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河伯
“你在想些什么？”乌拉气愤地闯进我的房间，“为什么让她看到你本来的摸样？你不是说过除了我们谁也不告诉的吗？”
“先是真人，再是耀辉，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我提醒乌拉。
“但是她是一个凡人，她本来就没有权利站在我们面前，跟我们说话。我们是神啊。”乌拉的情绪似乎很激动。
“乌拉。”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还不及她手肘一般高，“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误会？”乌拉握起了拳头，“我能误会什么？我看到某个女人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间屋子里，而且还是个凡人！是有些有肉有罪的凡人！”
“素儿并不知道我就是河伯。”
“再说啊，你再说下去好了。说你们其实都不认识，就是刚刚在走廊上碰见的，然后你就不明不白地睡着了，然后她就进了你的房间！”乌拉一手把我面前的桌子掀翻，茶水倒了一地。
“够了！”我引起地上的茶水，全部浇在了乌拉头上，“不知道你是吃错了什么药，但是你现在得冷静一下，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好像让我想起了漆黑的乌鸦。”
乌拉看起来被我说的吓了一跳，但是她受伤了的眼神马上就被仇恨代替了：“我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你一路走过来。爱了许多人，恨了许多人，伤了许多人，杀了许多人。但是我一直就不是你眼睛里看着的那一个人！我受够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女巫，让我愚蠢地爱上了你，但马上又去拥抱洛嫔！你有太多太多对不起我了！”
“你再说一遍那个名字，”我能感觉到热量在我的脑子里聚集，甚至沸腾，“我就在这儿杀了你！”
“那就杀了我吧！”乌拉倒退到门口，“就像当年杀了洛嫔一样杀了我！然后和那个叫素儿的共度良宵去吧，然后再杀了她，拿她的心脏去换那两把破剑好了！”
我本想去把乌拉追回来然后再杀了他，但是门口出现的一个人影让我停了手。
素儿站在大开的门前，眼睛呆滞地望着乌拉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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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寓甬东积翠山舍。
万里孤云，清游渐远，故人何处。
寒窗梦里，犹记经行旧时路。
连昌约略无多柳，第一是、难听夜雨。
漫惊回凄悄，相看烛影，拥衾谁语。
张绪归何暮。半零落依依，断桥鸥鹭。
天涯倦旅，此时心事良苦。
只愁重洒西州泪，问杜曲人家在否。
恐翠袖、正天寒，犹倚梅花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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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真人，再是耀辉，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我提醒乌拉。
“但是她是一个凡人，她本来就没有权利站在我们面前，跟我们说话。我们是神啊。”乌拉的情绪似乎很激动。
“乌拉。”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还不及她手肘一般高，“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误会？”乌拉握起了拳头，“我能误会什么？我看到某个女人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间屋子里，而且还是个凡人！是有些有肉有罪的凡人！”
“素儿并不知道我就是河伯。”
“再说啊，你再说下去好了。说你们其实都不认识，就是刚刚在走廊上碰见的，然后你就不明不白地睡着了，然后她就进了你的房间！”乌拉一手把我面前的桌子掀翻，茶水倒了一地。
“够了！”我引起地上的茶水，全部浇在了乌拉头上，“不知道你是吃错了什么药，但是你现在得冷静一下，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好像让我想起了漆黑的乌鸦。”
乌拉看起来被我说的吓了一跳，但是她受伤了的眼神马上就被仇恨代替了：“我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你一路走过来。爱了许多人，恨了许多人，伤了许多人，杀了许多人。但是我一直就不是你眼睛里看着的那一个人！我受够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女巫，让我愚蠢地爱上了你，但马上又去拥抱洛嫔！你有太多太多对不起我了！”
“你再说一遍那个名字，”我能感觉到热量在我的脑子里聚集，甚至沸腾，“我就在这儿杀了你！”
“那就杀了我吧！”乌拉倒退到门口，“就像当年杀了洛嫔一样杀了我！然后和那个叫素儿的共度良宵去吧，然后再杀了她，拿她的心脏去换那两把破剑好了！”
我本想去把乌拉追回来然后再杀了他，但是门口出现的一个人影让我停了手。
素儿站在大开的门前，眼睛呆滞地望着乌拉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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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孤云，清游渐远，故人何处。
寒窗梦里，犹记经行旧时路。
连昌约略无多柳，第一是、难听夜雨。
漫惊回凄悄，相看烛影，拥衾谁语。
张绪归何暮。半零落依依，断桥鸥鹭。
天涯倦旅，此时心事良苦。
只愁重洒西州泪，问杜曲人家在否。
恐翠袖、正天寒，犹倚梅花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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