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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肉菜

    薛葵被颜之给压在身下,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咯咯笑了两声。

    颜之被她不合时宜的笑给整的头皮发麻,“怎么看着你比我还兴奋的样子。”

    薛葵觉得他们这样亲密真舒服,她乐的小脸都红了,“我,高兴。”

    “……”颜之古怪的看了眼身下的人,想着这姑娘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他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他就把她往床上带,要命的是这姑娘非但没拒绝还挺开心,要么是太单纯不知道男女之防要么就是已经过人无数什么都不在乎了。

    颜之边解她外袍边询问,“你不害怕?”

    薛葵把身子往下蹭了蹭,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这样挺好,为什么要怕?”

    颜之忽然觉得他才是被睡的那一方,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无奈,“孤男寡女,你就不怕传出去对你不好?”

    “我一直这样,挺好,没有不好。”薛葵觉得颜之问她的问题挺奇怪,她一直跟师兄弟们一起,也没见有人说什么呀。

    颜之有点明白了,她一直是男儿打扮,想来就是祁阳馆那些子弟也是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你是说你一直跟男人一起生活?”

    问完了颜之觉得对一个姑娘家问的这么直白有些不妥,又改问了一句,“你夜晚休息时和谁一起居住?”

    薛葵好脾气的有问就回,“二师兄呀,我们是一个房间的,我俩对铺。”

    颜之了然,哦,那就对了,原是什么都不懂。

    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薛葵的中衣全部解完敞开,里衣的纽扣也开了三个,露出胸口上裹着的白布条边边。

    他想了想,又伸手把她的里衣的纽扣给系上。

    干蹭能泄|火就行了,他还不至于真去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薛葵见他脱得挺欢畅的,忽然又不脱了,还以为她哪里做的不对让他不高兴了,紧张的看着他,赶紧自己开始脱里衣,试图让他高兴些,“怎么不脱了?”

    “不用。”颜之嘴角抽了抽,赶紧制止她的动作,她要真泄了春光他可不敢保证他还能忍得住。

    心想这姑娘不会是傻到保护自己都不会,在其他是兄弟面前也脱过让人占过便宜吧,“你在别人面前脱过吗?”

    薛葵摇头,“没。师父不让,说只让我在女孩儿和夫君面前脱。”

    颜之想这话听着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呢,“那你觉得我是女孩儿还是夫君呢?”

    薛葵羞涩,“夫君。”

    为她这声夫君,颜之吓得小兄弟差点疲软,一点都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色归色,妻归妻,这点男人分的还是很清楚的。

    他不可能上一个就娶一个,那对他太不公平,不能因为一次冲动就得对人家负一辈子责。

    显然这姑娘是奔着他这个一辈子走的,他给不起,也不想给,所以他不能上。

    颜之一动不动的把身体撑在她身上犹豫着还是去洗冷水澡。

    薛葵一看他不止不让她脱了,现在都不压着她来回蹭了,这跟她平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她立马就慌了,“师兄们压着姑娘时,都脱。”

    颜之一怔,“你见过?”

    薛葵得瑟,“见过啊。”

    “他们让你看?”颜之觉得这祁阳馆里奇葩真多,哦不,应该说师兄弟情深,连床弟之事都能共享了。

    薛葵摇头,“不让看,都关着门偷偷的。”

    颜之嘴角抽的都快发麻了,“那你怎么看的?”

    薛葵伸手往正上方指了指,“上房顶,偷看。”

    “……”颜之彻底无语,他挑的这哪里是本该懵懂的少女,这厮纯粹就是一女流氓啊。

    薛葵见他压着她又不动了,疑惑的问,“你没看过?”

    “没看过。”颜之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做才最是销|魂。

    薛葵懂了,怪不得他连衣服都不知道脱光,原是不会呀!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你不知道要怎么做呀,没关系。下次我带你去看,二师兄常带我去,我知道在哪儿看看的最清楚。”

    颜之被她这句话给气的内伤,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能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做吗?要不是实在不忍心坏了她的清白他至于忍到现在么!

    男人那活儿是最不能被人轻视的,那代表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颜之想了想,决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上一课。

    然后,颜之真的压了,也开始动了,但是依旧没脱了她的衣服。

    俩人着着里衣来回的蹭。

    颜之把灼热的欲望挤在薛葵的两腿之间,模仿着进入时的频率有规律的挤压磨蹭。

    薛葵的腿被他分的大开,张着两条腿不知道往哪儿放感觉很累,拧着身子挣扎了两下。

    颜之这一蹭就忍不住了,大力的撞着她,见她挣扎的时候在厉害怕她撞了他的小战士,这才喘着粗气的问了句,“怎么?”

    薛葵又扭了扭,还是觉得别扭,“腿,不知怎么放。”

    颜之抓着她的腿弯勾起来放在自己腰上,“不是看过吗?夹着我。”

    薛葵点头,就怕颜之觉得她说谎,赶紧解释,“看过的,就是被你撞的发晕,给忘了。”

    薛葵说这话只是因为她是这样想,没有要刻意诱惑谁的意思。

    可正因为不经意,才更加媚态。

    颜之在短暂的呆愣后,立刻伸了脖子把头往上扬了扬,就怕一不小心年会流鼻血。

    擦!

    要不要这么有情趣!

    颜之冲撞的力气更大了,薛葵被他撞的双腿发麻腿根处发酸,尤其他两腿之间那个硬硬的物体热热的偎着她腿间的柔软,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她觉得被撞的都快散架了。

    好大一会儿颜之才猛的撞了她一下然后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喘气,她觉得大腿处有什么东西透过俩人的里衣渗了出来,湿濡濡的一小片黏在腿上,她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扯了扯,却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湿湿的粘液。

    薛葵愣愣的看着手上的液体,不敢置信的瞪了颜之一眼,“你小解了?”

    “……”颜之一动都不想动,趴在她身上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从枕头下抽了个手卷递到她手上,不是很想说话,“不是小解,擦掉。”

    薛葵边擦边问,“这是什么?”

    颜之觉得这姑娘天真的有点傻,似乎很多基本的常识都不懂,都没人教她的吗?

    他问,“你多大了?”

    “十七。”

    颜之纳闷,“该懂了啊,你娘亲没教过你这些吗?”

    薛葵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的爹娘从小就把她扔上山,一年才回家一次还不一定能见到,更是什么都没教过她。

    她感觉很难为情,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难堪,她垂了垂眼皮,兴致缺缺的,“没。”

    颜之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心想莫不是孤儿?他没再继续问她,“没关系,待你成亲洞房之时,你夫君会告诉你的。”

    薛葵把手擦干净把手卷叠好重新放回了枕头下,“嗯,好的,那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吧。”

    颜之满脸黑线,最近他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姑娘认为他会是她们的夫君?

    他出了一身汗推荐的黏腻也需要清理,正想过河拆桥的把人赶出去就发现身体又不对了。

    额,他又想要了。

    薛葵也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立刻伸手点上了穴道把他给点住了。

    颜之没对她设防,被她这么一点就恼了,“你干嘛?”

    薛葵弱弱的看了他一眼,“我腿酸,你再撞下去就合不拢了。”

    “……”颜之郁闷。

    虽然身体被点住了动弹不得,腿间的某处却直直立起,很快就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欲望得不到疏解他急的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憋红了,牙咬切齿的瞪着身下的人。

    他的表情实在是狰狞,薛葵赶紧把手搭在他手腕的脉搏上,把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她的医术实在是太烂,只得问他,“你难受?”

    颜之咬牙,“非常!”

    薛葵急了,推了推颜之的身子就想钻下床去,“我去把二师兄叫来!”

    颜之一见人要走,立马喊住她,“他来没用,你能帮。”

    薛葵赶紧钻回来,“怎么帮?”

    颜之眼睛往下看了看,视线停在支起的小帐篷上,“让它出来。”

    薛葵想起了刚才摸到的湿滑,“跟刚才一样吗?”

    “对。”

    薛葵有点为难,她腿还酸着呢,这要再被撞下去明天训练扎马步就站不住了。

    她又点头看了看颜之腿间的挺立,忽然想到了二师兄每过几个晚上就会偷偷的起来做的那个事儿,“我想到了,我来帮你!”

    她把颜之扶到床上正躺着放好,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颜之隐约想到了她要做什么,不禁一愣,“你会?”

    “只是见二师兄做过,他晚上偷偷起来做。”怕颜之不放心,又加了句,“他会,我自然也能做。”

    “……”又是偷窥,颜之眼皮跳了跳,女人啊,真可怕!

    薛葵把颜之的裤子褪去一些,露出了腿间挺立的某处,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只属于男人的物体,比她想象的大多了,颜色比其他师兄弟的好看很多,顶端光滑粉嫩,不显得狰狞。

    她拿手帕擦去了刚才遗留在上面的白色粘液,这才伸手握住它。

    她回想着二师兄的动作上下拂动,颜之的呼吸跟着就快速沉重了许多。

    有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口流出,她伸手抹去,擦过顶端的时候颜之的身体抖了抖。

    薛葵愣了愣,又把手放回顶端摸了摸,颜之的身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的表情确实愉悦透漏着舒爽的。

    薛葵觉得很神奇,时不时往顶端上捏捏,“这里,舒服?”

    被一个女人掌控着让颜之觉得有些羞耻,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不是都看到了吗?”

    薛葵还以为他舒服的都翻了白眼,一股自豪感油然生,手下更是用力,“哦哦。”

    玩儿了一会儿她又受不了,手酸的要命,想了想他还是宁可被颜之撞的双腿发麻,至少那样她还不用出力。

    这样想着,她把颜之给点开了,“你来吧。”

    颜之一得自由立马把她给压在了身下,灼热顶到她腿间的柔软,这次少了他的里衣和梭裤,只隔着她的里衣来会的磨,触感更加真实了些,他兴起,有意的惩罚他,撞击的力道很大,“不是玩儿的挺高兴的吗?”

    薛葵抖了抖手,“太久了,手酸。”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事儿有什么好的,又费力气还没什么好处。

    再聪明的女人也不能本质上理解男人对权力和肉|体欢|愉的追求,不然就不会有著名的“爱江山还是爱美人”这个问题困扰了各朝各代的才子佳人们,就像男人永远不会了解女人为什么总是幻想男人全心的去爱她一样。

    结果就是男人觉得女人太矫情,女人嫌弃男人太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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