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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孤儿寡母

    月子过后,雕花玻璃店业务又陆续来了。众人首先恭喜我喜得贵子,对于我丈夫的情况,几乎没人详细的询问。只有那个我称呼为薛姐的老板十分讨厌,竟然询问起我丈夫的情况来,还说怎么从没见过之类的话。

    “我们离婚了”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薛姐不解的问道:“哺乳期是不允许离婚的!”

    “我们又没有领证,聚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冷冷说道。

    “你真傻,没领证你干嘛要为他生孩子?”薛姐说道。

    我瞥了她一眼:“我自己感情的事,不想让外人知道。”

    薛姐有个弟弟叫薛科,我当时还在天成公司打工时,薛姐为我介绍过他,我当时以有男朋友为由,给回绝了。

    我和雕花玻璃店的业务一般是电话传真业务。客户通常是电话或传真告诉我所需图案的编号(我自制书上没有的,他们就传真过一个图案的小样来)和大小,我按他们的要求加工完,再电话通知他们自己来取货即可。

    薛姐经常让他弟弟来取货,订单一般也不是电话传真传递,而是让薛科送过来。薛科送过订单来后,便在我家等着,等我加工完再取走。新图案加工很费时间,往往是一两个小时左右,经常如此。如此以往,那小子对我的言语逐渐变得轻佻,说我加工一副图才能挣多少钱,不如让我跟着他混,在舞厅陪人跳一只舞半个小时就能得100元的小费。

    “的确”我冷冷的对他说道“加工一副图我也就是挣个10块8块的,所以,请你转告薛姐,她的那点业务,我以后不接了,我看不上眼,请你也从我家离开!”

    薛科一愣。

    我把他拿来的订单递给他:“拿走你的订单,立刻从我家离开!”

    “什么人?”薛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本想照顾你生意呢,你还跟我竟牛上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就脸蛋长得好看点吗?”

    “滚!”我真的暴怒了:“马上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好呀,你报警吧,我是你正常的客户,你让警察来抓我呀,你门口有招牌,却没有什么工商营业执照,我工商局有人,我正要举报你呢。”

    “有种你现在就举报去,姑奶奶我还就不怕你这一套!”

    “好,你有种,你就等着工商局来查封你吧!”薛科怒气哄哄的向外走去。

    里屋熟睡的天赐醒了,我不得不开门进屋去哄他,就在我解开孩子襁褓查看他是否有拉尿的时候,我竟然没注意到刚才走向院子大门的薛科何时折返了过来,就在我身后,伸手竟把我搂住了。

    我又惊又怒,扭身打了他一巴掌:“混账!”我怒骂到:“马上给我滚出去”

    那小子捂着着被打的脸不怒反笑:“你打的我心都痒痒”

    他妈的,想吃我豆腐,你以为我王文青是吃素的,我转身拿起身后的凳子冲哪小子砸去,那小子一躲,伸手把床边上还光着屁股的天赐抓住了挡在了胸前:“你砸呀,你砸死这个野种正好少了个绊脚石。别过来,否则我松手了,对,站住,我若一松手,这小崽子摔不死也会摔成个傻瓜,哼,野种都生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厉声斥责,但底气有些不足“你难道就不怕去坐牢?”

    “呵呵,坐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贞洁到什么程度?”

    我脑袋飞速的转着,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伤了孩子,孩子才2个多月,脖颈还没有十分挺实,天这么冷,孩子只穿着上衣,光着屁股,就那么被他托着,孩子的嚎哭声,快撕裂了我的心肺。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孩子受伤。

    我只得强颜欢笑:“薛哥,你不就是想玩玩嘛,先把孩子放下,衣服你来帮我脱!”说话的同时上前一步,寻找着夺孩子的机会。

    “别价”薛科后退一步,又拿出一个摔孩子的架势:“你自己脱那更有情趣,快一点,我数到三这孩子我可就放手了”

    “别别!”,我不敢再靠前,孩子我必须得保住,自己也不能吃亏,腰间的匕首现在还用不上。对了,还有钱,我的衣柜里那件羽绒服里还有那2万元的现金。先用钱试试,看看能否得以保全。

    “薛哥,如果你真把孩子摔倒地上,那你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样吧,我呢,手头上还有点闲钱”我说着后退一步打开衣柜,从衣兜里掏出那2沓钱来:“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万应该足够你找两个小姐的吧!”

    那小子神色在犹豫,有门,我赶紧趁热打铁:“先把孩子放到床上,这钱立刻归你,我们也算公平!”

    薛科真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但距离他不远,看来是防我反悔,我故意把一手拿钱,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薛科果真靠近了我,一只手去接我手中的钱,另一只手还想在我的胸口揩油。

    妈的,机会终于让我抓住了,在他接钱的那一瞬间,我把钱扔到了地上,空出的左手一把搂住了薛科,从腰间出来的右手直接就向他的大腿刺去。

    那小子先是一怔,然后他杀猪似的豪着后退着。畜生,没想到吧,我手中有刀子,想沾我的光,没门!

    我借机就站在了天赐前边,双手握着匕首,狠狠的说“薛科我告诉你,这次是刺的你大腿,若果你下次再敢来,我让你今生都做不成男人!”

    直到我举着匕首跟着薛科,看着那小子后退着,捂着大腿,尖豪着连滚带爬跑出我家大门后,我这才把大门插上,回到了傻哭的孩子身旁。同时感觉到,自己双腿已经哆嗦的无法站立,全身的冷汗几乎沁湿了内衣。

    包好天赐,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儿子的襁褓上。

    院子外想起了震耳的敲门声,我来到大门口,是外出买菜的陈婶抱着我小侄女回来了。

    我开门,陈婶也一脸惊恐:“刚才从咱家跑出去的那小子怎么啦,他大腿受伤啦?”

    我看了看地上,点点的一行血迹。

    “他想占我便宜,是我用刀子捅的。”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你没事吧?”陈婶惊恐而又关心的打量着我。

    “我没事”我淡淡的说道,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我抱起傻哭的天赐,解开自己的衣襟,开始给他喂奶。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婶抱着天姿,默默的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把倒地的凳子又放到了原位,开始去做午饭去了。

    我哥下午没有上班,出去了,晚上也没有回家,第二天中午时才会来,一脸的疲惫,然后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吸烟。

    我开始晚上做噩梦,我的匕首再也不敢离身,白天挂在身上,晚上就放在枕头底下。噩梦醒来时,我便起床工作,主要是设计图片,打印自作的书籍,到网上搜索一些工笔画图案。

    一周之后,新婚不久的林红来我家串门,她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建成托人打听了,薛科那小子被人卖到广州去做了男妓,借他100个胆他也不敢来报复你!”

    我猜想是我哥因为薛科的事找过李建成吧,李建成好像有一个盟兄弟在黑路上混。

    我的噩梦开始减少了。我依旧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又到寒假了。

    刘国营明年毕业,她在石家庄上的学,经贸大学,会计专业,计划来沧州找工作,寒假她便住在了我家,和我天赐同居一室。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国营爱怜的看着天赐的小脸:“这孩子挺漂亮的,随你!”

    “呵呵,都说长的向我,儿子随娘,金子打墙,我想这是个好兆头”

    “唉!”国营长叹了一声:“他来看过孩子吗?”

    “谁?”我一愣,但随即明白了那个他:“没有,这孩子和他没关系,他自己的孩子应该快出生了吧。”

    “你真傻,你以后带着个孩子还能嫁个什么样的人?”国营责问。

    “我今生不嫁人了!做了回女人,却连个孩子也没有,这一生不留下遗憾吗?”我笑道。

    “唉,女人哪有不嫁人的?”国营还是长叹。

    “有谁有规定女人必须要嫁人的,我对丈夫的选择是宁缺毋滥,人怎么过都是那么六七十年,我不嫁人,自己过得更随意更自由。”

    “你是不是还很爱他?”国营幽幽的问。

    “说不上来,我只觉得他不该抛弃我,我也不该被他抛弃。我想让他后悔,我想让他因为抛弃我而后悔,我甚至幻想当他痛哭流涕的爬到我面前向我诉说他的悔意时,我再一脚把他狠狠的踢开。。。算了,不要再和我提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提起来我心里就难受!”

    刘国营在我这住了1晚就回老家了,她要等年后的人才交流大会再来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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