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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小药丸啊小药丸

    儿子?!段延庆成功的站在那里石化了。盯着慕容福看了好久,等回过神来,却是冷不丁的却是一掌举起,看似就要落到慕容福头上。

    “打啊,一掌拍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儿子是谁了。”慕容福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抬头看着段延庆,“你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没记清吧?呵呵,你以为,她会主动跳出来告诉你她是谁吗?做梦去吧,她一定会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带进棺材里去,你就是再有办法也无法知道……”

    “你是谁!”段延庆盯着慕容福,两只枯槁的眼睛阴翳的瞪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若是你不信我,那大可不必听我在这里胡说。”慕容福懒洋洋的躺在石床上,“一掌拍死我就好,来呀。”

    “你,”段延庆看着慕容福这幅死皮赖脸的样子,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但是却又在想着自己的儿子时缓了手……

    儿子,儿子……

    “好,我答应你。”段延庆回答道,拐杖往慕容福身下一戳,却是想把他弄过来。

    “等等,”慕容福按下段延庆的拐杖,“如果你不想被段誉打扰你找儿子,那就先想办法把他困在这里。”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段延庆有些狐疑的看着慕容福,这些天来段誉对他的嘘寒问暖他可是看在眼里。

    “你有见过这么一伙的么?”提起段誉,慕容福就有些咬牙切齿,觉得身上又疼了起来,“若是一伙儿,我干嘛还要把他支出去。”’

    段延庆心想,说你们不是一对儿的谁相信,分明就是闹别扭的小两口。算了,我也不搀和了,你说不是便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儿子重要。

    “你想困着他容易,”段延庆不想浪费时间,当下就说道,“我这里有悲酥清风,只要一点,哪怕是内功再高的高手也会使不出半点内力,只能瘫成一团软泥任人宰割。”

    “没用。”看着他自得的样子,慕容福毫不客气的泼了盆冷水,“他曾经误食莽牯朱蛤,百毒不侵,你用毒药对付他岂不是笑话?”

    “这,”段延庆思索了下,拿出了先前被段誉拒绝的小瓷瓶,“这个怎么样?”

    “这是什么?”慕容福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转弯,都说毒药不行了,竟然还顽强的拿了出来。

    “这可不是毒药,是春~药”段延庆得意洋洋的说,“作用跟着悲酥清风相似,也是实用后浑身酥软无力,当然,跟悲酥清风比还有些其它的副作用。”

    这药本是他拿给段誉的,没想到段誉不领情,于是段延庆便又拿来给了慕容福,心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好东西,万不可浪费掉了。

    这真是太猥琐了!看着段延庆那张没有一块好皮肉的脸,慕容福觉得这大叔真是猥琐帝,你说一个正常人身上,有悲酥清风也就罢了,还放着春·药做什么?

    何况还是这种一听上去就像是打家劫舍夺人贞操于无形的货!

    慕容福这样想,却是错怪段延庆了。要知道若不是为了他们俩,段延庆又何必厚着脸皮去一品堂求药,要知道他问着那看管药物的人小官索要时,那人也是目光奇怪的盯了他半天呢!

    “你不要就算了!”慕容福目光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段延庆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一缩手想要收回,慕容福见状却是赶紧扑了上去抢到,“要用要用,这个用来最好不过了。”

    段誉对毒药免疫,但是春·药就没办法了,到时候给他吃了这个,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这小子防备心很强,可是不好下药。”段延庆见着慕容福收了药,便出言提点他,慕容福听了却是毫不在意,段延庆一看就没长着好人脸,防备他当然正常了,若是从自己手中递过去东西,想必段誉应该不会在意吧。

    “你给我弄两坛烈酒来,嘿嘿,我就不信他不中招。”慕容福握着小药丸阴笑道,哼哼,到时候等段誉不能动了,他顺便也可以对着他做一些事,把自己昨天被他折腾的帐收回来一些。

    段誉一个人站在山头吹了很久的冷风,直到段延庆喊他才回去,刚一进山洞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石室里那张从来都没有用到桌子,竟然罕见的摆了几碟小菜,还有两坛酒。慕容复似乎先喝了几口,脸红红的托着腮坐在那里,黑色的长发垂了下来,显得格外的诱人。

    这些天见惯了他不穿衣服和裹着被子的样子,倒是很少瞧见他这么衣着整齐的样子。段誉咽了口唾沫,确实有些不知所错。

    “你回来啦?”正在他为难的时候,却见着慕容福发现了他,抬头朝着他一笑,却是招呼他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事反常即为妖,正常情况下段誉多少都会有些理智的,只不过这一日来慕容福一直对他视若无睹,偶然给了他这好脸色,他有些轻飘飘的不知所以然,不由自主的坐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倒是想不到其它什么了。

    慕容福本来是让段誉坐对面的,可谁知道段誉过来竟然紧挨着他做了下来,他当下心里头一紧,吓得差点都跳了起来。不过幸好最后心里头大局为重的念头占了上风,坐在那里一步都没有躲。

    “昨,昨天是我不对,我道歉!”慕容福忍住心里头骂娘的冲动,挤出讨好的笑容看着段誉,倒了一碗酒给他,然后自己又倒了一碗酒给他碰杯,“咱们这碗酒喝了,就当一笑泯恩仇,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段誉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容福,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这么好说话了,慕容福见着他这幅神色,生怕露馅,所以干脆恼羞成怒的过去抓他手上的碗,“你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

    “我喝,我这就喝。”段誉生怕他真的怒了,弄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糟糕,所以当下赶紧抬高了碗一口灌了下去。

    他本来就是不怎么喝酒的人,平常小酌也都是拿着杯子喝两三杯,哪里一口气喝过这么大碗,当下喝得太急就呛到了,慕容福见状,赶紧扶着他给他拍背,关心的问道,“怎么样?”

    段誉抓住了慕容福的手,咳嗽完抬头看他,有些可怜兮兮的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谁叫你对我那么差!”慕容福习惯性的抱怨了一句,然后看着段誉脸色一白,赶紧小心翼翼的改口,“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以后不许再那样对我!”

    “嗯。”段誉应了一声,只觉得一碗酒灌下去头晕眼花的,顺势就把头靠在慕容福肩上,小声的说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对你好。”

    这怎么可能。慕容福心里碎碎念着,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用肩膀撞了撞段誉,“好啦,你要睡等下睡,先告诉下我这个发带要怎么弄?”

    段誉抓着他那柔软的长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这如墨的黑发凌乱的披在他光洁的裸背上的样子,顿时喉头一紧,身上也涌起一股热潮。

    “你这次学会自己穿衣服,倒是一个进步。”段誉笑着岔开了话题,觉得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生怕被慕容复看出端倪,忙伸手就要去够桌上的酒碗,慕容福见状却是赶紧拿手护住了自己的碗,瞪着他道,“你喝你自己去的。”

    段誉瞧着那瞪人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头一荡,却是不敢多看,直接伸手拿过了另外一坛子酒,抱着大口的喝了起来,一连灌了半坛子才住手。

    慕容复见着他喝得这样多,心中暗自欢喜。当初他下药的时候,段延庆说是一颗就够了,可是他琢磨着段誉那变态的体质,怕制不住他,索性多放了一颗,可谁想到拨弄的时候手一抖,倒是又掉了一颗进去,因此这一坛子竟然放了三颗。

    他开始还怕味道太明显,所以自己小尝了一口,最后发现两坛没什么区别,这才放下心来。此番见着段誉一口气喝了这么多,心中更是大乐,碎碎念着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为什么要开两坛酒?”段誉觉得嗓子润的差不多了,才放下酒坛子,接过他手里头的梳子和发带,慢慢的帮他拢起头发来。

    “那个怪人给了两坛酒,我想尝下那坛比较好喝,所以就试了下。”慕容福不爽的嘟囔着,背对着段誉,庆幸段誉看不到他脸上心虚的表情,但却也不知道,段誉这个时候眼睛微红的看着他的目光多危险。

    “哦。”段誉应了一声,梳子不小心挂到了他耳朵,见着他瑟缩了一下,便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耳垂,轻轻慢捻着,“疼吗?”

    “你放开我!”慕容福咬着嘴唇,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声。见鬼,怎么他的手一碰到自己身子,自己就感觉跟着过电似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差点跌在他怀里。

    “没事就好。”段誉低声说道,看着他黑发间若隐若现的耳垂,浅浅的带着些绯意,顿时觉得比刚才还口干舌燥。

    他一手扶住了慕容复的腰,脸慢慢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刮红的地方,然后轻轻的含到了口里。

    “你干嘛!”慕容复低吟了一声,确实紧张的伸出手捂住了耳朵,紧张万分的看着段誉。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有些破皮了,帮你舔舔。”段誉看着他动作间露出的那些被衣领遮住的吻痕,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却是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扑到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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