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亲审牛三
张里正带人押着牛三随秦铮一路再次来到县衙门口，这一路上秦铮好像个没事人一般与张里正谈笑风生，如果不是偶尔用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扫牛三两眼的话，牛三都以为他把自己忘了那，藏怒宿怨不喜形于色，牛三突然为自己今天的举动感到有点后悔了，本来只是教训个老家伙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只是最近闲着无聊出来活动活动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个硬茬，“他不敢怎么着我，最多罚点银子。”一路上牛三只得这么不断的安慰自己。
没多大功夫，一行人便来到了县衙门口，守门的还是李达，李达老远见秦铮去而复返，高兴的一路小跑迎了上来笑着说道：“怎么秦老弟想通了，不去了？”
秦铮闻言呵呵一笑回道：“恐怕这回又让李哥你失望了，这次小弟来是为私人恩怨特来状告一人。”
“状告一人？”李达怪异的看了秦铮一眼叹了口气，随即拍了拍秦铮的肩膀说道：“既然秦老弟主意已定老哥我就不再多劝了，对了你要告的那人在那？让兄弟也开开眼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你，你放心得罪了你那就是得罪了我，兄弟一定好好给他松松筋骨”
秦铮还未答话，身后牛三便破口大骂道：“李二狗，是老子打的怎么着，你过来动动我试试！”这牛三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听到李达敢这么说自己能不生气吗。
“他奶奶的，二狗也是你叫的，让老子看看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李达闻言更是气得不行，自从当上衙役已经很少有人再叫自己李二狗了。
说着李达一把拨开秦铮怒视刚刚说话的人，此时才看清了这个打人者的面目，李达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好一会陪笑道：“哟，牛爷啊怎么是您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了。”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作为赔礼，看样子十分惧怕这位牛爷。
“哼，算你小子识相，告诉你得罪老子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说着牛三挑衅似的瞪了秦铮一眼。
秦铮也不在意笑着说道：“哦，是吗？我也忘了告诉你，得罪我的人通常也没有一个好下场。”说着拍拍李达的肩膀略带深意的问道：“李哥，你说是吗？”显然秦铮对李达刚刚的表现很是不满。
李达此时那可算是左右为难，大冬天的额头上竟然冒起了汗，秦铮见此也不想再为难他便继续说道：“李哥，麻烦你去通报下县令大人就说秦铮求见。”
“哎。”李达如临大赦慌忙应了声低头跑进衙内，刚刚可算是丢尽了脸面李达也不好意思在门口长呆了。
“哼”的一声，牛三撇过头去不再理会秦铮，因为牛三发现跟秦铮斗嘴自己从来没有占过上风，索性也不跟他多说废话，一行人在门口也没等多长时间，李达便去而复返告诉秦铮县令大人要见他，随后便匆匆带着秦铮进了衙内，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抬头生怕再陷入两难之境。
还是刚刚那个偏堂，李达把秦铮带到门口便借故闪人了，秦铮也不在意自顾走进大堂，此时的常县令已经是一袭官衣端着堂上了，秦铮一见便先行了个大礼。
常县令见状哈哈一笑调戏道：“秦小哥，你这只敬衣衫不敬人可不好啊！”秦铮自然知道常县令在开玩笑所以并没有答话只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显得难看之极。
“好了，说说吧！你去而复返这是要告谁啊！”常县令见秦铮是真有事情便脸色一正说道。
秦铮闻言突然一下跪倒在地煽情的说道：“大人，小子自幼苦读圣贤书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像大人这样代天子牧守一方，恩泽百姓啊。”
常县令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当心里却是舒坦之极啊，笑着回应道：“秦小哥言重了，我也是谨守人臣之责，为天子解忧罢了！”
“大人之才小子不级万一。”秦铮做出一脸崇拜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小子家境贫寒，辍学已久，而半年前哥哥又锒铛入狱，家母自此便一病不起，大夫说若无千年人参续命恐怕撑不过这年关，小子无奈为了一千两银子只得恳请使夷族为家母治病，如今家中唯一劳力便只剩下家父，怎奈今日家父又遭恶人毒打至今生死不明，恳请大人替小民做主啊！”说着说着秦铮自己也不禁哭了起来。
常县令听秦铮声泪俱下的说完脸色也是由红变青，突然猛地起身怒拍了一下桌子问道：“是何人将令尊打伤的，可将其带到府衙？”
秦铮胡乱抹了一把泪回道：“只是一名与我秦家无冤无仇素不相识的中年大汉。”说着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常县令。
常县令也是个聪明人，略一思索用不敢肯定的口气问道：“李权义可是刑满归家了？”
“前些日子刚刚刑满。”秦铮低声回道。两人对话看似跟本案毫无关系其实却是内有玄机。
“可有证据？”常县令紧接着问道。
秦铮起身一字一顿的说道：“恳求大人让小子审问犯人，明日午时之前必见分晓，若与李家毫无关系，小子愿以人头相抵！”
看着秦铮坚毅的眼神，常县令突然想到自己功名未成之时的情境，微叹了口气说道：“如此，本官便破一回例，许你亲审犯人。”说着又解下腰间的一块令牌扔给秦铮。“这是我的手令，事情过后记得归还于我。”
“这个自然，多谢大人！”说着秦铮将令牌贴身收好，便准备出门，就在秦铮出门的一瞬间，常县令突然在身后又小声的说了一句：“莫要弄出人命！”秦铮闻言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大步走出大堂。
常县令望着秦铮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 作者有话说 -->
没多大功夫，一行人便来到了县衙门口，守门的还是李达，李达老远见秦铮去而复返，高兴的一路小跑迎了上来笑着说道：“怎么秦老弟想通了，不去了？”
秦铮闻言呵呵一笑回道：“恐怕这回又让李哥你失望了，这次小弟来是为私人恩怨特来状告一人。”
“状告一人？”李达怪异的看了秦铮一眼叹了口气，随即拍了拍秦铮的肩膀说道：“既然秦老弟主意已定老哥我就不再多劝了，对了你要告的那人在那？让兄弟也开开眼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你，你放心得罪了你那就是得罪了我，兄弟一定好好给他松松筋骨”
秦铮还未答话，身后牛三便破口大骂道：“李二狗，是老子打的怎么着，你过来动动我试试！”这牛三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听到李达敢这么说自己能不生气吗。
“他奶奶的，二狗也是你叫的，让老子看看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李达闻言更是气得不行，自从当上衙役已经很少有人再叫自己李二狗了。
说着李达一把拨开秦铮怒视刚刚说话的人，此时才看清了这个打人者的面目，李达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好一会陪笑道：“哟，牛爷啊怎么是您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了。”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作为赔礼，看样子十分惧怕这位牛爷。
“哼，算你小子识相，告诉你得罪老子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说着牛三挑衅似的瞪了秦铮一眼。
秦铮也不在意笑着说道：“哦，是吗？我也忘了告诉你，得罪我的人通常也没有一个好下场。”说着拍拍李达的肩膀略带深意的问道：“李哥，你说是吗？”显然秦铮对李达刚刚的表现很是不满。
李达此时那可算是左右为难，大冬天的额头上竟然冒起了汗，秦铮见此也不想再为难他便继续说道：“李哥，麻烦你去通报下县令大人就说秦铮求见。”
“哎。”李达如临大赦慌忙应了声低头跑进衙内，刚刚可算是丢尽了脸面李达也不好意思在门口长呆了。
“哼”的一声，牛三撇过头去不再理会秦铮，因为牛三发现跟秦铮斗嘴自己从来没有占过上风，索性也不跟他多说废话，一行人在门口也没等多长时间，李达便去而复返告诉秦铮县令大人要见他，随后便匆匆带着秦铮进了衙内，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抬头生怕再陷入两难之境。
还是刚刚那个偏堂，李达把秦铮带到门口便借故闪人了，秦铮也不在意自顾走进大堂，此时的常县令已经是一袭官衣端着堂上了，秦铮一见便先行了个大礼。
常县令见状哈哈一笑调戏道：“秦小哥，你这只敬衣衫不敬人可不好啊！”秦铮自然知道常县令在开玩笑所以并没有答话只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显得难看之极。
“好了，说说吧！你去而复返这是要告谁啊！”常县令见秦铮是真有事情便脸色一正说道。
秦铮闻言突然一下跪倒在地煽情的说道：“大人，小子自幼苦读圣贤书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像大人这样代天子牧守一方，恩泽百姓啊。”
常县令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当心里却是舒坦之极啊，笑着回应道：“秦小哥言重了，我也是谨守人臣之责，为天子解忧罢了！”
“大人之才小子不级万一。”秦铮做出一脸崇拜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小子家境贫寒，辍学已久，而半年前哥哥又锒铛入狱，家母自此便一病不起，大夫说若无千年人参续命恐怕撑不过这年关，小子无奈为了一千两银子只得恳请使夷族为家母治病，如今家中唯一劳力便只剩下家父，怎奈今日家父又遭恶人毒打至今生死不明，恳请大人替小民做主啊！”说着说着秦铮自己也不禁哭了起来。
常县令听秦铮声泪俱下的说完脸色也是由红变青，突然猛地起身怒拍了一下桌子问道：“是何人将令尊打伤的，可将其带到府衙？”
秦铮胡乱抹了一把泪回道：“只是一名与我秦家无冤无仇素不相识的中年大汉。”说着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常县令。
常县令也是个聪明人，略一思索用不敢肯定的口气问道：“李权义可是刑满归家了？”
“前些日子刚刚刑满。”秦铮低声回道。两人对话看似跟本案毫无关系其实却是内有玄机。
“可有证据？”常县令紧接着问道。
秦铮起身一字一顿的说道：“恳求大人让小子审问犯人，明日午时之前必见分晓，若与李家毫无关系，小子愿以人头相抵！”
看着秦铮坚毅的眼神，常县令突然想到自己功名未成之时的情境，微叹了口气说道：“如此，本官便破一回例，许你亲审犯人。”说着又解下腰间的一块令牌扔给秦铮。“这是我的手令，事情过后记得归还于我。”
“这个自然，多谢大人！”说着秦铮将令牌贴身收好，便准备出门，就在秦铮出门的一瞬间，常县令突然在身后又小声的说了一句：“莫要弄出人命！”秦铮闻言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大步走出大堂。
常县令望着秦铮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