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终是进宫
回忆部分：能不能不再爱你
你赌我有你相伴幸福快乐，我赌我与人争锋头破血流，不怪戏剧化的生活，只怪迫不得已的无奈。
一道圣旨绝了盛夏想过的生活，不是突然的，却是意外的，想过他会不顾一切要自己进宫，却不曾想他会用隐大娘威胁自己。
明明知道盛夏不能放着干娘不管，他收了大部分的精贵药材，如果自己不进宫，隐大娘怕是没得救了，而盛夏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得救了。盛夏跟他说，进宫可以，但是不要以什么皇后的仪仗迎娶，也不要与特设一个与皇后一样的品级，也不要搞什么特殊区域，一切与平常的纳妃一样。肖默然同意了，但还是封了盛夏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后宫的品级就是一皇后两贵妃四妃八嫔，下面几个美人、常在、才人等小主。
水越国，正夏宫，花园。
“这里怎么样？我特别装修过的，依照你的喜好建的。”
“我干娘呢？”
“在郡主府呢，放心，我已经吩咐人好好照顾她了。”
“哦。”
“夏儿，你开心点好吗？”
“肖默然，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将来会后悔你现在的决定。我不适合这里，这里也不会容得下我”
“不会，我不会后悔。”
“我跟你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放我出宫。”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放你出宫的。”
“我还没说完，要是我输了，我心甘情愿的呆在这个皇宫里永远陪着你。你想好，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没办法心甘情愿。”
看着夏儿的眼睛，思考了半响后，肖默然开口道。
“先说说这个赌。”
“好，你在这深宫里长大，应该知道这里的险恶。我的赌就是两年内如果我没有被人害，那我就输了，我就呆在这深宫陪着你，如果我被人陷害或者死了你就输了，依约定你放我出宫。”
肖默然听到这个赌约，整个人一怔，震撼着夏儿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做赌约，难道她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吗？
“你为什么连死都不愿意呆在我的身边！”
“我不是不愿意呆在你的身边，只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这个牢笼里。”
“即便牢笼里有我？”幽幽的话语从肖默然的口中说出，那样的语气使夏儿的心一阵颤动，却还是坚定地说道。
“是。”
“我已经看不清你了，盛夏，你到底怎样想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不愿呆在我的身边？”
“爱你，是一回事，离开你，却是另一回事。”
“我不懂，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不允许你去找其他男人。”
“什么叫找其他男人，这和你有关吗？你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别的男人！”
“你……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我不会让你出宫的。哼！”说完，肖默然转身离开了，他怕自己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盛夏在他背后吼道。
“肖默然，你这个懦夫！你不敢赌是因为你没把握，你就是希望我连死都要在你身边！”听到背后的吼声，肖默然一回头对着夏儿喊道
“是！我就是要你连死都要在我身边！好！你要赌，我就跟你赌！”
肖默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虽然开口说出的话是气话，心里也明白夏儿心里对皇宫的恐惧，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离开，同时也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得了她，只要自己护着她就没有人能够伤得了她，只是肖默然忽视了一个事实就是在皇宫里皇帝越是护着谁谁就越有危险，皇帝的爱就是一切罪恶的来源。
第二天就是册封仪式了，虽不是皇后，但还是有一些比如祭祀等的事情要做，盛夏嫌烦，已经省略了多个仪式，但必要的也还必须做，而肖默然坚持拜堂，本来只有皇后有资格跟天子拜堂的，但肖默然坚持，也没人敢说不行，毕竟他已经退了一步没有坚持封皇后了。
水越国，皇宫，御花园。
“慕汐参见皇上。”
“慕汐公主免礼，不知公主有何事？”
“皇上，对于两国联姻之事，不知皇上考虑得怎样了？”
“两国联姻是两国的大事，朕一直在考虑应把公主许配给谁家王公贵族。”
“皇上，您忘了上个月在宴上答应慕汐什么了吗？”
“实属无奈啊，朕也想好好维系两国关系，但朕已经答应夏儿了，皇后之位有史以来不能位属他国，现在二贵妃位已定，不想公主委屈仅就嫔妃，朕已经想好了，呆会儿就下旨认公主为朕御妹，朕会帮公主寻觅如意郎君，相信公主会满意的。”
“皇上，慕汐……”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一切朕会安排的。”
“皇上，皇上！”
“公主请回吧，皇上已经走远了。”
“哼！”
广慕汐气急，本想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不想一切峰回路转，想告诉他自己不在乎妃位，可是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水京城、水芷郡主府，后花园。
“小夏，你真的要嫁他？”
“我有的选择吗。”
“几个月前，我跟他提过要你冥嫁，可他没有答应。”
“冥嫁？”
“额，那个时候我以为，以为……”
“呵呵，没事，不过你也敢这样提啊？”
“要不你跟我回火灼，我不会逼你。”
“不用了，其实我也想试试，试试我们能不能继续下去，试试老天要不要我们走下去。”
“小夏……”
“你不用说了，明天好好喝口喜酒吧。”
很快，太阳就要下山了，盛夏看着府中忙碌的众人，有点恍惚，原来真的要成亲了，明天自己就会被肖默然用八抬大轿抬进宫了，然后拜堂。
“小姐，喝点安神汤吧。”
“伊伊，你怎么来了？”
自从盛夏开了那个秋尘茶楼，伊伊就被盛夏派到秋尘去了，平时就茶楼的事已经让伊伊够忙的了，有时候还不回郡主府直接在茶楼歇下了。
“小姐要成亲了，伊伊当然要回来了，小姐，你睡不着吧，喝口安神汤早点睡吧。”
“哦，谢谢伊伊。”
“小姐，你老跟我客气。”
“呵呵，伊伊，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我们说说话。”
一条皇宫中通往天牢的小路，路边开着鲜艳的菊花，大黄大黄的一片，像是通向死亡之路的祭奠，寂寥、萧条。肖默竹与赵柏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沉默像是唯一的语言，道路上只有脚踏在枯叶上的响声，既脆声又刺耳。
“柏螓，找个机会你就离开吧。”
“王爷……”
“仇已经报了，我也累了不想再争些什么，皇上现在没有处理我们不等于他不会降罪，怕那一天啊。”
“王爷不是不怕嘛，柏螓也不怕呀，生如何，死又如何。”
“呵呵，我们可真是生无可恋啊。”
“王爷，疏灵已经走了五年了，要是她还在她也不希望王爷您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五年了，我想陪她去了。”
“王爷，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怎么赌？”
“要是当今皇上不降罪于您且重新重用您，您就好好活下去，过完这个疏灵没有过完的遗憾的人生；要是皇上降罪，柏螓就陪您走一趟黄泉路吧。”
“是吗？好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天牢，天牢里没有几个犯人，毕竟能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亲国戚且都犯了大罪。当初先皇驾崩时，西王肖默槐夺位败露被关押于此，而已经是阶下囚的前皇后也因为陷害当今皇上的生母情贵妃被关押，虽然当初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但犯重罪者还是不能被赦免，至今等待新帝的审判，可是新帝迟迟不宣，两人已经从惊恐变成了无力。肖默竹与赵柏螓两人走到男牢，看了现在已经落魄的肖默竹。
“十二弟。”
“呵呵，大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想见见十二弟而已，怕以后没机会了。”
“是吗？他下令赐死我了？”
“没有，大哥是怕自己走在你前边啊。”
“看大哥现在的样子，怎会走在小弟的前面？”
“世事多变的。”
“西王爷。”
“哦，灵儿的哥哥也来看本王啊。”
“柏螓只是来问问西王，当初疏灵到底是怎么死的？”
“疏儿，疏儿啊，……”肖默槐像是陷入回忆似地，回想起当初初遇疏儿时的美好。
“希望西王能为柏螓解惑。”
“是我的疏忽，府中妻妾都已经被判入了乐籍了吧？”
“不错，但是这……”
“那也算是为疏儿报仇了。”
“什么意思？！”
“具体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外出了一趟，回来时疏儿就去了，当时是敏感时期，我没有多查。”肖默槐露出愧疚的神色，的确是自己欠疏儿的，当初的自己也是那样的喜欢疏儿。
“不管怎样，疏灵是因为您，死的，赵家是因为您，被灭门的！”
“是我对不起疏儿。”
“王爷，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先告退了。”赵柏螓知道怎么质问，怎么责骂，都唤不回疏灵和整个赵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天牢的空气潮湿，自己有点气闷，向肖默竹告了退。
“好。”
“大哥，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吗？”
“十二弟，还记得你八岁那年的那只藏獒吗？”肖默竹往狱卒搬来的椅子上一坐，有点想要长谈的打算。
“记得，当初咱俩都很喜欢。”
“当时我就知道不能跟你喜欢一样的东西，怕到时候失去伤心，自从那次我就不再喜欢你喜欢的，甚至特意让自己厌恶。小时候，我以为当哥哥的是要让弟弟的，还要让得理所应当。”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让你难受了这么久。”
“其实也不能怪你，我已经做到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可是上天让我遇到了灵儿，我深深的恐惧，把灵儿一直几乎是软禁似地关在王府，生怕让你遇上，没想到你还是见到她了，还是喜欢上她了。”
“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我即便是父皇亲自照顾长大，可是父皇除了国事别的都不再管我，我想像你们一样有一个宠爱自己的人，可是母后说哥哥要有当哥哥的样子，那样才是她的好儿子。”
“哥，你别再说了。”
“其实，我现在想起当初我真的很天真，很傻，像皇上那样的，他即便早早的失去了母亲，但他至少拥有过，十二弟，输给他我是真的心服口服的，他有这个能力把水越治理好。”
“哥，你是来劝我不要再兴什么风浪，是吗？”
“不是，从来我们两兄弟都没有这样好好谈过一次。母后她真的很爱你，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要是怪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哥，母后……”
“……”
一个晚上的长谈，舒了肖默竹一口气，也让肖默槐沉思了许久，或许他们只是忽略了，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太自我的中心，就像台风的外围不会知道的漩涡中心，平静得可怕。
期待有人能喜欢小愿的作品，期待能有更好的灵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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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娘呢？”
“在郡主府呢，放心，我已经吩咐人好好照顾她了。”
“哦。”
“夏儿，你开心点好吗？”
“肖默然，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将来会后悔你现在的决定。我不适合这里，这里也不会容得下我”
“不会，我不会后悔。”
“我跟你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放我出宫。”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放你出宫的。”
“我还没说完，要是我输了，我心甘情愿的呆在这个皇宫里永远陪着你。你想好，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没办法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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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愿意呆在你的身边，只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这个牢笼里。”
“即便牢笼里有我？”幽幽的话语从肖默然的口中说出，那样的语气使夏儿的心一阵颤动，却还是坚定地说道。
“是。”
“我已经看不清你了，盛夏，你到底怎样想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不愿呆在我的身边？”
“爱你，是一回事，离开你，却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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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找其他男人，这和你有关吗？你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别的男人！”
“你……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我不会让你出宫的。哼！”说完，肖默然转身离开了，他怕自己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盛夏在他背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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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汐公主免礼，不知公主有何事？”
“皇上，对于两国联姻之事，不知皇上考虑得怎样了？”
“两国联姻是两国的大事，朕一直在考虑应把公主许配给谁家王公贵族。”
“皇上，您忘了上个月在宴上答应慕汐什么了吗？”
“实属无奈啊，朕也想好好维系两国关系，但朕已经答应夏儿了，皇后之位有史以来不能位属他国，现在二贵妃位已定，不想公主委屈仅就嫔妃，朕已经想好了，呆会儿就下旨认公主为朕御妹，朕会帮公主寻觅如意郎君，相信公主会满意的。”
“皇上，慕汐……”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一切朕会安排的。”
“皇上，皇上！”
“公主请回吧，皇上已经走远了。”
“哼！”
广慕汐气急，本想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不想一切峰回路转，想告诉他自己不在乎妃位，可是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水京城、水芷郡主府，后花园。
“小夏，你真的要嫁他？”
“我有的选择吗。”
“几个月前，我跟他提过要你冥嫁，可他没有答应。”
“冥嫁？”
“额，那个时候我以为，以为……”
“呵呵，没事，不过你也敢这样提啊？”
“要不你跟我回火灼，我不会逼你。”
“不用了，其实我也想试试，试试我们能不能继续下去，试试老天要不要我们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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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太阳就要下山了，盛夏看着府中忙碌的众人，有点恍惚，原来真的要成亲了，明天自己就会被肖默然用八抬大轿抬进宫了，然后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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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皇宫中通往天牢的小路，路边开着鲜艳的菊花，大黄大黄的一片，像是通向死亡之路的祭奠，寂寥、萧条。肖默竹与赵柏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沉默像是唯一的语言，道路上只有脚踏在枯叶上的响声，既脆声又刺耳。
“柏螓，找个机会你就离开吧。”
“王爷……”
“仇已经报了，我也累了不想再争些什么，皇上现在没有处理我们不等于他不会降罪，怕那一天啊。”
“王爷不是不怕嘛，柏螓也不怕呀，生如何，死又如何。”
“呵呵，我们可真是生无可恋啊。”
“王爷，疏灵已经走了五年了，要是她还在她也不希望王爷您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五年了，我想陪她去了。”
“王爷，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怎么赌？”
“要是当今皇上不降罪于您且重新重用您，您就好好活下去，过完这个疏灵没有过完的遗憾的人生；要是皇上降罪，柏螓就陪您走一趟黄泉路吧。”
“是吗？好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天牢，天牢里没有几个犯人，毕竟能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亲国戚且都犯了大罪。当初先皇驾崩时，西王肖默槐夺位败露被关押于此，而已经是阶下囚的前皇后也因为陷害当今皇上的生母情贵妃被关押，虽然当初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但犯重罪者还是不能被赦免，至今等待新帝的审判，可是新帝迟迟不宣，两人已经从惊恐变成了无力。肖默竹与赵柏螓两人走到男牢，看了现在已经落魄的肖默竹。
“十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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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见十二弟而已，怕以后没机会了。”
“是吗？他下令赐死我了？”
“没有，大哥是怕自己走在你前边啊。”
“看大哥现在的样子，怎会走在小弟的前面？”
“世事多变的。”
“西王爷。”
“哦，灵儿的哥哥也来看本王啊。”
“柏螓只是来问问西王，当初疏灵到底是怎么死的？”
“疏儿，疏儿啊，……”肖默槐像是陷入回忆似地，回想起当初初遇疏儿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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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但是这……”
“那也算是为疏儿报仇了。”
“什么意思？！”
“具体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外出了一趟，回来时疏儿就去了，当时是敏感时期，我没有多查。”肖默槐露出愧疚的神色，的确是自己欠疏儿的，当初的自己也是那样的喜欢疏儿。
“不管怎样，疏灵是因为您，死的，赵家是因为您，被灭门的！”
“是我对不起疏儿。”
“王爷，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先告退了。”赵柏螓知道怎么质问，怎么责骂，都唤不回疏灵和整个赵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天牢的空气潮湿，自己有点气闷，向肖默竹告了退。
“好。”
“大哥，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吗？”
“十二弟，还记得你八岁那年的那只藏獒吗？”肖默竹往狱卒搬来的椅子上一坐，有点想要长谈的打算。
“记得，当初咱俩都很喜欢。”
“当时我就知道不能跟你喜欢一样的东西，怕到时候失去伤心，自从那次我就不再喜欢你喜欢的，甚至特意让自己厌恶。小时候，我以为当哥哥的是要让弟弟的，还要让得理所应当。”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让你难受了这么久。”
“其实也不能怪你，我已经做到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可是上天让我遇到了灵儿，我深深的恐惧，把灵儿一直几乎是软禁似地关在王府，生怕让你遇上，没想到你还是见到她了，还是喜欢上她了。”
“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我即便是父皇亲自照顾长大，可是父皇除了国事别的都不再管我，我想像你们一样有一个宠爱自己的人，可是母后说哥哥要有当哥哥的样子，那样才是她的好儿子。”
“哥，你别再说了。”
“其实，我现在想起当初我真的很天真，很傻，像皇上那样的，他即便早早的失去了母亲，但他至少拥有过，十二弟，输给他我是真的心服口服的，他有这个能力把水越治理好。”
“哥，你是来劝我不要再兴什么风浪，是吗？”
“不是，从来我们两兄弟都没有这样好好谈过一次。母后她真的很爱你，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要是怪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哥，母后……”
“……”
一个晚上的长谈，舒了肖默竹一口气，也让肖默槐沉思了许久，或许他们只是忽略了，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太自我的中心，就像台风的外围不会知道的漩涡中心，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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