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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延庆老爹你杯具了

    “我要被子。”面对段延庆的时候,段誉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这个怪人,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开始坚持不懈的跟他作对,现在又把重伤的慕容福抓过来,他实在很难对他好脸色。

    “桀桀,”段延庆怪笑着,满是伤疤的脸不怀好意的说着,“我已经讲过条件了,只要你照着我的话去做,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段誉红着脸愤恨的看着他,半是气恼,半是羞愤。

    “我知道你轻功高妙,纵然是带上手镣脚镣也不能阻止你逃跑,若是你呆不下去,大可以自己走开就是。只是那里头的病秧子,”段延庆笑着看着段誉,“我会捅他个十刀八刀,再把他丢下去喂狼的。”

    “如果你动作够快,或者可以捡到他那么一两块还没有被野狼吞下去的骨头。”段延庆怪笑着看着段誉,目光危险的闪烁。

    段誉握着拳头在那里站了很久,最后无力的塌下了肩膀,“好,我做,只是你说话算数,我要被子。”

    “别想着糊弄我,虽然我老了,可眼力还很好。”段延庆桀桀的说着,段誉没有回答,只是一脸铁青的走了出去,回到了他跟慕容福的那件牢房中。

    **

    “阿福,阿福?”段誉轻轻的喊了两声,熟睡中的慕容福砸吧砸吧了嘴,没有任何的醒来的迹象。

    那药里本来就有安定宁神的成分,一般人喝了都会昏昏欲睡,虚弱的人肯定更定会更加深眠。

    段誉不知道段延庆为什么要他做这种事情,他怀疑这个怪人已经看清到了他内心最深处隐秘的渴望,可眼下的情形,他不得不这么做。

    “我,对不住了。”段誉叹息了一声,在心里头自己安慰着自己是被逼的,然后轻轻的摸着慕容福的脸,慢慢低下头亲上了他冰凉的唇。

    很冷,或许因为残留的药液的原因,微微有些苦,但是却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化掉一样。段誉小心翼翼的轻舔着,用舌头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然后摸着他的脸的手慢慢滑下,到了他衣领时,微微颤了一下,然后还是毫不犹豫的滑了进去。

    衣带早已经解开,他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就如同一盘摆放整齐的美味佳肴,只要稍稍动力,拨开那柔软的外壳就可以尝到甘甜的内里。

    “嗯,”他在梦中微微的蹙起了眉头,段誉吓的停止了动作,但是慕容福并没有睁开眼,他仰着头躺在那里,嘴巴微张,仍然在做梦。

    这是绝好的邀请,看着那被自己舔舐的泛着水光的唇瓣在微弱的光线下润泽的像是初绽的花朵,段誉咽了口口水,经不住诱惑的低下了头,小心的挨上他的唇,舌头顺着那微启的牙缝挤了进去,闯进那个更湿润也更温暖的所在。

    段誉一直都想亲亲慕容福,可是却一直都不敢做。就像上次在浴桶里,他也只敢趁着他高、潮的时候偷偷的亲了亲他肩膀,可是现在,慕容福正在以最没有防备的姿态躺在他面前,任由他尽情的品尝。

    自责和兴奋两种感情在血液里拼命的撕打着,可是段延庆的存在,给了他不得不继续前进的最好理由。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一种甜腻的香味,段誉颤抖的伸手扶住了慕容福的头,靠着他更近了一些,用舌头撬开他嘴,用各种角度吮吸品尝着那些想象中的滋味。

    “唔,”慕容福轻轻的哼着,有苏醒的迹象,舌头不耐烦的推搡着无礼的入侵者,但是那抗拒是如此的无力,反而带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暧昧、段誉戏弄着那可爱的主人,诱惑着,强迫着,舌尖,舌苔,舌根,吞下去又吐出来,若有似无的搔弄,听着他逐渐发出延绵的闷哼。

    随着那个吻的加深,石室里想起了啧啧的水声,暧昧而□,段誉隐隐约约的觉得情势的发展有些脱离自己的控制,但是却没办法停下来。

    好热。

    他的手指在衣领里摩挲着,略带粗糙的手指磨蹭着他脖子那里娇嫩的肌肤,感觉到手下按住的脉搏跳了跳,然后却像是求爱怜一样的凑近了他,主动的磨蹭着。段誉享受着慕容福难得的自动亲近,在那衣物下揉捏按磨着,直到快撑不住那热意了,才拨开了他的层层衣衫,露出了那雪白的胸膛。

    他不想承认,这一幕其实已经在梦里出现了许多次。四处自从那次互相帮忙之后,他漂亮的身体就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梦境中。他想要仔细的品尝这每一寸的欺负,温柔的抚慰着它们,然后再用力的撕咬,知道让它上面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

    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硬的有些发疼。段誉跨跪在他的身上,将两人的下面挨在一起,大力的在他的胯间磨蹭着,胶着的唇舌却是终于松开了,顺着那银线慢慢往下舔,下巴,喉结,肩膀,胸膛……

    到最后,都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应着段延庆的要求做的,还是本来就想这样,脑子里烧成了一团糊,清楚的就只有他的身体。

    直到最后,段誉伏在慕容福身上泄了出来,慕容福也始终没有醒来。

    段誉无力的躺在那里,把头埋在慕容福的肩膀,呼吸间都是两人交缠的气味。

    他知道段延庆点了迷香。

    段延庆没有要求他做到最后,所以他连慕容福的裤子也没敢脱,可是这都掩盖不了,他在慕容福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他做了什么。

    想着他一直信任的眼神,段誉羞愧万分,可是却毫无办法。

    当初面对着木婉清他能把持的的住,可是面对这慕容福,他根本就忍不住半分。

    段誉在那里躺了很久,才慢慢的爬了起来,整理好衣物,抱着慕容复到了后面净身的地方。

    果然,热水,被子,赶紧的衣物,都放在那里,仿佛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段誉怒瞪着那黑黝黝的石壁,却完全猜不到段延庆躲在哪里偷窥。

    **

    段延庆得意的看着石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人,他早就看出段誉对着那个病秧子不一样,哼哼,这么一逼,他果然还是做了出来。

    上一次抓了个那个标致的小娘子,本来还以为成就一桩乱伦的好戏,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能撑得住,让他白白落了空。

    他当初还暗自佩服过这小子看着跟他老爹一样是个花花公子,没想到竟然却能不受女色、诱惑,可不想却是自己从头到尾都猜错了,这小子喜欢的是男人。

    看着他看着那病秧子时小心翼翼的眼神,段延庆就已经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他吸取上次的经验,知道这事情是急不来的,若是这倔脾气的小子再一头撞死的话,自己这戏就没办法再唱了,所以这两个人关在一起,然后每天一点,让着段誉渐渐卸下心房,最后跟着那男人搅在一块儿,做出天理不容的错事来。

    哼哼,等着他儿子倒是跟这个男人满江湖跑,他倒要看看段正淳那个死色胚子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那一幕,段延庆就忍不住要大笑起来,他满意的看了一眼正伏在慕容福身上低哼的段誉,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死病秧子可不能死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活的越长久才越好。

    ******

    有了褥子和被子,石床上还是很冷。段誉胡乱的把自己擦干净,刚掀了被子躺进去,就感觉蜷缩成一团的人往着自己这边凑来,在他的怀里东磨蹭西磨蹭,最后选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算是。

    “你,”段誉苦笑着看了看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最后只能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睡吧,最好明天起来,你什么都不要发现。”

    段誉的祈祷显然不怎么成功,因为第二天他醒来时,慕容福正蜷在他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早!”段誉一睁开眼看着这么近的一张脸,差点被吓到掉到床下去。

    “你昨晚做贼去了啊?怎么一副熬了大半夜的样子?”慕容福拉紧了被子,不让冷风灌进来,顺着把他往里头扯了扯,“过来点,风都钻进来了。”

    “我,我,”段誉一紧张,把舌头都咬到了,疼的眼泪花飚出来,不过幸好也避免了再解释下去。

    “好了好了,不就是开个玩笑么,用得着这么紧张。”慕容福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欠,腿在被子里动了动,然后直接挤进他的腿间,夹住了他的一条腿,“这鬼地方冷死了,你睡不好也是正常,我也没睡好。”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醒过好吧……做了坏事的段誉在心里头偷偷摸摸的反驳着,然后心虚的看着毫无察觉的人,在发现他松动的衣领子里露出的吻痕时,做贼心虚的飞快帮他拢好衣领被子,然后将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怀里。

    这样,他应该不会想起来自己去查看自己身上吧。

    “唔,就这样,很对,帮我看看还有没有哪儿漏风。”慕容福满意的半眯着眼,在段誉的胸膛上蹭了蹭,“你要不要起来练功?”

    练功?段誉二十几年都没做过这种事,当下很老实的回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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