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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居心叵测

    乌江镇是乌江市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乌江派出所就位于市公安局正北方约一公里处,五楼一底的砖房矗立着,看上去成色有些存旧。

    人们都说乌江复杂,怎样个复杂法?郑直也说不清楚。乌江镇面积不大,约五万居民,城区面积二平方公里,这里没有工矿企业,居民吃饭穿衣都是个大问题。

    虽然历届政府为政绩大吹特吹乌江GDP如何增长,居民可支配收入又是多少万元,然而这些数字的背后水份有多重,大家是可想而知的,难怪有些居民看到这些数字就骂爹骂娘。

    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毕竞不是生活在真空,他们承担着瞻仰父母,抚育儿女的责任,他们也是人,不是神,他们也要食人间烟火,生活再艰苦,一日三餐总还要吃。生活费用从哪里来,去偷?去抢?去敲诈?去勒索?

    诚然,这些城镇居民都是非农业人口,过去都是靠国家月供,多伴是工矿企业工人,他们是社会白领阶层,不愁吃,不愁穿,与农村那些农民相比,简直是千差万别,也显示出非农户极大的优越感。

    而改革开放后,随着社会的转型,利益分配的调整,大多数企业的关、停、并、转,作为工人阶级这个群体首当其冲,他们在改革洪浪中纷纷下岗,他们一下子从有产阶级变成了无产阶级,从强势群体变成了弱势群体,从百领阶层变为贫困底层。

    他们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场阵痛。曾是新社会的宠儿,很少下过苦力,形势的突然变故,令他们措手不及,惶惶不可终日,尽管如此,但他们在精神上还没有被摧垮,他们还充满着回工矿工作的希望。在这时叫他离乡背井,抛妻离子到省外打工,他才不会同意;叫他在本地下点体力,挣点生活费养家,他们又放不下这个面子;叫他们学点技术,以一技之长谋生,他们说文化低了,年龄大了,已经来不急了,总之不想干活。

    因而,这个小城,没有企业,便成了无业的社会,失业的之乡,杀人,抢劫,伤害,盗窃、敲诈勒索可以说不断发生,尽管夜间的城区华灯高照,街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警察,效果又如何呢?

    人家要吃饭呀!有些警察同情了,心软了,还有警察来了个换位思考,你落到这个地步又作何感想?

    城里也有些脑子灵活一点的无业青年,他们把目标描准了有钱的煤老板、建筑商。在他们看来,这些煤老板大多是通过企业关、停、并、转后富起来的,现在他们又占着有钱投资煤矿,还占着国家的资源不上税,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为他们提供了生存的机会,他们可从中获取一定的利益,能够体现一下他们的人生价值和应有的尊严。

    最初那些日子,有些煤老板,在获得巨大经济的同时,倍感财富带来的人身受到严重威胁,还有屡战屡败的争名夺利,搞得他们心力交瘁,身心俱疲,他们总结了不少教训和经验,他们在悲愤中刮目相待看那些社会青年,在他们看不来,他们不怕牺牲,意志顽强,忠心义胆,血气方刚,雇请他们充当私人保嫖,最为理想。

    于是以城东王二流、城南郝渐强、城西古眼(小日寇)城北刘莽为代表的——小红帮、斧头帮、红帮、黑帮等十多个帮派体系运应而生,渐趋成长壮大,最小的也有二十来人,大的发展到五、六十人。

    他们有严密的组织结构,有一定的经济实体——煤老板管他们吃、穿、住,行及装备,他们受煤老板统一指挥,调遣。

    他们把煤老板当兄长,亲切地叫他们老大。只要老大一个眼色,他们就不惜一切,勇往直前;只要老大一句话,他们就赴汤蹈火,再所不迟;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们横刀立马,两背换刀。

    在这里,砍杀是常态,杀人象杀鸡一样,这种形容一点不过份,在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拿钱买命并不新鲜,这里可以说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稍不小心,你也有可能去会见一下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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