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后续2
寂静是一种恐慌,我需要把这样的恐慌赶走。我看着电话,却不知道要打给谁,也许之前可以不加思索的拨向任何一个人,李哲,梁荣,戴维,可以向他们索取自己的快乐。拨向宋楠楠和她分享我的甜蜜。我的生活的圈子也只有这样的大了,除了家人,除了同事,一个人的圈子原来小的只有容纳几个人的地方。
中午,戴维没有回来,让人心慌。跑到外面吃了份泡面,吃了份煎饼果子。路过面包店的时候忍不住那种甜腻的奶油滋味,进去,一个人又坐了半个钟头。回家后,胃揪的,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住,夜里十一点的时候翻江倒海的一吐而出,这才觉得舒服几许,折腾够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眨眼,天已大亮,看着天花板几乎都要从天边斜挎下来,慌忙抬起手臂,这才觉得浑身无力。躺了有十分钟挣扎着起床,看着镜子里红的脸颊,烧得肯定不轻。就那么突然地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累,那样的孤独无助。以前看到梁荣曾经产生过这样的感觉,觉得那滋味会离自己很遥远的。但是,没有。片刻之间就让我有了那样的滋味,被遗弃的孤独。之前没有感觉到,也许是夹在那种重复的错综又交叉的感情里面,把自己悬至在上,没有落地的声响。现在觉得心就像被抽得空了,如同泄气的气球,满是褶皱,藏满了新的旧的东西。
电话很少的,同事们几乎都忙着置办年货了。早上报个到,下午签个到,一天就这么完了。自己俨然就是总值,看着每一个人忙出忙进,喜笑颜开,没有恐慌。老总已经很少来了,我们就这样忙着迎接春节的来到。
我浑身的疼痛,膝盖和腰部,就像被抽走了脊骨,站着,坐着十分之后那种滋味就会又袭击而来。这样反复的一个早上我都处在无可名状里。感冒引起的咳嗽几乎要把肠子咳断。还好办公室里静静的只有自己,那种咳嗽在发作时可以以种喷发式的速度顷刻完成,然后在半天的耳鸣中继续蕴育再次勃发。几乎隔上不到半个小时就那么一次。外边的风穿过前台,依旧带着冬日的刺骨,我觉得膝盖以下几乎都是冷的。空调没有开,那种丝丝的气流会增加我咳嗽的频率,会让我咳得巅狂。这是很久以来第二次因感冒有了这么难受的症状。
我无聊的有点颓废。感冒让我不想去做别的事情,坐下,起身。我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迅速的又断开,我发了条短信:很久没有联系。片刻就有短信提示:是的。我回复:还是这么简洁。回复:呵呵,你呢?我又说:你也不问问是谁?电话就那么打过来了接起:想知道么?是戴维的声音:这个号码只有给你说过,傻瓜。看来一个人的游戏也是需要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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