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3）薛蟠出事
面对冰山美女师父妙玉脸上露出的少见喜悦和好奇之情，贾玉再次感觉妙玉不是当尼姑或道姑的料，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大道理的，就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而已，怎敢让师父贻笑大方呢？”
“啰嗦什么，我叫你说就说！”妙玉似乎敏感地感觉到了贾玉那笑容中的一丝不恭，立刻又板起脸来教训。
“是，师父，我说。”贾玉只好收敛了笑容，回答道，“师父，刚才一边听你念那些诗句一边冥想时，我觉得剑意与诗意，剑气与文气，竟有些相通之处，好像皆与天地山川有关。”
听了这话，妙玉不屑地洒笑一声道：“这还需用你悟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是吗？”贾玉笑了笑，“我好像今天才知道的。”
“那是你太笨了！”
“是，师父，我是很笨。”贾玉点头答应，又期盼地看着妙玉道：“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的，还不过我会在师父你的开导下会逐渐变得不那么十分笨的，师父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以后还要多多教导！”
妙玉看了贾玉一眼，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沉默一会后，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是，师父！”贾玉最后看了妙玉一眼，然后向妙玉一拜，起身离去。
“站住！”贾玉刚走几步又被妙玉叫住了。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贾玉又转身走到妙玉身边。
“我给你的那本《素女心经》，你练得怎样了？”沉默片刻后，妙玉问道。
“第五层已练完了，正在练第六层。”
“是吗？”
“是的，师父。”
“那你把书给你林师叔。”
“给林师叔？”
“没错。”
“可我第六层还没练完啊师父！”
“没练完你不会先背下来，或者再向她借着一看吗？我说你笨怎么这么笨！”
看着妙玉那微嗔含怒的眼神，贾玉还能说什么？说师父你就不能更温柔一些多点鼓励的话？算了，说了之后估计要被打的。
“师父，我一直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却有些不好意思启口。”贾玉忽然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就别问。”妙玉冷冰冰地答了一句。
“是，师父，那我就不问了，我这就把书给林师叔送去。”贾玉说着又向妙玉一鞠躬转身离去，刚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转身对妙玉道：“师父，我，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师父，你看我第六层也快练完了，也没出什么差错，你看是不是，是不是把下册也借我练练？”
下册那最后几页的的**贾玉自从上次无意看了几眼后，一直都有些念念不忘。
“下册？下册我都还没练完呢！”
“那，师父你练完后再借我，行吗？”
“到时候看我高不高兴了。”
“是，师父，我先走了，夜已不早了，你老人家也好好休息吧！”
“我让你不要叫我老人家的，你怎么这么没记性！”
“是，师父，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多谢师父今天的开导。”贾玉也不再啰嗦，转身往外走。
“站住！”
走到门口时贾玉又被妙玉一声冷喝喝住。
“师父，请问还有什么吩咐？”贾玉只好又回转身，态度恭顺，笑容可掬。嘿嘿，师父你怎么这么啰嗦，有什么吩咐就不能一次吩咐完吗？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问题，不妨直问，我恕你无罪。”
想问她《素女心经》最后几页的春宫插图是怎么回事，能否再借来一观，这种事我问出来你也恕我无罪，肯借我看吗？
贾玉最终没有问出这话，只是笑了笑道：“师父，其实我一直有些担心，《素女心经》听起来好像是女子专练的功法，如果我深入练下去，会不会那个，那个长不出胡须诸如此类的？”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妙玉恍然大悟，似笑非笑地看了贾玉一眼，“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你以后就不要练了，否则有什么后果师妹岂不要怪罪于我，我可担当不起那个罪的！”
第一次看见妙玉那种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表情，贾玉顿时觉得妙玉可爱了许多，原来师父也是个情绪丰富的人。嘿嘿，怎么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师父，罪过罪过！
“师父，万一有什么不测后果都是我咎由自取，不关师父你的事，不过要是保险起见，师父能给我再弄一套听起来不那么女人的内功心法给我练就更好了！呵呵，告辞啊师父，你老人家早点歇息！”
……
回到怡红院，取了《素女心经》，穿过竹林小径，只见潇湘馆黛玉房间的窗户还透出淡淡的灯光。估计她还没睡，于是贾玉过去敲门。
紫鹃开了门：“这么晚还来干什么？”
“林师叔睡了吗？”贾玉笑问。
“在打坐练功，你最好不要进去打扰她。”
“我有一件重要东西要交给她，马上就走走。”
“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交吗？”
“那好吧，我明天给她。”
贾玉正准备转身走时，却听里面传出黛玉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于是贾玉又转身向黛玉房里走去。
淡淡烛火摇曳，黛玉纤纤的背影也在微荡。
贾玉轻轻地走到黛玉身旁坐下，一股清香开始在鼻端氤氲萦绕，贾玉发现黛玉身上的气息竟与妙玉的有些相似，都如空谷幽兰般，只不过一个偏于清甜，另一个更偏于清冷。
沉醉于这种气息，贾玉竟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进来做什么。
“你有什么东西给我，放在地上就出去。”还是黛玉先开口了。
贾玉只好从怀中掏出那本上册《素女心经》放在黛玉的身边，轻道：“这书是我师父叫我交给林师叔的。”
黛玉稍睁开眼看了一下那书，又闭上了眼。
“你还不走吗？”一会后，见贾玉还坐在旁边，黛玉开口冷冷淡淡道。
“我……这本书我还没练完，只怕以后还要向林师叔借着看看。”
“你不会先背下来吗？”
“林师叔你知道的，我记性很不好，只怕背错背漏掉练着会走火入魔的。”
“那你不会先抄下来吗？”
“师父不许我抄的。”
“那你拿回去，先练完后再给我吧。”
“这个越到后面越难练，我也不知道最后一点什么时候可以练完，师父要我把书给师叔你，如果发现我没给你，她会责骂我的。”
黛玉终于再无辞可说。
一会沉默后，黛玉又道：“你可以走了。”
“那林师叔答应以后嫁我，哦不，借给我吗？”贾玉一紧张，把‘借’说成‘嫁’了。
“我说你可以走了！”黛玉又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并且也终于睁开眼看了贾玉一下，虽然带着冰冷微怒。
“好吧，林师叔，我先走了，你也要按时休息，不可急功求速成的。”贾玉说完就站起身准备走，但还不知黛玉到底是答应借还是不借。
“你是谁，我需要你教训的吗？”贾玉走了几步，又听到背后传来黛玉一声不屑的反问。
贾玉也不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走上了竹林小径，抬头望天，淡淡疏星绕缺月，低头看地，浓浓竹影曳霜华。忽然清风来，吹动衣襟起，贾玉想到竹林里的青石台旁坐坐。
已是深秋时节，青石台和石凳很是冰凉。贾玉坐在上面，又想起了从前和黛玉在这里一起琴箫合奏的情景，黛玉低眉凝神、纤手飞扬横琴而抚的倩影又在眼前恍惚飘动。
想着想着，贾玉不禁悄然在石上睡去，直到秋风吹落满竹凉露，洒落一身将自己冷醒过来。
※※※※※※
“公子，薛蟠的小厮花不开在外面有急事求见。”袭人进来向贾玉通报道。
“薛大哥？不会又惹什么祸了吧，让花不开在大厅等我。”贾玉说着，立即放下手中的《剑南诗稿》，马上穿戴好，来到了大厅。
“宝二爷！”花不开刚见到贾玉就跪下了。
“什么事，快起来说！”
“宝二爷，我家主人在外面被人打得不成样了，你快去救救他吧！”花不开哭着道。
“在哪里？”
“在兰语坊。”
“被什么人打？”
“那个人自称什么神武将军孙绍祖，我家主人因和他发生了点口角，就被他动手打起来，现在正被一群人围着打呢，宝二爷，你快去救救吧！”花不开说得泣不成声。
“一群人？一群什么人？”
“我也不大清楚，看样子都，都很厉害，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要砍掉我家主人的手，还要割，割掉……”花不开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色。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贾玉打断了花不开。薛蟠虽然是个不学无识的纨绔恶少，但毕竟是宝钗的亲哥，万一他被人割掉下面，薛家岂不要断后？
“那多谢宝二爷！”花不开又要向贾玉跪下磕头，贾玉伸手拦住他：“你也不用害怕，他们不过吓唬人的。”
贾玉转身去房里取了剑，虽然没了紫鸿剑，但还是要带点装备的。
“你要去干什么？”袭人拦住了贾玉。
“你没听花不开说吗，薛大哥正被人打呢？”
“风月场争风吃醋的事你又何必多管？”
“再怎么说也是宝姐姐的亲哥，我能见死不救吗？你不用拦我了！”贾玉说着就拨开了袭人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那你不怕老爷……”
“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子，你最好叫上柳湘莲徐墨竹他们一起去。”麝月在后面喊道。
“我知道了！”贾玉答应一声向外飞奔而去。
“啰嗦什么，我叫你说就说！”妙玉似乎敏感地感觉到了贾玉那笑容中的一丝不恭，立刻又板起脸来教训。
“是，师父，我说。”贾玉只好收敛了笑容，回答道，“师父，刚才一边听你念那些诗句一边冥想时，我觉得剑意与诗意，剑气与文气，竟有些相通之处，好像皆与天地山川有关。”
听了这话，妙玉不屑地洒笑一声道：“这还需用你悟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是吗？”贾玉笑了笑，“我好像今天才知道的。”
“那是你太笨了！”
“是，师父，我是很笨。”贾玉点头答应，又期盼地看着妙玉道：“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的，还不过我会在师父你的开导下会逐渐变得不那么十分笨的，师父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以后还要多多教导！”
妙玉看了贾玉一眼，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沉默一会后，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是，师父！”贾玉最后看了妙玉一眼，然后向妙玉一拜，起身离去。
“站住！”贾玉刚走几步又被妙玉叫住了。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贾玉又转身走到妙玉身边。
“我给你的那本《素女心经》，你练得怎样了？”沉默片刻后，妙玉问道。
“第五层已练完了，正在练第六层。”
“是吗？”
“是的，师父。”
“那你把书给你林师叔。”
“给林师叔？”
“没错。”
“可我第六层还没练完啊师父！”
“没练完你不会先背下来，或者再向她借着一看吗？我说你笨怎么这么笨！”
看着妙玉那微嗔含怒的眼神，贾玉还能说什么？说师父你就不能更温柔一些多点鼓励的话？算了，说了之后估计要被打的。
“师父，我一直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却有些不好意思启口。”贾玉忽然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就别问。”妙玉冷冰冰地答了一句。
“是，师父，那我就不问了，我这就把书给林师叔送去。”贾玉说着又向妙玉一鞠躬转身离去，刚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转身对妙玉道：“师父，我，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师父，你看我第六层也快练完了，也没出什么差错，你看是不是，是不是把下册也借我练练？”
下册那最后几页的的**贾玉自从上次无意看了几眼后，一直都有些念念不忘。
“下册？下册我都还没练完呢！”
“那，师父你练完后再借我，行吗？”
“到时候看我高不高兴了。”
“是，师父，我先走了，夜已不早了，你老人家也好好休息吧！”
“我让你不要叫我老人家的，你怎么这么没记性！”
“是，师父，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多谢师父今天的开导。”贾玉也不再啰嗦，转身往外走。
“站住！”
走到门口时贾玉又被妙玉一声冷喝喝住。
“师父，请问还有什么吩咐？”贾玉只好又回转身，态度恭顺，笑容可掬。嘿嘿，师父你怎么这么啰嗦，有什么吩咐就不能一次吩咐完吗？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问题，不妨直问，我恕你无罪。”
想问她《素女心经》最后几页的春宫插图是怎么回事，能否再借来一观，这种事我问出来你也恕我无罪，肯借我看吗？
贾玉最终没有问出这话，只是笑了笑道：“师父，其实我一直有些担心，《素女心经》听起来好像是女子专练的功法，如果我深入练下去，会不会那个，那个长不出胡须诸如此类的？”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妙玉恍然大悟，似笑非笑地看了贾玉一眼，“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你以后就不要练了，否则有什么后果师妹岂不要怪罪于我，我可担当不起那个罪的！”
第一次看见妙玉那种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表情，贾玉顿时觉得妙玉可爱了许多，原来师父也是个情绪丰富的人。嘿嘿，怎么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师父，罪过罪过！
“师父，万一有什么不测后果都是我咎由自取，不关师父你的事，不过要是保险起见，师父能给我再弄一套听起来不那么女人的内功心法给我练就更好了！呵呵，告辞啊师父，你老人家早点歇息！”
……
回到怡红院，取了《素女心经》，穿过竹林小径，只见潇湘馆黛玉房间的窗户还透出淡淡的灯光。估计她还没睡，于是贾玉过去敲门。
紫鹃开了门：“这么晚还来干什么？”
“林师叔睡了吗？”贾玉笑问。
“在打坐练功，你最好不要进去打扰她。”
“我有一件重要东西要交给她，马上就走走。”
“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交吗？”
“那好吧，我明天给她。”
贾玉正准备转身走时，却听里面传出黛玉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于是贾玉又转身向黛玉房里走去。
淡淡烛火摇曳，黛玉纤纤的背影也在微荡。
贾玉轻轻地走到黛玉身旁坐下，一股清香开始在鼻端氤氲萦绕，贾玉发现黛玉身上的气息竟与妙玉的有些相似，都如空谷幽兰般，只不过一个偏于清甜，另一个更偏于清冷。
沉醉于这种气息，贾玉竟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进来做什么。
“你有什么东西给我，放在地上就出去。”还是黛玉先开口了。
贾玉只好从怀中掏出那本上册《素女心经》放在黛玉的身边，轻道：“这书是我师父叫我交给林师叔的。”
黛玉稍睁开眼看了一下那书，又闭上了眼。
“你还不走吗？”一会后，见贾玉还坐在旁边，黛玉开口冷冷淡淡道。
“我……这本书我还没练完，只怕以后还要向林师叔借着看看。”
“你不会先背下来吗？”
“林师叔你知道的，我记性很不好，只怕背错背漏掉练着会走火入魔的。”
“那你不会先抄下来吗？”
“师父不许我抄的。”
“那你拿回去，先练完后再给我吧。”
“这个越到后面越难练，我也不知道最后一点什么时候可以练完，师父要我把书给师叔你，如果发现我没给你，她会责骂我的。”
黛玉终于再无辞可说。
一会沉默后，黛玉又道：“你可以走了。”
“那林师叔答应以后嫁我，哦不，借给我吗？”贾玉一紧张，把‘借’说成‘嫁’了。
“我说你可以走了！”黛玉又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并且也终于睁开眼看了贾玉一下，虽然带着冰冷微怒。
“好吧，林师叔，我先走了，你也要按时休息，不可急功求速成的。”贾玉说完就站起身准备走，但还不知黛玉到底是答应借还是不借。
“你是谁，我需要你教训的吗？”贾玉走了几步，又听到背后传来黛玉一声不屑的反问。
贾玉也不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走上了竹林小径，抬头望天，淡淡疏星绕缺月，低头看地，浓浓竹影曳霜华。忽然清风来，吹动衣襟起，贾玉想到竹林里的青石台旁坐坐。
已是深秋时节，青石台和石凳很是冰凉。贾玉坐在上面，又想起了从前和黛玉在这里一起琴箫合奏的情景，黛玉低眉凝神、纤手飞扬横琴而抚的倩影又在眼前恍惚飘动。
想着想着，贾玉不禁悄然在石上睡去，直到秋风吹落满竹凉露，洒落一身将自己冷醒过来。
※※※※※※
“公子，薛蟠的小厮花不开在外面有急事求见。”袭人进来向贾玉通报道。
“薛大哥？不会又惹什么祸了吧，让花不开在大厅等我。”贾玉说着，立即放下手中的《剑南诗稿》，马上穿戴好，来到了大厅。
“宝二爷！”花不开刚见到贾玉就跪下了。
“什么事，快起来说！”
“宝二爷，我家主人在外面被人打得不成样了，你快去救救他吧！”花不开哭着道。
“在哪里？”
“在兰语坊。”
“被什么人打？”
“那个人自称什么神武将军孙绍祖，我家主人因和他发生了点口角，就被他动手打起来，现在正被一群人围着打呢，宝二爷，你快去救救吧！”花不开说得泣不成声。
“一群人？一群什么人？”
“我也不大清楚，看样子都，都很厉害，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要砍掉我家主人的手，还要割，割掉……”花不开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色。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贾玉打断了花不开。薛蟠虽然是个不学无识的纨绔恶少，但毕竟是宝钗的亲哥，万一他被人割掉下面，薛家岂不要断后？
“那多谢宝二爷！”花不开又要向贾玉跪下磕头，贾玉伸手拦住他：“你也不用害怕，他们不过吓唬人的。”
贾玉转身去房里取了剑，虽然没了紫鸿剑，但还是要带点装备的。
“你要去干什么？”袭人拦住了贾玉。
“你没听花不开说吗，薛大哥正被人打呢？”
“风月场争风吃醋的事你又何必多管？”
“再怎么说也是宝姐姐的亲哥，我能见死不救吗？你不用拦我了！”贾玉说着就拨开了袭人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那你不怕老爷……”
“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子，你最好叫上柳湘莲徐墨竹他们一起去。”麝月在后面喊道。
“我知道了！”贾玉答应一声向外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