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希望变绝望
微风吹拂，柳枝摇曳，暖阳照射下，一个女孩儿站在秋千上，高高地飞起。一个男子站在旁边，轻轻地推摇。秋千在女孩儿欢快的笑声中荡来荡去，越荡越高。
“快点，月痕，再高点，再高点，我快要看到山外的楼阁了，再高点，再高点！”女孩儿高兴地大喊，越摇越高，她才不害怕会摔下去呢，反正有人会接着她。
月无痕微笑着看着她的快乐，始终不敢摇的太快，他害怕她会摔下来。
“月痕，我要下来。”一人朝下面喊道。
“好。”月无痕停住秋千，刚要去抱她下来，她自己跳了下来，拉着月无痕的衣袖喊道“月痕，我们出山吧，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
月无痕笑道“我们前几天刚出山，不能总出去的。”
“好，你不答应我，那我不给你洗衣服，你自己洗吧。”某人终于找到了威胁的手段，嘟着嘴赌气。
月无痕不想她不开心，正要答应。
“冰月小姐，老师傅说过，公子没事不得随便外出，你已经屡屡破坏禁令，怎可又蛊惑公子。”来的是姜伯，他总是跟着他们，而且对冰月说话，从来都是见针又见血，永远没有一丝好脸色。
冰月最讨厌的就是他了，不过在月仙居里最怕的也就是他，不敢惹。“那好吧，不出山了，学穴位，学穴位吧，唉，天天无聊的只能学穴位，中府、云山、天府、侠白、尺泽、、、、、、。”她故意大声说，气气姜伯。当她答应留在这里等月无痕师傅的时候，没了回家的事情忧心，冰月就想着学些武功，那一日露宿山林，她已吓破了胆。月无痕挨不住她的恳求只得教她，可是实践下来发现，她根本不是练武的料，最基本的蹲马步她都没办法完成。月无痕最后想到教她医术，起码了解了穴位可以出其不意地对敌，还能救人。
“恩。”月无痕答应。
正准备走的时候，冰月回头一望，看到在阳光下摇晃的秋千，一下子冲到姜伯面前“姜伯，帮忙拍张照片怎么样？”
姜伯正准备开口训斥，月无痕望上他轻轻地点点头，他只好冷着脸说“行。”
冰月急忙拿了手机出来，自言自语“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手机都静止了根本改不了，本来照片快满了，只剩下一张内存，正好可以让我和月痕照一张。”教了姜伯怎么拍照，拉着月无痕站到秋千前，闪光亮起的时候，她突然故意倚在月无痕肩上。
冰月的手机里终于留下一张这个世界的照片，照片中， 微风吹拂，柳枝摇曳，暖阳照射下，一个男子微笑着，一个女孩儿倚在他肩上，满脸开心的笑容，他们身后，秋千悠悠荡荡。
翘腿高高地坐在树干上，背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脚下的栏杆下是潺潺水流，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粼粼波水。冰月耳朵里塞着耳机，显得百无聊赖。
“冰儿？”下面有人喊。一身白衣，绿色玉佩轻轻摇曳，散发着清清的冷梅香气。
没有人回话。
“你在干什么呢？”他好性子地问。
还是一片安静。
他看了她片刻，心中有些气恼，正欲转身离去，犹豫了一下，飞身上树，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一声惊呼，一个人从树上摔下来。
他飞下来手臂一伸接住了她，她站直身子，抬头看是他，喊道“月痕。”
“你在干什么？”他却还是那么好性子，还是那么温润好听的声音。
“听音乐。”
“听音乐？”
她赌气道“你也不陪我出去，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干，很闲，很闷，我只有听听音乐消磨时间了。”看着他歉意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劣，献殷勤般地把MP3捧到月无痕面前，替他插上耳机“你听听，月痕，真的很好听的。”
他戴上耳机，低着头慢慢地听着，她看着他专注的神情，那么地安静，那么地淡然，风轻轻地吹着他们的衣衫，他的白袍随风飘逸，落叶静静地旋落随着潺潺的流水声。她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看着他的眼，看着他那淡淡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一首一首地听下来。
“我也喜欢这个。”他抬起头告诉她，却发现她望着他的脸落满了泪水，她急忙转过脸去擦干。
“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没事，风迷了眼睛。”她说，只是她没告诉他的是，那么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就好像觉得他就是她要等待的那个人，他就是他。曾经，她也是被那个人迷了眼睛，那么地开心，那么地快乐，那么地幸福仿佛所有的其他都不再重要。
“什么，你喜欢哪首？这首啊，原来你也喜欢卓依婷的萍聚。”冰月接过一个耳机听着说。
“只是感觉曲调很好听。”
她默然“曲调很好听，原来你也这样觉得，原来你也这样觉得。是啊，曲调很好听，词也很好，这样的曲调，这么伤感而流畅的曲调多像等待，默默地怀念一个人的感觉。这是卓依婷的萍聚，说得多好，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所以只能默默怀念着。”
“冰儿有要怀念的人吗？”他看着她问。
她不想回答，不管对谁，她都不愿提起他，于是转移话题。隐藏了伤感，提高了声调“我哪有，月痕也有等待的人吗，有默默地怀念的人吗？”
有吗？月无痕的眼光望向远方，那个小妹妹，她还好吗？他是否还能找到她？也许，忘了，才是解脱。
“我们一起听吧。月痕。”冰月开心地喊道，她喜欢喊他的名字，感觉很熟悉，很亲切，仿佛已叫了千年万年。
“恩。”月无痕点点头。
“我要坐在那边最高的树干上。”冰月仰头指着树上高兴地说。
“好。”月无痕答应一声，抱起她飞上树干，冰月给他插上耳机然后自己插上另一个，望着远方，听着同一首歌。面前潺潺水流，微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像是在唱歌。
“你说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你不相信？我有东西证明，我可以拿过来给你看。”冰月着急地说。
老者摆摆手“不用了，我相信。”
冰月很奇怪“这么奇怪的事情，你真的相信它会存在。”
“朗朗乾坤，天地循环，没有什么是不存在的。”老者捋捋胡子说。
“那么师傅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么？”
“因为你在这里有未了的缘分，一切皆因缘起，缘起无关古今，缘灭何需异世。”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冰月着急地问。
“缘灭时自然就回去了。”
“那什么时候缘灭。”
“这个没有人会知道，缘在灭时自然就结束了。”
冰月对面前的老者再无一丝尊敬，怒视他道“胡说八道，你这样和江湖骗子有什么区别？什么叫缘灭时自然就回去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装着讳莫如深地招摇撞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来问你。你们都是骗子，我不相信你们，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冰月对着周围的人大吼，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灭了，果然希望越大就越绝望，她转身离去。
“你不要跟着我，我不需要你可怜，你们都是骗子，我谁都不会相信了，你走，你走！”冰月在山道上对着身后的人大喊，月无痕没有说话，任她骂任她喊。
好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虽然想过可能会回不去，但是从来都当那是玩笑，从来没当真过。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当真，永远都回不去，见不到所有熟悉的人，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能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不能待在他们身边，她还没有挣钱给爸妈，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都没有做。留在这个世界，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个可能。而且这段时间还真是可笑，都回不去了，她还在这里过的心安理得，等着别人来告诉她怎么回去。哈哈哈，可笑，真是笑死人了啊！可是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一个人的她要怎么办？
冰月走上大街，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脸上惨白，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哪里人多往哪里走，仿佛只有人声的喧闹声才能让她不孤单，不颤抖，才能消除她心里的冰冷。她不说话，也不哭，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走，一直走，至于要往哪里走，走到何处，走到什么时候，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一直往前走，走过大街，走过人群，走过喧闹。她的身后，月无痕始终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心地保持着距离，跟她过大街，跟她过人群，跟她过喧闹，他的眼中始终只有她粉红的颜色，他看着她的绝望，懂得她的绝望，可是，他做不了什么。
从白天走到黑夜，又从黑夜走到白天，她没有了知觉，忘了累，忘了痛。她一直都没有哭，因为她心伤的哭都哭不出来，她想哭，哭着多好，哭着多痛快，可是，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从喧闹的街市走到荒芜的草地，从白天走过黑夜。
站在山坡上，她眼望着远方，很远很远，远方，太阳慢慢地升起来，慢慢照亮黑夜，她伸出手抓住远方的太阳，在面前伸开手，什么都没有。她笑了，笑的凄惨。她感觉头昏目眩，要倒下去，一个胳膊接住了她。她睁开眼，是月痕，她虚弱地笑了，靠近他耳边轻轻地说话，然后昏了过去。
月痕抱起她，慢慢地往回走，他的心很痛很痛，为她而痛。无法忘记她说过的话，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月痕，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一段偶然，一段小江湖的是是非非，是事实，也是故事、、、、、、、、
“快点，月痕，再高点，再高点，我快要看到山外的楼阁了，再高点，再高点！”女孩儿高兴地大喊，越摇越高，她才不害怕会摔下去呢，反正有人会接着她。
月无痕微笑着看着她的快乐，始终不敢摇的太快，他害怕她会摔下来。
“月痕，我要下来。”一人朝下面喊道。
“好。”月无痕停住秋千，刚要去抱她下来，她自己跳了下来，拉着月无痕的衣袖喊道“月痕，我们出山吧，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
月无痕笑道“我们前几天刚出山，不能总出去的。”
“好，你不答应我，那我不给你洗衣服，你自己洗吧。”某人终于找到了威胁的手段，嘟着嘴赌气。
月无痕不想她不开心，正要答应。
“冰月小姐，老师傅说过，公子没事不得随便外出，你已经屡屡破坏禁令，怎可又蛊惑公子。”来的是姜伯，他总是跟着他们，而且对冰月说话，从来都是见针又见血，永远没有一丝好脸色。
冰月最讨厌的就是他了，不过在月仙居里最怕的也就是他，不敢惹。“那好吧，不出山了，学穴位，学穴位吧，唉，天天无聊的只能学穴位，中府、云山、天府、侠白、尺泽、、、、、、。”她故意大声说，气气姜伯。当她答应留在这里等月无痕师傅的时候，没了回家的事情忧心，冰月就想着学些武功，那一日露宿山林，她已吓破了胆。月无痕挨不住她的恳求只得教她，可是实践下来发现，她根本不是练武的料，最基本的蹲马步她都没办法完成。月无痕最后想到教她医术，起码了解了穴位可以出其不意地对敌，还能救人。
“恩。”月无痕答应。
正准备走的时候，冰月回头一望，看到在阳光下摇晃的秋千，一下子冲到姜伯面前“姜伯，帮忙拍张照片怎么样？”
姜伯正准备开口训斥，月无痕望上他轻轻地点点头，他只好冷着脸说“行。”
冰月急忙拿了手机出来，自言自语“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手机都静止了根本改不了，本来照片快满了，只剩下一张内存，正好可以让我和月痕照一张。”教了姜伯怎么拍照，拉着月无痕站到秋千前，闪光亮起的时候，她突然故意倚在月无痕肩上。
冰月的手机里终于留下一张这个世界的照片，照片中， 微风吹拂，柳枝摇曳，暖阳照射下，一个男子微笑着，一个女孩儿倚在他肩上，满脸开心的笑容，他们身后，秋千悠悠荡荡。
翘腿高高地坐在树干上，背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脚下的栏杆下是潺潺水流，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粼粼波水。冰月耳朵里塞着耳机，显得百无聊赖。
“冰儿？”下面有人喊。一身白衣，绿色玉佩轻轻摇曳，散发着清清的冷梅香气。
没有人回话。
“你在干什么呢？”他好性子地问。
还是一片安静。
他看了她片刻，心中有些气恼，正欲转身离去，犹豫了一下，飞身上树，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一声惊呼，一个人从树上摔下来。
他飞下来手臂一伸接住了她，她站直身子，抬头看是他，喊道“月痕。”
“你在干什么？”他却还是那么好性子，还是那么温润好听的声音。
“听音乐。”
“听音乐？”
她赌气道“你也不陪我出去，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干，很闲，很闷，我只有听听音乐消磨时间了。”看着他歉意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劣，献殷勤般地把MP3捧到月无痕面前，替他插上耳机“你听听，月痕，真的很好听的。”
他戴上耳机，低着头慢慢地听着，她看着他专注的神情，那么地安静，那么地淡然，风轻轻地吹着他们的衣衫，他的白袍随风飘逸，落叶静静地旋落随着潺潺的流水声。她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看着他的眼，看着他那淡淡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一首一首地听下来。
“我也喜欢这个。”他抬起头告诉她，却发现她望着他的脸落满了泪水，她急忙转过脸去擦干。
“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没事，风迷了眼睛。”她说，只是她没告诉他的是，那么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就好像觉得他就是她要等待的那个人，他就是他。曾经，她也是被那个人迷了眼睛，那么地开心，那么地快乐，那么地幸福仿佛所有的其他都不再重要。
“什么，你喜欢哪首？这首啊，原来你也喜欢卓依婷的萍聚。”冰月接过一个耳机听着说。
“只是感觉曲调很好听。”
她默然“曲调很好听，原来你也这样觉得，原来你也这样觉得。是啊，曲调很好听，词也很好，这样的曲调，这么伤感而流畅的曲调多像等待，默默地怀念一个人的感觉。这是卓依婷的萍聚，说得多好，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所以只能默默怀念着。”
“冰儿有要怀念的人吗？”他看着她问。
她不想回答，不管对谁，她都不愿提起他，于是转移话题。隐藏了伤感，提高了声调“我哪有，月痕也有等待的人吗，有默默地怀念的人吗？”
有吗？月无痕的眼光望向远方，那个小妹妹，她还好吗？他是否还能找到她？也许，忘了，才是解脱。
“我们一起听吧。月痕。”冰月开心地喊道，她喜欢喊他的名字，感觉很熟悉，很亲切，仿佛已叫了千年万年。
“恩。”月无痕点点头。
“我要坐在那边最高的树干上。”冰月仰头指着树上高兴地说。
“好。”月无痕答应一声，抱起她飞上树干，冰月给他插上耳机然后自己插上另一个，望着远方，听着同一首歌。面前潺潺水流，微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像是在唱歌。
“你说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你不相信？我有东西证明，我可以拿过来给你看。”冰月着急地说。
老者摆摆手“不用了，我相信。”
冰月很奇怪“这么奇怪的事情，你真的相信它会存在。”
“朗朗乾坤，天地循环，没有什么是不存在的。”老者捋捋胡子说。
“那么师傅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么？”
“因为你在这里有未了的缘分，一切皆因缘起，缘起无关古今，缘灭何需异世。”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冰月着急地问。
“缘灭时自然就回去了。”
“那什么时候缘灭。”
“这个没有人会知道，缘在灭时自然就结束了。”
冰月对面前的老者再无一丝尊敬，怒视他道“胡说八道，你这样和江湖骗子有什么区别？什么叫缘灭时自然就回去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装着讳莫如深地招摇撞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来问你。你们都是骗子，我不相信你们，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冰月对着周围的人大吼，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灭了，果然希望越大就越绝望，她转身离去。
“你不要跟着我，我不需要你可怜，你们都是骗子，我谁都不会相信了，你走，你走！”冰月在山道上对着身后的人大喊，月无痕没有说话，任她骂任她喊。
好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虽然想过可能会回不去，但是从来都当那是玩笑，从来没当真过。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当真，永远都回不去，见不到所有熟悉的人，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能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不能待在他们身边，她还没有挣钱给爸妈，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都没有做。留在这个世界，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个可能。而且这段时间还真是可笑，都回不去了，她还在这里过的心安理得，等着别人来告诉她怎么回去。哈哈哈，可笑，真是笑死人了啊！可是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一个人的她要怎么办？
冰月走上大街，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脸上惨白，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哪里人多往哪里走，仿佛只有人声的喧闹声才能让她不孤单，不颤抖，才能消除她心里的冰冷。她不说话，也不哭，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走，一直走，至于要往哪里走，走到何处，走到什么时候，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一直往前走，走过大街，走过人群，走过喧闹。她的身后，月无痕始终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心地保持着距离，跟她过大街，跟她过人群，跟她过喧闹，他的眼中始终只有她粉红的颜色，他看着她的绝望，懂得她的绝望，可是，他做不了什么。
从白天走到黑夜，又从黑夜走到白天，她没有了知觉，忘了累，忘了痛。她一直都没有哭，因为她心伤的哭都哭不出来，她想哭，哭着多好，哭着多痛快，可是，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从喧闹的街市走到荒芜的草地，从白天走过黑夜。
站在山坡上，她眼望着远方，很远很远，远方，太阳慢慢地升起来，慢慢照亮黑夜，她伸出手抓住远方的太阳，在面前伸开手，什么都没有。她笑了，笑的凄惨。她感觉头昏目眩，要倒下去，一个胳膊接住了她。她睁开眼，是月痕，她虚弱地笑了，靠近他耳边轻轻地说话，然后昏了过去。
月痕抱起她，慢慢地往回走，他的心很痛很痛，为她而痛。无法忘记她说过的话，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月痕，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一段偶然，一段小江湖的是是非非，是事实，也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