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笔录之王老头
女警官的脸色有点难堪。
鹰眼迅速扫了一眼她：“大小姐，你现在接着问吧。”
女警官板着面孔，声音提高了一些：“老王，看仔细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王再次认真地看了康桥几眼，呵呵笑了起来：“我没看错，他是市政府的康科长，经常到我小卖部买烟，有时候我们还聊聊足球比赛。”
康桥脸上绽开了得意的笑：“老王，最近生意不错吧？”
“还行吧？看电影的人多了，爆米花卖的不错。”老王笑呵呵回答。
女警察脸色愈发难堪，口气不像刚才那么客气：“老王，这里不是小卖部，是公安局，不是聊天的地方。”
老王立刻收敛了笑容，坐直了身体。
“警察同志，有什么话快点问，我还要回去卖东西，最近生意好，耽误不起的。”老王一脸着急，仿佛几张百元钞票正从鼻子底下飞走。
“好，几个问题之后，你就可以走了。”鹰眼突然开了口，阴森森的，吓得老王一哆嗦。
“行，你们问，凡是我知道的都说。”
女警官板着脸：“老王，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康桥到你的店子买过东西吗？”
老王低了头，抓了抓头皮：“人老了忘性就大，让我想想。”
听老王这么一说，康桥的心立刻凉了一大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安的念头：难道是有了给自己下了套儿？心里虽不安，可他依然用期盼的眼光看着老王。让康桥放心的是，老王是个老实人，平时多收了别人的钱还一定会追出去退给别人。
“哎呀，想起来了！”老王一拍脑袋。
康桥一阵大喜。
四个警察齐刷刷看着老王。
“想起什么了？”女警察垂头丧气地问。
“昨天没看见康科长。”老王低声说。
康桥一听，一着急，腾地站了起来：“老王，我去你那儿买过打火机和脉动，还问你孩子高考的事，电影散了我又去买了瓶脉动，你忘了？”
何子熠一把将康桥按进座位：“别动！”
康桥颓然地坐了下来。
女警官立刻来了精神：“老王，再说一遍，小刘，认真记。”
“警察同志，康科长说的事，我一件都想不起来了。按说，我记性不会差到连昨天的事想不起来的地步。”
康桥大怒，差点背过气去。
此刻，他直视着老王，颤抖着说：“老王，别冤枉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康科长，我们再熟，也不能逼我说谎呀。昨天你没来就是没来嘛，我又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你不能逼我开黄腔说谎呀！”
“老王！”康桥紧紧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老王，签完字，你可以走了。”女警官轻松道，耸了耸肩，迅速瞟了一眼康桥，嘴角挂起一丝冷冷的笑。
老王履行完手续，急急忙忙走了。
康桥一脸死寂，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女警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摘下警帽，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
“康桥，你死定了。”她轻蔑地笑着。
康桥终于低下头，愣愣地看了女警官一眼：“你们这在草菅人命！”
“不。我们的口号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说着，她看了一眼师父，“师父，我还行吧？”
鹰眼铁青的面孔露出讨好的笑：“大小姐，你可以出师了，我抽空向首长汇报。”
女警官一阵得意的笑：“您永远是我师父，有其师必有其徒。”
鹰眼一阵大笑：“大小姐，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几个警察立刻笑了起来，转身准备往外走。
康桥铁青着脸，看着几个警察，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撕得粉碎。他有一个品质，遇到大事的时候都能沉着应对。此刻，他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念头。
“等一等！”他大声喊了一句，几个警察立刻转身，一起诧异地看着他。
女警官轻蔑地扬起眉毛，挑衅地看着康桥：“流氓帅，是不是想交代了？”
“我申请去调取小区的监控录像。”康桥抓了一根稻草。
女警官缓缓坐了下来，其他几个警察也坐了下来。
她定睛看了一会儿康桥，脸上缓缓浮现起笑容：“流氓帅，你以为我是猪脑袋呀，这事用得着你提醒？实话告诉你，小区昨天的监控设备坏了，没有录像！是不是你弄坏的？我还纳闷呢，发生了命案，监控设备就失灵了，有这么巧的事？说吧，你什么时候弄坏的监控设备？”
康桥的脑子嗡的一声响，顿时哑口无言。
“你不主动交代，我们有办法让你看看事实，到时候你不用开口，也能治你的罪！”女警官十分得意，立刻一阵大笑，“这人有重大嫌疑，而且有串供可能，小刘，按照程序办理刑事拘留手续！”
“是。”小刘痛快地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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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迅速扫了一眼她：“大小姐，你现在接着问吧。”
女警官板着面孔，声音提高了一些：“老王，看仔细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王再次认真地看了康桥几眼，呵呵笑了起来：“我没看错，他是市政府的康科长，经常到我小卖部买烟，有时候我们还聊聊足球比赛。”
康桥脸上绽开了得意的笑：“老王，最近生意不错吧？”
“还行吧？看电影的人多了，爆米花卖的不错。”老王笑呵呵回答。
女警察脸色愈发难堪，口气不像刚才那么客气：“老王，这里不是小卖部，是公安局，不是聊天的地方。”
老王立刻收敛了笑容，坐直了身体。
“警察同志，有什么话快点问，我还要回去卖东西，最近生意好，耽误不起的。”老王一脸着急，仿佛几张百元钞票正从鼻子底下飞走。
“好，几个问题之后，你就可以走了。”鹰眼突然开了口，阴森森的，吓得老王一哆嗦。
“行，你们问，凡是我知道的都说。”
女警官板着脸：“老王，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康桥到你的店子买过东西吗？”
老王低了头，抓了抓头皮：“人老了忘性就大，让我想想。”
听老王这么一说，康桥的心立刻凉了一大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安的念头：难道是有了给自己下了套儿？心里虽不安，可他依然用期盼的眼光看着老王。让康桥放心的是，老王是个老实人，平时多收了别人的钱还一定会追出去退给别人。
“哎呀，想起来了！”老王一拍脑袋。
康桥一阵大喜。
四个警察齐刷刷看着老王。
“想起什么了？”女警察垂头丧气地问。
“昨天没看见康科长。”老王低声说。
康桥一听，一着急，腾地站了起来：“老王，我去你那儿买过打火机和脉动，还问你孩子高考的事，电影散了我又去买了瓶脉动，你忘了？”
何子熠一把将康桥按进座位：“别动！”
康桥颓然地坐了下来。
女警官立刻来了精神：“老王，再说一遍，小刘，认真记。”
“警察同志，康科长说的事，我一件都想不起来了。按说，我记性不会差到连昨天的事想不起来的地步。”
康桥大怒，差点背过气去。
此刻，他直视着老王，颤抖着说：“老王，别冤枉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康科长，我们再熟，也不能逼我说谎呀。昨天你没来就是没来嘛，我又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你不能逼我开黄腔说谎呀！”
“老王！”康桥紧紧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老王，签完字，你可以走了。”女警官轻松道，耸了耸肩，迅速瞟了一眼康桥，嘴角挂起一丝冷冷的笑。
老王履行完手续，急急忙忙走了。
康桥一脸死寂，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女警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摘下警帽，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
“康桥，你死定了。”她轻蔑地笑着。
康桥终于低下头，愣愣地看了女警官一眼：“你们这在草菅人命！”
“不。我们的口号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说着，她看了一眼师父，“师父，我还行吧？”
鹰眼铁青的面孔露出讨好的笑：“大小姐，你可以出师了，我抽空向首长汇报。”
女警官一阵得意的笑：“您永远是我师父，有其师必有其徒。”
鹰眼一阵大笑：“大小姐，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几个警察立刻笑了起来，转身准备往外走。
康桥铁青着脸，看着几个警察，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撕得粉碎。他有一个品质，遇到大事的时候都能沉着应对。此刻，他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念头。
“等一等！”他大声喊了一句，几个警察立刻转身，一起诧异地看着他。
女警官轻蔑地扬起眉毛，挑衅地看着康桥：“流氓帅，是不是想交代了？”
“我申请去调取小区的监控录像。”康桥抓了一根稻草。
女警官缓缓坐了下来，其他几个警察也坐了下来。
她定睛看了一会儿康桥，脸上缓缓浮现起笑容：“流氓帅，你以为我是猪脑袋呀，这事用得着你提醒？实话告诉你，小区昨天的监控设备坏了，没有录像！是不是你弄坏的？我还纳闷呢，发生了命案，监控设备就失灵了，有这么巧的事？说吧，你什么时候弄坏的监控设备？”
康桥的脑子嗡的一声响，顿时哑口无言。
“你不主动交代，我们有办法让你看看事实，到时候你不用开口，也能治你的罪！”女警官十分得意，立刻一阵大笑，“这人有重大嫌疑，而且有串供可能，小刘，按照程序办理刑事拘留手续！”
“是。”小刘痛快地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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