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校园的夜，安静。
李轶和夏雨从一间教室走到另一间教室，从一栋教学楼走到另一栋教学楼，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还真难，学习也就罢了，谈恋爱不会去轧马路芽子吗？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教室里关灯就那么有意思吗？
一通抱怨，两个人只能勉强在一处角落里找了张长椅坐下，不经意间相互依偎，头轻轻的靠在肩膀上，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心中有那么一刻感动。
就这样，静静的享受。
两个杂乱的步点传过来，一个轻盈可爱，一个一瘸一拐，两个人最终停在不远处。
女孩：“笨死啦，死笨猪，死笨驴，死笨牛，死笨鸭子，死……吧”
男孩：“是是是”
女孩：“呀！笨……气死我啦，苍天呐，我李可冰雪聪明，美丽动人，怎么怎么，啊”
男孩：“可可，明天那豆浆你要甜的，还是原汁原味的”
女孩：“哼，甜的，不，苦的，不，一半甜一半苦，买不到别来见我啦”
男孩：“买得到，一定买得到”
女孩：“肖飞，你个大笨蛋”
男孩：“可可，我这人是有点笨，你越这么说我就越笨”
女孩：“啊—，你说我怎么会找你帮我办事”
男孩：“可可，你哥的事情我办的应该很好呀”
女孩：“是，很好，好的不得了，真是个榆木疙瘩”
男孩：“其实也没那么好，就是麻烦点，那个破拖拉机倒是挺难找的，我是用大卡车运到内环的，还有那音乐课讲师，我是在人家门口站了半天讲师才答应的，你知道的那老师脾气有点怪”
李轶的脸绿了，夏雨的手上开始一圈圈打螺丝钉了，所谓成也李可，败也李可，咋就不早点离开这捏。
女孩：“你，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天呐，别再跟着我”
男孩：“喔，可可，明天见”
女孩：“啊，我疯了”
李可小魔女，彻底疯了。许久，男孩才迈步一瘸一拐的离开。
夜，很静呀。
夏雨：“这么说—你的伤是假装的”
李轶：“也不全是，我腿上真的掉了一层皮”
夏雨：“哎，你说我现在是感动呢，还是好好收拾你”
李轶：“那个刚才你已经收拾过了，现在也累了，大家一起感动一把”
夏雨：“你去给我死”
李轶：“哎，夏雨，那个，咱们一会还回家呢，我爸我妈看见，哎呀，你轻点，夏雨我警告你，再那啥我可就反抗了”
夏雨手上不停，“你反抗一个试试，呜呜呜”
清风吹过，依然暧昧。
……………………………………………………。
一个男人的过去，特别那些无知而羞涩的过去，不应该留下记忆，更不应该写在小说里，你知道结果多悲惨吗？
某人：老婆，这是小子的初稿
老婆：嗯，念来听听
某人：事情是这样的……
老婆：这样的事情能拿出来写吗
某人：这个—能—不能—捏
老婆：你是想拿这个展示一下你丰富的过去式呢，还是拿来表达对我的不满
某人：小的哪敢，只是有所感触而已
老婆：感触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某人：好的不得了
老婆：我就说嘛，这个感触不深刻，人家都看不到具体内容
某人：具体啥内容
老婆：比如在小树林里的感受啥的
某人：感受挺好呀，呃，我忘记了，要不咱们演示一下，我保证情节生动而曲折
老婆：你确定
嗯，其他的，谁知道呢？我忘记了，别看我，就是忘记了
…………………………………………………………。
上海，李公馆
大头低声道：“九爷，人来了”
李九“嗯”了一声，“叫他进来吧”
大头朝门外挥了一下手，一个光头大步跨进来，站在李九面前：“九爷”
李九：“你来我这多久了”
亮子：“还差一天整一个月”
李九：“嗯，一个月，知道我这的规矩吗”
亮子：“请九爷明示”
李九：“入我门下，满一个月都要给我办一件事情”
亮子：“九爷吩咐”
亮子有些紧张了，混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杀人，我终究要过这一关吗，一切都已注定。
李九：“给他”
大头：“是，九爷”
大头犹豫了一下，递过来一张照片，还有一个文件袋。
李九：“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他，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彻底消失”
亮子：“是，九爷”
大头：“这人外号叫瘦猴，心狠手辣，手底下有几十号手下，打劫、偷窃、卖白粉、摇头丸的买卖，其他资料都在文件袋里，除掉他也算为民除害”
亮子：“多谢，”
亮子知道大头这是在开导自己，减轻自己心理负担。
李九：“一个月后是去是留，就看你的了”
亮子：“是，九爷”
亮子脚步有些蹒跚，难不成自己终将越过这条鸿沟吗？为了她，值得吗？她又会怎么看我。
大头：“九爷，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李九：“你是这么看得”
大头：“瘦猴和我们没有什么摩擦，这有些不合道上规矩”
李九：“我自然知道”
大头：“那何必让这小子去白白送死”
李九：“有些人天生是走这条道的命，而有些人必然得成为垫脚石，大头你跟我十年了吧”
大头：“是”
李九：“本来以你的资历，我早该把老大的位置让给你”
大头：“大头不敢，九爷对我的恩情，大头不敢忘记”
李九：“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多了，你我也早就看透了，这条路不是长久之计，我一直想为兄弟们找条出路，何况大家都开始拖家带口，一旦有个变故，我对不起兄弟们啊”
大头：“九爷的苦心，大头明白，只是这跟亮仔有什么关系”
李九：“我现在也看不明白，只是感觉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派个人盯着他点，不行就让他滚出上海滩”
大头：“是，九爷”
深夜，手机铃声。
李轶：“喂，哪位”
亮子：“是我，亮子，现在出来喝酒”
李轶：“你小子没事吧，这都几点了”
亮子：“我在老地方等你”
李轶：“好好好，我就来”
亮子懒得再解释，挂掉电话，猛地灌一口白酒，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尼古丁的味道原来是这么赏心悦目。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一旁，李轶走下来。
“老板，来瓶白酒，”亮子不回头也知道自顾自的点着。
李轶裹了一下风衣，坐在亮子身边，凝视着酒瓶里的液体。
亮子：“你说人活这一辈子为了什么”
李轶：“为了家人，为了至爱，为了呵呵，总之一切都为了自己”
亮子：“自己，为了自己，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李轶：“你变了，我也变了，大家都在变，不过你永远是我兄弟”
亮子：“好兄弟！”
亮子一仰脖，剩下的半瓶酒直接下肚。
李轶：“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亮子：“哼，我能有什么事，”
李轶：“没事？是不是缺钱了？”
亮子：“小瞧人，看看这是什么”
亮子掏出皮夹，里面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引人眼球，这年头就这东西最混得开。
李轶：“靠，不行，今个不能放过你小子，哥们找点利息回来，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
亮子露出微笑，有些苦涩，却发自内心，好兄弟，一世的好兄弟，那天希望你还记得我，记得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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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憋了好多天，好多天哪
李轶和夏雨从一间教室走到另一间教室，从一栋教学楼走到另一栋教学楼，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还真难，学习也就罢了，谈恋爱不会去轧马路芽子吗？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教室里关灯就那么有意思吗？
一通抱怨，两个人只能勉强在一处角落里找了张长椅坐下，不经意间相互依偎，头轻轻的靠在肩膀上，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心中有那么一刻感动。
就这样，静静的享受。
两个杂乱的步点传过来，一个轻盈可爱，一个一瘸一拐，两个人最终停在不远处。
女孩：“笨死啦，死笨猪，死笨驴，死笨牛，死笨鸭子，死……吧”
男孩：“是是是”
女孩：“呀！笨……气死我啦，苍天呐，我李可冰雪聪明，美丽动人，怎么怎么，啊”
男孩：“可可，明天那豆浆你要甜的，还是原汁原味的”
女孩：“哼，甜的，不，苦的，不，一半甜一半苦，买不到别来见我啦”
男孩：“买得到，一定买得到”
女孩：“肖飞，你个大笨蛋”
男孩：“可可，我这人是有点笨，你越这么说我就越笨”
女孩：“啊—，你说我怎么会找你帮我办事”
男孩：“可可，你哥的事情我办的应该很好呀”
女孩：“是，很好，好的不得了，真是个榆木疙瘩”
男孩：“其实也没那么好，就是麻烦点，那个破拖拉机倒是挺难找的，我是用大卡车运到内环的，还有那音乐课讲师，我是在人家门口站了半天讲师才答应的，你知道的那老师脾气有点怪”
李轶的脸绿了，夏雨的手上开始一圈圈打螺丝钉了，所谓成也李可，败也李可，咋就不早点离开这捏。
女孩：“你，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天呐，别再跟着我”
男孩：“喔，可可，明天见”
女孩：“啊，我疯了”
李可小魔女，彻底疯了。许久，男孩才迈步一瘸一拐的离开。
夜，很静呀。
夏雨：“这么说—你的伤是假装的”
李轶：“也不全是，我腿上真的掉了一层皮”
夏雨：“哎，你说我现在是感动呢，还是好好收拾你”
李轶：“那个刚才你已经收拾过了，现在也累了，大家一起感动一把”
夏雨：“你去给我死”
李轶：“哎，夏雨，那个，咱们一会还回家呢，我爸我妈看见，哎呀，你轻点，夏雨我警告你，再那啥我可就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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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嗯，念来听听
某人：事情是这样的……
老婆：这样的事情能拿出来写吗
某人：这个—能—不能—捏
老婆：你是想拿这个展示一下你丰富的过去式呢，还是拿来表达对我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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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感触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某人：好的不得了
老婆：我就说嘛，这个感触不深刻，人家都看不到具体内容
某人：具体啥内容
老婆：比如在小树林里的感受啥的
某人：感受挺好呀，呃，我忘记了，要不咱们演示一下，我保证情节生动而曲折
老婆：你确定
嗯，其他的，谁知道呢？我忘记了，别看我，就是忘记了
…………………………………………………………。
上海，李公馆
大头低声道：“九爷，人来了”
李九“嗯”了一声，“叫他进来吧”
大头朝门外挥了一下手，一个光头大步跨进来，站在李九面前：“九爷”
李九：“你来我这多久了”
亮子：“还差一天整一个月”
李九：“嗯，一个月，知道我这的规矩吗”
亮子：“请九爷明示”
李九：“入我门下，满一个月都要给我办一件事情”
亮子：“九爷吩咐”
亮子有些紧张了，混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杀人，我终究要过这一关吗，一切都已注定。
李九：“给他”
大头：“是，九爷”
大头犹豫了一下，递过来一张照片，还有一个文件袋。
李九：“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他，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彻底消失”
亮子：“是，九爷”
大头：“这人外号叫瘦猴，心狠手辣，手底下有几十号手下，打劫、偷窃、卖白粉、摇头丸的买卖，其他资料都在文件袋里，除掉他也算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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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一个月后是去是留，就看你的了”
亮子：“是，九爷”
亮子脚步有些蹒跚，难不成自己终将越过这条鸿沟吗？为了她，值得吗？她又会怎么看我。
大头：“九爷，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李九：“你是这么看得”
大头：“瘦猴和我们没有什么摩擦，这有些不合道上规矩”
李九：“我自然知道”
大头：“那何必让这小子去白白送死”
李九：“有些人天生是走这条道的命，而有些人必然得成为垫脚石，大头你跟我十年了吧”
大头：“是”
李九：“本来以你的资历，我早该把老大的位置让给你”
大头：“大头不敢，九爷对我的恩情，大头不敢忘记”
李九：“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多了，你我也早就看透了，这条路不是长久之计，我一直想为兄弟们找条出路，何况大家都开始拖家带口，一旦有个变故，我对不起兄弟们啊”
大头：“九爷的苦心，大头明白，只是这跟亮仔有什么关系”
李九：“我现在也看不明白，只是感觉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派个人盯着他点，不行就让他滚出上海滩”
大头：“是，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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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子：“是我，亮子，现在出来喝酒”
李轶：“你小子没事吧，这都几点了”
亮子：“我在老地方等你”
李轶：“好好好，我就来”
亮子懒得再解释，挂掉电话，猛地灌一口白酒，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尼古丁的味道原来是这么赏心悦目。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一旁，李轶走下来。
“老板，来瓶白酒，”亮子不回头也知道自顾自的点着。
李轶裹了一下风衣，坐在亮子身边，凝视着酒瓶里的液体。
亮子：“你说人活这一辈子为了什么”
李轶：“为了家人，为了至爱，为了呵呵，总之一切都为了自己”
亮子：“自己，为了自己，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李轶：“你变了，我也变了，大家都在变，不过你永远是我兄弟”
亮子：“好兄弟！”
亮子一仰脖，剩下的半瓶酒直接下肚。
李轶：“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亮子：“哼，我能有什么事，”
李轶：“没事？是不是缺钱了？”
亮子：“小瞧人，看看这是什么”
亮子掏出皮夹，里面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引人眼球，这年头就这东西最混得开。
李轶：“靠，不行，今个不能放过你小子，哥们找点利息回来，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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