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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涉凡尘(一)

    湛蓝的天空像是一块润了水的玉,透明的仿佛能够一眼望到底,像白玉一样晶莹剔透的白云镶嵌在水灵灵的空中,明明暗暗的,立体感特别的强烈。

    大概因为全是冷色系,所以让人的心也清清凉凉的,感到如此的心旷神怡,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涟月身着铺满了点缀的浅浅的粉红色小花的白色纱裙。慵懒的坐在身后那棵灵树裸露在外粗壮的根基上,头轻轻地倚着树干。

    从远处望去,她好像变成了天上的一抹云彩,轻飘飘的,似乎随时都能成风而去。

    她到希望能够如此,在这里,看守了俩千多年的灵树,便也寂寞了俩千多年,以前她还可以趁着花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出去看看,现在可不行了,花母美其曰要锻炼她,请求王上,把她丢在这看守着什么灵树,她自己各处逍遥去了。

    其实花母原本就是自在的,听说她在抗魔的时候立了大功,修行又是十几万年亦或更久,众人见了她都要喊她一声姑姑,在仙界也算得上是前辈了。只不过是因为她。听花母说她的娘亲和爹爹都在那次抗魔大战之中不幸战亡了,只留下她这不懂事的孩童一个,看着挺可怜的,一时同情心泛滥便头脑发热的抱来帮忙抚养着。

    她也曾问过花母,据她所知抗魔事件发生在十多万年之前,若是如此,她怎么还会如此小。

    花母用那种母亲给小孩讲道理的语气,慢悠悠的告诉她,那时仙界很混乱,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很不安全,于是就秉着仙人们慈悲为怀的观念和一个女人应有的母爱突然爆发,不忍心看着她在那么乱的时代里。便非常好心的施法把她给冰冻了起来,一直等到战争结束之后,但是又因为整理战后仙界的局面,这一忙,头脑就转得不快,于是就很不小心的把她给忘了。最后的最后,等仙界全部安顿下来,又开始欣欣向荣的时候才在偶尔的议论那次抗魔大战时把她给记了起来,时间也不长,也就是差不多在三千年前才想起来,但是吧,因为她冰封太久了,寒气入了脾肺和经络,虽解了冰封,但还是依旧昏睡不醒,于是乎,就由花母带着她到这仙界灵气最充足的地方,于是又过了两百年,她终于醒了......

    她还记得,花母当时说这话的时候,那表情叫一个诚恳加委屈,大概是表达因为她,她自己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的不满。丫的,要不是他们把她给忘了,还用得着她来看么!几万年啊!她也早快成前辈级的了,就算不喊她姑姑,好歹也能赚来声‘姐姐’之类的称呼。

    涟月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坐的有些皱的衣服,站在树根上,抬头望着那仿佛盛开在空中粉嫩的花朵。

    灵树,多么庸俗、多么矫揉造作的名字,也不知是哪个无脑人士取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它这灵气最旺是的。偏偏这棵树很是漂亮的,确实有充满灵性的样子,称它为灵树倒也很符合。

    细碎的花朵在温柔的轻风中微微的荡漾着,连同她的心好似也微微荡漾,当时花母在的时候,她从未好好的看过这些个景象,花母走了,她便终日像是被囚禁似的呆在这个灵树旁边,当初年少轻狂的心好像变得有些稳重了,像是一片终日在空中飘荡的羽毛终于落到了地面,有了说不出的踏实感觉,现在可以静下心来慢慢的欣赏周遭的景象,要是花母在这,肯定高兴地咧着嘴使劲的抚摸着她的头,说自己长大了。

    唉。

    涟月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巴掌大的地盘,这算是画地为牢么?就是天牢地界也是比它大的。

    她现在到想念花母了,曾经那么搞笑,那么的...白痴。

    唉。涟月又是不知原因叹了一口气,飞身上了树扶着树干站在枝桠上,俯身看着那花间的叶子。

    明明是巴掌大的叶子,却偏偏是嫩绿的有些透明而且还是带了点嫩黄色的,像是刚发芽的叶子,散发着莫名的香气。

    在这繁多细碎的小花中,倒不是那么的明显,俗话说,红花还需绿叶配,这绿叶却像是有些多余,完全没有立足之地。

    涟月撇了撇嘴,有些无聊的坐了起来,头颅依靠在树干上,两条腿悠闲地荡来荡去,纱裙上粉嫩的小花和树上盛开的花朵倒是有了一些相似,远远望去,涟月好似又与灵树融为了一体。

    涟月歪着头看着红花绿叶间只有三颗快要熟透的果实,看样子还需个一两天才可以熟透。

    圣果,又是一个和灵树一样让人无语并且矫揉造作的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是要献给王上吃的一样。

    果实三万年才能够长熟,变成火红的样子的果实才能够献给王上。

    别看树的花朵很多,但其实能长出果实的却很少,起初大约只有一百来个,之后又会因为长得太慢或果实不均匀而被灵树自动淘汰掉,不再给予养分和灵气,任它们慢慢枯萎。最后剩下的便是只有三颗了。

    这便是传说中的凡间俗语:百里挑三!

    涟月伸出手臂环抱着比她的小腿还要粗一些的枝丫,轻眯着眼。头依旧靠在树干上,两条腿悠闲地晃来晃去,但是精致的小脸的表情上却散发出‘我很寂寞!我很无聊’的信息。

    “你在树上做什么。”

    一声充满清凉感觉的男声传入耳中,涟月疑惑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轻轻转头看着树下不远处站立的那个男人。

    他一身上好蚕丝织成的白衣,墨色的头发松松的束起,面色有些慵懒的看着坐在树上的她。

    “我?”涟月只是眨了眨眼,姿势没有变化。道“我在休息。”

    休息?男人有些好笑的抬头看着她,带了些命令似得语气喊道“下来”

    涟月扁了扁嘴,白了他一眼,又继续抬头看着纷纷的花朵。

    笑话!她连被别人称为姑姑的花母都不怕,还怕他这个不知从哪个旮瘩蹦出来的男人!

    “你竟敢不听我的话”男人有些冷飕飕的声音悠的出现在涟月的面前。

    涟月一怔,呆呆的回过头来看着不知何时到了眼前的男人。又带着有些不安的心看向了男人的脚下 ......

    “啊——!”一声悲惨的叫声从树上降到树下。

    “你!你!”涟月坐在地上,全然忘了屁股的疼痛,一心扑在了刚才的震惊之中。

    男人依旧在空中,精致的唇角微微上扬,有些好笑的低头看着一脸震惊的涟月。

    过了半响,涟月才反应过来,呆泄的小脸瞬间变成了眼角垂泪,一脸的可怜兮兮“呜呜,我错了——”用宽大雪白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继续道“都怪小仙有眼不识泰山——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仙这一次吧——”说着,用两只袖子掩在了脸上,从缝隙里偷偷的观察已经下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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