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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闯石室

    石门之上,刻有按着特殊方法排列的符号,每一个符号都代表了一种独有的含义。若是不能依照既定的规律得出正确的结论,结果就会如容末衣所言,石门里面的力量兴许会有反噬的可怕后果。

    夜璃虽然对这些东西不是十分清楚,但凡是作为联络暗地的地下场所,每个隐蔽的地下室外部也会存在一定奇异的符号。

    例如她上次开启那座门般,利用其连锁的效应,打开进入。

    所以她多少知道皮毛,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因而听到容末衣这样的警示,情不自禁地担忧他。

    这种奇怪的感觉,不容分说地占据了她此时的内心,令她关切的话脱口而出:“你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待她说完这些,却又猛地反应过来。臊红了脸,心忐忑不安。

    然这抹别样的关心,则是让容末衣敏感地捕捉。他乐滋滋地扬起笑容,明媚如桃花地忙不迭应声:“璃儿,你放心。我绝对会保证自己的安全,我得留着命保护你呢!”

    夜璃还没有对他这样没脸没皮的话给予回应,旁边的北泠首先看不过眼,抽抽眼角,撇撇嘴,哼哼地给予评价:“腻歪!”

    夜璃别过头,低垂着小脑袋,不再开口说话。反正黑面纱蒙着,也不会让别人瞧出她红透脸的狼狈。只不过心,不由自主地逐渐跳快。

    容末衣深吸口气,眼光大盛,扬起指尖迅速地往几个门穴点去。

    随着下点的增力,石门外蓝芒四溢,清凉之气铺面打来。

    而他光洁的额头慢慢沁出薄汗,沾湿耳鬓的发,濡进了他的面纱,令呼吸加重了几分。可这份脱力的凌乱,非但没有减少他男人的魅力,反更为他添了抹亮色。认真中的男人,总有另外股耐人寻味的心动。

    “好了!”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容末衣抹去额际飞溅的汗水,握紧双手,神采飞扬地给予肯定:“你们推开石门可以放心进去,当心点儿里面的东西,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袭击力量,可以对你们造成伤害。”

    “呦,倒有几分真才实学。”即使北泠还是那副不屑至极的调调,可吐词之间明显多了一份惊诧,以及隐藏的淡淡欣赏。

    根据他的认知,可以安全无虞解开这道禁制的人,必须得对阵符的钻研要达到大师级别以上。不过依照阵符的无聊性,有谁会花费那样劳什子的时间去学习?心性,也得坚定啊!

    容末衣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率先进去给其他两人探路,凝起玄力在前面照亮这方天地。蓝汪汪的玄芒,映得这块地儿如同海洋梦幻。

    不仅仅是由于玄芒的缘故,更多的因为里面奇特的构造。

    一块又一块清透非常的琉璃镜子,拼接着石室内的空间,硬生生地把它装点成一个透明的空间,倒影着各人完整的影像。

    这么的安排,估计是让进入这间石室人的一举一动,完全地暴露在世人的眼前。仿佛所有的罪恶都无从隐藏,也没有隐藏的可能。

    所以一旦玄芒亮起,一面接一面的镜子照应着,自是蓝的世界!

    “独孤无诀倒是有几分意思,这样不就是把进入石室人的动作看在眼里?啧啧,果然是一国之君,花费得起此等财力!”北泠语气里尽管透着惊奇,面上却没有几分诧异,透着不以为然。

    从他的行事作风能察觉,他们家族里面的财力估计不输给冬琼国。这样的认知,并未给夜璃造成精神上的冲击。这一路,她经历过的事不少,而且她早清楚北泠不同寻常,不过不知来自哪个家族罢了。

    “小心。”容末衣敏锐地感知到一阵力量的波动,当下拉着夜璃往旁边一闪,擦过闪着银光的箭头,险险地避开这箭雨的威胁。

    然而不容他们暂时舒口气,一股接一股的刺鼻浓烟冲他们兜头打来。浓烟里面含有剧烈的腐蚀性,以及瞬间置人于死地的吞噬毒。只是毒对于夜璃来说是手到擒来的简单事,几个丹药便顺利解决。

    浓烟过后是傀儡阵,白峰群,恶果泥沼……一波一波的天罗地网,全让这三人化险为夷。待他们真正到达安全地带的时候,三个人身上的衣服就变得有些破烂起来。幸好现在是关键时期,容末衣也顾不上挑刺,所以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就决定继续往里面走去。

    独孤无诀对石室的构造很有自信,因此平常使用时不会顾及得太多。但他若是知道,今天有三个不怕死的人闯进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的石室,他怕是要气得把建造这石室的人通通拉出去,狠毒地折磨。

    其实他们三个人能这般幸运地到达石室的安全地带,全凭三个人不俗的玄力和各自具备的能力。容末衣擅长解阵,夜璃擅长解毒,至于北泠则是擅长拿出奇奇怪怪的防御东西,护住性命!所以一路上有惊无险,终于来到了正经藏有秘密的地方。

    “没想到石室居然这么大,我们闯关闯了得有几个时辰了,总算是到正地儿了。”北泠站在这块用冰种玉石雕刻的龙凤呈祥高门前,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究竟是纠结,还是终于放下心弦的解脱。

    毕竟好几个时辰提高警惕,这种活儿挺累人!

    夜璃没有接过北泠的话茬,而是以无比诡异的目光打量着这扇高门,她张嘴问道:“龙凤呈祥,这不是代表了一国之君和一国之母吗?”

    “莫非这是冬琼国上代皇帝和皇后遗骨共存的地方?”容末衣稍稍打起眉头,不怎么确定的借口,迟疑的口吻不好随便地下结论。

    “不对!冬琼国上代的皇后,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还没有升天,哪里来得合葬一说!”夜璃眼底流光闪过,心底一沉的同时直接否定了容末衣的话,犹自绕着高门细细地打转。

    可夜璃不曾料到是容末衣居然用心地把她的话记在心上,而且暗自产生怀疑——她怎么那般了解,冬琼国?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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