。”
“跟你说说我，好不好？”
“微臣洗耳恭听。”
“我的家人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很多姨、姑姑、表哥表姐，现在估计会有很多表弟表妹了吧。”
“……”
“我的爸爸妈妈很疼我的，从小我要什么他们就给我什么，还教会我怎么乐观积极的面对人生，我……很想他们。”
“……”
“还有我最好的朋友，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过她比我坚强，比我努力，比我勇敢，她总是站在我身前。”
“……”
“我想我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吧，现在生活中的一切我好像都不能承受了，你知道吗，以我现在这个年纪应该还是在念书的，可是看看现在居然已经嫁人了，还两年没有跟家人一起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
“不过我想她一定会好好照顾爸爸妈妈的，希望他们能够，忘了我。”
“不要这样想，他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你不仅仅活在这里也活在他们的心中，相信他们是希望你永远过得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想辜负他们。”
“放宽心，有些事不要太过执着了，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君太医，你爱过吗？”
“……嗯。”
“她现在怎么样？”
“嫁人了，至于过得怎么样要由她自己来说明了。”
“怎么错过的？”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爱就是这样一个美好而又沉重的话题。”盛夏听到君以洵的回答，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是不能明白的，于是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感慨了一下。
“娘娘很爱皇上。”君以洵用的是陈述句。
“你知道什么？”
“不多，只是一些。”
“我爱他？我爱他吗？呵呵。”盛夏无法说明自己的内心的感受，只能苦笑。
“微臣看得出来。”
“算是吧，你知道吗？曾经我有让他放弃皇位的想法，但我放弃了，我，没有资格妨碍他的宏图大业，我嫁他，只是嫁他，而不是封妃。”
“……”
“我也想试试，试试为了爱，放弃自己心中的原则与执念，只是为了在一起，也试试我的爱够不够量。”
“……”
“可是我，难受，我，开心不起来，他看着我这样也不会开心，相互勉强就真的是为了爱吗？”
“……”
“我怕这样长久下去，所有的爱意都会被消磨，到时候，又是谁的错呢？”
“去争吧，既然爱他，既然嫁他。”长久的沉默后，盛夏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争，何其不幸，得不到的才去争。
“我，不想争，也没有气力去争，我怕以后我的面目会全非，自己都不会认识自己了。”
“……”
“其实，我在赌，赌我的一生是不是就这样了，如果两年后什么都没有变，那我会争，会去抢，让他自后就只有我一个，但如果两年后什么都变了，爱，也变了，到时候我想我能放逐了自己了吧。”
“娘娘，为何跟臣说那么多？”
“我直觉你是个好人。”
“娘娘说话做事难道只凭直觉吗？难道您忘了您的婢女伊伊姑娘的事了吗？”
“我没有忘，我知道伊伊也是个好人，她没有害我，我知道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怪她。”
“娘娘也是个好人。”
“呵呵，君太医过奖了，希望我永远是个好人。”
“娘娘会的。”
“……”
“……”
这一晚，盛夏说了很多，面对这个君以洵，盛夏直觉他很亲切，也直觉他不会伤害自己，把一些平时说不了的话、难以开口的事情都对着君以洵说了，大部分的时间他只是沉默着，静静的听着，他是一个绅士，盛夏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观察到的。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人打扰，一方面是因为正夏宫平时没有吩咐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天是除夕，大部分都去广场凑热闹了。
不过，没人来不代表没人知道，至后夏贵妃与君太医孤男孤女独处一室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众人还是纷纷猜测是不是夏贵妃得不到皇上恩宠，红杏出墙了。
不过当事人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该针灸的时候就针灸，连‘被’戴上绿帽的当今皇上肖默然都没有说什么，私底下愤愤不平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已经有人说皇上被妖女所迷，不辨虚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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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京城，皇宫，一荒凉偏僻处。
在这么幽深寂静的夜里，树影的晃动都显得十分诡异，一声声颤抖夹杂着恐慌的喘息声更平添了一种恐怖。
“你是谁？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我知道您是谁，还有有关您的一切。”
“你要干什么？”
“只想跟您好好聊聊，此处最好了，不会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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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说实话真的很让人佩服啊，当初抛家弃子，做到现在这一步着实有能耐啊。”
“我当年做了什么用不着你来评判吧。”
“当然，不过呢，我是想问问您，现在看着您的丈夫另娶她人，恩爱似胶，看着您的儿子唤她人为母，不知您感觉滋味如何，不要这么着急地说话，我知道您去看过您的丈夫、儿子，不过看情况不太好啊，是不是？”
“我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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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真深明大义啊，爱国情深呐。”
“我怎么样，你也没资格多说！”
“当然，我呢，只是想提醒一下您，他现在是功成名就了，不过也要防止他功败垂成啊，有些事，想必您也听说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您也了解，好好想想，是不是放任他继续下去，以他的身份，什么都可以拥有，但有一样他不能有，您明白的。”
“哼，他知道分寸的，你也别想挑拨我们。”
“唉，我只是好心，不要到线缠得拆不下来了再后悔，到时候用剪刀剪可是很疼的。”
“放心，这些事还不劳你费心。”
“我怎么会费心呢，说说而已嘛，让您抛家弃子的人这么重要，万一有什么闪失，您也会承受不了的，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再不说你的目的，我就大声喊了，即便这里再偏僻，大声喊一定会有人听见的。”
“好好好，那我就不多说了，其实呢，这次我来，只是帮人传达几句话而已，大概原话就是：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一家的平静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不管如何，张素娘才是我的母亲。”
“……”
“诶，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要我送您回去吗？”
“……”
“喂，好歹吭一声吧，得，送您吧。”
回到寝殿。
“你快走吧，很快就有人来了，还有，告诉他，我知道了。”
“好，我想您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了，那就不说再会了。”
偌大的寝室中，烛光摇曳，一人离开后更显得孤寂萧条，一人倚在床头，一声不吭，陷入无尽的思绪中，透着淡淡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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