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笔录之大小姐
询问室里，鹰眼的脸微微变色，探出脑袋贴近小刘，厉声问：“哪个该死的王八羔子告诉这个姑奶奶的？”小刘木然地摇摇头。
“要是老子查出是谁，非他妈揭了他的皮。”说着，他扬起一只巴掌。
小刘往后缩了缩脖子：“师父，绝对不是我说的！”
“她一来，非搅了局不可？”鹰眼一脸不高兴，放下手，缩回了头。
他妈的谁呀，这么牛！康桥好奇地看着窗外，可是茶色玻璃却挡住了视线，只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一个在前挡一个在后闯。
“谁在里面？”
“大小姐，王副队长。”
“是师父呀，我更得进去学学。”女孩呵呵笑了起来。
“大小姐别让我为难？”
“放心吧，有事本小姐顶着，跟你没关系！”
说着，门被猛然推开，一个身着警服的女孩笑呵呵走了进来。
“师父，有案子为啥不叫我？您老是这样对我，我怕是一辈子也出不了师了。”女孩笑呵呵看着鹰眼。
鹰眼立刻站了起来，小刘放下笔跟着站了起来。
“大小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熬夜要是累出病来，我怎么向首长交代？”鹰眼毕恭毕敬，低三下四，像一只宠物狗对着主人摇尾巴。
“师父，你都转业这么多年了，还首长来首长去的。这样吧，我来问，你把关，行不行呀？”女孩笑盈盈看着鹰眼，很做作地撒娇。
“好吧，不过半个小时之后，你必须走。”鹰眼陪着笑。
他们说话的功夫，圈椅上的康桥仔仔细细打量了女警官一遍。女孩高挑身材，约莫一米七五，五官秀美，冷艳无比，隐隐透出一丝霸气和桀骜。
“师父，请坐。”女孩妩媚一笑，笑得康桥怦怦心动。
“小刘，给大小姐端把椅子。”鹰眼招呼道。
“好的。”小刘手脚麻利，很快在办公桌正中间后面戳了把椅子。
“大小姐，请坐吧。”鹰眼谦卑地笑着。
女孩笑盈盈坐了，回头招呼鹰眼和小刘：“师父，小刘，你们也坐。”
二人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女警官冷眼看了一会儿圈椅上的康桥，两眼突然发出异样的光彩。康桥冷冷地笑着，迎着女孩的目光。
“还他妈挺帅气的。”女警官爆了粗口，笑着道，“帅哥，你叫什么？回答本小姐。”
鹰眼和小刘对视了一下。
“大小姐，不是这样询问的？”小刘笑着说。
女警官柳眉一竖：“那条规定说不准这样开头？”
“倒没有明文规定，不过习惯上都不这样？”小刘小心翼翼解释。
“那你还放什么臭屁？天天讲创新，这就叫创新！”女警官一本正经。
看着办公桌旁的三位，康桥突然笑出声来。
女警官面不改色，厉声问：“帅哥，笑什么？”
“没笑你，我笑自己还不行么？”康桥带着笑回答。
“叫什么名字？”女警官拿腔拿调问。
“我说过一遍了，笔录上有，自己看。”康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女警官哼了一声：“还他妈挺有个性！”
说完，她抓起笔录，一边看一边念：“康桥，1983年5月5日出生，本市人。怎么，没了？”
鹰眼呵呵笑着：“大小姐，我们刚刚开始，这儿还有个工作证？”
女警官抓起工作证，看了看，顺手摔在桌上，嘿嘿冷笑了几声：“我说这么牛哄哄的，原来是市政府研究室的干部。不过本小姐不论这个，只要犯了事，爱谁谁！”她抬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地看了康桥两分钟。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康帅。”女警官冷冷地问。
一旁，鹰眼和小刘对视了一下，吐了吐舌头，偷偷笑。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
“认识朱悦悦吗？”
“哪个朱悦悦？”
“电视台那个大眼美女。”
“朱悦悦出了什么事？”康桥大吃一惊，一脸好奇地反问。
女警官嘿嘿一声冷笑：“喔唷，蛮会表演的嘛。”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先回答问题，认识不认识朱悦悦？”
“认识。”康桥一脸无所谓、漫不经心的样子。
“很熟吗？”
“当然熟喽，没事的时候一起打打、炮。”康桥斜着眼睛看着女警官。
女警官的脸微微一红，低声骂了一句：“流氓！简直是一个臭流氓，市政府怎么会有这种人？”
过了一会儿，女警官重新板了面孔，尖声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两个月。”
“才两个月？进展够快的。”女警官说完，脸再次红了。
“两个月短吗？有人刚见面就打、炮，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康桥吊儿郎当，故意要气一气女警官。
鹰眼早已忍无可忍，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康桥，你他妈气焰太嚣张了，警告你，在大小姐面前，说话注意点！”说着，他习惯性地在手臂上抓了抓，作出一个挽袖的动作，可是短袖没有袖子，鹰眼自己也禁不住哑然失笑。
“师父别生气，让他先嚣张一会儿。”女警官看着师父笑了笑，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鹰眼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好了，下一个问题。今天你见过朱悦悦吗？”女警官尖声问。
“见过。”
“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
“什么地方？”
“豪爵庄园1号楼802。”
“都干了些什么？”
“吵架，但没打、炮。”康桥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流氓！”女警官低声骂了一句。
女警官身旁坐着的两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恶狠狠盯着康桥。
“康桥，再警告你一次，老实点，别他妈耍流氓，逼急了，老子这副拳头好久没吃过肉了。”鹰眼恶狠狠骂道，手又在臂上抓了抓。
“师父，别动怒，让他接着猖狂。”
鹰眼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为何吵架？”女警官继续问。
“她赖着我，要我陪她狂商场，我不愿意。警花，你知道吗？陪女人逛商场，烦人得很，比上刑场还烦呢！”康桥笑嘻嘻看着女警官。
“无关的不要说。请问你是几点钟离开的？”
“中午十二点。”
“有谁作证？”
“门口的小保安。”
“小保安认识你？”
“不怎么认识。”康桥再次故意流露出痞气。
“此话什么意思？”
“走到小区门口，因为要抽烟，没火，所以向小保安借了打火机，点了烟就走了。”
“好，下一个问题，下午四点到六点，你在哪儿？”
“电影院。”康桥呵呵笑着回答。
“哪家？”
“市政府对面的嘉华电影院。”
“就你一个人？”警花的问题层层推进。
“不，一大堆人。”
“都是谁？叫什么、干什么的？”
女警官一边问一边看着师父。鹰眼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大小姐业务熟练！”
一朵笑慢慢浮上了女警官冷艳的脸。
“马屁精！”康桥小声说了一句。
鹰眼顿时暴跳如雷站起来，凶神恶煞瞪着康桥，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小子说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是马屁精谁知道！”康桥嘟哝了一句。
鹰眼骂了一声“妈的”抬起了右手，还没等他去挠空胳臂，女警官立刻挡住了他：“师父，别跟二流子一般见识，看我的。”
鹰眼再次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回答我的问题。”女警官的眼睛射出霸气。
“电影院里一大堆人，我又不认识，咋知道他们叫什么、做什么的。”康桥呵呵笑道。
女警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你敢耍我？我看你就是个2。”
“2B。”小刘警官立刻补充道。
“怎么证明你去了电影院？”女警官没有看小刘讨好的目光。
“让我想想。”康桥故意低了头，想作弄一下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神秘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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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老子查出是谁，非他妈揭了他的皮。”说着，他扬起一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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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谁呀，这么牛！康桥好奇地看着窗外，可是茶色玻璃却挡住了视线，只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一个在前挡一个在后闯。
“谁在里面？”
“大小姐，王副队长。”
“是师父呀，我更得进去学学。”女孩呵呵笑了起来。
“大小姐别让我为难？”
“放心吧，有事本小姐顶着，跟你没关系！”
说着，门被猛然推开，一个身着警服的女孩笑呵呵走了进来。
“师父，有案子为啥不叫我？您老是这样对我，我怕是一辈子也出不了师了。”女孩笑呵呵看着鹰眼。
鹰眼立刻站了起来，小刘放下笔跟着站了起来。
“大小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熬夜要是累出病来，我怎么向首长交代？”鹰眼毕恭毕敬，低三下四，像一只宠物狗对着主人摇尾巴。
“师父，你都转业这么多年了，还首长来首长去的。这样吧，我来问，你把关，行不行呀？”女孩笑盈盈看着鹰眼，很做作地撒娇。
“好吧，不过半个小时之后，你必须走。”鹰眼陪着笑。
他们说话的功夫，圈椅上的康桥仔仔细细打量了女警官一遍。女孩高挑身材，约莫一米七五，五官秀美，冷艳无比，隐隐透出一丝霸气和桀骜。
“师父，请坐。”女孩妩媚一笑，笑得康桥怦怦心动。
“小刘，给大小姐端把椅子。”鹰眼招呼道。
“好的。”小刘手脚麻利，很快在办公桌正中间后面戳了把椅子。
“大小姐，请坐吧。”鹰眼谦卑地笑着。
女孩笑盈盈坐了，回头招呼鹰眼和小刘：“师父，小刘，你们也坐。”
二人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女警官冷眼看了一会儿圈椅上的康桥，两眼突然发出异样的光彩。康桥冷冷地笑着，迎着女孩的目光。
“还他妈挺帅气的。”女警官爆了粗口，笑着道，“帅哥，你叫什么？回答本小姐。”
鹰眼和小刘对视了一下。
“大小姐，不是这样询问的？”小刘笑着说。
女警官柳眉一竖：“那条规定说不准这样开头？”
“倒没有明文规定，不过习惯上都不这样？”小刘小心翼翼解释。
“那你还放什么臭屁？天天讲创新，这就叫创新！”女警官一本正经。
看着办公桌旁的三位，康桥突然笑出声来。
女警官面不改色，厉声问：“帅哥，笑什么？”
“没笑你，我笑自己还不行么？”康桥带着笑回答。
“叫什么名字？”女警官拿腔拿调问。
“我说过一遍了，笔录上有，自己看。”康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女警官哼了一声：“还他妈挺有个性！”
说完，她抓起笔录，一边看一边念：“康桥，1983年5月5日出生，本市人。怎么，没了？”
鹰眼呵呵笑着：“大小姐，我们刚刚开始，这儿还有个工作证？”
女警官抓起工作证，看了看，顺手摔在桌上，嘿嘿冷笑了几声：“我说这么牛哄哄的，原来是市政府研究室的干部。不过本小姐不论这个，只要犯了事，爱谁谁！”她抬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地看了康桥两分钟。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康帅。”女警官冷冷地问。
一旁，鹰眼和小刘对视了一下，吐了吐舌头，偷偷笑。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
“认识朱悦悦吗？”
“哪个朱悦悦？”
“电视台那个大眼美女。”
“朱悦悦出了什么事？”康桥大吃一惊，一脸好奇地反问。
女警官嘿嘿一声冷笑：“喔唷，蛮会表演的嘛。”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先回答问题，认识不认识朱悦悦？”
“认识。”康桥一脸无所谓、漫不经心的样子。
“很熟吗？”
“当然熟喽，没事的时候一起打打、炮。”康桥斜着眼睛看着女警官。
女警官的脸微微一红，低声骂了一句：“流氓！简直是一个臭流氓，市政府怎么会有这种人？”
过了一会儿，女警官重新板了面孔，尖声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两个月。”
“才两个月？进展够快的。”女警官说完，脸再次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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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早已忍无可忍，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康桥，你他妈气焰太嚣张了，警告你，在大小姐面前，说话注意点！”说着，他习惯性地在手臂上抓了抓，作出一个挽袖的动作，可是短袖没有袖子，鹰眼自己也禁不住哑然失笑。
“师父别生气，让他先嚣张一会儿。”女警官看着师父笑了笑，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鹰眼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好了，下一个问题。今天你见过朱悦悦吗？”女警官尖声问。
“见过。”
“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
“什么地方？”
“豪爵庄园1号楼802。”
“都干了些什么？”
“吵架，但没打、炮。”康桥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流氓！”女警官低声骂了一句。
女警官身旁坐着的两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恶狠狠盯着康桥。
“康桥，再警告你一次，老实点，别他妈耍流氓，逼急了，老子这副拳头好久没吃过肉了。”鹰眼恶狠狠骂道，手又在臂上抓了抓。
“师父，别动怒，让他接着猖狂。”
鹰眼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为何吵架？”女警官继续问。
“她赖着我，要我陪她狂商场，我不愿意。警花，你知道吗？陪女人逛商场，烦人得很，比上刑场还烦呢！”康桥笑嘻嘻看着女警官。
“无关的不要说。请问你是几点钟离开的？”
“中午十二点。”
“有谁作证？”
“门口的小保安。”
“小保安认识你？”
“不怎么认识。”康桥再次故意流露出痞气。
“此话什么意思？”
“走到小区门口，因为要抽烟，没火，所以向小保安借了打火机，点了烟就走了。”
“好，下一个问题，下午四点到六点，你在哪儿？”
“电影院。”康桥呵呵笑着回答。
“哪家？”
“市政府对面的嘉华电影院。”
“就你一个人？”警花的问题层层推进。
“不，一大堆人。”
“都是谁？叫什么、干什么的？”
女警官一边问一边看着师父。鹰眼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大小姐业务熟练！”
一朵笑慢慢浮上了女警官冷艳的脸。
“马屁精！”康桥小声说了一句。
鹰眼顿时暴跳如雷站起来，凶神恶煞瞪着康桥，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小子说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是马屁精谁知道！”康桥嘟哝了一句。
鹰眼骂了一声“妈的”抬起了右手，还没等他去挠空胳臂，女警官立刻挡住了他：“师父，别跟二流子一般见识，看我的。”
鹰眼再次骂骂咧咧坐了下来。
“回答我的问题。”女警官的眼睛射出霸气。
“电影院里一大堆人，我又不认识，咋知道他们叫什么、做什么的。”康桥呵呵笑道。
女警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你敢耍我？我看你就是个2。”
“2B。”小刘警官立刻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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